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个个都长相标致,不过,您都不会觉得累么?每个您看上的女子,都会收来为妾,对她们又经常赏赐夸奖…呵,但在她们心里,对您真心的又有几个呢?”
“砰”一声,银制的酒杯被御皇宸重重的放到了桌上,继而慵懒的起身,唇角所噙的温润笑意不变,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朝着花芙走了过去…
哼!他就是这副样子!!表面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温和而谦雅,可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根本就无法揣测。放于袖中的手忽的一紧,看着他步步朝自己逼近,花芙强装镇定的在心里命令自己不可以退缩…
终于,走到了她面前,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指有着暖暖的温度,不容她反抗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抬了起来,唇畔尽管有着明显的笑意,可眼里却是没有丝毫的温度,沉沉的声音虽然冰冷却有着蛊惑的磁性,“…那么你呢?你对我可有真心?”
一怔,遂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眼中的寒意一点都不输给御皇宸,侧身就打算要走,“我困了,二殿下要继续喝酒还是怎么样都随便您吧。”
蓦然,御皇宸却是倾身,很是熟练的将她的纤腰搂住,顺势将头靠上了她的肩膀,“芙儿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我有临幸过那么多女子么…可是再多也比不上芙儿你吧,你找的那个人可比我找的那些女子厉害多了呢。芙儿…一个正妃还不能满足你么?”
冷冷的笑,花芙学着他的口吻反问,“二殿下…一个皇子的身份还不能满足您么?”
一道黯然划过那双宝石般的红瞳,松开拥在她腰际的手,身子也直了起来,“我们很像吧。”
随意的撩了撩卷起的发,她说的笃定而骄傲,“怎么可能会像呢?花芙,这世上可只有一个。”
了然的眨了眨眸子,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脸颊,“之前所说的话我可是认真的,不要再在那种时候冒冒失失的跑去,不然怎么受了伤都不知道。”
困惑的光芒飞快闪过花芙的杏瞳,挥开了他的手,扭头看向了一边,“我怎么觉得二殿下这话里有话呢?您是在担心么?担心我还是担心花薇安呢?”
大手,悄悄的握了握拳,脸上柔和的笑却越发明显,“你这是问的什么笨问题?谁是我的女人难道连这你都不知道?”
点点头,花芙笑的明媚,“芙儿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大的寝宫,您的女人都快把这里住满了,不过要说名字,二殿下看上的女子多如星辰,我可记不住那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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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我】(一更)
( )红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而花芙的眼中只有嘲弄和讽刺,淡淡轻笑,转身往着刚才所坐的地方走去,似乎不打算再同她多说什么,“刚才不是说困了,早点休息吧。”
抿了抿唇,一丝不甘飞快自花芙的杏瞳闪过,提步便往后院走去,在经过御皇宸身边的时候,却蓦的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看他,又将头转了回来,平时着前方,漠然开口,“老九已经没事了。”懒
挑了挑眉,御皇宸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问着,“哦?他伤的那么重居然都可以捡回一条命来。”用了陈述的语气,似乎对于御皇冶是如何好起来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侧头看着他,隐约的怒火在花芙眼中跳动,“您都不关心他是怎么脱离危险的?”
扬起头,妖异的红瞳幽幽的看她,“你何时还会用这‘关心’二字了?”
沉沉的呼吸,花芙脸上有了怒色,贝齿轻咬,“是薇安救了他…”
“哦?”听到她这么说,一霎,御皇宸似乎有了点兴趣,挑眉瞥她,“短短一天的时间,你就对她唤的那么亲热了,‘薇安’…我的正妃以前不是很不喜欢那个叫花薇安的妹妹吗,这是怎么了,她做了什么,可以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她的态度有了改变。”
柔荑,在袖中紧了紧,满脸嘲讽的觑他,“什么叫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有了改变?在二殿下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哪?都已经这么久了,芙儿听着…看着…那么多的事情,难道二殿下还认为芙儿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全凭自己可笑又荒唐的感觉么?”虫
淡淡的将唇轻勾,没落与苦涩却是悄悄的蔓延开来,“…那,花薇安是如何救他的?”
