女人真麻烦,我说:“那怎么办?”我想总不能我陪你去撒尿吧?
弱女姐说:“你,你先去打草惊蛇,如果确认没蛇,我再去。”
这到是一个办法,我心里好笑,弱女姐姐口中大声嚷嚷说会砍了那该死的车匪路霸,她不怕人,但是怕蛇,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我站起来,和弱女姐向林子里走了一段,寻到一个好所在,上有明月煌煌,下有青草碧碧,旁有野花香香,清风徐徐会带走异味,端地是一个撒尿的风水宝地,我东西蹦,南北跳,打草几遍,说:“没蛇,就这了。”
弱女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示意我走,但我走了十多步以后,她又说:“弟弟,你……你别走的太远。”
我答应,她又说:“你……你不许偷看。”
我又答应,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男人,还是当男人好啊,没女人那么多麻烦,瞧瞧我们男人,掏出*对着个大树就可排洪,女人就不成了,找个草丛还怕蛇。蛇有啥怕的?会钻裤裆里杂的?
迎着夜风站立,胸中,作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天上,银河璀璨。
我正感怀时候,却听背后弱女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我听到:“蛇!”
我大惊,真的有蛇?难道刚刚打草没有惊走蛇?这蛇果然胆大,竟然来吓我的弱女姐姐,让我捉住它的七寸甩断它的筋骨,看它还如何吓人。
我转过头就向弱女姐跑去。
没有多远,只有十多步距离,等我跑近,却硬生生站住。
弱女姐站在当地,裤子褪在膝盖处,露出白花花的两根大腿,头上月光明晃晃照着,映出大腿中间一丛神秘黑色。
我瞪大眼睛,盯着那处黑色,嘴巴大张。
弱女姐突然看见我,也呆住了,足足三秒,这才又发出一声尖叫,迅速弯下腰,双手用力将裤子拉起,嘴里喊着:“不许看。”
我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回头,感觉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要震破我的胸膛。嘴里慌乱地说:“蛇,蛇在哪?”
弱女姐跳了过来,我不敢看她,就要去找蛇,却被她拉住耳朵恶狠狠说:“不许去找。”我说:“有蛇,为啥不让找。”我看到弱女姐姐脸红了,她说:“就不许去那个地方找。”那个地方?哦,我恍然明白,那地方,就是刚刚她小解的地方。
想想也不好去,但面对她实在尴尬,我就挣脱她又跳又蹦,要打草惊蛇。没惊出蛇,却在草丛里惊起一个蛐蛐,蹦跳着跑了,还叽叽叫了两声。
原来不是蛇,只是个小蛐蛐。一种是爬行动物,属于脊椎动物,一种是昆虫,属于节肢动物,差着三万八千里呢,姐姐也太有本事,竟然能看成一样,我估计她上初中时候生物绝对没有好好学。
弱女姐见没有蛇就不再怕,重新变得彪悍,又拉起我的耳朵回到睡觉处,她瞪着眼睛问:“说,你刚刚看到啥了?”
我说:“黑乎乎的,能看到啥?”
弱女姐大叫:“你果然看到了。”
我大窘,忙解释:“我说黑乎乎的,不是你那里黑乎乎的,而是说这天黑乎乎的,天既然黑乎乎的,所以我什么都没看不到。”
弱女姐怒道:“你都说我那里黑乎乎的了,还骗人说没看到,你要看到什么才算看到?”
