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玩笑,没人开这样的玩笑。
你也乐在其中,这种事情就是做爱
葱白般的玉手,覆盖着羊脂白玉膏般的玉乳上,那样的姿势,有说不出的勾魂。
在配上蔡采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战战兢兢害怕的声音,无益助涨了裕风的兽欲。
“我要做什么,小猫儿你应该很清楚。”
裕风睁大眼睛,欣赏着眼前引人热血翻涌的美景。
“滚开,不准碰我。”
蔡采害怕了,面对一个成年精壮的男子,这一刻她意识到了,作为一个女人,弱小的宿命。
“快点滚开,滚开!”
无助的蔡采,只有大声的呐喊。
“又不是吃了你不吐骨头,叫得那么大声做什么?你是想引来其他人围观吗?”
看着蔡采的恐怖,大大满足了裕风的征服欲。
裕风伸出手,撩开蔡采脸颊上的头发。
蔡采双手护住胸前,狼狈地摇着头,还是闪躲不开裕风里撩拨她头发的手。
“小猫儿,放轻松,这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滚开,滚……”
裕风那赤红的眼睛,越来越不规矩的大手,令蔡采发狠说出了威胁的话。
“你敢,你敢侵犯我,只要我还活着,你一定告死你,强奸罪可是会判死刑的!”
“侵犯?强奸?小猫儿你弄错了一件事情!”
裕风说完,老虎扑羊一般,按住蔡采,强吻了起来。
蔡采的唇被啃得红艳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裕风才放过了她。
“小猫儿,如果你也乐在其中,这种事情就是做爱!做爱怎么会是侵犯?怎么会是强奸?”
女人天生的柔弱,注定在男人面前,是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硬碰硬不行,迂回一点总可以。
蔡采突然不再大吼大叫,声音低如蚊吟一般,有些痛苦地呻吟。
开始裕风还以为他已经征服了蔡采,以为她是因为情欲欢唱着,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那声音是痛苦的。
“你怎么了?小猫儿……”
裕风紧张了,色心色胆全跑了,只剩对蔡采的关心。
黑道教父怒吼叫她开门
苍白的脸,细密的汗水,再加上蔡采不时痛苦的哎哟几声,这简直急坏了裕风。
“小猫儿,你等着,我去叫书!”
裕风前脚急匆匆奔跑出去,后脚蔡采立刻跳下床,从里面反锁了门。
她这睡觉不反锁门的坏习惯,都是向殃惯的,因为睡觉前向殃会检查防盗门反锁没有。
以至于被绑架了,她时时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还是在家里,一切有向殃搞定。
一滴泪滑落蔡采苍白的脸庞,她想念他的向殃,想念向殃一切的好。
“砰……小猫儿,开门!”
裕风发现门被反锁,在外门大力的敲着门,大声呼喊蔡采。
“我没事,你们回去休息吧!”
蔡采本来不想理裕风的,可是响亮的敲门声,令人十分心烦。
“可是,你刚才脸色那么苍白,流了那么多的汗。快开门,让书进来给你检查一下!”
裕风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蔡采抹掉眼角的泪水,这是典型的给了一棒子,再喂一颗糖。
她一点都不会领情,再说她根本就没病。
苍白的脸,细密的汗水,那都是她害怕被他侵犯吓的,痛苦的叫唤声,只是她故意装出来,希望打消他兽行的自救方式。
门外,哈欠欠连连的易书,捂着嘴巴,很优雅地打哈欠。
凭他那颗智商100以上的聪明脑袋,听蔡采和裕风的对话,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裕风,你这是被人家耍了。”
易书的话一落,裕风也反应了过来。
如果小猫儿真的病了,身体很不舒服,她怎么会有力气下床反锁门。
“小猫儿……”
带着杀气的怒吼,划破了夜空。
蔡采有些后怕,她惹怒了神经病变态男,估计日子难熬了。
“给我开门,立刻马上!”
裕风的声音夹杂十万怒火,在门外打雷一般叫嚣。
蔡采紧紧抱住枕头,仿佛它是向殃,能给她力量和勇气,抵死她都不会去开门的。
黑道教父用电锯锯开她房间的门
“砰……砰……”
一声比一声尖锐的踢门声,让蔡采心都拧紧了。
“我说裕风,你欲求不满,也看看时间。都大半夜了,你不睡觉,其他人还要睡觉。”
易书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敢给裕风说真话的人。
踢门声停止了,蔡采提着得心,终于松懈了。
“就是,都这么晚了,吵到阿猫阿狗罪过可大了!”
