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陈锐风下来,望着对面的大榕树对廉左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
廉左下了马车道:“那里应该是叫许愿树,一直听说这个镇的许愿树甚是灵验,今日有幸遇见,前去瞧瞧也好。”
陈锐风道:“很灵验?”
小良道:〃对啊,我也听人说过。很灵验,求姻缘,求仕途,求平安,求子,求福,听说都是有求必应,百试百灵!”
陈锐风挑眉:“哦?真有这么神?那我倒要去瞧瞧!”说着便拉着廉左往前面走去。
两人来到榕树下,刚才在路边便觉得这树甚大,走近一瞧,若没有十个大人恐怕是环不住这大树的,旁边有一热情的大娘道:“你们也是来许愿的吧?是想求什么啊?”
廉左笑道:“我两途经此地,便随便看看。”
大娘听了道:“哎,竟然来了何不许一下愿再走。”
一旁陈锐风道:“我俩确实是前来许愿的。”
大娘听了当即又笑呵呵道:“这样,我带你们过去。”
两人在大娘的带领下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庙宇中,只见庙中香火鼎盛,旁边一处木桌旁一位身着红色僧衣的老和尚在为前来请愿的人写一些东西。
大娘把两人带到此处后便先行离去。
廉左两人照着别人的做法写开始写愿符。
廉左望着手中空白的红纸,什么都能如愿吗,若真如此,那。。。。。一提笔在纸上快速写下几个字,随后折起来装入锦囊中用红布条系着拿在手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
一旁的陈锐风望着廉左的一系列动作,有些发愣,本来还想偷窥一下那人写了些什么结果这人动作太快,没来得及,不过他那个结打得挺漂亮的。还是不甘心的问:“你写了什么?”廉左望向还没有动笔的陈锐风道:“你没听说过,说出来便不灵了吗?”陈锐风道:“那我也告诉你,我写了什么,这样总该是公平了吧。”廉左把手里的红布条在他脸上一挥便转身边走边嗤笑道:“笨蛋,这样岂不是我俩都不能如愿。”
陈锐风看着快要出门的廉左忙道:“等会儿,我还没写完呢!”说着便在纸上下笔神情庄重且深情:陈锐风愿与廉左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认真的把他折起来放入锦囊,用红布条也想学廉左打一个漂亮的结,却怎么也弄不好,反反复复试了几次,终于勉强满意,赶紧出了庙。
廉左走出庙门口,下了石阶,回头见陈锐风还没跟上来便靠在树边停在原处想等一会儿。旁边有一位算卦的老先生看了过来,仔细上下打量着廉左,一旁廉左注意到,本不想理会,他猜想这人可能是想忽悠自己去他那里算卦呢,自己这种事见过很多。
可一旁的老先生却往廉左这边走了过来。廉左望着他不语,老先生在他面前站定,望着廉左的脸又是一阵端详,接着摇摇头喃喃道:“情深不寿也,情深不寿也。”语气很是惋惜!说完也不等廉左说什么,便径自走回原处,收拾石桌上的东西,很快便一手背着包袱,一手拿着“算卦”的旗帜大摇大摆的走了。看来这人只是在这里休息一阵,并不是驻在这专门替人算卦的。
廉左望着已经走远人,心情有些凝重,此人竟和师父说过同样的话,又是这句活,竟然又是这句,难道自己注定命该如此?
陈锐风推了推貌似在发呆的廉左,廉左回过神望着陈锐风不语。陈锐风见廉左脸色有些难看,不禁担心:“你气色不好,身体不舒服?”
廉左望向一边回道:“的确,你害我等得太久,有些中暑了。”说着便径直朝那棵大榕树下走去。陈锐风抬头望望头顶的树荫笑道:“待在树荫下等也会中暑的吗,小混蛋又骗我。”
廉左站在树下望着手中的锦囊,情深不寿,那这个可作数?
刚想把手中的锦囊往树上抛,却被跑来的陈锐风截住道:“刚才我听人说这个挂在树上越久越灵的,应该找个好位置而且要挂牢。我来帮你挂!”
