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久到我都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最开始是深深的厌恶自己,觉得我对你起了肮脏之念,我甚至不敢见你……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总是避开你。
当我下定决心要摒弃这肮脏之念的时候,父皇用你的生命来威胁我,我怎麽能让我最珍视的人陷入危险?於是我答应了,但是你知不知道父皇一次次的将我压在身下吸走我身上的功力的时候我都快要疯了,那种是从骨子里被抽走骨髓的痛彻心扉,若不是心里念著你的名字,我恐怕也坚持不到现在。
我绝望了,从小到大一直是我心中景仰的父皇原来只把我当作个棋子,一个修炼的鼎炉,甚至你也是他有意安排在我的身边,用来当作威胁我的筹码。
但是我无悔,我不後悔把你带到我的身边,我也不後悔我爱上你。
而如今,在我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你已经不需要我了,过了明天你就会永远的见不到我了,你一定会很高兴吧。
可是哥哥却很伤心,不是因为我失去了你,而是我的爱最终还是打动不了你。
再见了,我的澈…… ……
我很抱歉这些年来给你造成的困扰,但是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不用再想著怎麽对付我了,也不用强忍著恶心来…… ……抱我了。
再见了,我的爱…… ……
你我至此两不相欠,惟愿来生永不相见!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哦 ……小三如约双更 ……也当时猪宝贝儿们 汤圆节快乐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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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109。今生。。。来世
109
你我至此两不相欠…… ……
惟愿来生永不相见…… ……
苍天啊,这是多麽残忍的惩罚?永不相见?那让我怎样才能还你一个完整的爱!
哥哥,你当时是怀著一个什麽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的?心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若不是这样你怎麽会说出如此绝望的话?
下辈子,你把下辈子的希望也给断绝了麽?但是为什麽事到如今你也不忍心苛责我一句?哪怕你骂我一句也好啊!
我还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我还没有带你去看看东炎的大好河山,我还没有…… ……我还没有做过的事情很多很多,我甚至不能在问一句为什麽你不再给我机会!
我没有脸问你,也没有脸再去看你最後一面。
哥哥…… ……你的爱早就打动了我,原来我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而如今,当我终於有勇气承认的时候,你却不在了,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说什麽我爱你,但我会把这三个字永远的珍藏在心底,来世,我们若能再见面,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亲口对你说?可不可以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再爱你一次?
来世,我不会再像现在似的犹豫不决,即伤了你的心,又害了你的命,来世,我会牢牢抓住你的手,把你紧紧地揽在怀中再也不分开!
今世,我会好的活著,我会替你看看东炎的每一寸山河,我会替你实现你的每一个愿望!
今世,我会把我们曾经最美好的记忆保存下来!就让我这再也没有了你的生命中,用最残忍的孤独来惩罚自己,惩罚我的不珍惜与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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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淳八年除夕夜,大宗正北冥煜谋反,率兵攻击皇宫!
正淳九年正月初一,帝淏死於叛乱,时年二十八岁,葬於西陵。
靖宁亲王率兵勤王,终平叛乱。
同年正月初七,皇太弟泽在帝淏灵前继位,年号洪升。
靖宁亲王澈,因悲伤过度无法参加葬礼,不久离开帝都返回封地,誓为守护东炎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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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再给我来一壶酒!”
“好!,您稍等。”
“哎,我说,你们听说了麽?那靖亲王又打了胜仗,连续夺了西岩两座城池,逼著西岩赔了款才凯旋归来。”
“这麽大的喜事儿哪能没听说?这亲王殿下真是天纵英才,不禁保了咱东炎一方平安,又扬了咱的东炎的志气。”
“可不,如今四海安平,都是当今陛下和靖亲王殿下的功劳啊~”
“那可不能这麽说,若是没有先帝爷的扶持哪有如今的东炎?”
“也是,可惜天妒英才,先帝年纪轻轻的就…… ……”
“若是先帝还在那该有多好啊…… ……咱们如今能有几个闲钱喝喝小酒,还能给婆姨做己身像样的衣服,让娃们读上了书,都是先帝给的啊!”
一时之间酒肆之内一片安静。
“呦,各位爷,别难过,小人想啊,先帝虽然已经回归融天大神身边,但若是看见咱们东炎如今四海升平,想必也是高兴的。我们掌柜的吩咐了今儿的酒,掌柜的请了!”面目清秀的小厮高声道。
“谢了,掌柜的!”
“替我们谢谢掌柜的!”
