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毕竟是见过风浪咬过脐带的人,很快敛定心神,道:「那么能打掉吗?」
「由于此病症非常罕见,加上陛下龙体娇贵不胜凉风,因此用药须谨慎。」
皇後答:「那又如何?我们皇家难道还有用不起的药吗?」
太医很快执起毛笔,写下了方子。
皇後接过药方,讶然道:「谁是『肛裂大将军』?」
太医看了看药方,囧了个囧,道:「那是错别字,是『刚烈大将军』。」
皇後道:「这字也错得太巧了吧。」
太子拿过药方,念道:「须以『淡藤』『橘槿』各10086钱,研磨入药,和上『肛裂大将军』的羊水,配成药丸才行。」
皇後道:「听起来是有点刁难人。」
太医又道:「不仅如此。这『淡藤』也好,『橘槿』也好,药性都很强,加上将军的羊水,更加是一味重药,绝对的霸?气?外?泄。」
「会很伤身吗?」
「那是自然,所以服用滋补得来又温润温润得来又滋补的『长江咪子鱼』。」
「长江咪子鱼?什么珍奇玩意?而且现在哪有时间上长江去捞鱼?」
「也不用跑到长江那么远,晋江就有啦。」
皇後挑眉道:「那马上命人到晋江打捞长江咪子鱼!」
「可长江咪子鱼已经频临绝种了。」
「怎么说?」
「一来,它的天敌河蟹太横了,二来,那流域常常被抽水,也就是所谓的『晋江又抽了』,因此境况很是苦逼……」
皇後有点脱力地扶额,道:「先别说晋江的那什么鱼,就算我现在找人来QJ刚烈大将军,并且大将军不在安全期,要等他的羊水也得等好几个月啦?到时那魔教遗腹子都见肚了!本宫擦啊!」
「娘娘,其实还有一个方法的。」
皇後道:「还有什么法子?」
太医道:「微臣的这款麝香膏,外用可以消肿去眼袋,内服可以堕‘胎不伤肛。」
「本宫擦!你怎么不早说?」
「只是为了凸显微臣的麝香膏如何功效显着而已。」
「本宫擦!来人,把这太医拖下去!作为提取『淡藤』『橘槿』的原材料!」
太医脸色一白,大呼饶命,可皇後哪里听的进去,直接就勾起他的鼻孔甩出去了。
众人看完热闹【大雾】,也纷纷告退,只是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洪亮的叫骂:「朕擦!竟被那淫贼一奸成孕!」
火神和甄杯具房间很近,因此二人和太子夫妇道别之后便同行一路。
甄杯具总觉得每次和火神走在一起,气氛都会很怪异,因此便不得不找话说,好化解尴尬:「想不到那魔教孽种那么厉害,要费这么大功夫才能打掉。」
火神答:「那是当然。魔教是拜我爹大射魔的。」
「你爹不是射箭的吗?」
火神笑而不语。
火神的笑容无疑是很好看的,可却让甄杯具觉得那怪异的气氛又来了,背脊凉了半截。于是他又得勾起别的话题:「啊,那个,怎么觉得这个坑该结局了?」
火神问:「为什么?」
甄杯具答:「因为一个故事不是该有什么主线的吗?我想魔教教主都死了,等太子生了娃,就该结局了吧。」
火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故事的主线是『歼灭宿敌』?」
甄杯具点头道:「一般故事不都是这个做主线?」
「啊,我还以为一般故事的主线都是『搞基』呢。」火神又孩子般地眨巴眨巴眼,歪了歪脑袋。
甄杯具默默扭头,说:「可娃都有了,这『搞基』线也算完满了吧。」
火神笑着拍拍甄杯具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啦,先回去睡吧。」
甄杯具走进了房子,又见火神跟着,便疑惑地问:「你怎么跟我进来?」
火神答:「我的屋子住不了。」
甄杯具疑惑地问:「怎么住不了?」
「走水了。」
「什么时候的事?」甄杯具大惊,跑了出屋。
「喏,你看。」火神遥指那处屋宇,那里果然突然火光四起,热浪冲天。
「这皇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起火啊?」甄杯具惊疑不定,又对火神说,「要不我现在陪你去找皇後,让她给你再许一处屋舍?」
火神摇头:「现在都这么晚了,一来一回都天亮。再说他【差点写了『她』,我砍手】现在心中有千万草泥马奔腾,也不好麻烦他。」
「说得也是,」甄杯具点点头,道,「那你找条干净点的街睡吧。」
「说得也是,」甄杯具点点头,道,「那你找条干净点的街睡吧。」
火神顿了顿,说:「你让我睡街吗?」
甄杯具摇头叹道:「不是我让你睡街,是上天让你睡街。你看,这屋宇走了水,你又不找皇後要新房子,只能睡街啦!」
火神顿了顿,道:「这还有地方可睡的,不是吗?」
甄杯具想了想,说:「没了啦,今天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要BE,屋顶你是没得睡的啦。」
