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舒服的眯了眼睛,满眼惬意的用整个手掌来感受那里的细腻和柔软。
像香溢的奶油,又或者是剥了皮的鸡蛋,手指都快要打滑的感觉。
他流连着,贪恋着,指尖流露的缱绻温柔,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微颤战栗。
身后是各种热闹,他和她,悄悄偷了一寸时光,藏在角落里,所有暧昧发生得都是刚刚好。
有脚步声在逼近,连清和余光扫一眼,不是很情愿的放手,转过身来,恰好挡住身后明显还处于失神状态的女人。
付云洛端着两块蛋糕,噙挂优雅的微笑,朝他走过来。
“蔓菁要送过来,我说还是我去吧。”他说着,很像在无意的解释什么。
也许,他看到了刚才的调情戏码;也许没有。
不管有没有,连清和都不在乎,接过来后说了声“谢谢”。
“清和,”付云洛站在他面前,眼神平静到好像不会再兴波澜,“我们谈谈吧。”
连清和略一抬眸,始终没有让开,将身后的女人挡了个严实。
“改天吧。”他的反应有点淡,“今天蔓菁生日,只要她开心就好。”
木棉抵着他的背,两人的话听得分明,自然也听得出,连清和说最后一句话的别有用心。
付云洛垂下眸,没有再强迫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清和,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不想因为一些……错误的事,影响了我们的关系。”一笑,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孩子的舅舅。”
看着他走向杨蔓菁,亲密的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散发黝黑光泽的眸,峭壁深壑似的,隐秘而又危险。
“他说得没错,你们曾经是朋友。”木棉在他身后说。
他扭头,瞥瞥她,“现在不是了。”
木棉看了他一眼,“好吧,不是朋友,也是亲戚,他是你妹妹的丈夫,是你未来外甥的爸爸。”
他表示认同的阖了阖眼,“所以我不得不讨厌他了。”
木棉也不跟他啰嗦了,拿起一块蛋糕,小口小口吃着。
他的视线很快又被蛊惑了,随着她用小叉子刮起一层奶油,再慢慢送向嘴边,消失在红唇之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的眼神变得滚烫。
他知道,体内有东西在苏醒,他自控能力很好,可这回却不想压制了。
抓住了她的手腕,从她的手里将蛋糕收走,再放回桌上,“我们该走了。”
“走?”木棉惊讶道:“我们还没有吃东西呢!”
甚至,连一块完整的生日蛋糕都没有吃完!
“吃这么多高热量,等于是在慢性自杀。”他边拽着她往门口走,边给出了一个合理解释。
“可是……”木棉觉得快要跟不上他的思维了,用力捏了下眉心,被动的由他拖着,无奈道:“那也得跟蔓菁姐打声招呼吧!还有付爸付妈!就这么走了,多没礼貌啊!”
“嗯,你说得对。”连清和答应着,同时掏出了手机,很快调出杨蔓菁的电话,拔了过去。
“蔓菁……临时有事,先走了……嗯,很重要的事……你和叔叔阿姨说一下,我先送木棉回去了。”
木棉盯着他,直到他挂了电话才问,“有很重要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没有,不过……想了想,还真是挺重要的。”
他的回答,绕得她云里雾里。
#
车速比平时要快了些,他面色沉静,稳稳抓着方向盘。
“你认为,是你的公寓舒服,还是我住的地方舒服?”
木棉扭头,“你指哪方面?”
“各方面。”
木棉认真对比了下,回道:“虽然你家很大很漂亮,可我还是喜欢的公寓,住得久了,渐渐就有了家的味道。”
他“哦”了一声,在逼近一个路口时,打了转向灯……
车子停在了木棉住的小区门口,木棉解开安全带,然后推门下车,“我到了,你有事就先……”
盯着走在前面的人,她怔了住,连清和锁了车,歪头看她,“还不走?”
看看时间,原本已经很晚了,木棉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送她上楼吧。也是,小区年头久了,住户混杂,楼道里的灯三天两头就坏了,晚上独自回家是有些渗人。
走到家门口,她掏钥匙开门,“好了,送到这儿就行了,快去忙你事吧!”
门打开,身后的男人却径直走了进去。
木棉愣愣地望着,“不是说有……”
很重要的事吗?
站在她的小客厅,他问:“怎么不进来?”
木棉迟疑的走进去,关了门,换了鞋,抬头看他,“你不赶时间了?”
站在整洁温馨的屋子里,连清和打量一圈,再深嗅一口,说:“嗯,是有家的味道。”
只因空气里多了她的味道。
木棉慢慢脱下外套,狐疑的盯着他:“你跟我回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个?”
