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骨煽动,“是吗?”脚步缓慢的移动,仿佛是刻意的,他的手突然挑起珑髓的下颚,“我呢,只对美女亲切,恰好你就是个美女。”
想也不想,珑髓伸手抓开他的控制,不悦浮上脸:“你……你……”
除了简单的单音字,她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比较恰当。
果然是长时间脱离人群造成的交流困难。
不过这样正好:“髓儿,我遣家丁到尚书府向你提亲如何?”
什么?
“不!”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慌乱的心再度烦扰不清,听风的脸突然贴进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碰触在一起,立刻,她反射性地推开听风:“我……我……有事,先离开……”
说完,就匆匆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听风扇骨一挥,继续扇风,他注意着背后的动静,暗忖:“百战,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
正文 失控
失控
夜已深。
女子的闺房里,突然潜入一道人影,人影缓缓靠近*睡得极不稳的人儿。
大掌一伸,掩住她的口鼻,避免她的尖叫唤来不该就叫的人。
被什么东西掩住了呼吸,珑髓从睡梦中陡然被惊醒。
她恐惧的瞳孔看着在黑夜里看不清出的人影,漆黑的线条只能勾勒出高大的线条,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是什么人?
她嘤嘤低鸣。
“髓儿,是我。”男人的声音从黑色中飘出。
她一怔,这声音?是哥哥?
可为什么,哥哥会夜里潜进她的房间?
她用目光试图恳求百战松开掩住她嘴的大手。
可就在他松开的瞬间,珑髓立刻跳下了床,想也不想就向门口跑去,大掌一抓,快如闪电,她甚至连什么事都没有弄明白,“啪”的一声响起的同时,左脸阵烧辣的疼痛,她两脚不稳地跌跌撞撞,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倒下去的时候,额角“砰”的发出一声撞击,是和桌角撞着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一切都超过了她的思考范围。
就在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衣服被强大的力量拉住:“不……”在她叫出害怕时,蛮横的力量就像在在剥橘子皮一样,根本不由她的反抗,即使眼睛看不见,但冰凉的空气,还有皮肤失去了摩擦布料的触感后坦荡在空气中时的冰冷。
是哥哥吧?
是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在花园里就和听风打情骂俏,怎么现在你要把自己装成圣女?”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瑟缩在桌边,努力抓着寸缕想要掩饰自己赤|裸身子的珑髓。
她喉咙中有着悲伤:“哥哥……”
“别叫我哥哥。你身子都给我看了,还能是兄妹吗?”他嘲笑她的天真。
“为什么……”好伤心,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让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听风是御史,以后会是玲珑的夫婿,你以为就凭你,就凭你一个戏子的女儿也配得上他吗?”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她将双腿并紧,把自己锁成一团,被扯烂的衣服,不管是否完整,她就抓来抱在胸口,企图遮掩自己的羞耻。
“既然如此,髓儿,就把你自己的身体给我用了吧?”他的步子踱进。
她蜷得更紧,悲苦的摇头:“我们是……兄……妹……你、你、不该……”
他的身体陡地俯下,突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将护住胸口的手腕拉开,她努力的挣动手腕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可是女孩子又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量,他一使力,她的手手就被彻底的拉离胸前,顿时,失了遮掩的小小胸樱,仿佛在请求他一尝滋味的暴露在他眼前。
正文 泪鸣
泪鸣
慌乱之中,被制住的双手在空气中无力的挥动。
多年,习惯了要隐藏哭泣的眼泪,在百战面前簌簌落下,沾湿了惨白的脸庞。
“哥……我求你……”
“别叫我哥!”他的声音从牙逢中蹦出来,即使黑暗中珑髓也能看见那双在黑暗抹了异光的凶狠眼睛,她颤颤发抖,想要反抗,但更多被他的气势压倒,他就像是可怕的野兽,将她一掌抓下,不允许半分动弹,“你当真还是做假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
她枯涩的蒙眼,抽泣哽咽。
“在她抢了别人的爱情以后,珑髓你真不亏是她的女儿,现在也想要夺走玲珑的幸福不成?”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心中哽了气,她不觉间哭喊了出来,“你放手!!”