蔡采打心里希望裕风听了易书的劝,放弃找她算账的打算。
“书,你先睡觉去!”
裕风心里憋着一口闷气,他堂堂黑道教父,居然被一个小女人如此耍弄,这口恶气不除,难消他心头之恨。
“你呢?”
易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裕风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没有人惹恼了黑道教父白马裕风,还可以安然无恙。
“去睡觉,其他事情别管!”
裕风难得更易书严肃起来。
在屋子里面听着他们对话的蔡采,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走吧,我跟你一起走!”
裕风突然想通了什么,蔡采只听着两道脚步声渐渐远去。
大呼一口气,蔡采完全放心下来,看来神经病变态男终于学会不跟她这小女人一般见识了。
不过现在回想,刚才裕风喊她名字的怒气,踢门的力道,有点担心在再一次见到他,他会不会吃了她?
管它的,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不过想到能让那个棺材板冷面男抓狂,蔡采心里舒畅不已。
心情愉悦,瞌睡也来了。
蔡采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板上穿来一阵“滋滋……”的声音。
刺耳的声音,仿佛就在蔡采耳边锯电锯。
蔡采睁开眼睛一看,铁门处一道光线,在门板上划出一个闪亮的矩形。
“啊……疯子……啊……”
蔡采吓得大声尖叫。
原来裕风那个疯子,居然找了一把电锯,在锯蔡采反锁的房门。
黑道教父用电锯锯开她房间的门
“哐当……”
铁门被从中间切割下来一块,掉在地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裕风那张棺材板的脸,僵尸一般,从门洞里伸了进来。
“啊……救命……”
蔡采害怕的全颤抖,那个神经病变态男进房间来了。
“小猫儿……”
裕风亲昵的呼唤,听在蔡采耳朵里,跟阎王催命的声音一般可怕。
“你别过来,别过来……”
蔡采扔了床上一切可以扔得东西,砸向裕风,企图阻止他朝她靠近。
“小猫儿,你的爪子变锋利了!”
枕头、床单纷纷被裕风轻易而举躲闪过去了。
“别过来……别过来……”
蔡采恐怖到了极点,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瓶、水杯、闹钟,再一次砸向走过来的裕风。
“精力真旺盛,小猫儿,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个激情、火热的夜晚?”
东西都砸光了,裕风完好无损,已经来到了蔡采的床边。
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坐在床上,吓得全身发抖的蔡采。
到最后蔡采是竭力斯蒂的哭吼:
“别过来……不要过来……”
“滚开……滚……”
“小猫儿,这可为难我了,既然要我抱着你在床单上滚开,又不让我过来,这可是给我难题。”
“小猫儿,乖乖,别着急,我这就来抱你滚。”
一个猛虎下山,裕风扑到蔡采的身上,将她压在了床上。
用男人天生的体型优势,压制住蔡采的双手双脚。
“放……开我,放开!”
蔡采扭摆着身体,哭喊着要求。
裕风简直都气炸了,终于抓住了惹他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放开她呢?
要放开她也行,至少要惩罚完以后。
之余这惩罚嘛,全身的怒火怎么熄灭?就怎么对蔡采进行惩罚。
“你胆敢碰我了,你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哭求不行,蔡采开始诅咒,大声的诅咒。
挑起了他的怒火,她被绑住脚
“我愿意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小猫儿!”
舌尖清舔着蔡采的耳廓,裕风徐徐吐着热气,在蔡采耳边低语。
不,她不能被欺负,她是有心爱男人的女人,她的身体只愿意奉献给他。
其他男人的碰触,她不能忍受,也不能接受。
尽管是鸡蛋碰石头,蔡采还是奋力反抗,一抓住机会,双手的爪子毫不留情慰问了裕风的脸。
“该死……”
男人的脸就是男人的面子,蔡采这样的行为无疑火上浇油。
“放开我……放开我……”
裕风一把抓住蔡采的双手,顶固在头顶上。
“小猫儿,你实在欠管教。”
裕风的脸被蔡采指甲划出深深的血痕,仿佛棺材板上抹得鸡血,再加上他怒火燃烧的眼睛,蔡采害怕地拼命挣扎着。
“滚开,滚……”
裕风从身后腰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尼龙绳子。
蔡采看见裕风手里的绳子,惊惧地问:
“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小猫儿,你太不老实了,这绳子会让你成为一个淑女,安静的淑女!”
