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机会戴,现在当做是完成了他们的约定吧。
乔耒又去了尼家,尼文杰没在,尼柯昕去上学了,但大部分的佣人都认识他,所以没人阻拦他。
打开婴儿房,就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三个小小的婴儿安静地睡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惊醒了他们,他们同时睁开了眼,看到他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好乖。”乔耒灿烂一笑,婴儿也都跟着他露出笑容,乔耒抱起其中一个,“你们叫什么名字呢?”他看了看,好像也没有名字的标签什么的,就找了笔和纸,男孩就叫勐烨和勐铧,女孩就叫梦倪。
“好不好,喜欢这个名字吗?”乔耒把手里的婴儿放回婴儿床上,“真可爱。”他把名字贴在床边显眼的地方,再看了这些孩子一次,“不要闹人哦,我要走了,记得想我哦,拜拜啦。”
乔耒一走,这些孩子又安静地睡了,尼文杰回来,立刻到房间里查看,看到贴在床边的字条,撇下了嘴角,这是什么意思?他立刻打电话给马亦岚,得到的答案是乔耒出去了一天,受了风,又发起了高烧。
皱了皱眉,尼文杰立刻赶到了马亦岚那里,乔耒果然正躺在床上吊水,什么时候这家伙这么脆弱了?!
“我说你啊。”马亦岚道,“虽然我没有赶他意思,但总不能让他一
直呆在我这,我再有两天就要出差了,这次耽搁的时间也够长了。”
“这种事我说了不算。”尼文杰烦躁道,“我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这次回来变了太多了。”
“我想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马亦岚拿着杯子,“虽然看起来精神不错,但我想他一定很痛苦。”
“这我也知道,就没有办法吗?”
“……”马亦岚喝了一口酒,“前天我请了一个心理医生来,结果那个医生哭着出来,什么都没说就跑掉了。”
“这点看来,还挺像他的作风的。”
“是啊。”马亦岚道,“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会自己决定的,我们就不要操心了。”
尼文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焦躁不安的不像自己,可是又压不出,从马亦岚家出来后,他就去了自家的训练场,自从毕业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
发泄般的击打着沙袋,直到筋疲力尽倒在地板上,呼呼喘着粗气,也无法冷静下来,说实话,今天见到乔耒,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但那不该是对一个男人有的感觉,虽然虚弱的乔耒,因为发烧而脸色红润,气息紊乱,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去解救他一般,但仍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大概是他最近忙于工作,没空发泄吧,尼文杰爬起来,洗个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就去了他的情人那里,他有三个情人,并不是说他除了这三个人外就没有别人了,只是这三个人他格外喜欢,就一直保持了关系。
门开的一瞬间,尼文杰愣了一下,要不是酥胸半露,他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乔耒,尼文杰用突然有事情就打发了美人,回到车里,他真想挖了自己的眼睛,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的笑容和以前的乔耒一样,淡淡的却十足的高傲,他在看到的一瞬间就迷上了她,费尽心机才把她追到手。
开车去了另外两个人那里,尼文杰又都很快的用理由告辞了,难道他真的疯了?这几个女人无一例外都有和乔耒相似的地方,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尼文杰开车回家。
尼文杰正在看文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马亦岚。
“喂。”尼文杰接起电话,这两天他都没有去看乔耒,自从发现自己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以后,他就没再去了。
“乔耒回老家去了。”马亦岚开门见山地道,“我正在去飞机场的路上,没空管他。”
“谁让你管了!”尼文杰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却烦躁地工作不下去,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火气真大。”马亦岚呵呵笑了起来,他当然不是白
帮忙,他没那么好心为一个人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和金钱,不过相应的报酬他也拿到了,一份内部改革计划书,不管怎么变,才能是不会变的,马亦岚看着天空,勾了勾唇角,他能做的就这么多,其他就看你自己了,乔耒……
乔叡尧一打开门,吃了一惊,“哥……”
“我回来了。”乔耒露出一个笑容,“爸妈呢?”
“他们和小虹,还有小玫去城里买东西了。”乔叡尧愣愣地回答。
“是吗?”乔耒应了一声,又笑道,“不让我进去吗?”
