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杯具有喜
皇上觐黅寖【不是乱码,是名字,读音jinjinjin】和太子觐齽仐【这两个名字我不会再打了= = 之后都会是以『太子』和『皇上』称呼,读音jinjinjin】都是聪明绝顶,其智商之高,心思之密,往前五百年,往后五百年,无人能及,正是『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象棋围棋五子棋也不过是小孩子玩意,也只有内藏乾坤奥妙九九无穷步步惊心的中华国粹『井字过三关』能稍入他们法眼。
是日午后,皇上与太子正在厮杀井字过三关,你来我往,步步为营,惊心动魄,杀得飞砂走石黄河倒流,看得太监目瞪口呆双目流涕,也就在最扣人心弦的当儿,太子脸色一白,疼呼『哎哟哎哟喂』,捧着肚子歪在桌子上,众人慌乱不已,皇上大惊,道:「还不叫太医!你们这群呆子!」
太医很快便传到,见了皇帝,忙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来看看吾儿!」皇帝急忙道。
太医上前把脉,捻须瞑目,过了半晌,才复睁眼,退后几步,作揖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太子有喜了!」
皇帝闻言,喷出一口黑血。
太子听闻自己有喜的消息,本是极为开心,充满爱怜地抚着自己尚平坦的肚皮,双眼散发着母爱的青光,看起来真真是静若临水娇花,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得不似凡人,不似男人,不似人。
可太子抬头望见皇帝吐血,方才惊觉自己所行于礼不合,更大大丢了皇上的架子,晶莹的泪珠便从脸上滚落,呜咽着唤道:「父皇……」
皇上盯了太子一眼,又喷了三四两血,才说:「逆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下蛋下到帝皇家了!我要灭了他子孙根!」
这时,一旁沉静已久的大内侍卫凬麷靊【不是乱码,是名字,读音fengfengfeng】犹如猛虎落地般『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声的跪下【回音效果】,抱拳道:「臣是该王八蛋!」
皇上大惊道:「天啊!!!!!是凬麷靊!!!!!」
凬麷靊磕头,道:「罪臣玷污了太子的清白,毁损了殿下的名节……」
「你也知道你纵有千万JJ都不够砍!」皇上拂袖怒道,「就凭你那贫贱‘人家出身的JJ也配XX我皇儿养尊处优的菊花?」
「其实,凬麷靊,你可知道,我也并非完美!在这个波谲云诡、尔虞我诈的皇宫,我的内心早已被熏得黑暗,我的良知早已不在,我每日都盘算着如何夺得更多的权力……我……」太子掩面哭泣。
凬麷靊道:「太子……」
「麷靊,一个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你?」太子的鼻涕如同晶莹的冰挂,美不胜收。
二人目光缠绵,糅合到一起,而各位也被太子的楚楚可怜哭相吸引,更为那哀婉缠绵的爱恋而叹息,没有察觉一个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太子看到此人,从床上跳起,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飘向男人壮阔如同波澜壮阔的海洋一般的胸膛上,一边蹭着男人的胡渣一边哭呼:「母后!」
众人回过神来,也跪倒一地:「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粗壮的玉指摆了摆,道:「都起来罢。」
皇后衣服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金线银线铜线滚边绣着飞龙飞凤图案的苏杭丝绸,头戴龙头簪、玉挑心、楼阁金簪、金步摇、四蝶银步摇,双耳垂着寸来长的流苏金耳环,左右手上戴着金镶玉环、绿松石手串、双龙戏珠珊瑚镯、翡翠手串、白玉手镯等等名贵饰品从手腕到手肘都是金灿灿的一片,可是谦逊的皇后还是用三四层的衣服把它们盖住,不让宝光外泄,果然是低调踏实的贤后!
皇后全身配饰加起来没有一百都有几十斤,可皇后还是步履轻盈,可见其体格之强壮!