小厮又麻利的给各桌上了几壶酒才退了下去。
“这掌柜的真是好人,总是送给咱们酒喝,店里的价格也公道。”
“可不,但可惜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著掌柜的,若不然也好当面谢谢他老人家啊!”
“请问,掌柜的在麽?”一身墨蓝色文人打扮的男子进来高呼道。
小厮马上迎了上来:“呦,是总管大人,小的给您请安了,掌柜的正在後园,您请。”
“小哥不用多礼,你忙著,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这蓝衣总管也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小二领路自行朝著後园走去。
“喂,那不是归云庄的大总管麽?”看著来人走远,酒肆之内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没错,有一次我去归云庄送菜,远远的见过大总管一面。怪不得这掌柜的这麽神秘,原来是大总管的朋友。”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称是,仿佛认识归云庄大总管是一件多麽荣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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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公子!”凌那大总管远远的就对著正摆弄著花卉的青年人躬身行礼。
“是你过来了,来坐著吧。”清和淡雅的声音响彻小院儿。
大总管再次躬身写过,却不敢真的坐下,只是低著头跟在青年人的身後。
青年人见怪不怪,也不再让:“怎麽有空过来了?有什麽事儿?”
“回公子,再过几天就是八月二十五,是家主的生辰,家主知道您不喜热闹所以吩咐小人过来请您有空就回去用膳。”大总管小心翼翼地看著青年人的脸色。他虽然是这天下第一庄的大总管却丝毫不敢在这青年人面前有一丝怠慢
“你可跟你主子说好了,不许再给我介绍一些什麽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了。”
大总管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尴尬,想笑又不敢:“公子放心,只是回去吃吃饭。”
青年想了一下道:“嗯,那你回去说我明晚就回去。”
“是,小人这就回去禀报老爷。”大总管又朝著青年人行了个礼才退了出去。
青年朝著前院儿喊道:“明儿准备点老街的糖炒栗子,那老头就喜欢吃这口儿。”
“知道了主少爷!”前院儿传来小厮的声音。作家的话: 咳咳 第二更 来鸟 …… 小三的票票在哪里呢 ? 想看文 想多看……那就用票票来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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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110。他不在了
110。他不在了
“少爷,您回来了?”守在门口的小厮赶紧将自家少爷迎了进来,勤快的扶住年轻人的臂膀。
“嗯,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真是的老头子非拽著我喝了那麽多的酒,真是难闻死了。”微醉的青年任由小厮扶著自己,朝卧房走去。
“少爷,小的都让人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沐浴了。”
“唉,这麽多年了,还是你最贴心最知道我的脾性。”脚步踉跄的年轻人感叹道。
小厮笑了笑:“能跟在少爷身边是小的的福分,小的不求别的,只求少爷福泰安康。”
“你啊…… ……”年轻人不在说话,只是露出个似怀念,似感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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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舒舒服服的浸在热水中,青年人畅快的呻吟出来,遣退了想要服侍的小厮,他懒懒的靠在浴桶的边上。
水雾缭绕之中映著青年那姣好的脸侧如仙如画,本就有些微醉的他被热水一浸更加昏昏沈沈,竟坐在浴桶中小憩起来。
朦朦胧胧之中,男子低喃的说著不知为何的为什麽…… ……神情哀伤,语气痛苦。
“少爷!”守在门外的小厮不安的高声喊道,时间都过了好一阵怎麽没听到少爷喊人伺候?
等了片刻也听不到青年人的声音,小厮急忙推门而进,抬眼就看见坐在浴桶中满脸痛苦的青年人。
“少爷!?”小厮惊慌的喊道。
喊了几声,青年人睁开眼,迷茫的看著满脸焦急的小厮:“我……又做恶梦了?”
