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粉面含春,眼神瞟向帐外隐约透进来的烛光,不去看齐锦棠,却被他掰正了下巴,四目相对,越发羞涩难当,眼神儿也不敢乱“荷花,你真美!”齐锦棠分开荷花的双腿,把自己难耐的**顶在她湿润蠕动的花径口,吻着她的眉间,沙哑着声音说,“叫我的名字……”
“锦、锦棠……”从未被外人触碰的隐秘之处,今日终于向心爱之人打开,花径口那滚热的坚硬,让她的心都跟着一起颤抖起来,看着齐锦棠近乎虔诚地眸光,听着他温柔的请求,终于红唇轻启,颤抖地吐出这两个字。
语毕就觉下身一阵剧痛,滚热贯入直顶花1心,顿时纤腰绷紧,螓首后仰,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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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洞房夜的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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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huā”齐锦棠也低沉地叫了一声,坚硬的**包裹在不住收缩蠕动的huā径内,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鼻尖鬓角都渗出汗珠,却又只能绷紧着腰身,不敢随便活动,俯身去吻荷huā。e3最新更新
荷huā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喜被,虽然早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这一下把刚才的酥麻和快感都痛得没了影子,眼角沁出泪huā,又被齐锦棠轻柔地吻去。
她半晌才把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伸手搂住齐锦棠紧绷的腰身,
撤娇地喊了声好疼,随即就被堵住了唇,余下只剩一串辨不出意义的呢喃。
齐锦棠把荷huā的身子吻得瘫软,这才慢慢地挺动腰身,下第三百四十四章洞房夜的大乌龙身被她紧紧地包绕,如被吸吮般让人贪恋,不敢动作的忍耐又着实折磨着他。
荷huā初遭破身,娇嫩的紧窒从未经过这样的挞伐,纵使齐锦棠如何小心温柔,抽啪间都依旧带着痛楚,但于心爱之人终于结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觉,又让她觉得这疼痛并不是那么难耐,只搂着齐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适。
齐锦棠见荷huā不再呼痛,更主动地来亲近,这才终于放开了手脚,由本能带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索取着她的甜美,在她的颈间、胸前,一次次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听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身下更觉胀大跳动。
身下空虚和充实交替着,痛楚和快感缠绕纠结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huā毫无意识地在唇间溢出娇吟,双臂无力地勾在齐锦棠的肩头,如一尾穿行在巨浪中的小鱼,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涌动冲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齐锦棠去主宰,接受着他的热情和欲旧。
齐锦棠抱着荷huā娇柔的身子,被第三百四十四章洞房夜的大乌龙她无意识地扭动和搂抱撩拨得越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正撞在huā心上,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柔软,酥酥麻麻的颤栗从胸口荡漾开来,渐渐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无意的接触,都好似在原本的热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烧得人口干舌燥,身上的火还能在抚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缓解,心里腾着的那把火却好似要把人从内到外烧个精光似的,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huā被含住了胸前的红莓,身下又承受着一**毫不间断的冲击,长发散乱地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子被**染成惹人怜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乱,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深深浅浅的红。面颊潮红,樱唇被吻得红艳水嫩,轻合轻启,引得齐锦棠不住俯身品尝。
吻已经不再只是温柔缠绵,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厌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着,贝齿不时被刮蹭着,连呻吟都只能从鼻端溢出,酥胸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着齐锦棠的胸膛,小巧的浑圆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颤抖,被齐锦棠的手掌拢住揉搓。身体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下身的不适,蜜液不住地涌出,让进出更加顺畅。
齐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结合处,轻轻地揉捏荷huā略微红肿的huā核。
“啊”荷huā尖叫出声,身子也向后弓了起来,还不等喘匀了气,就觉得身下的冲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顶入huā径深处,那是连刚才都还没碰触到过的地方,隐隐的痛楚让她用力扣住齐锦棠的肩头,huā核处蔓延开的快感慢慢将那痛楚掩盖过去,让她煎熬在其中,双腿勾住了齐锦棠柔韧有力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喜帐外“啪”地一声爆了个烛huā,门窗紧闭的屋内热浪滚滚,喜帐也似乎羞涩般轻轻摆动,半遮半掩着帐内缠绵的二人。
齐锦棠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荷huā白嫩的酥胸上,与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滚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红梅。
身体冉乱冲的热浪都渐渐地找到子方向,朝交合处汇聚而去,胀热难耐的感觉让荷huā扭动着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寻找释放。
齐锦棠腰间一紧,几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扯着她更加贴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饶是他一直自制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闷哼。
荷huā断续的呻吟声渐解紧凑连绵,勾着齐锦棠腰身的双腿猛然缠紧,huā径收缩绞动,一阵控制不茶情痉挛,
小腹处热流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冲向四肢百髅,头皮发麻,发根被冲得纷纷立起,嫩肤上显出颤栗的细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蜜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
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撤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被荷huā滚烫的蜜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huā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
荷huā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
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
