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想要用手去解开,他捉住我的手,用温柔的男声对外面说:“对不起,我老婆怀孕了,大解有点困难,我再帮她用药。”
用药?我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的意思是在爆我菊花吗?卧槽!不带这么人参公鸡的!
外面的人没有动静了,之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传来。
叶容凯将我压在门上,掀起我的裙子,热辣辣的话低低地传进我的耳朵:“满清十大酷刑是吗?”
我咬着领带,苦逼地摇头,一只手开始像猫一样刨着门板。
叶容凯拉下我的内裤,照着我的臀部就是重重的一下,“啪”的一声,我来不及觉得疼,那淫|靡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一时间,悔恨加羞愤齐齐向我涌过来,我只有一个愿望,让我死去吧!
他却不肯放过我,他湿透的舌尖在我的颈子上一深一浅地研磨着,手在我的腰间的软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是边哭边笑,眼泪和鼻涕都快流下来了,我突然发现我这张无坚不摧的嘴巴一旦被封死,整个人的气场就简直弱爆了!
“既然我是小鸟,那么直接进来也可以吧?”他浑浊的声音响起。
我死命地摇摇头,他却真的进来了,好疼!钻心的疼!我突然的神经绷紧,甬|道开始狠狠地紧缩起来,腰腹部疼得一抽。
叶容凯到底是舍不得伤我半分半毫,他急急地退了出来。用手将我的双腿并在一起,让他的小鸟穿梭在我的大腿之间,我大腿的肌肤脆弱且敏感的很,禁不起他这样频率的摩擦啊,万一擦破皮,就又添新伤口了。
此时我做出了弃穴保腿的艰难决定,一脸英勇就义地用臀部摩擦叶容凯的腹部,我在心里说:冤家,你进来吧!别在外面乱开垦荒地了!
我咬了咬牙拉着他迷路的小鸟,找到了原本该栖息的鸟巢。他摸了摸鸟巢,那里就像下了一场大雨一样,满是雨后的甘霖,他说:“宁宝,你现在都会自体润滑了,我省心不少啊。”
我呸!还不是你刚才在体外猥亵了我,我是受你这邪恶的台风影响才雷阵雨的好吗?
他再次冲撞进来,不似以往的温柔律动,也没有平日里那装×的九浅一深,他此时就是一个十足的高|干子弟,高频率地干!他在我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在暴风雨中前行的小鸟,你什么时候能停止你不断挥动的翅膀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能尖叫,不能嘶吼,真的无法释放我此时的煎熬。
我痛苦地仰着头,他的唇碰着我的额头,下巴的汗水滴在我的鼻尖,我整个人再一次被点燃,好像此刻亲吻我的不是他,而是一团火焰,随着动作的起伏,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像策马而来的英俊骑士,性感得要死要活。
“宁宝,我一直以为你的声音才是我的催|情|剂,没想到没了声音的你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你这样的眼神演潘金莲绝对称霸!”叶容凯的呼吸灼热,带着一股子邪气。
我完全把领带当做叶容凯的肉来咬了,泄愤,居然敢“赞美”我是淫|娃荡|妇,简直太好了,西门亲,受死吧!
我转身,握住他的坚硬,指甲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表皮,我不给他撸|管,我就想捏死他,可我的诡计还没有得逞,手已经被捉住,他两只手禁锢住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宁宝,这样对我,受伤可是你啊,”他的小鸟抵住我的鸟巢,“今天你不点头承认我是深邃的,鸟大的,费套的,我就不会停下来。”
卧槽这么嚣张,我不屑地摇头。
面对我的不屑,他勾起唇角没多做辩驳,只将凶猛而可怕的鸟儿放飞在我身体,漫无目的地乱撞,这样跳跃的节奏,完全让我无法招架啊。
我忍住痛哼的欲望,闭上了眼睛,想让我屈服?下辈子吧!熬到了下飞机时间,我就是一位女烈士!
他潮湿的声音就像春风化雨一样吹进我的左耳,让我颤抖不已:“宁宝,你那里流了好多好多水,你嘴巴会不会渴啊!你只要点点头,乖,我就解开你,亲亲你,喂你点水喝。”
我撑开眼皮看了看他,翻了个白眼,颇为硬气地摇头。
叶容凯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全面进攻,我就像被抽掉丝线的布偶,脚软得无法站立,他撑着我继续运动。高|潮的混沌将我推入一片幻境,我最爱吃的猪脚攻击我,我最爱吃的胡萝卜攻击我,我最爱吃的牛腩攻击我。
四面楚歌的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开始放缓动作,吻我的眼泪,哄我:“宁宝,一下飞机就给你做蜜汁肘子好不好?”