“啊?哦!”乔叡尧急忙让开路,让乔耒进来,乔耒环顾四周,感叹道,“还是原来的样子。”
“哥……”乔叡尧迟疑地开口,“你……”
“我从阿拉伯回来的。”乔耒接口道,“说起来真的去了好久。”
他这么说,反倒让乔叡尧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干涩地应着:“这样啊。”
“对了,你女儿出生我都没来,爸妈很生气吧。”
“没,没有……”乔叡尧急忙道,“我对他们说你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
“谢谢你了。”乔耒放下背包,“我给你们买了点东西回来。”说着,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零食和玩具,都是很平常的东西。
乔耒看乔叡尧一脸的欲言又止,就道:“我没事。”
乔叡尧一惊,急忙看向乔耒,乔耒露出一个笑容,“尼文杰告诉你了吧,你没告诉爸妈吧?”
“没有。”乔叡尧回道,“我只说你工作很紧张,抽不出来时间……”
“是吗?”乔耒手指一顿,笑道,“我有点累了。”
“那你就休息一下。”乔叡尧道,“你的房间被小玫占了,不过没关系。”
“谢谢。”乔耒道,推开门,他的书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放满玩具的柜子,婴儿床,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他的床还在。
乔耒坐在床边,摸了摸被单,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了……
乔父乔母回来后,看到乔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乔耒除了叫了声爸妈也一句话没说,即使这样,他还是在家呆了两天,帮忙照顾小玫。
乔叡尧虽然试图让他们关系融合点,但却丝毫没有用,连走的时候,乔耒也只告诉了他和安夏虹。
“夏虹。”乔叡尧沉闷地道,“我觉得,哥……他不会回来了……”
“怎么可能?”安夏虹抱着小玫,“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里才是他的家啊。”
“是啊……”
☆、第 36 章
尼文杰一下班,就看到乔耒和尼柯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径直地走上楼,尼文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知道事到如今,乔耒过来干什么,看孩子?还是只是来看看,他也不想知道,他已经受够了,为了这么一个人焦躁的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到了睡觉的时间,尼文杰还在批文件,现在他特别静不下心,那些文字和数字在脑海中化成了云雾,迷迷蒙蒙地看不清。
门突然被推开,他瞥了一眼,是乔耒。
“有什么事吗?”尼文杰沉声问道。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幼儿园的事。”乔耒坐在床边,“我今天去看过园长了,她已经同意把园长的位置让给我。”
“这种事用不着特意告诉我。”
“我不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我是想要你把幼儿园的经营权给我。”
尼文杰顿了一下,放下根本看不下去的文件,抬眼看着乔耒,“为什么?”
“园长她已经撑不下去了,幼儿园是她的心血,她已经失去了女儿,我不想她连这点希望都失去。”
尼文杰冷漠地笑了下,“夺走她女儿的人不正是你吗,现在说这种漂亮话会不会太迟了?”
“我不会让你白给的。”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一无所有。”尼文杰道,一个幼儿园几十万对他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他已经厌倦了因为这个人而心情摇摆,现在又提出这种要求,只会让他恼火。
“也不算是。”乔耒笑了下,站起来,走近尼文杰,尼文杰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真想不到乔耒也会有这么一天,但这样的乔耒只会让他觉得恶心,肮脏。
乔耒捧起尼文杰的脸,从他眼中看到直白的厌恶,乔耒闭上眼,又睁开,笑道:“想不想知道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尼文杰别开眼,即使觉得脏,也不可否认他对他是有感觉的。
“这是惩罚哦。”乔耒凑近尼文杰的耳朵,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因为我勾引了加戈尔的侍从,所以他给了我惩罚,还有我身上的伤也是。”
尼文杰一怔,乔耒把自己的唇贴过去,他别过头,躲开了。
唇印在脸颊上,乔耒也不在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够了!”尼文杰一把推开乔耒,“你想要幼儿园的经营权是吧?!”尼文杰正色道,“挑逗我,到我有‘性趣’了为止。”
“好啊。”乔耒道,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的身材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健美了,皮肤上也都点点伤痕,鞭伤和捆绑的痕迹都若隐若现
,但经过调教的身体自然而然散发出QS的气息,乔耒显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眼里闪烁着煽情的光芒,让尼文杰无法平静。
够了!真是够了!既然是他自己提出的交易,他也接受,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尼文杰站起来,拉过乔耒的手,把他摔在床上。
乔耒低声笑了起来,尼文杰压住他,他很恼火,他的自制力很好,但在乔耒面前轻而易举地被击碎了。
“不要戴套。”乔耒搂着尼文杰的脖子,“不然不够舒服。”
尼文杰咬牙切齿地道:“放心吧,我不会戴套,你就给好好感受感受我的存在!”
