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人正在引导我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事。
每一次我陷入麻烦,总是有一点帮助,然而,当我走上错误的道路时,它们又会出现,把我拉回正轨。
是谁?
先知?工程师?
我不知道还有谁会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但是,看上去先知是唯一会帮助我的人。
TBC
作者有话要说:脑子有点抽了,怎么越写越像Alan Wake。
☆、郊外
“Hello?有人吗?”我推开了农场的门,手电筒照到的地方,只有浓浓的灰尘,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住了。
我在没有床垫的破床上躺下,额头上的伤口正在滴血,之前的车祸像是造成了些麻烦。
天气很冷。
每一口呼吸都带出一片白雾,我缩成一团,然后将衣领拉高了些。
很冷。
我觉得自己的体温仿佛已经降到了冰点,好像每一滴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我也许是昏过去了,或者是睡着了,我不知道,疲惫让我的意识恍恍惚惚的,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人慢慢靠近了过来。
“唔……”温暖的手缓缓的在我的脸上擦过,眼前却是模糊的一片,令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是那种感觉令我贪恋,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了那个靠近的人。
对方似乎僵了僵。
我微微张开嘴,喘息之余,我看到了他。
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赛拉夫。
我松开了手,向床后爬去的时候,一头栽倒在了地板上。
“你跟踪我!?”我一下子明白了。
“我只是需要确定你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
我捂着头,因为车祸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别动。”赛拉夫将手帕按在了我头上的伤口处,低低的道,“这个伤口很严重,需要好好处理一下。”
我疲惫的依靠着墙壁,“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手慢慢的放下了。
“你想要杀了我?还是像迈克尔一样把我弄出去?”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感觉到额角的血液正一点点的淌下来。
赛拉夫沉默了,我烦躁的看着他,没好气的吼道,“赛拉夫!?”
“我想要你留下来。”他缓缓的道。
“好极了,”我喘着气嗤笑道,“我当然会留下来的,那么你就去阻止迈克尔还有他做的那些蠢事!”
“尼奥,你需要医生。”他走到我的跟前,左右的看着我额上的伤口,“我的车在楼下。”
“我哪里都不想去……”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把我丢在这里吧,求你了。”
“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先知的命令?”
“……”他低下头,半跪在地上,将手轻轻放在了我的额头上,“你在发烧。”
“是吗?”冷汗弄得我浑身打颤,我忍不住抓住了他温暖的手。
他的身体又是一僵,却并没有把手抽回去。
“尼奥,你需要医生。”
温暖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爬了过去伸手抱住了他,贪恋的感觉着那不真实的体温。
赛拉夫并不是人类,为什么他还会有这样真实的体温?
“……”他不知所措的举起手,似乎忽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放在哪里了。
“赛拉夫?我是人类吗?”我喃喃着问道。
“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以为我很清楚,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
“如果你还是尼奥,我想我可以告诉你,人类是不可能变成机器的。”
“那么我是人类?”
“你记起了过去发生的事,不是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将脑袋也埋在了他的颈项间。
赛拉夫的身上总有一股子中药的气味,闻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那气味有些飘忽,我迷迷糊糊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我是程序而不是人类,事情会不会变得简单点?”我低低的问道。
赛拉夫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低低的道,“我不知道。”
“哼,你们似乎什么都不用去考虑,你们有自己存在的目的,我现在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赛拉夫?”
“嗯。”
“我很冷。”
“你在发烧。”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发烧呢?这一切都不存在,不是吗?”
“你生物学的反应一样会映射到你的身体上。”
“你们不会感冒?”
赛拉夫微微低下头,犹豫着,轻轻的触了触我的嘴唇。
我微喘着张开嘴,茫然的看着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沉淀。
“睡吧,尼奥,你会没事的。”
我真的睡过去了。
在一间废弃的农场内,天亮的时候,晨曦的浓雾将这里完全的覆盖,我从冷硬的床|上坐起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多了,似乎有人帮我处理过。
我用冰冷的井水洗了洗脸,然后走下了楼,在门口的地方我看到了停在那里的卡车。
昨天的记忆是模模糊糊的,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了赛拉夫,但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他应该是不可能出现的。
我打开车门,发现车钥匙正插|在那里(不得不说运气不错)。
我饥肠辘辘,虽然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肚子饿的感觉却很真实。
破旧的卡车发出嘎嘎吱吱的声音,我将它开上公路,穿过浓雾,我只能勉强辨识方向。
隐约的,我看到一个人站在路中间向我招手,那似乎是一个搭车人。
我在路边停下了车,可是,那个停车人却已经不见了。
“What the hell……”
我拉开车门下了车,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已经被人一把推进了车内。
那个搭车人不知为何已经变成了史密斯。
“安德森先生,你还真是不好找啊,选择这条路是为了故意避开我?”
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没什么可以跟你争论的。”我闭上眼睛,没好气的道。
下一秒,他侧身捏住了我的下巴,狠狠的一口咬上了我的嘴唇。
“唔……”
我陡然睁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踢打着,车上的各种东西——小装饰什么的,纷纷悬浮了起来。
史密斯像是全然不在乎,只是伸手压制着我的身体,尽情的舔|弄、蹂躏着我的嘴唇。
“呜呜、呜呜……”
舌尖被他吮|吸到发麻,我咬牙切齿的挤出几句断续的咒骂,却被他统统无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腰间的皮带已经被他轻易的抽掉。
TBC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吧,大家,日更真的是蛋疼,没留言更是很郁闷啊
☆、JQ
“史密斯!”我骂了一句,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同时,他却一把压下了我的脑袋,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他吻技不算太差,但是这混蛋也太……
“住手!”我喘着气骂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干!”