几不可察的微微一叹,清明的视线骤的有些混沌了起来,“二殿下可否还记得那一次…殿下派您领兵出征,本是凯旋而归,不料半路遭到兽族的埋伏,回到宫中,连御医都束手无策…那时候,是我救了您…您是好了起来,不过我却险些送命…待我躺在床上修养之时,却传来您要纳妾的消息…”软嫩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已经变的宛如呢喃一般。
自嘲的笑了笑,“她几乎和当初的我用了同样的方法吧,这样才挽回了老九的性命。”那个“当初的我”被花芙咬的尤其重,就连语气也讥讽的不是一般。
话音落下,御皇宸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偏了脑袋,唇畔的笑有着怀念,“我怎么会不记得,那时我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芙儿灿烂的笑容,胜过这世上任何一朵绽放盛开的花朵,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么美丽的笑…”柔柔的话语倏的一顿,别有深意的凝视着她的双眼,“从前那个芙儿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一怔,花芙看向了地面,没有再与他对视,轻轻说着,“二殿下怎么会不知道?以前那个一根筋又蠢的要命的花芙不就是死在您的手里么…”
收回了视线,盯着杯中的酒,“怎么困了还能说这么多话啊?”
没有回答他的话,花芙信步朝着后院走去…
翌日,花芙起的很早,就是打算早点去御皇冶的寝宫看看那边的情况,原本她昨夜就没想回来,可是…心中却隐隐约约觉得不安,所以还是在交代了暮羽一些事情之后就离开了,只不过,御皇宸那个男人竟然真的等着自己,而没有就寝…
但…他肯定不会是因为担心自己而一直没有休息。
嘲弄的笑了笑,婢女已经将她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了,“二皇妃,您看看,今天穿这身衣服怎么样?”
缓缓抬眸,婢女手中拿的是一件淡紫色,并盈盈闪动着光芒的罗裙,裙上绣着繁杂精致的花纹,领口与袖口的地方配着深色的流苏,十分漂亮的裙子,大气华贵中又透着柔美与温婉,并且,衣服上还有着浓郁的茉莉花香。
倏的皱眉,花芙摆了摆手,声音冷清异常,“去换一件,衣服上的味道我实在受不了。”
愣了愣,婢女小心的开口,“这件衣服是二殿下命人专门做给您的,这花的香味也是特别挑选,二殿下说既然您喜欢这种花的味道,一定也会喜欢这件衣服,说做好以后希望可以看到您立马就穿上呢。”
坐在梳妆台前,花芙对于婢女的大胆似乎丝毫动怒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看向了铜镜中的自己,“哪儿的那么大胆子,我都已经说了受不了那味道,你竟然还想我把衣服穿上。怎么?我这二皇妃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济,可以公然跟我顶撞吗?”
“奴婢不敢!!”闻言,婢女脸色一变,飞快的就抱着衣服,战战兢兢的跪到了地上,连头也不敢抬,“是二殿下跟奴婢说,若您不愿穿上这衣服的话就让奴婢这么说的,奴婢并没有要顶撞您,一切都是遵照二殿下的意思照办而已,还请您不要责罚奴婢。”说着说着,婢女的声音都是带起了哭腔。
“二殿下说的…?”幽幽的,花芙冷然的问道。
“是!的确是二殿下这么同奴婢讲的,不然,就算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跟您讲话啊!”
漫不经心的看着涂了丹蔻的指,“拿过来我看看。”
“是。”忙声应着,婢女赶紧起身过去将崭新的衣服送到了花芙手中。
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手中做工精致的裙子,扬起的红唇始终有着若有似无的笑,喃喃自语着,“这花样到是绣的好看,这颜色也挑的不错,很美的裙子,可惜…”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撕裂的响动,一秒前还完好无损的衣服顷刻间便变成了一条条碎布,在空中缓缓坠落,“这味道我实在是讨厌,闻着就觉得恶心。”顿了顿,朝着婢女看了过去,“你去复命的时候,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告诉二殿下,包括这衣服最后怎么样了,也如实的告诉他,知道了么?”
“是,奴婢知道了。”颤颤的回答,婢女实在不懂…二殿下其实对二皇妃很不错的,可为什么她总是不领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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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而已】(二更)
( )“九皇妃,既然九殿下他没有大碍,这些东西您就多吃一些吧。”房间里,殷晓佳的身旁,一边夹着盘子里热气腾腾的菜到碗里面,青莲一边低声劝着。
昨天待御皇夜离开,花芙告诉寝宫中的人御皇冶已经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寝宫中压抑而窒闷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就连殷晓佳都松了一口气,可再御皇冶没有彻底转醒之前,她的心里始终都紧张着,脸色更不是一般的难看,苍白就如同白纸一样,光从外表来看,她的状态现在甚至还不如御皇冶。懒
精明的眼始终没有从殷晓佳身上离开,站在一旁的暮羽暗自在心中揣测着。奇怪,虽说与圣上相比,五殿下那些人的妖力的确是差了不少,可…九殿下明明伤的那么严重,纵使是圣上也很难将他治好才是,可为什么…
那么厉害的伤势,就算是圣上去医治也肯定要耗费不少的妖力,但是昨天圣上走的时候,他看圣上那脸色,连一点虚弱和疲惫都找不到,反倒是花薇安那个人类,看上去却是累的不得了,九殿下他到底是怎么捡回一条命来的…?