我一听到吃的,我潜意识都不会太快拒绝,昏昏沉沉地,就点了头。
“宁宝真乖。”他开始加速温柔,带我去了最美好的云端,再一次迎来高|潮,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笑道:“谢谢你承认我的鸟儿!从此它心甘情愿只为你一人服务!”
鸟儿飞了起来,我的眼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昏厥的前一刻我死死地瞪了叶容凯一眼,我们之间装备悬殊太大,我输得不甘心!
我昏死了很久,再次找回意识已经是在座位上了,座位旁的人投来暧昧的眼光,我质问的眼神扔向叶容凯。
叶容凯耸了耸肩,摊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我无地自容,抢过报纸,铺在脸上,我祈祷让我隐身吧,要不赶紧下飞机吧。
见我满脸铺满报纸,叶容凯的手在我腰间的痒痒肉上流连,我咬紧了嘴巴,不让傻笑溢出嘴巴。他还不甘心,学着我刚才对他的方式,用手指在我的身体乱爬。
我小小声地说:“huge bird,I call you huge bird,please don't kill me!”
叶容凯的手一僵,闷闷地在一旁笑了。
我却哭了,为了自己屈服于淫|威而放弃节操流下了悔不当初的眼泪。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家了。
“小两口,蜜月终于度完了,舍得回家了?”我妈一边给叶容凯找拖鞋,一边挤兑我。
叶容凯把行李放下,搂过我:“丈母娘,你别这么说,宁宁脸皮薄。”
我乱箭穿心,说我口味重的是你,说我脸皮薄的人也是你。我觉得和叶容凯在一起,我很容易人格分裂。
一顿饭就在叶容凯夸我妈年轻漂亮,然后我妈赞叶容凯年轻有为上过去了,这俩人都是神仙,互夸不吃菜,我则是老实地扫光了桌上一大半的菜。
叶容凯走的时候,在我妈的胁迫下,我抖着腿送他下楼。
“宁宝,你还是去睡会儿,养养身体吧,你看这腿抖成什么样儿了?”叶容凯语气貌似颇为心疼我的劳累。
我白眼了他一下,这会儿知道我苦了,飞机上没见你放过我啊。
“要不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上班得了。”叶容凯很好心地建议我。
“为了去美国找你,我已经请了十天的假了,”我没好气地说:“这还是以我参加美国的毕业典礼为由,我要是再请,你后妈一定会辞了我的。”
“放心,有我,她不敢的。”叶容凯在我额头上啵了一口。
“手机还你!”我把手机扔给他。
叶容凯接过手机,朝我挥挥手,还来了个飞吻,像哄孩子一样。
本着一个“人民兽医”的强烈医疗责任感,我迈着犹如被劈成两瓣的腿上班去了。
见到曾一鸣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手机还我!”
曾一鸣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我:“帮你充满了电,知道你回来,准得问我这个。幸好我昨天就用这手机充了一百Q币。”
“……”我刚开始觉得无语,可转念一想:“我这个月就充过一次话费,余额绝对不超过五十,哪来的话费给你充Q币。你做梦呢你!”
“不是啊,我刚开始就充了五十块钱的Q币,玩个游戏啥的,结果你就停机了。后来移动发短信来说你是137xxxxxxxx的家庭成员,人一下子就给充进了一千块。”曾一鸣说着就找出了这条短信。
我明明已经换号码了,赵西翰怎么还是我的家庭成员呢?我想起那次被偷走包包,办了临时身份证,然后他怕我丢就替我保管,后来两个月后我拿到了正式的身份证,也就忘了把临时身份证从他手里拿回来。估计他是拿我的临时身份证去办的这个绑定业务吧。
我拿着手机去了走廊,迅速地拨通了赵西翰的号码,立即巴拉巴拉地开骂:“赵西翰,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怎么还给我交电话费?赶紧把我的临时身份证销毁。”
“原来那天下着大雨都要出去,是为了给你充话费啊。”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显得有些落寞。
“叶容心?”我不确定地问。
电话那头迟疑了很久,终于开口问道:“他肺炎住院了,你过来看他吗?”
电话噪音很大,我耳朵嗡嗡地响,我不得不大声地说:“不了,我把话费充还给他卡里,等他好了,就让他把以前忘还我临时身份证还我。”
“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院,虽然肺炎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也至少住个半个多月的院。我得照顾他,要不这样,我让保姆在家找找,过几天我送来给你。”叶容心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就显得有些乏力,估计赵西翰病倒对她的压力很大。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儿,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还我吧,快递也行。”见面反而尴尬。
“好。”
生活还是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地过着,叶容凯经常来我家蹭吃蹭喝,但忌惮于我的鄙夷目光,他最近有所收敛。但野心不死的叶容凯才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使出新招儿。
他新聘请了个川菜名厨师来教他做菜,然后企图用我对泡椒牛蛙的向往之情,来引诱我去他家品尝。
“你发誓,要是碰我,你就一辈子木有高|潮!”