连清和回眸,掀起唇瓣,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搭上衣架,“刚才在那里没有吃饱,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
木棉看着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声音从门的另一侧传来:“吃意大利面吧。”
木棉双臂环胸,抿抿唇,眉梢在一点点上扬,“故意带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煮东西给你吃?这就是很重要的事?”
连清和抬头,浅笑,“想吃你煮的东西了,这不重要吗?”
木棉站在原地瞪了他半晌,从头到脚,都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可是最后,还是很没出息的进了厨房,“行啦!你出去吧。”
连清和也不推辞,“那好,我去洗澡。”
木棉倏地抬头,眼眸瞪大,联想到他刚才在车里的问题,一个想法冷不丁的冒出来——他是要侵占她的家吗?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
连清和出来的时候,木棉正在喝水,目光不经意扫过去时,“噗”地一口呛到了,赶紧转身,咳个不停。
“这么不小心?”他拿着她印有海豚图案的毛巾擦着短发。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木棉又急又窘。
“我没带。你知道。”他理所当然的口吻,还多了一丝埋怨。
这种事,不该怪他的。
木棉一跺脚,气道:“那也应该找块浴巾什么的……遮一下啊!”
“不用,”他随意道:“我没那么讲究。”
木棉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像要往外喷火,鼻息都是热的,咬了咬牙,她转了过来——目光在触到他比例均匀,线条堪称完美的身体时,脸颊胀得更红,可还是瞪大了眼睛,“你故意的吧?”
他失笑,不经意的转过了身,大方的面朝她,“早晚都是要看到,有什么关系?”
随着他的动作,她原本想要刻意忽略掉的,却像被注入了生命力一样,随他的腿部动作自行晃动……
木棉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却能清晰听到血管内流淌的沸腾欢跳声。
越是勒令自己不去注视,可目光就越是傻傻的落在上面,眼看着在她的视线里,从一个幼小的生命体,变得健壮强大。而她的大脑,也随之变成一片空白。
“意……意意意大利面好了。”
他站在橘色光影里,身体仿佛染了一层蜜色,那是男人的颜色。逐渐眯起的眸,渐渐有了笑意,可仍掩不住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木棉木然的说完了这一句,便僵硬的转过了身体,假装忙碌,却手忙脚乱的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嗓音。
直到她摔碎了一个杯子,本能的刚要弯腰伸手去拾,手就被捏了住。
木棉像被狠蜇了一下似的,慌得避开,眼眸也瞪得大大的。
“容易扎到手,我来。”
看他蹲下收拾,木棉这时松了口气。
呼,还好已经围上了浴巾。
连清和将碎片都收拾干净,洗了手后,再自然不过的坐下来吃面。
“你不吃?”他问。
木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没胃口。”
她不停调台,房间里的气氛,让她无所适从!
盯着电视屏幕,脑袋里的画面,悄无声息的换成了今晚在餐厅内发生的那一幕……
她记得他触摸她时的感觉,记得他在耳边的呼吸声,记得自己的心跳声……
沙边的另一侧突然陷了下去,怔忪抬眸间,面前的蓝色荧光就被一片阴影遮住。下一秒钟,她的唇就被温热润湿的触感替代……
“我改变主意了……”他说:“现在,我想吃你。”
**
下章很迟,明天再看,很久没施展功力了,手生……
第185章 你是我一个人的珍藏
木棉被他推倒了,身子陷进软软的沙发,像掉入深海,瞬间被吞没。
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撑在脑后,欺身吻着。
木棉被他箍得太紧,连扭动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他松开一只手,滑下来捞起她一条腿,身体被迫打开,而他则轻松挤进来,胯部紧紧贴上。
木棉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那里的火热,毫无规律的在她腿间磨蹭,磨得她脑袋轰轰地响。
他来势汹汹,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手掌滑进她的衬衫里,掌心里的滑腻,使他呼吸加重。之后,顺势而上,握住了她的胸,五指本能的收拢……
“唔……”
木棉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身体颤巍似一片叶子,顶着电闪雷鸣,被狂风摇晃,被雨水撞击!
连清和的一切表达方式很直接,在是与否之间,永远不需要过渡衔接。所以,退却平静冷漠的他,果决而强势。
他倏尔直起身子,双手拽住她的衣服下摆,稍稍用力就给全部扯开。
“不行!”木棉借着空隙抬起手臂横在胸前,身体被他压着,只能费劲的扭到靠背一侧,想要挡住自己。
连清和并没有被欲望冲掉理智,注意到她说的是“不行”,而不是“不要”。
他瞬间明了,她在抗拒什么,同时他也很清楚,他是不会停下的。
他俯下身,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罩住她颤抖的身体,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一字一句:“不行也得行!”