“不用了,小莲,我已经吃不下了。”拦住了青莲送到自己面前的碗,殷晓佳使劲扯出了一个笑脸来。不是她不想吃这些东西,而是…
胸口所传来的痛楚让她根本就没有胃口吃下这些东西,昨天帮御皇冶治伤的时候,御皇夜命令花芙出去等候,不可以进来,可担心自己的花芙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虫
御皇夜却冷不防的丢出了一句,“若你不走,等一下只怕你会更加不放心。”接着,就没了动作。见她没有出去,御皇夜也没有了反应,无奈她只有走到外面去等着。
说实话,她自己也完全不明白御皇夜那话是什么意思。等花芙一出去,立马御皇夜的手上就开始绽放出了银光,直直对向了她心脏的位置,原本以为顶多不过是痛痛而已,没想到,不止是疼,一霎那,甜腻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口腔,顿时她便开始不停的吐血,同时心脏的地方也开始剧烈的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头顶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好了。”
吃力的将头抬了起来,原来被那腕骨般的痛楚所折磨,她早已不知不觉跪在了地上,待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御皇夜淡漠的冷笑,再低头,地上竟然都是刺目的红,颤颤的抬起了刚才捂着嘴巴的手,也都是一片红色…
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却有一双大手适时的接住了她…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胸口的疼痛好了不少,但依旧会时不时钻心的疼,入目,方才裙上与手上所沾染的血迹也已经不见,侧头看向一边,御皇夜正一脸闲散的品着茶。
没有过多去想胸口那种灼热而窒闷的痛,殷晓佳焦急的询问着,“九殿下他怎么样了?”
银瞳瞥了她一眼,“有你那半颗心,死不了的。”
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的担忧与害怕总算是少了一些,可蓦然眉头又是紧皱,手忽的捂在了心脏的位置。
“胸口还在痛对么?”唇角的笑有些坏坏的感觉,“刚才是孤疏忽了,没有告诉你…虽然少了半颗心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但是,这心痛的毛病会跟着你一辈子,时不时就会剧痛不止,直到你死的那天那种痛都不会离开你。”
其实,他大可以将这件事告诉她,进而再试探试探如若是这样这个人类还愿不愿意献出那一半的心来,但…他竟然有些担心她会因此而拒绝,所以就没有说出口。
牵强的扯动唇角,眼中浮动着了然的光芒,“呵,圣上是担心若早告诉了薇安,薇安就会变卦了么?真是这样的话,圣上您其实还是担心着九殿下的吧。”
脸色微微一变,继而又露出了慵懒而淡漠的浅笑,“女人就是喜欢庸人自扰。”
或许是因为知道御皇冶不会再有性命之忧,殷晓佳的口吻也变的轻松了起来,有样学样的说着,“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微微一愣,执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若是心痛的厉害,花薇安,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医治。”
静静的看着他,殷晓佳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只要他愿意将那一半的心归还于你,这心痛的毛病自然就会好了。”
眨了眨眸,苍白而毫无血色的小脸突然多了一丝明媚,“不过就是痛一痛而已,一辈子的时间也没有多长。”
猛的怔住,骤的牵唇,却有了暖暖的意味,“失去了半颗心,原来不过只是痛一痛而已啊…”
“九皇妃。”正在殷晓佳出神的时候,却被暮羽尖声尖气的低喊拉回了神智,“二皇妃她过来了。”
“请她进来吧。”
“是。”
刚踏进屋子,视线落在殷晓佳身上的时候,秀气的柳眉便豁的皱起,“你怎么搞的?脸色比昨天都还要难看了。”昨日自己离开的时候虽然她的气色看上去也很糟糕,但临走的时候她已经强迫这丫头去休息了,可怎么…现在看上去比昨天都还要不如了?
虚弱的笑了笑,殷晓佳轻轻摇头,“我没事,只不过担心九殿下所以没有睡好而已。”
“是吗?”狐疑的看着她,花芙慢慢朝着她走了过去,桌上的菜都还冒着热气,“还不趁热把早膳吃了,还等什么?”
淡淡的笑了笑,殷晓佳有些吃力的说着话,“姐姐你这么早就过来了,肯定还没吃东西吧,这些菜我都没怎么动过,你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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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若两人】
( )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花芙眼中尽是指责与埋怨,“你还有脸说这些菜没怎么动,你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现在还不多吃点…”说着,瞥了一眼之前青莲帮她盛满食物的碗,没好气的开口,“你到底吃了多少东西?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吃的少,而是根本就没有碰过。”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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