火神的心中跑进了万千只草泥马,可还是笑笑,说:「小杯,你这房子这么大,这么空旷,一个人睡,不鸡摸吗?」
甄杯具愣了愣,颔首,道:「说起来这大过年的,是挺寂寞。要不这样,反正你也没处去,就陪陪我?」
火神自是满口应承。
火神总觉得有点奇怪,却也只能放手,说:「好吧,你去去就回来,别让我等着。」
甄杯具笑道:「我也知你鸡摸的,又火烧了房子那么倒霉,所以才想法子哄你开心。不会丢下你的。」
火神但点头不语。
甄杯具果然是去去就来,还带来惊喜——太监两名以及麻将一副。
火神面无表情。
甄杯具拍拍火神的肩膀,说:「够义气吧?知道你寂寞,故意给你找点乐子。」
火神默默扭头:我就知道他不会给我想要的『惊喜』。
甄杯具又说:「有自摸还哪有鸡摸!」
火神默默扭头:我就知道他不会给我想要的『自摸』。
甄杯具道:「来玩吧!」
火神默默扭头:我就知道他不会给我想要的『玩』。
火神道:「我不会打麻将。」
甄杯具愣了愣,说:「没关系,我教你。」
火神又对两名太监说:「你们是哪里值班的?」
太监说:「我们是守隔壁『鬼畜宫』的。」
火神颔首,说:「刚刚听说那里走水了。」
太监脸色一变,跑到外面一看,果见火光冲天,连忙连滚带爬地边喊『走水』边去救火。
甄杯具道:「擦,怎么又起火!」
火神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
甄杯具说:「我知道!」
火神淡淡道:「是什么缘故?」
甄杯具道:「今晚西叶要BE嘛,肯定是西叶粉放火抗议啦。」
火神道:「你?错?了。」
甄杯具问:「怎么错了?」
火神道:「这不是因为有人说要『西叶HE』,而是有人要『LZ上肉』。」
甄杯具大惊:「什么……所以现在镜头要转到太子和fengfengfeng那边吗?」
火神摇摇头,说:「他们想看你和我的【花季少年护航】。」
甄杯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火神道:「因为被屏蔽了,但我可以做给你看。」
火神道:「好杯具,你就从了我吧。」
「擦!」甄杯具悲愤地说,「我就是当一个破碎的杯具,也不当一个被擦爆的杯具!」
火神悠然地踱步过去,将甄杯具双手制住,说道:「我不会把你擦爆的。我会温柔的擦。」
「我擦!」甄杯具挣脱不开。
「我会把你的『擦』字当被动语态的。」
火神将甄杯具推倒在床,说:「你准备好了吗?」
甄杯具摇头:「没有!」
「哦。」火神点头,然后动手解衣服。
「我说没有!!!」甄杯具吼道。
火神道:「我爹教我的射法中,有说过,如果对方没准备好,射的过程中须搭配『霸王硬上弓』。」
「擦,你爹根本不是射箭的!」
「你知道得太多了。」火神拉下衣带,将甄杯具的手绑在床头。
「擦……」
「别催。」
甄杯具吐血三升:「我才不是催你擦我!」
「我只听到你说的后三个字。」
「我……」下一个字被吞入火神的口中。
「我……」下一个字被吞入火神的口中。
柔软的舌头顶入,唾液的交换,本是极为恶心的事,可甄杯具却十分杯具地发现口口口口口口,此时,火神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捉起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而口口口口口口,同时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们身体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甄杯具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火神口口口口口口,彼此口口口口口口,房内口口口口口口。
「啊……」甄杯具口口口口口口。
火神邪魅一笑,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此处省略一万字】
终于早上了。
不过不知是第几天的早上。
不愧为大射魔之子。
甄杯具好不容易下了床,火神扶着他,问:「还好吧?」
甄杯具瞪他一眼,说:「你快点走,那我就好了。」
火神摇摇头,说:「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
「你这个混蛋,来历不明的混蛋,满嘴谎言的混蛋!」