木棉愣住,单薄的视线搅进他黑漆漆的目光里,不再有她独享的温柔,炙热强势得让人畏缩。
她突然很委曲,从微微的挣扎,变得不顾一切,她哭着喊:“我不要你碰我!”
连清和眯了眯眼睛,二话不说就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直接扛到床上,身体压上她,撑起上半身,将她双手死死按住。
木棉没法再挣扎,表情有些痛苦的瞪着他:“你这么做……我会恨你的……”
明明挺心疼,可他依然没有放松,而是低下头,吻上她湿润的眼角,口吻坚定道:“木棉,我不是那个人,我也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身下的她蓦地僵了。
他知道她想到了谁,也清楚这会困扰她的恶梦,于是,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就吻上她的胸口。
木棉后知后觉的挣开双手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在这时脱下了她的裤子……
床头灯亮了,同时照亮她苍白的脸。
他撑起身,视线顺着她僵硬如雕像的身体,一路向下……
他记得她那里的样子,这是第二次看到,就算早有心理准备,他的眼神还是变了。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怜惜,总之,他没有回避,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隐秘也是最羞耻的地方。
是一条妖娆绽放的花。
用雕刻刀,一刀一刀,在她最稚嫩的地方雕出来,再赋予它鲜艳的色泽。
那一年,她14吧。
连清和即时想象到,比现在更单薄更脆弱的身体,在承受这些伤害时,是怎样的一种痛。除此之外,就是一辈子的羞耻。
“别看……”她声音很小,紧紧闭上眼睛,向他祈求:“求你别看……”
他抬眸,拢紧了眉,眼神被那里烫得有点疼。
付云洛给了木棉多少刀,就在他的心上刻了多少刀。
连清和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可他此刻所能想到的、可以填平胸口这个血窟窿的方式,只有一个,他再找不到其它的了。
他一言不发的转过了身,手却突然被人拉住。
他没动,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后背的肌肉绷出了线条,充斥着愤怒,战栗。
这时,一双细白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腰。
连清和一滞,侧过头,漆黑的瞳孔映出她脸上的苍白。
他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问,却缠得他更紧了。
#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已经进去很久了。
连清和站在阳台抽了根烟,掐灭后,推开玻璃门进去了。
他大步走向浴室,直接拉开门,拉出站在冰冷水柱下她的她。关掉水,板着脸拿过毛巾,先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再将浴巾裹上她的身。
木棉冻得全身青紫,嘴唇发白,望着他的一双眼睛,被雨水冲洗过一样澄亮清澈。
扫她一眼,他的态度不算温和,“冲这么长时间冷水澡,想作死自己啊!”
他把她拦腰抱出浴室,她在他怀里哆嗦着笑了笑,“还有人冬泳呢!你怎么不说他们作?”
他扬眉:“还能顶嘴?证明脑子没坏掉。”
给她吹干了头发后,他就直接把她丢到床上,他侧挤到了另一边,贴上她微凉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就把人给拽进了怀里,胳膊横过来,搭在她的腰上。
好像真的累了,靠着他滚烫的胸口,她安静得跟只小绵羊似的。
黑暗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起初,是不经意的身体摩擦,开始变得敏锐的感官,就一下子伸出了全部触手,不停的捕捉空气里飘浮的暧昧。
她身上有清水的味道,冰冰凉凉的,正是他这会需要的。
不多想,他支起身,将她翻过来,脸颊贴在她颈间,一边用力嗅着,一边用唇汲取。
她还在颤抖,他慢慢抬头,望了她好一会,说:“闭上眼睛……”
她的视线,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在用双唇描绘她的身体……
木棉情不自禁的拱起腰,仿佛被暴晒在烈日下,全身都在被烘烤,皮肤开始渗出汗水。
双腿被打开时,木棉一僵,本能的想要夹紧,可他不许,双手死死按住,用沙哑的声音说:“不论你被雕刻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珍藏。”
说完,他便低下头,木棉的脑袋“轰”地一声随即炸响!
“不……”她抗拒,从身到心,实在接受不了他对她做这样的事!
他抓紧她的腰,将她拖过来,容不得她的抗拒。
木棉尖叫着,捶打着,可惜没用,他按住她的大腿根,成心就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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