我讪讪不答,非常扭捏,好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不过,我确实是刚做了坏事,看女同志小解,这可是流氓。
弱女姐骂我:“你这小流氓。”
我乖乖回答:“我是小流氓。”
似乎看我的样子有些可怜,弱女姐扑哧一下笑了,却随即又板起脸,命令我:“张进,你一定要忘了你看到的,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学校告你们老师,说你耍流氓,偷看我。”
我连忙求饶:“姐姐饶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弱女姐拍了我脑袋一下:“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我忙说:“不,不,是永远不敢。”
弱女姐这才恢复了威风凛凛,说:“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我忙不迭答应,心说等明天天亮我就赶紧跑,以后再也不见你,看你能让我干什么。
我和弱女姐并排躺在毯子上,弱女姐说她吃了大亏,要惩罚我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我搜肠刮肚想了很多故事,什么农夫和蛇,什么狼外婆,什么从前有座山,不过弱女姐都听过,我没办法,就给她讲董败类和常老蔫搞破鞋。
弱女姐一听兴奋起来,忙仔细询问细节,听说我在地窖里听到那董败类在炕上干那羞耻之事,弱女姐呸了一声骂我:“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小流氓。”我百口莫辩,后悔给她讲这个故事。
但弱女姐听上了瘾,缠着我一直听到董败类放火把自己烧死,然后弱女姐默不作声,半晌才叹口气说:“董败类或许是个败类,但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我不服气说:“我也是个男人。”
弱女姐咯咯笑,用手指戳我的额头:“是,我的张进弟弟也是男人,是个顶天立地有情有义的男人。”
我得意地说:“那当然。”
弱女姐听了故事,真就被我哄睡着了,但我却睡不着,就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星星在眨着眼睛,估计是思考着什么事,我想它们肯定什么都能看见,能看到这大地上所有的人,看到他们的喜怒哀乐,也能看到我和弱女姐姐,在这旷野无人的森林里,露天而眠。
有夜风吹来,弱女姐姐似乎有些冷,就向我靠了靠,还把脑袋钻到我怀里,我不敢动,心里砰砰跳,鼻子里嗅到四下里草的清新味道,间或还有弱女姐姐身上的香味,比二丫擦的雪花膏要好闻多了,我很喜欢,就大口的呼到肚子里,觉得很舒服。
弱女姐姐又向我怀里挤了挤,她现在可比我高一个头,但却被我抱着,我想原来无论女人有多高,最终都会被男人抱。男人,生来就是抱女人的。
我偷偷看弱女姐姐的脸,她可真好看,可这样漂亮的姐姐为啥那地方会长毛毛呢?黑黑的多难看啊?我原本以为只有男人才长毛呢,却没想到女人也长,那二丫现在也会长吗?长了毛的二丫估计会变丑呢!
我心里有些失落,觉得原本幻想很美好的东西消失了。但又觉得莫名地兴奋,似乎今天的遭遇帮我开启了一个我原本所不知道的秘密天地,有种恍然大悟的豁然感,但这种豁然仅仅停留在那丛神秘黑色上,还有什么呢?闻着姐姐香香的味道,我胡思乱想,我甚至想伸出手去偷偷摸摸她,摸摸姐姐那鼓鼓的胸膛,还有两腿之间神秘的那丛黑色,那是女人的秘密。女人,绝对不会跟我八岁时候所见到的女孩一样。
我忽然又觉这样想是很罪恶的事,怎能这样去想弱女姐姐呢?我应该真当她是亲姐姐一样啊!于是我就克制住自己不向那方面想,我开始数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很多颗……
我记不得我数到了多少颗,因为我数着数着就忘了,我又想起了弱女姐姐的身体,那黑色就好像有着神奇的魔力,总在我脑海中飘来浮去。
迷迷糊糊地,我也睡着了。
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了我的二丫,二丫对我说,张进哥哥,你不理二丫了吗?我摇头,摇得跟拨lang鼓一样。我说我怎么会不理二丫呢,你是我媳妇啊!
二丫说是啊,我是你媳妇,那我要和你睡觉。我说,好啊,我们睡觉,现在我们长大了,再来试试看睡觉那事有没有意思。
二丫好像很害羞,答应了我,就缩在我怀里。
我想我长大了,*硬邦邦的,和小时候大不一样,那睡觉的结果也应该和小时不同,或许真的很有意思,但我没有答案,只有试过才知道。
我用去抱二丫,但二丫却用力推我。
我不高兴了,喊着二丫,却一下醒了。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我发现我正在用力地抱弱女姐,弱女姐的胳膊挡在她的胸脯前,距离我只有十几厘米,嘴巴里呼出的气我都能感受到。她正拿眼睛盯着我。
我眨眨眼睛,明白过来。却发现有些异样,细细感受,却是裤子里的小雀肿胀坚挺,贴在弱女姐的小腹上,大是尴尬,一下松开抱她的手,身子一缩,退得远远。
弱女姐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静静问我:“梦到小情人了吧!”
我连忙辩解:“没,没有,别瞎说。”
弱女姐咯咯笑开了花:“还说没有,那二丫是谁。”
我的脸一下红了,扭捏地不好意思起来。我在毯子上跳起来,站在那对着东方大声喊:“喽哦哦……看日出了!”