裕风说完,一手抓紧蔡采的双手交叠在一起,一手快速地绕过她的手腕,绳子绕了好几圈,将蔡采的双手捆绑了起来。
女人那点力气,即使拼上全部的力量,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蔡采的双手动弹不动,身体上又压着裕风那沉重的男体,即使双脚都很难活动。
“不……求你放了我!放开我!放开……”
这样的架势,蔡采知道知道大势已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强力的反抗那是没有用的,她只能软下来,乞求着裕风,希望他能放过她。
可是她忘记了一件事情,男人一旦被惹怒,那是不好对付的。
即使之前他可能怜惜的柔弱,更何况某个性子被跳起来的男人,更是没有理智可言。
“我也想放开你,可是小猫儿已经晚了,你已经成功的,彻底的挑起了我的怒火、还有……”
挑起了他的怒火,她被绑住脚
“我也想放开你,可是小猫儿已经晚了,你已经成功的,彻底的挑起了我的怒火、还有……”
裕风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两个字。
“欲火!”
蔡采开始一直在反抗,都没有注意到裕风身体的变化。一听到他说“欲火”,那个顶在她小腹处的棍子,是那么嚣张的宣示着它的存在。
蔡采哭着求饶: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你是我的小猫儿,我忍了好久了,你知道吗?不对你做点什么,我会爆炸而死的!”
就是此刻,裕风的脸也是冷然着说这些话。
“你去找别的女人,不要找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的身子不能给他以外的人碰!”
蔡采试图给裕风讲道理。
被精虫冲脑得男人,哪里能听得见道理,再说蔡采的话,成功惹火了他。
“老子,就要碰你!”
裕风抓住蔡采的睡衣,“撕拉……”一下,从领口处,将衣服撕成了两半。
隐瞒在睡衣吓得胸部,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
裕风撑起上半身,一把抓住白嫩嫩的两团揉搓了起来。
“啊……”
私密部分被暴露出来,蔡采尖叫出声。
“叫,越大声越好!”
冰冷的鹰眸里,有怒火有欲火,两重火焰,赤红着仿佛吸血鬼的眼睛。
“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
慌了,害怕着,蔡采哭着乞求裕风放过她。
梨花带泪的脸,那是怎样的惹人怜爱,可是该死的她,实在惹火了他。
裕风低下头,埋首在她双峰自己,不看她哭泣的脸。
“叭叭……”
狠狠地吸食着白皙的肌肤,他必须惩罚她。
一串红印子,项链一般在蔡采胸前闪耀。
“呜呜……”
蔡采的求饶声,最后化成了绝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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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嗓子真好听,不过变换成另一种声音,估计更勾魂!”
裕风不喜欢蔡采哭泣的声音,嘴唇对准樱桃红的红果果,舔舐了起来。
舌头在红果果周围打着圈圈跳舞,仿佛一个求爱的小伙子,围绕着心爱的姑娘,用舞蹈宣示着对她满腔的爱意。
“不……呜呜……放开我……”
蔡采的嘴巴吼着拒绝的话,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
红豆豆在舌头的爱抚下,变得挺翘而饱满。
“小猫儿,你看,它喜欢,喜欢我这么对它!”
轻咬着红果果,修炼金丹一般吞吐着。
“呜呜……不……嗯!”
最后一个字出口,蔡采立刻闭上了嘴巴,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泪水洪水泛滥一般高涨,她是属于向殃的,她的身体、她妩媚的声音,全都是向殃的。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眼前这个该死的混蛋诱惑。
“呜呜……救我,向殃……救我,快来救我!”
身体可耻的反应,蔡采只能寄由呼唤着心爱男人的名字,来阻止这罪恶的反应。
“在老子面前,不要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裕风说完,就堵住了蔡采的嘴巴。
那来势汹汹的吻,仿佛台风过境,要消灭一切的存在。
裕风就是要消灭,蔡采脑海里,对那个该死家伙的一切记忆。
不准她想起,她是他的小猫儿,是他白马裕风一个人的小猫儿。
向殃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吻过蔡采,向殃的吻,就如阳春三月的风,轻轻柔柔令人舒畅。
可是裕风的吻,强势到可以席卷走所有的理智,蔡采唯一能反映的,就是被动的承受,承受这排山倒海的强吻。
她忘记反抗,忘记身在何处,忘记自己。
裕风结束了这一句,蔡采脑袋变成浆糊,直到感觉双腿被分开,某个极具侵犯性的核武器,对准了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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