“*无情,戏子无义,戏子的女儿,就和戏子一样无情无义。”钳制住她挣扎动的大手更加蛮横。用力地近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珑髓凉了身子,心中却陡然涌起怨气,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痛了皮肤,陷进皮肉里,再痛没有心痛:“你不能……不能这样说我……”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我都可以把你们的话当做耳旁风,我可以装做没有听到。唯一的,我求求你,哥哥,你不能这样说我。
每一次藏起来。
找到她的人都是他。
每一次小心的躲起来,都在想,哥哥能找到自己吗?
结果,他找到了。
找到了……
却突然觉得现在更加绝望。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说你就是个人尽可肤的*女?”他咧开嘴,冷嘲热讽,“大庭广众之地,就在公然*听风……你是迫不及待想要个男人了吧?”
“我没有!我没有!!”她剧烈的里摇头,眼泪落下,落到赤|裸的白腻胸口,在还未成型的小小匈部染了光泽。
“没有?”他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钳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沾上她身子上枯涩的泪水还有淡淡的胡枝子花香。
“不!!!”他的大手碰触到的瞬间,她想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悲鸣。
像是在呼唤着什么,是他的良心,还是他的理智?
连珑髓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反抗只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男人的手掌感受着她的柔软的*,稚嫩,滑腻、美好的就像一块凝结的上等油脂。
让人爱不释手,只想贪恋她的身子的触感。
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她皮肤上泛起冷颤和疙瘩。
他狠狠的笑笑:“是吧,髓儿,你也有感觉吧,不然怎么会爽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泪儿长流,心中是死寂的海,即使翻腾着潮涌,也无济于事。
“把你给我用。反正你除了身子也没什么地方值得别人需要。”阴狠的脸埋下,咬含住了胸口的分嫰樱色。
夜色深了,露水重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悲伤的抽泣和哽咽。直到她哭不出来为止。
正文 看穿
看穿
帐内,男人的手扣住了脸颊,撬开她的口唇,浓重的麝香味喷到她的口鼻之中:“怎么?太爽了,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黑瞳中闪动着恶意。
他瞳孔中倒影的人儿,全身无力地软在*,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双眼虽然空洞,却遮掩不住其间的悲伤和*,银色的唾液线挂上了嘴边,都是意乱情迷的证据。
百战不自觉地被她的**,咽下一口唾液。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也就不用等到现在了。髓儿,让我看看你这里流了戏子血的荡|妇能乱到什么地步?”他陡地低下头,两唇相接,探进她口中的滑腻之物寻找到了目标,*着她的感官,让她跟随着他的动作,就好似两条贪吃的蛇,在彼此身上获得食物一般,不断的嘶吸了对方的味道。
面对百战的掠夺,珑髓颤抖了身子却不懂得如何去反抗。
唯一的温暖。
她贪求着这唯一的温暖。
即使知道不该……不该……
感受到了她的退缩,他放来了她的唇,眼光一下柔和了下来,温柔地凝视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眼睛,好温柔,好温暖,就像哥哥一样。
“髓儿,喜欢我对不对?”他笑开了花,停下所有动作,只是看着她。
双手护到胸前,她颤抖着点头。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看得起你,对吧?”他的声音也放软了,就好像催眠一样。
但他说的是事实,珑髓无力反抗这份事实。
“知道吗?髓儿,我很喜欢你。”
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喜欢她??
“所以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会跟其他人一样离开你,看不起你,讨厌你……你愿意吗?”
她反射性的摇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得的午餐,我对你好,相对的也要索取报酬,髓儿,我相当喜欢你这个身子,又白又嫩又软,刚好是我喜欢的这口——”
他的意思是说要她拿身子换吗?她惶恐地看着他。
“只要你给我你的身子,髓儿,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会更喜欢。”他看穿了藏在珑髓骨子里的那份冀望,她拼命的希望着有人能给她温暖,即使被大家所不喜,她也拼命的在伸手想要抓住一点点的光芒,只要有一个人说喜欢她,她就会像得到全世界一样,把自己义无返顾的奉献出去。
“哥哥,只要这身子吗?”她怯懦的问。
他笑,手指滑到她的左胸,在指腹下有什么在怦怦跳动:“你要把心也给我吗?”