……
青春期的朦胧,我们都曾经过,张进的青春期成长已经开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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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那一夜的瑰丽之梦
等天亮我和弱女姐才发现,我们已经偏离了那条土路五六百米,走到了一片森林的边缘。森林一直连绵到远处的山岭上,一片郁郁葱葱,这山岭和我们村的北山相连,形成一条低矮的山脉,是松嫩平原北面的屏障。森林中升腾起雾气,看去神秘非常,我和弱女姐庆幸昨晚没有走到森林里去,如果进去,不光是蛇,怕是连狼都有。
我们很饿,却没办法,沿着土路又走了一个小时,这才走到公路上,拦了一辆客车,终于到了市里。
姐姐请我喝豆浆吃油条,让我每到周末去商贸城找她。我记下地址,和她告别,到一中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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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教数学,叫叶飞荷,才二十二岁。但个子比弱女姐高,屁股比弱女姐大。她站在讲台上第一句话是:“你们是自由的雏鹰,你们是希望的未来。”
热烈的掌声,我看到我同学们的脸都涨得通红,估计他们都是热血沸腾,不知道是被这句话所激励,还是因为班主任老师是一个大屁股美女。其余几个班级的班主任都是老头子,只有我们班,青春靓丽,激情四射。
听贺大嘴说,叶飞荷是参与80年代末某活动的大学生,太过活跃还是个小头目,最后提前毕业在乡下某小学教书,由于本就是一中的毕业生,就自己来市里找到一中校长郑经仁睡了两觉,之后就调到一中教高中,还当上了我们的班主任。
贺大嘴叫贺为民,报道那会儿,他排我前面,天生的自来熟,发现是一个班,还帮我扛着行李找到了宿舍。他是市里人,家就住一中旁边,跟我说了很多一中的八卦,我见他嘴唇特厚,就管他叫贺大嘴,贺大嘴说他初中就有这外号了,我很得意,说英雄所见略同。
我对贺大嘴的小道消息深信不止,因为叶老师屁股大,跟常老蔫媳妇的屁股一样大,常老蔫媳妇大屁股搞破鞋,叶老师屁股大估计也搞破鞋。
之后是分配座位。
我同桌是一个脸蛋圆圆又红红的小女生,叫平秋月。这名字大有来历,我把写着平湖秋月四个字的纸条塞给同桌,同桌看了看,在上面打了个对号。我心里琢磨,估计同桌老家是江南人。我地理学得好,学中国地理时知道这是西湖美景之一,还有同桌说话时带着一种和我们不一样的味道。
按照新座位坐好,叶飞荷让每个同学都介绍一下自己。她是按照学号来念名字,第一个就是林玲。
叶飞荷说:“林玲可是这次中考全市的第一名,她也是我们班的班长。”
我想,原来就是她,就这个丫头片子,骑在了我的头顶。
林玲大方站起,说:“我叫林玲,以后大家都是同学,请支持我的工作。”
同学们鼓掌,贺大嘴起哄说:“班长给我们来个节目。”这小子,和林玲是初中同学。
林玲说:“好啊,我给大家唱首歌。”然后她就唱: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
她声音本不沙哑,但唱这歌的时候却带了一种少女难有的沧桑,我能感觉出来。我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看,她有着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眼睛好像会说话,穿着一身带绿色小花的白色连衣裙。我觉得她真好看。
她唱完了我都不知道,我还随着旋律在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上打转,叶老师喊我的名字,喊了半天,我同桌用笔捅我,我这才反映过来,慌忙站起。
叶老师笑着说:“张进,这次中考全市第二名。是不是也表演个节目?”
大家掌声,我说我不会唱歌,我啥都不会。
大家不饶,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这个时候我羞愧无比,觉得自己很无能。贺大嘴说不唱歌就喊卖臭豆腐。我同意,喊了两声臭豆腐喽,这才面红耳赤坐下。
平秋月小声地嘲笑她的同桌我,我却没空理她,偷偷去看林玲,林玲脸上带着微笑,如同灿烂刺眼的阳光,突然进入我原本单调的生命中。
我一整天都在偷偷看林玲,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梦到了她。
梦里的场景很是不堪,我竟然把她压在身下要和她睡觉。她脱的光光的,但我却看不清楚她身体的细节,我压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压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地真舒服。现在的我比八岁时候要博学很多,我知道男女一起睡觉是需要男生把*插入到女生尿尿的地方去,所以*必须会硬,如果不会硬那就睡不成觉,就如同我八岁时候,和二丫睡觉觉得没意思。
但更细节的东西我不懂,我不知道女生的身体是什么样,我虽然研究过二丫的身体,但二丫那会才八岁,大姑娘和小姑娘那地方绝对不同,就如我和我八岁时候不同一样。
是什么样呢?我猜想应该和肚脐眼差不多,应该是垂直于肚皮的,对照那天看过弱女姐的,估计就藏在毛毛里面。
其他的我就只知道要耸屁股,于是梦里的我就用力耸。林玲的身体好软,如同棉花,又如同是白云,我好像是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晕乎乎地,像是坐摇篮。我有些无力,胸口像是压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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