身上那华丽的装束并无减损皇后的男儿气概,而串金项链更衬得皇后下巴上的胡渣闪闪发亮。
「孩子,来,先回床上去。」
太子摇摇头,说:「孩儿走不回去……」
「又任性了,唉,母后帮你回去吧。」说着,皇后伸出手指勾着太子圆润的鼻孔一个回旋,由于惯性,太子便犹如脱线的风筝一样轻盈地飘回床上。
太子回到床上,摸着肚子说:「母后,你这样会伤着孩子的!」
「天啊!你有了孩子!怎么会有这么霹雳的消息呢?」皇后捂着嘴说。
皇上怒指皇后,道:「看你教出的好孩儿!」
皇后摇摇头,说:「两个人真心喜欢又怎么算是错呢?皇上……」
「怎么不算错!」皇上拂袖说道,「我让你好好教齽仐【不是乱码,太子名】三从四德的,你是怎么教的啊!」
皇后道:「那算我错了!我堂堂七尺男子委身下嫁雌伏在你的身下,那时我对你死心塌地,你却怀疑我不守妇道!当年是谁害我雪地产子啊!当年我有多惨你知道不?孩子的头卡住出不来,差点就一尸两命了!要不是我用手指勾住齽仐的鼻孔把他弄了出来,我们就死在雪地里了!你知道雪地产子的滋味吗?你知道脐带缠到JJ上解不开的痛苦吗?你知道JJ涨奶时有多痛吗?你知道我翻三天三夜字典为了找个跟你名字一样复杂的名字的困难吗?你现在不喜欢我们母子了,便把我们撵走就是,当我们当年就死在雪地里好了!」
说着,皇后扭身就走,边走边哭。
当初怀疑皇后与别人通奸,引致皇后受这么许多苦,这事一直是皇上心里的一块病,每次提起都是痔疮擦爆般的疼。又见皇后这么哭,皇上忙去拉住他,可皇后正在气头上,见皇上来捉他,他便一下子拨开,然而皇后手臂粗壮,一挥之下黄上被打得旋转着『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地飞了出去。
太监总管忙道:「皇上又飞出去啦!这会子皇上怕是还没下地的,快备垫子去接他!」
众人都被皇后打发去接皇上了,房里便只剩下皇后、太子和凬麷靊三人。【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到室内的……雷文不解释】
太子哭道:「母后……这事是孩儿的错,和肚里的孩子是没关系的!」
「唉,其实母后一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了。」皇后道。
太子惊讶地说:「母后知道?」
「嗯,当日我经过你的房间,听到了……」皇后脸上一红,说,「听到他说你是『磨人的小妖精』!」
太子脸上一红,说:「母后笑人家呢!」
「哪里话?我和你父皇的那些话要比你们羞上千百倍呢!」说道此处,皇后容光焕发,胡渣也闪闪发光。
凬麷靊见自己好久没台词了,便插口说:「我何德何能,怎么衬得起太子金枝玉叶?」
皇后道:「凬侍卫莫妄自菲薄。你好歹也是名字笔划最多的皇家影卫。」
太子道:「可父皇不似母后这么通情达理,知道他的好处。」
皇后摇摇头,道:「虽然母后的心向着你,可此事事关国体,母后也帮不了你……」
太子闻言哭道:「麷靊,我爱你爱得好心痛!」
凬麷靊也哭道:「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
皇后也垂泪道:「我知道他爱你爱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的好痛苦好痛苦……可是上天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太子摇摇头,道:「不,我感谢上苍!我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耀着大地,自从有了你,生命变得好美丽!」
面对太子深情的剖白,凬麷靊不禁老泪纵横,抽抽噎噎的半晌,仰天长啸了大概三十分钟,才说:「老天啊!!!!!!!!!!!!!!!!!!!!!!!!!」
此时,大内总管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伏在地上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皇后问道:「什么事值得你这般大呼小叫的?」
大内总管道:「皇上被魔教教主丌尐亽【你知道不是乱码的】掳劫去了!」
皇后大惊失色,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太子也大惊,说:「你们不是说皇宫大内守卫森严的吗?怎么会让什么魔教教主走了进来的?」
皇后道:「皇儿你不懂的,皇宫大内就是让大侠们飞来飞去的啊。就连皇宫的屋顶【紫禁之巅】也是让江湖西皮打架拌嘴的【『西门吹雪X叶孤城』什么的好有爱!我是一个人吗?】。」
说着,皇后又转头对总管说:「快派人与那魔教教主说,他要什么都给他,只求把皇上换回来!」
总管摇头叹道:「魔教教主说什么都不要,有皇上就够了!」
皇后立时喷出一口黑血:「混账!武林盟主上哪去了!」
总管道:「武林盟主进了疯人塔很久啦。」
皇后道:「快将他拉出来和魔教教主西皮!」
话说那武林盟主并无特别之处,并不英俊,也不可可爱,既不腹黑,也不小白,既不M,也不S,既不忠犬,也不女王,萌度不高,纯白小透明一枚,但若真说起来,他却有一与众不同之处,但恰恰也就是这一与众不同之处,将他推向了痛苦的万丈深渊,让他陷入泥淖无法自拔,也造就了他的悲剧!
而他这点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是此文中有且仅有一个心智水平正常的人。
终于,看着如此多聪明绝顶深谋远虑的太子皇上后妃大侠剑侠宫主楼主之后,他深深觉得自己的不合群,改名易姓,名『甄杯具』,字『平男』,隐居疯人塔,不问世事。
甄杯具很快被从疯人塔拉出来,据闻他又疯言疯语了:「我是疯子!我是疯子!你们都正常!你们都运筹帷幄!你们都覆雨翻云!你们放过我了行不行啊?!你们是真淫家,我是真杯具,行不行啊!