正文 想要离开
想要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哥哥还是哥哥,但是关系却变的亲昵又龌龊。
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可是自己又不知羞耻地贪恋那一分人的温暖,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已经堕落到了没有尊严的地步。
有了第一次亲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数不清楚是多少次……都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
渴求他的温暖,拥抱着他的肩胛,就好象是全世界,即使是残酷的话,即使晓得他只是怕她把玲珑的丈夫抢走,即使明白他在轻看自己,只因为自己的娘和一个戏子私通生下了她。
但是一次又一次以后,那么贪恋就会变的深重。
应该是被别人瞧不起的自己,对吗?自己应该是被别人瞧不起的……
她是如此卑微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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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突地挣开。
蓦然回首,珑髓才惊觉自己还在娘前拥抱之中。
双瞳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仿佛方才她又想起了过去。
她默默地垂眼,自嘲地笑了笑。
身边还是娘的那句话:“只要我有在,髓儿,娘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斩钉截铁的话可是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因为娘,已经失心疯了。
那么她呢?
她抬起脸,环视萧条的院落。
成为妾吗?
成为妾吗?
不,不愿意成为妾。
已经有一个窃了他人爱情的悲剧了,她不愿意再成为另一个悲剧。自己依然渴求着那份温暖,只是时间流走,温暖渐渐地变得冷酷,变的无情,无论她是多么的想要捂热那份感情,到头来,依然是虚空一场,春秋大梦。
她哆嗦了手抓住娘,压低了声音,死死地盯着公主明亮的眼瞳,问:“娘,如果髓儿要你跟我离开这里,你愿意跟髓儿走吗?”
永昕公主歪了脑袋,不甚了解地望着女儿,回问:“和髓儿吗?娘会保护髓儿的!谁都不让欺负。”
“那……娘,你就跟髓儿一切离开这里吧!髓儿会和娘在一起,无论什么地方,髓儿也会保护娘的!”她死死的抓住娘的柔荑。
百战,我和你,应该是走到尽头了。
(这段时间身体非常不好,今天头痛了一天……小八罪过啊,罪过,请各位饶小的一条命吧,小声的商量问一声:我可以一日三更吗?可以的请打1,不可以的请忽略。嘿嘿)
正文 愿为妾
愿为妾
“我答应你。”从落英院离开后,珑髓暗自下定了决心,她径直来到百战的房里,忽视他贴身丫鬟的轻蔑的目光,站定在他面前道。
“答应我什么?”他清清冷冷抿了一口茶,懒洋洋地挑眉反问。
“我答应做你的妾。”说话时,她刻意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精致的容颜依然绝美,她的冷脸不能破坏一分一毫。
此话一出,正在为百战暖茶的丫鬟乱了手脚,差点将手中的茶壶掉在地上。
他眼角严厉,直对丫鬟道:“笨手笨脚,还不给我滚。”
“是,是。”丫鬟赶紧出了房门,话说,这消息怎么也得让夫人知道,急急地就朝二夫人处报信去了。
珑髓回首,看了一眼丫鬟赶着投胎的背影,幽幽地叹出一口气。
二娘,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即使她再疼这个儿子,她也不会让杀害自己女儿凶手的孩子嫁给他,即便是低*的做他的妾。
“怎么想通了?你不是死也不愿吗?”他挑起眉看她,似笑非笑,“还是,尝到男人的滋味后离不了了?”
咬紧的牙关抽动,他总是习惯性地用话来伤害她,如果可以她真的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她很清楚,因为他也恨她。他对她的恨是想要她生不如死,和二娘想要她死,想要娘死的不同,他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这样吗?
她真想问问他,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暗自将内心的悲愤藏起来,她凝望着他,忧伤在水瞳中凝聚:“你毁了我的清白……”
他嗤笑出声:“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谁毁了她的清白,她就跟着谁。即使做妾也没有关系?
“是。”她埋下头。
“你就不想当我的妻子?”他细眯起了眼。
“不想。”呵呵,强|暴了她的人是他,说要纳她为妾的人是他,怎么决定的都是他下的,她呢?有问过她的意思吗?
已经不再是五年前傻傻的小女孩了。他残忍的本性,早已看透。
无论何时,他只想残忍的伤害自己罢了。
“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不想当妻,愿听他的话成妾,她到底知道妾是什么吗?
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妾乃*流”、“妾通买卖”,她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蒜?
他轻佻的问道:“你可知什么是妾?”
“我知道。”
“说来听听。”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正文 避孕
避孕
“我和你,不会是夫妻。”她凄楚的笑颜陡挂在了脸上,不会是夫妻,所以,要打要杀都可以,要买要卖也可以,没有权利去置啄他的任何话。
妾,低*到可以任意买卖的物品。
“既然知道,你应该明白现在该做什么?”
她一惊,低下头,睁着眼睛看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