“我很期待哦。”乔耒笑道。
尼文杰压住乔耒,只抚弄了两下就冲了进去,乔耒虽然没出声,但紧紧抓着被单的手证明了他的疼痛。
这种人没必要爱惜他!尼文杰也不想爱惜,现在他只想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着求饶,满足他男人的征服欲。
凌乱的被单上沾着血迹,从位置上可以判断出不是他弄的,尼文杰咬着烟,看来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就算是这样,乔耒还是去洗澡了。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尼文杰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一点也没有发泄过后的满足感,无尽的空虚和迷茫占据了他的心,他是对乔耒有情慾,但真正得到了却没有真实感,难道是不够?他明明做了三次了。
嘛,尼文杰熄灭了眼,既然觉得不够,就去做到够,他下床走到浴室,问也不问,就拉开了门,乔耒蜷缩着身体,一脸惊愕地看着他,脸上不停滴落的不知道是淋浴的水,还是别的什么,地上不时有带血的水流进排水口,哗哗的水声占据着大脑,让尼文杰无法思考眼前的事情。
乔耒怔了半晌,站了起来,关掉了淋浴,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了?想在这里做?”
你在哭?尼文杰想这么问,但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大脑缓缓转动起来,“本来是想的,但你好像不行的样子。”
“怎么会?”乔耒笑道,“放心吧,这么点血是挂不了的。”
“对着一个不停流血的人,我提不起兴趣。”尼文杰关上门,愕然地问自己,刚刚那是眼泪吗?
乔耒洗完澡出来,尼文杰还在处理那些厚厚的文件,连眼睛也没抬一下,“今晚,你就睡在这里,你要的东西,我明天让人拿过来。”
“知道了。”乔耒走到已经换过被单的床边,因为背很痛,他只好侧着睡。
尼文杰伸了一个懒腰,虽然他不喜欢跟人一起睡,但今天就当成例外好了,掀开被子,尽量和乔耒隔出一段距离,过了半晌,又坐
了起来,总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乔耒的身体,好冷,心中一惊,他急忙把手探到乔耒的鼻子下,还好,还有呼吸,他拉开台灯,这才看到乔耒穿的睡衣,还有被单上沾满了半干的血迹。
尼文杰急忙打了电话,把家庭医生挖了起来,搞什么,如果难受的话就告诉他啊!尼文杰抓了抓头发,家庭医生明显责难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仿佛那些血是他害他流的,虽然是他害他伤口裂开,也忘了让他止血。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暂时醒不过来,明天如果他发烧的话,再打电话给我。”医生吩咐完就走了,尼文杰看着乔耒,紧张过后就觉得异常疲累,他随便找了间客房就去睡了。
隔天乔耒还是没有醒过来,尼文杰犹豫了一下,去了公司,他已经吩咐佣人,如果乔耒出现了什么异状,要立刻通知他。
到了中午,接到的电话说乔耒高烧不退,已经送去医院了,尼文杰推掉了两个客户的商谈,去了医院。
乔耒已经清醒过来了,正在吃东西,尼文杰把约定好的经营书放到了床头,连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这样……差不多就结束了……乔耒握了握拳头,他早就下定决心,变成无所羁绊的风,所以那些牵绊,他都会一一抛弃。
乔耒在医院住了几天,身体一好,就立刻去了幼儿园,担任新的园长,没过多久,陈织重病离世,意外的她竟然以李梦琦婚约者的身份,让乔耒继承了她全部的财产,虽然是全部,但也只有一套房子,真要说积蓄,值钱的东西一样也没有,不过乔耒找到了放在抽屉里,李梦琦写给他的信,一共一百七十多封信,大部分都是类似日子般的普通生活,但也有恐惧的心情,在孩子未生下来来之前就知道自己有危险,却还是选择生下来,真是笨啊……
乔耒把信都收拾了一下,然后扔进了一个铁盆里,到了点油,然后点了半截蜡烛,扔进了盆子里,火苗猛地窜了出来,映着乔耒面无表情的脸,阴沉沉的使人发寒。
至此,乔耒除了偶尔回来打扫一下,就不会踏进那个家,他基本上住在幼儿园的办公室,每天和小朋友同吃,大家也很喜欢他,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一个爱妻已亡故的单身好男人,帮他介绍对象的人也数不清,乔耒都以事业繁忙拒绝了。
其实乔耒每天都很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