最后,甄杯具还是被带到皇后、太子和凬麷靊面前。
皇後快人快语,单刀直入道:「本宫要你和魔教教主西皮!」
甄杯具脸上一白,说:「我才不要和那个叫Jī Jí Jí的人西皮!」
「说什么浑话!丌尐亽这么好的名字也轮到你嫌弃的!」皇後拍案道,「再说,和魔教教主搞基本身就是武林盟主的职责所在!哪轮到你推三阻四的!」
甄杯具大囧,道:「我又不萌,当什么萌主啊!皇後你另外找一个当盟主行不?」
皇後道:「除了皇上之外,没人能够钦点武林盟主的。」
「这是什么烂设定啊!」甄杯具扶额,「那么找皇上再点一个不就好啦?」
皇後掩面道:「可皇上被魔教教主捉了去CP啊!」
闻言,甄杯具顿时石化,也明白了——自己真是一个杯具。
皇後道:「我命令你即日就启程去勾搭魔教教主!不然砍你全家的JJ!」
甄杯具大义凛然曰:「大不了全家练葵花宝典,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皇後也怒了:「那我让人爆你全家的菊花!」
甄杯具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怕吗?我家个个身怀绝技、武功横溢,敢打我们主意,保证你们的青瓜有进无出!」
皇後气得跺脚,全身加起来百几二百斤跳得地板都要震动。
太子道:「甄盟主,你果真如此不屈不挠?」
甄杯具冷笑道:「我甄杯具向来如此,不怕威逼,只怕利诱!」
太子是何等聪明的人儿,一听到甄杯具这么说,登时明白了,忙道:「只要甄大侠愿意出手相助,本宫保证你们全家富贵!」
结果是皇後下了懿旨,赏赐了甄杯具金银财宝无数,又允诺若能顺利将皇上救回,便为甄杯具打造一座经济适用疯人塔,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外卖直达,4M宽带。
皇後道:「魔教教主也并非等闲之辈,江湖凶险,待我叫凬麷靊与你一并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太子一听,哭道:「母後好狠的心!皇儿身怀有孕,你怎么忍心让我和麷靊鸳鸯分别?」
皇後说道:「枉别人都说你有心较比干多一窍,怎么这也想不明白?若然皇上得救,那凬麷靊便是一等一的功臣,到时就可与你匹配啦!」
太子一听,转悲为喜,道:「母後真是聪敏过人,儿臣自愧不如啊。」
皇後道:「母後自然是疼你的,快别哭了,哭脏了脸就不漂亮啦。」
「好,我擦,我擦,我擦泪。」太子轻轻说着,便执起手绢去擦掉那晶莹如雪的泪珠。
是夜,太子与凬麷靊自是情话缱绻,但凬麷靊顾着太子的身子,二人便互打飞机不提。
到了第二天早上,太子念到离别在即,便又落泪:「麷靊,纷飞万里隔千山,离泪似珠强忍欲凝聚在眼,欲诉别离情无限!」
凬麷靊轻轻拂掉太子冰挂般的鼻涕,深情道:「匆匆怎诉情无限?」
「又怕情深一朝冷落,怨恨爱海翻。」
「心声托付鸿与雁。」
「嘱咐话儿莫厌烦,莫教人为你,怨~~~~~~~~~~~~~~~~~~~孤~~~~~~~~~~~~~~~~~~~单~~~~~~~~~~~~~~~~~~~~~~~~~~~~~~!」
凬麷靊道:「不会的,你等我!」
「就算是等一光年,我也等!我等你!!!!!!!!!!!!!!!!!!!!!!!!!!!!」太子落入凬麷靊的怀里,恸哭道。
凬麷靊和太子二人深情缱绻,自是情话不绝,站在宫门卿卿我我,一时竟不愿分开。甄杯具大囧,每次想走近去劝开他们,都因太子以高亢入云的数分钟拉锯颤音『怨~~~~~~~~~~~~~~~~~~~~~孤~~~~~~~~~~~~~~~~~~~~~ 单~~~~~~~~~~~~~~~~~~~~~~~~~』而震退十步,甄杯具不得不求助于皇後。
最后还是皇後风风火火地来到,在太子唱出『怨』之前就已伸出手指堵住太子的鼻穴,随手一勾,太子便旋转着『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地飞了出去,由于事先早有准备,大批侍卫已举着垫子冲向了太子飞走的方向。
皇後对凬麷靊和甄杯具道:「麻烦两位了。」
「皇後言重了!」凬麷靊抱拳道
「皇後记住我的经济适用疯人塔!」甄杯具道。
皇後点头,道:「好吧,你们去吧。」
于是乎,二人出门转左,就到了魔教大本营。
魔教非常恐怖,恐怖非常,大厅里悬挂着一只恐怖人偶。就连凬麷靊这种浑身是胆的英雄好汉也被这人偶的模样吓了一跳,心中疑惑道:「这是什么邪物?」
而甄杯具看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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