「我哪有来历不明?我不是把我的父母来历都告诉你了?我哪有满嘴谎言?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才不是!你、你、你……你说了多少次『这是最后一炮』啦!」甄杯具的脸有点红。
火神愣了愣,又笑:「我没说谎,那是连环炮。」
「擦!」甄杯具恨死这个颠倒黑白的油菜神之子。
火神道:「我对你可是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你怎么说这么俗气的台词啊。还油菜神之子!」
火神眨眨眼,便改口:「那我这么说。我对你真,杯具都没这么真。」
「擦,你是取笑我!」甄杯具又骂道。
火神耸耸肩,说:「我没取笑你,在我心中,你比珍珠还好。」
「屁咧,一个杯具能抵得过珍珠?」
「杯具能装很多珍珠啊。」火神邪魅一笑,甄杯具打了个冷颤,努力不去想『用什么地方装』的这个问题。
就在此时,听的太监叫道:「太子要生啦!太子要生啦!」
甄杯具囧了个囧,问道:「要生了?你这个混蛋到底把我XX了多少天啊?」
大射魔之子笑而不语。
尽管在火神的搀扶下,甄杯具还是走得极慢,还不容易才到了太子宫,便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甄杯具怒道:「擦,这么快生了?我是走得有多慢!」
「兴许是太子菊花比较松。」火神安慰道。
甄杯具觉得自己被雷到了,但也在某个瞬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对火神说:「喂,你母亲是油菜神,所以你也油菜。」
火神点头。
「你父亲很能射,你也很会射。」
火神点头。
「那么你父亲『射谁谁怀孕』,你……」
火神看出了甄杯具的疑虑,便微笑着说:「小杯你别怕,你要是不想生的话,我可不会强迫你的。」
甄杯具的心放下来一点点,但是又问:「这是想不生就不生的吗?」
「可以啊,堕‘胎。」火神答。
甄杯具脸上一绿,说「堕‘胎??!!」
火神答:「我可以帮你安排无痛的。」
甄杯具道:「不能这么没血性啊!好歹也是一条小生命啊!」
「话不是这么说。」火神摇摇头。
甄杯具道:「怎么不是?难道不是生命?」
「是『生命』,」火神淡然道,「但不是『一条』。」
此刻有千万草泥马在甄杯具心中的戈壁奔腾。
于是甄杯具小心翼翼地问:「是……半条?」
火神拍拍甄杯具的背,说:「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甄杯具的脸绿得更青瓜似的,一脸苦逼地说:「我要堕‘胎!我要堕‘胎!快给我安排!」
火神说:「为什么?你不喜欢帮我生娃?」
「擦,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了?」甄杯具暴跳如雷,「都是你的错!分明是你强迫我的!大过年的给我开菊花!」
「花开富贵嘛。」火神无辜地眨眨眼,「我也就博个彩头。」
甄杯具生气地掐住火神的脖子,怒道:「我要杀了你!」
火神很合作地翻了个白眼伸出了舌头。
「哼。」甄杯具松开了手,转身就走。
火神连忙跟上去,说:「小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滚开!」
火神连忙缩成一团火,HLL地滚开了,不过又滚了回来。
太子刚生产不久,恹恹地躺在床上。
皇後坐在床头,凬麷靊坐在床尾,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太子说话。
太子说道:「生孩子原是顶辛苦的一件事。」
皇後笑道:「这就嫌辛苦了?待涨起奶来,可有你受的!」
不久竟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太子脸上一热说:「本宫好像漏奶了。」
皇後说:「这是正常现象,让凬麷靊舔两口就好了。」
【以下省略一万字】
{囧S了个人,那个什么JJ漏奶,攻君贪婪地吸‘吮神马的我真的写不了啊我擦,我的下限原来一直都没死}
甄杯具正想去探望太子,可走了两步,却听到水声,定睛一看,惊道:「好生猛的牛奶喷泉!连太子宫的天花板都给射穿了!」
说着,甄杯具又说:「可我看这个水压不只是喷泉那么简单,好像爆奶管似的。」
火神淡淡看了一看,说:「也不用担心,凬麷靊会把他堵上的。」
自顾自地走进太子宫,正看到一地奶水。
甄杯具惊讶道:「擦,怎么一地奶水?谁特么在皇宫放牛啊?」
宫女回答:「不是,是婴儿呕奶了。」
「好端端的呕什么奶?是不是你们不会喂?」
宫女露出苦逼脸,说:「许是一口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