“我发誓!”
我在他再三保证不对我的身体有任何邪恶的企图之后,终于从了自己对美食的渴望。
等我徒手消灭完一盆子牛蛙,辣得爽歪歪,他的魔爪开始伸过来。
“叶容凯,你不要高|潮了吗?”我提醒道。
叶容凯扫落了餐桌上的所有碗筷,把我抱上餐桌:“我牺牲一点,把一辈子的高|潮都输给你!”
幸好我穿了长裤,他不能掀我。我娇笑一声并拢双腿,折起手臂:“我不用你输给我,我靠G|V也可以高|潮。”
“嘶啦”一声,我的耳边传来裂帛的刺耳声音,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叶容凯:“我昨天才买的长裤,你个混蛋!”
“等下赔给你,”他埋进我的两腿间:“既然我一辈子的高|潮都没有了,那只好在低潮中寻找快乐了。”
我尖叫了一声:“叶容凯,你的人品呢?”
“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弄丢了。”他的舌尖抵住我的柔软,我再一次被他的禽兽行径感到从肉体到灵魂的深深颤抖!
“卧槽,带套啊!”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最近天气这么热,家里的套套早就融化了!”
“……”
“乔兽,新病号来了,你怎么还在打盹儿啊!”曾一鸣突然而来的声音将我惊醒。
“啊,宠物呢?”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你家小白啦,有点烧。”曾一鸣抱着小白过来。
“终于肯还给我啦。”话说自从我出国那几天给曾一鸣养了几天,这家伙就对可爱的小白爱不释手,多次催促她还我,都没肯。
“没有,你帮她看好了,我继续养。”曾一鸣抱怨说:“苏景成因为我每天抱着小白睡觉都不理我了,他不想想他因为工作出差的时候,谁在陪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白啊。”
“我看我还是把小白要回来好了,不然苏队长吃干醋得吃死,你这不开窍的二货。”
看样子是有点烧,小白怀孕了,还不能打退烧针,我用冷水给她一遍遍地擦拭。她难受地朝我吐吐舌头,样子可怜极了。
“我觉得小白跟你有点儿像,她最近也超爱睡。我起床上班了,她还在床上趴着。”曾一鸣在一旁咂嘴。
“夏天容易困是正常的。”我替自己也替小白辩解。
“你最近可不是困那么简单吧,常常前一秒还跟我闲嗑,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休眠了。”曾一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久没见你痛经了!你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我扔了一罐装酒精棉花的不锈钢杯子过去。
不过月经这个问题,确实挺让人头疼,被曾一鸣一说,一语惊醒了我。
我的经期很少延迟,一延迟就要人半条命,我趁着第二天周六去了趟妇科,未雨绸缪,配点调理的药也好,希望能减轻点疼痛。
结果我那在妇产科多年的师姐抱住我,激动地对我说:“乔乔,恭喜你,中了!”
我颤抖地拿着B超的片子,差点没摔倒:“学姐,你别吓我。”
“你不是一直很想怀孕吗?远离经痛不是你多年的愿望吗?”
“这话是没错!可是……”可这十个月我要怎么过呢?我妈不会放过我,叶容凯不会放过我。
“秦医生,我们约了十点做流产手术!”一阵叩门以后,一个不耐的女声传来。
“啊,对不起,我师妹怀孕了,我高兴地忘了。你先进来吧!”师姐说。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怀孕的震惊中,突然门打开,出现了叶容心苍白的面容。
趁着师姐去洗手的空档,我拉着叶容心出去:“我们谈谈!”
在医院的走廊上,叶容心原本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有些散乱,她指骨突出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我:“你的临时身份证,本来前几天就可以给你,出了点儿事儿,就耽搁了,现在既然撞上了,就物归原主吧。”
我接过信封,问道:“你来堕胎,赵西翰知道吗?”
“他忙着和我离婚,出院以后,就没见过他。我忙着找他,实在没心情留孩子。”叶容心表情麻木地说。
“赵西翰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对他意义重大,你真的要和他商量一下。”我迟疑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叶容心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没有想到劝她留下孩子的人会是我。
她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你呢?会为我哥留下孩子吗?其实他欠你的并不多,你爸爸在救我哥的时候,他刚被查出来是肝癌晚期。你爸求我爸瞒下,你爸才得到了保险公司一笔可观的赔偿。”
“你是说我爸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久,才救叶容凯的?”简直无法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你妈。”
我握着手机,迟迟在“妈妈”两个字上徘徊,终是没有按下去。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
“妈也曾经亏欠过叶容凯,你就当替我去还债吧。”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我们也有亏欠叶容凯的地方,我的心一下陷下去,胸口就快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