小厮看到青年人清醒,松了口气:“少爷,小的服侍您擦擦吧。”
没有听到正面回答,但是青年人也明白自己方才脑海里浮现的景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还是忘不掉啊。”
从浴桶中起身青年也不在意自己的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享受著小厮的服侍。
白皙的身体因为被热水浸过所以泛著红晕,映在淡黄色的烛光中仿佛披了一身金沙。
舒展著身体任由小厮拿著干爽的布巾擦去自己身上的水珠,又穿上了宽松的中衣,青年看著还在忙活的小厮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儿再收拾。”
“没事儿,少爷先休息吧,今儿跟老爷没少喝酒,别累坏了。”小厮不为所动,依旧为青年打理著一切。
青年笑了笑,他知道这个从小陪他长大的小厮有多麽的贴心,还是随他去吧,想到此,他翻身上床,早些躺下,这个虽是下人却情同兄弟的小厮才能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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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们此次从西岩得来的战利品怎麽处理?”副将为难的询问著,按理来说这些战利品是要送交帝都,由皇上处理的。但是先帝在位时,无论北冥澈得了多少战利品,帝都都是分文不取全部归北冥澈自行处理的。
可是自家王爷好像跟当今圣上有些不对付,所以副将只好在请示北冥澈。
其实也不能怪属下们多想,北冥澈是先帝最疼爱的弟弟,可是先帝却将皇位传给了另外的一个人,而且自从先帝驾崩,王爷从帝都归来大病一场,当今皇上就连一封慰问的信也没有,这不禁让属下们心中忐忑。
“还能怎麽处理?依照老规矩,三分之一抚恤阵亡将士,三分之一犒赏参战将士,剩下的先入库,以後留作他用。”北冥澈不耐烦的重复道,这些笨蛋们非得让他事事躬亲。
副将欲言欲止的看著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亲王殿下:“王爷……要不要跟兵部那面报备一下?”副将没敢说让北冥澈请旨之後在分配战利品,生怕触动了自家王爷的痛处受罚。
北冥澈“腾”的一下从摇椅上蹦起来:“你烦不烦?本王说怎麽办就怎麽办!一切以哥……先帝在时一样!”
“是,是,末将这就去按王爷吩咐分配!”副将连忙行了个军礼之後退了出去。
北冥澈看著被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副将皱了皱眉,他不是不明白副将的意思,也知道副将是为了他好,怕北冥泽怪罪他。
最近这半年多来无论是朝中还是海东都传著他和当今皇上不和的传言。可是……自己和七弟的关系并不是外面所传的那样,不是因为什麽帝位的纷争而导致和北冥泽变得冷漠。
只是……再也没有了需要两人共同守护的那个人,他们二人也没有必要在维持著本就没有什麽亲情的关系。
但是就像北冥泽知道自己不会因为这区区帝位而反叛一样,自己也不会怕北冥泽对自己下绊子。也算是一种默契了。
哥哥……一想到那个人,北冥澈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的痛,这是从那件事情之後就留下的病痛。
他想时刻记著他,可是他又不能想,曾经有一次自己借酒消愁之後想著那人的音容笑貌痛哭的时候,差一点呕血而亡,若不是安镇,他死了都要等第二天早上下人们进来服侍的时候才会发现吧。
他不在了,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作家的话: 哇哢哢 什麽时候见面呢 ……
说是 BE 下了大家一跳吧 嗷嗷 ……
(10鲜币)111。酒肆
111。酒肆
“安镇!”北冥澈高声呼道。
“主子,奴才在。”守在门外的安镇赶紧过来听候主子的吩咐。
北冥澈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麽?用过午膳之後咱们就出发。”
安镇躬身回道:“回主子,奴才都准备好了,依照您的意思准备了一副澹台先生的字画,已经装在礼盒中,您要看看麽?”
“不用看了,你做事本王放心,另外在从那些战利品中挑几样小玩意也一同带著,就当是给先生看个热闹了。”北冥澈又补充道。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安镇又想了想“主子,不如就让奴才替您去吧,大军刚刚凯旋,想必您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北冥澈一愣,安镇不是不知进退的人,这一次怎麽…… ……抬头看见这贴身侍从欲言欲止的样子北冥澈明白了:“无妨,先生是本王与…… ……的武学启蒙先生,作为弟子若是不出席先生的生辰宴就是目无尊长,本王有今天也是先生当年悉心教导的结果,以前每年都去,今後也不能落下。”
原来北冥澈市区要参加凌霖汐的生辰宴,因为自己给哥哥下毒的事情被凌霖汐暴打了一顿,所以安镇不想再让他“身陷险地”,谁知道凌霖汐会不会触景生情毙了他?
安镇知道自家主子决定的事情是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没办法,他只好从侍卫中挑选了几位功夫最好的,也算是以防万一了吧。
北冥澈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先生可能不想见到自己,可是又不能不去,谁让自己当初翻下大错呢?
看了看桌上的紫金镇纸,北冥澈伸出手怜惜的抚摸著,当初也想把另一个也要过来的,可是北冥泽当时气的恨不得活剥了自己,怎麽也不同意自己从那些陪葬品中把它拿出来。
而如今,不仅自己和哥哥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