廉左却道:“让它日日接受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若它还能安稳的挂在树上,不是更预示着愿望的坚不可摧吗”是的,这个愿望在他心里是坚不可摧的,所以他想让这个锦囊和他一样接受将来的种种阻挠。
陈锐风笑道:“这样想是没错,但你也不能把它随便这么一仍便了事,这可是讲究技巧的。”说着也不理廉左的干瞪眼,施展轻功在一处较为粗壮的树干上把两人的齐排系着。接着华丽的飞下,落在廉左旁边道:“走吧。”陈锐风是不允许锦囊落下的,毕竟那对于他来说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以前他是不太相信这些神兜兜的玩意儿,但现在不一样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三人在下一处客栈休息。马车行到闹市区,陈锐风透过窗外看到有不少年轻小伙子凑在一堆,贼贼的笑些什么,有人指着一本书极力的往另一人怀里塞,陈锐风不禁有些好奇,难道是什么好东西,想到廉左也爱看书,而且除了医书,其他的怪志奇谈也来者不拒,便想去弄些来,刚好这时马车在旁边的一家福来客栈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店里的小二帮他们把马车牵走,廉左习惯性的往里走,刚走几步便发现陈锐风不在自己后面,便问一旁的小良:“他呢?”小良道:“他不在前面?”小良因为刚刚去收拾马车上的东西所以比廉左晚些进客栈,被这么一问便也答不上来。
小良道:“我出去看看。廉公子先进去吧。”
陈锐风走到那扎堆的人群旁,他本来就是想买来送给廉左的,所以没有告诉廉左,一旁的摊主见来了个看似有钱的公子哥儿当即马上对他招手:“这位少爷,过来看看,随便挑啊!”
话正说着陈锐风已走到那书摊的旁边,一旁的小伙子有不少是结对一起来的,现在好像已经挑好走了,摊上只有他一位顾客。
陈锐风拿起一本书看了看,这本书封面写着“风月机关”四个字,陈锐风以为是什么关于机关之类的书便随意翻开,陈锐风看着先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往下翻,脸色有些微红,眉毛紧紧的蹙着,随后用力的把那本书摔在书摊上,转身就要走。不知怎么的,这陈少爷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去,对摊主道:“不知这里可有两个男人的?”
那摊主看这人先是把书一摔接着又回来问自己要龙阳春宫,心道真是什么人都有,笑道:“你要龙阳春宫?有有有。”接着便在摊上翻了一下递给陈锐风,陈锐风接过并不急着看,付了钱便往回走,刚好和找来的小良碰个正着,小良问道:“少爷你去哪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锐风不答:“回去吧。”便先进了客栈。
☆、第 25 章
晚上,陈锐风洗澡后靠在床头,听着屏风后面的水声,心里有些痒痒的,拿出今天刚买的书,翻开看起来,画面上的两个男人裸裎相对,画面极其淫齤靡露骨,想着廉左现在就□着身子浸在水中的样子,心里更是躁动难安。一页一页的翻着,竟也没发现廉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好出来了。
“你在看什么?”廉左边走过来边问道。
陈锐风吓的手一抖,当即把书丢到一边!而书还是摊开着的!陈锐风当即把书合上,但还是让廉左看了去,站了起来解释神色急切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喜欢他们!我只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一旁的廉左脸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红,有些尴尬,别过脸去:“这很正常。不需要跟我解释的。”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这种书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锐风立马急了拽着廉左的肩膀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那个。。。。”
廉左转过来笑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然后低下头想了一会又道:“不过,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最好少看。”说着便躺在床上。
一旁的陈锐风以为他生气了便更急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看便是了。”说着便把手中的书给扔出了窗外!
廉左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坐起身,想说什么,但难道要说这书其实也可以偶尔看看?最后还是道:“那就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便拍拍旁边示意陈锐风到他旁边来睡。这些天赶路,在陈锐风的坚持下他俩都是睡一张床,廉左也都是由着他。
