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堂屋。”
“他……他在那做什么?”
老者与中年人相视一笑,老者嘿嘿笑道:“做什么……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钟坚锐见他二人笑的诡异,心中不觉有些惴惴,也不及再说,忙慌慌地便往堂屋跑,那紫红面膛的老者在后头喊:“慢点!别摔着了!”却见他一溜烟地跑的不见人影,老者哼哼唧唧地道,“真是有儿大不中留,这跑的比兔子还快……”
那白面微须贩中年人同样哼哼笑道:“兔子?那小伙子要当老大是坚锐那种兔子,他可有的苦头吃了哼哈哈哼哼~~”
“哼吭呵嘿……那等下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哼哼哼哼……”
刚刚走到堂屋大门口的东振林突然一阵恶寒,莫名地连打了两个哆嗦,目光一抬,一个干枯瘦小的老人坐在正中,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墨让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
若非空气里那丝若有若无的冷香,几乎要让人以为这原本确实便是一间空房。
桌上瓶插着数枝新荷,亭亭玉立嫣然有态,艳若明霞冷若霜雪,将这夏日的暑气一扫而光。
墨让瞧着那亭亭翠钱怔怔地出了会儿神。
身后传来细微的
脚步声。
一双手臂轻轻环过来,温热的脸蹭上他的肩膀,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温度。
他抬起手轻轻握住那双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轻声道:“好久没见你二哥,我们先去看看他再去游山玩水,可好?”
少年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他微微一笑,转身携了他手步出房门,一阵风吹过,荷花摇曳,漾开泠泠芬芳。
莫惜万两金,莫让一寸阴。花开无多日,记取少年时。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路看下来的GN,谢谢。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