“你可以跟我在这里争辩,然后我把你扔回Safehouse里去。”他淡淡的道。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这样好多了……”他挑了挑眉,低笑道,“那么你现在为什么不自己坐上来?”
这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我没有脱出母体,尽管我进行了充分的自我催眠,不过看上去这似乎没有太多的用处。
还没来得及好好思考,我的裤子就被史密斯不客气的扯了下来。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思?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他撑着下巴,微笑道,“我只是看着你忍受这一切的表情罢了。”
我逐渐开始明白了,似乎我越是痛苦,这混蛋就越是享受这一切。
我闷着脑袋握住了他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程序是否会有各种各样的感觉?感觉到手里那东西慢慢的胀大,我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怀疑。
我看着史密斯脸上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有种歇斯底里崩溃感。
“行了,坐上来吧。”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
显然我想要磨蹭时间的计划并不怎么管用。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掌心吐了些唾沫,随便的抹了抹(事后证明这显然没有什么帮助)。
感觉到那顶着我的东西,我强压下脑海中想把它一刀割了的冲动,慢慢的坐了下去。
那尺寸明显非常不对的东西令我冷汗一下子从额头上滑落,就这么坐下去肯定要出事,但是……这都不是真的,对吧?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
“磨蹭什么?”史密斯冷笑着把我拽了下去。
“啊——”
什么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被外物扩张的部分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我嘶嘶的倒吸着气,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被史密斯再次按住了。
“放手!”我咬牙切齿的道。
史密斯冷笑着翻身将我压在了座椅上,他显然没有就这么打算放过我,一记狠狠的顶|入让我几乎眼前发白。
这都是假的、假的!
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努力的忽略那在体内疯狂肆虐的东西,好像要把我撕成两半。
什么都不存在!尼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
好疼……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却是那种令人发疯的屈辱感。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大脑在欺骗你!看清楚,史密斯只是程序罢了,他在欺骗你的大脑!
我咬住了嘴唇,将丢脸的呻吟硬生生的咽下。
“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吗?安德森先生,偏偏无法忽视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了?我要听到你吃痛的呻吟,看到你害怕的表情……哦,安德森先生,我们在母体的时间近乎是永恒的,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史密斯嘲讽的声音令我愈发的想要发狂,毫无顾惜的冲撞令我几近崩溃。
“……你逃不掉的,安德森先生。”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的低喘,身体却失控的摇晃起来,试图减轻体内的肆虐的痛苦。
该死!该死!
我也不知道在咒骂些什么,只觉得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垮掉。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在疯狂的快|感之中,我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汽车的引擎声吵醒的。
史密斯的西装正盖在我的身上,下|身黏黏腻腻的感觉分外难受,但是裤子却已经被穿好了。
我厌恶的将史密斯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一边。
“醒了?安德森先生。”
“闭嘴!史密斯。”我冷冷地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抓过那件外套闻了闻,然后扔回了我的身上,“你把我的外套都弄脏了。”
我看着上面的一小片水迹,顿时尴尬万分,轻哼了一声就将那件西装外套扔出了窗外。
“我们去哪里?”史密斯淡淡的道,“我只是顺着公路开,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
“十三号公路下去,我要见先知。”
史密斯没有追问什么,只是继续开着车。
卡车嘎嘎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说实话,对这辆卡车还能开我感到很惊讶。
“你知道赛拉夫是什么吗?”
“程序,他保护最重要的人。”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曾经是特工,对吧?”史密斯悠悠的道,“而且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一个。”
我下意识的愣了愣,“赛拉夫他是……”
“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这种事情出现过吗?程序的存在应该有他们基本的目的,难道这种目的就这样可以被随意的改变?”
“有些时候,程序被改写,但是自身的算法却维持不变,用来进行其他的目的。”
“为什么?”
“因为程序自身非常有效。”史密斯似乎耐性特别的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泄,他心情看上去颇为不错,“程序自身虽然有意识,比如说,尽可能的不要被删除,或者是对自己进行自我修复,但是它们的运作依旧会按照自己的目的来进行,即使它们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就好像人类选择母体一样。”我冷笑道。
“人类选择母体是他们大脑对环境的潜意识选择,即使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个选择也是一样,而程序却无从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好气的道。
“我们无法从母体中脱出,安德森先生。即使回到代码之源,我们还是会最终返回母体……而人类,即使他们不愿意被拔掉插头,物理上说,他们还是可以醒来。这大概是我们与人类最本质的区别。”
“是吗?”我嗤笑道,“我也没有办法从母体中出去,这么说我也是什么该死的程序?”
TBC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厉害啊
☆、后门
对于我的发问,史密斯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接着道,“如果你是程序,安德森先生,你一定是一条非常讨厌的程序,用在最糟糕的系统上。”
“……”知道史密斯不会说什么好话,我闭上眼睛,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但是史密斯却显然没有想着就这样放过我。
穿过荒无人烟的乡村,史密斯把没了汽油的车停在了路边上,打开车门。
“下来吧。”
“我以为你们特工都可以瞬间移动什么的。”我嘟哝着走下了车,裤子里黏黏腻腻的异常难受,每动一动都难受无比。
“我可以,但是你不行。”他冷冷的道。
“……你真的不能放过我,是吗?史密斯。”
“我不能,也不想,你要知道,在母体中,我并不是每天都能找到那么多趣事可以做的,安德森先生。”
“……”我将破旧的外套裹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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