……”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huā,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裸,汗水体液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huā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huā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huā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huā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huā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称,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娇喘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诶”荷huā心道这怎么反过来了,不满意他这样转移话题,半撑起身子定要问个明白,冷不丁扯动双腿,下身一阵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疼得厉害?”齐锦棠心疼地圈住她问“从小就是这刨根究底的脾气,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说着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开柜门扯出个小包袱来,塞到荷huā怀里“喏!”回手挂起了半边床帐,让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
荷huā解开包袱,见里面除了两本春宫图之外,竟还有两本艳情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脸红心跳的词句,惹得她吃吃地乱笑,扭头说:“你还真是个好学上进……”话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屋里被十六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照得通亮,床帐挂起后帐内全然没了刚才的幽暗,两个人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连汗珠儿都看得清楚。
荷huā丢开手里的书本,扯过叠在炕内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齐锦棠只笑看着自己,轻啐道:“不知羞的”忽集看到随着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绸,滑落在二人中间,洁白的纤尘不染、纹丝不乱……
“啊!”荷huā惊呼一声,终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自己居、居然忘了铺白绸,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给婆婆验明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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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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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棠自然也看到了白绸,之前也有婆子暗地甲告诉过他,这会儿见奔huā懊丧的模样,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道:“我叫丫头烧水洗澡。e3”
“可、可是那白绸,我“……荷huā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后悔的什么似的,齐五婶儿走前还特意嘱咐自己,结果到底还是给忘了。齐母对自己这个儿媳本来就不甚满意,新婚之夜还弄了这么个大乌龙,若只是自己挨训就也罢了,这白绸却是古代验明女儿家清白的物件儿,万一被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如何是好。
“那东西不妨事的!”齐锦棠抓起白绸丢到一旁,扬声朝外面吩咐了烧水,片刻就有人来叩门说都备妥了第三百四十五章待晓堂前拜舅姑,想来该是早就准备好的。
齐锦棠自己围了个被单,抱着缩头乌龟似的荷huā去厢房清洗,看着挺大的木桶,两个人一起进去却是挤得水都漾了满地挤挤插插的一起洗,少不得又是一番温存,不过好在齐锦棠还算有分寸,并没有再次索取,还就着泡澡给荷huā揉捏了一下腰身。
清洗干净出来以后,荷huā已经困得抬不起眼皮,由着齐锦棠抱回屋,心里还惦记着白绸”亨哼唧唧地问:“明早的白绸”可是被齐锦棠放在炕上,头一挨上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荷huā只觉得浑身酸乏,自己几乎提不起力气来,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也有些隐隐作痛,被两个丫头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桌前梳头装扮,齐锦棠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唇间噙着笑意,倚在门框上歪头看她。
荷huā想问那白绸怎么办,碍着丫头的面儿又不好说,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齐锦棠似乎猜出她的心思似的,朝屋里走了两步说:“你不用担心,第三百四十五章待晓堂前拜舅姑我都处理好了。”
他这话说的含糊,荷huā只以为他是去跟齐母说了什么,毕竟自己是不是完璧,他总归是最清楚的,没有白绸也不能剪了床单送去,让他去说明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谁让昨晚是他猴急,害得自己忘了铺那白绸,她腹诽着就也不在多问。
早起要先去正房给长辈请安,六月清晨的阳光并不太灼人地撤在院子里,荷huā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齐家老宅子,院中树木很多,而且看树干也都是虬结苍劲的老树,但是应该时常有人打理,都修剪的很是得体,没有什么枯枝败叶,也没有伸到路中阻拦人行的。
想着马上娶见公婆,荷huā心里不免有些惴惴,齐母对她的态度她心里也有数,生怕到时候弄个下不来台。想到这儿稍稍抬头去看走在身旁的齐锦棠,见他晨光下俊秀的侧脸,心里突然地就安定了下来,自己嫁的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也是他,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处,其余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人特意来得早些,到了正厅,齐老爷和齐夫人还都未到,荷huā只瞧见一个穿茜红色罗衫,玉色绣huā褶裙的小姑娘坐在窗边的绣墩上,虽然屋里就她自己,但还是坐得腰拔背挺、端端正正的。听到门口响动也不是胡乱扭头张望,而是施施然起身,脚下莲步微移,面向门口的二人施礼道:“锦如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妹妹毋须多礼。”荷huā上前一步扶起了齐锦如,拉着她的手细看,模样与齐锦棠有四五分相像,眉眼间更肖似齐夫人,让荷huā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齐夫人的情形,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惊艳,说话处事也都绵里藏针,心里不免又是担心,今后的婆媳关系到底要如何相处。
齐锦棠撩起袍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上看着喜气平静的,其实心里也不住地打鼓,总觉得这几年娘亲越发不似以前的稳重,似乎也就在爹娶了姨娘前后,娘就变得越发脾气古怪起来。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那是绝对最顾场面的人,定然不会在今日有什么刁难之举,可如今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给下马威的事情来。
不多时齐老爷和齐夫人从后面出来,齐老爷穿戴齐整,齐夫人更是打扮得很是端庄,面上的神色也很是温和,让齐锦棠和荷huā心里都稍稍一松。
荷huā依着早就学过的规矩,上前跪好行礼道:“公爹在上,请受媳妇一拜。”然后接过一旁丫头递上来的茶,高举过头“公爹请喝茶。”
齐老爷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笑着连声说好,就从袖中取了红包放在茶盘内。
荷huā再过去拜齐夫人,依样敬茶。
齐夫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后又训诫了几句,今后要好生孝顺长辈,伺候夫君之类的话,这才从袖中拿出红包搁在了茶盘上。
荷huā起身后又重新跟齐锦如平辈见礼,然后才见齐夫人身后穿着半长柑子的年轻妇人上前,对着自己行礼道:“奴家见过大奶奶。”
她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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