陈锐风见廉左肯让他睡在他旁边,那他一定是不生气了。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笑道:“好,睡觉。”躺下来搂过廉左,头挤进廉左颈脖边,一如既往的嗅着那淡淡的药香,习惯性的伸出舌头就是一舔,心里立即有些痒痒的,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的春宫图,顿时有些心辕马意,陈锐风撑起半边身子,对着廉左的嘴亲了下去,开始觉得一股燥热汹涌而至,加重了吻的力道,廉左知道这人刚刚看了春宫图,现在在开始发情,便也由着他,回应着他的吻。廉左两人一阵私磨,陈锐风情绪愈加激动,廉左感觉身下有东西顶着自己,知道这家伙有反应了,便伸出手往下探,握住随后缓缓地动作。陈锐风褪下廉左身上的亵衣,对着他的锁骨一阵啃咬。
廉左其实也起了反应,但想忍忍也就过去了。陈锐风注意到身下的变化,便在他耳边呼气:“左儿,我帮你。”未等他答应便握住廉左的下齤身学着廉左对自己的样子一阵撸动。力道掌握的不好,不想打击他,便忍着没说,实在忍不住了廉左道:“轻一点。”陈锐风听后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道:“好,我轻一些”激情中的两人有规律的律动着。廉左已经泄了出来,高齤潮过后,继续帮陈锐风,手慢慢的有些酸,心道这人耐力怎么这么好。陈锐风不停地亲吻着廉左的胸膛,吮吸着,抚摸过廉左紧致的腰腹,接着在大腿内侧一阵摸索,紧接着移动身子往下,大手直接把廉左修长的腿分开,突然俯下头在廉左大腿内侧啃咬起来,廉左被弄得不知所措道:“别。。。。。”手紧紧抓着陈锐风的头发,下面传来陈锐风微有些痛苦的声音:“左儿,我想进去,这里。”手抚摸向那个紧致的小齤洞,廉左听后身子猛地一僵。
陈锐风今天从那本风月机关里知道,原来还有另一种玩儿法,便迫不及待的想与廉左一试。
陈锐风脸已经来到廉左面前,发红的眼望着廉左,仿佛要把面前的人拆骨入腹!低下头在廉左脸上亲着哀求道:“左儿,让我进去。”身下的巨物在那幽幽的洞口摩擦着,廉左看陈锐风忍得着实辛苦,刚刚自己用手这人也一直没能释放。抬头在陈锐风嘴上轻轻一吻道:“进来吧。”
身下的巨物瞬间膨胀,陈锐风手扶着它激动地便想往小齤洞里挤去,但苦于其尺寸过大,只挤进了一点,便一直毫无进展,没能成功,在洞外辗转得甚为辛苦。“你先做一下扩张。用手。”廉左也很是辛苦。
陈锐风已有汗水渗出,听后会意的把手先探进去,手指慢慢地增加,廉左觉得差不多了喘着气道:“可以了。”陈锐风听后扶着身下的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一挺身便闯了进去,即使廉左已经做好准备还是痛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水。陈锐风当即吓得有些不敢动,俯下齤身在那人眼角舔了一下:“很疼吗?”廉左略微适应了便道:“可以动了。”
陈锐风缓缓动起来,一边抬头观察廉左的表情,廉左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人在自己体齤内进出,心里亦是一阵满足。
动作渐渐加快,陈锐风与廉左紧紧地十指交扣,室内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陈锐风吻着廉左,舌头与身下同节奏的在那人嘴里进出,发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两俱火热的身体交叠着,连接处一阵火热与潮湿。
陈锐风把廉左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满眼的幸福望着廉左喘道:“左儿,它跳得好快。”廉左手心传来那人皮肤的高温,下面一颗心脏强劲有力。
之后陈锐风一阵疯狂的抽动,直顶着廉左那要命的一点,弄的廉左□不断,洞口一阵收缩,口中唤着:“锐风哥。。。。。啊。。。。慢点。。。。。”洞口的收放加上这深情地一声锐风哥促使陈锐风快齤感愈加强烈,口中不断激动地唤着:“左儿。。。。。左儿。。。。。”紧接着一股热流喷射在廉左体齤内,趴在廉左身上长呼一口气,高齤潮过后捧过廉左通红的脸笑道:“刚才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来听听?”廉左别过脸不理他的调笑,紧接着又是一阵唇舌交缠。。。。。。
第二天。陈锐风等人继续赶路。
廉左一路上有些昏昏欲睡,不停地打哈欠,而陈锐风很体贴地帮他捶捶背捏捏肩,叫廉左趴在他腿上睡一觉。
一行人在赶路时也不忘下车在当地游玩一下,赏赏美景,品些佳肴,划一扁舟,棋盘对弈。。。。。。一路上小打小闹,完全没有舟车劳顿的困倦。
京城。陈锐风一行人在东源客栈落脚。东源客栈是京城里最大的客栈,现在里面更是集聚了不少前来参考的人,鱼龙混杂,也好不热闹。
而沈凡和小木头二人现下正是下榻在东源客栈等着发榜之日。
几个人在东源客栈会合,沈凡和小木头想带着陈廉二人逛一下京城,毕竟来了有些时日,也有些熟悉。陈锐风的武举还有几日便开考,廉左让他好好休息备考,而自己参加的医考是在武举完毕后才开考,故他打算和陈锐风在客栈里休息,每天帮陈锐风熬一些补汤,自己也温习些医书。逛京城这事不急,待考完后有的是时间。
沈凡见二人无心玩耍也不再打搅他们,便继续拉着他的小木头过二人世界。
武举考场外,廉左望着那人自信满满的脸笑道:“今天要是没有考好可别回来见我!”陈锐风握起廉左的手道:“放心吧,今天考的是骑射,本少爷这项满分不在话下。”
考生陆续进入考场,陈锐风望着廉左的眼睛温柔道:“回去等着我。”然后快速地在他的脸上偷的一个香吻,便转身朝考场走去。
考场内,考生众多,陈锐风肩上挂着考号,向第三场地走去。
不远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握成拳。
如陈锐风所说这次骑射对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