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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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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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过得如何?”
“一切安好,只欠烦恼。”
“嗯,我不反对你帮东城来对付我,但是你最好是好自为之,否则,对你,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哦。”
被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覃蒂云窒了窒,他威胁的口吻如罂粟一般迷惑且致命,她不耐烦地再次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总这样问让我太为难了。”
“时从泊!”
“对了,不是说好有空就来七里香弹琴的吗?你连说一声都没就不见踪影,别跟我说这就是你的工作原则。”
“呃,那个,那个,哈,我都忘记了。”是真的忘记了,搬到向南的房子去时买了一架供消遣的钢琴,卡里又有花不完的钱,覃蒂云生活滋润了,自然而然就忘了。
“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今天回去就赶紧收拾收拾,我会找人接你到上次你住的别墅去。”
波澜不惊的一段话让她差点咬到了舌头,不解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没为什么。”
覃蒂云的身子缩了一下,她感觉他说“没为什么”时跟下圣旨一样,一旦她说了“不”字就会立即被拉出去砍头,从小到大从没人会给她这样的压迫力,即使是以法迦生气也决不会超过十分钟,通常是沉默不语后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开始和她打闹。她想哭,又有点兴奋,在心里自嘲着:糯米,没想到你也有犯贱的时候!
“哇噻,是时从泊耶!”“时从泊,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我也要,时从泊,我爱死你了!”“我常常去七里香哦,我永远会支持七里香的!时从泊……”“长得真是迷死人了!”“快点,这儿也帮我签一下,这儿也要!时从泊,谢谢你咯!”……一群小女生蜂拥而来,团团围着时从泊,一个个年轻貌美身体火辣,看样子对他痴迷已久,尖叫声连绵起伏。
名人露个面就惊天动地,麻烦事儿也多。覃蒂云只好退得远远的,看着被美人簇拥的他抿抿嘴,心里特别不舒服。他冷寞冰寂如一块玉,纵多的莺莺燕燕突显出他的魅力,英姿勃勃,阳刚沉稳,体魄强壮,每一点都令女生尖叫。他怎么可以长得如此性感诱人?想惹人犯罪么?想引桃花泛滥成灾么?她闭眼摇晃了一下脑袋,立刻清醒了几许,便不会多想了。
“我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一个长相甜美清秀的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覃蒂云,双手紧握在胸前,粉纱公主裙衬托得她更加可爱,只穿了一条薄薄黑色蕾丝袜的细腿在空中瑟瑟发抖。
这让覃蒂云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有三种生物不怕冷,一种是北极熊,一种是企鹅,另一种叫女人。挤出一朵笑,她想开口说话就被一只强大的臂膀揽起,走出了这片桃花之地。扬起头,合适的角度,合适的距离,时从泊严肃从容的侧脸刚刚好映入眼里,覃蒂云在心里偷偷笑,如此美好的脸,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这一张乱世脸。
而在西餐厅上的一顿晚餐,覃蒂云从头到尾都揣着一颗飘忽不定的心,尽管陶丝妆也在场。一张圆桌,三个人对峙着坐开,其他两人都知道覃蒂云的真实身份,她也知道他们俩都知道,只是陶丝妆和时从泊彼此知不知情呢,这还是个谜。虽然彼此没有那么多共同话题,不过气氛并不尴尬,因为袅袅氤氲的音乐,也因为隔壁桌坐了一双阔别重逢的兄妹,正热火朝天地侃侃对方的有趣生活,说说笑笑的。
覃蒂云承认自己的心是飘忽不定,不然她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的过失,就是上了三小碟寿司,为缓解气氛她动手为他们俩的寿司分明加点芥末,当在为时从泊加芥末那会儿,隔壁桌俩人不知谈到什么激动的事情,那女的一拍桌子骂了那男的一句“你妹的!”,那男的嘿嘿地回了句“我是你哥啊。”覃蒂云只觉得搞笑极了,神游之下把一整瓶芥末全倒入时从泊的碟中,绿油油的颜色,鲜艳肥腻。好端端的寿司就这样被毁了。
时从泊的眉毛挑了一下,无语着。陶丝妆抚额叹息,皱眉看着覃蒂云在一旁石化了。
回来时,门是大敝开着的。因为他们俩坚持要送她回来,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发了条信息给花白镜,叫他哪儿凉快哪儿呆去,别呆在房子里。她想,如果妆妆和时从泊要是到她屋里坐一会儿,刚好碰上花白镜,那场面该有多尴尬。但现在这情形不会是遭贼了吧?除了一架钢琴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若是钢琴被偷,我也不想活了。
一冲进去,屋里却是黑漆漆一片,覃蒂云刚踏进门口一步,不知踩到什么东西脚下一滑,华丽地摔倒在地上,屁股扎针般地痛。惨叫了一声,她立马气呼呼地起身想去按开关,没走两步又是脚下一滑,直接双腿劈叉了下去,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眼泪涌泉而出,在心里咒骂:什么乱七八糟的,地上放的是什么鬼东西!想谋杀我?没那么容易!
等精力回复,她河东狮喊了句:花、白、镜。可是过了好久也没人回应,正郁闷呢,按了开关后,覃蒂云惊讶地发现地上散放着几个空酒瓶,他正躺在沙发上,一半身体在地上一半在沙发上,手里还紧紧拽着一瓶未喝完的啤酒,如此狼狈不堪,慵懒颓废,落魄潦倒。她本以为自己要气得杀人了,当看到他这幅德行时气也消了一半。
二话不说,她就盛了满满一盆水直接淋在花白镜的头上。
“她,她跟别人跑了,跑了,哈。”
“什么?”
“她跟别人跑了!”
覃蒂云总算听清楚花白镜的花香鸟语了,刚才的恼怒一点一点消融成心疼,安慰道:“不会的,能被抢走的人她本不该属于你,你何必把自己弄成一团糟?”
迷糊中,花白镜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跟他讲话,麻醉的眼只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却清晰地意识到那是谁,马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嘿嘿一声以表示自己很清醒:“回来啦!今天玩得开心吗?”


、020死不了就好

她在想,以法迦在她离开以后,是不是也会宿夜买醉?是不是也会为她滴泪?是不是也会颓废不振?那她岂不成了罪魁祸首?她宁愿成为这样的罪魁祸首,可惜没机会了,曾经在一起时她就常常给他惹麻烦,而在巴黎最后一天她给他留下永生无法弥补的痛,她想:以法迦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他恨不得一刀把我刺死呢!可是,对不起,以法迦,我不想死。为了爸爸妈妈,我不能死!逃避是我走的路,我依然可以走得坦坦荡荡!
无言凝视着花白镜,可能是酒已透支了他全部的精力,挺直腰坐了一会儿他又倒下了,一头栽在沙发上,四脚朝天。那滑稽模样,令覃蒂云哭笑不得。她走上前来,用毛巾抹去他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却被他一手拽入了他的怀抱里,浓烈的酒香和他特有的味道混合着闯入鼻腔里,她的心呯地一跳,怒气窜了上来,一巴掌呼了过去,被他一句低沉的“对不起”唬得停留在半空中。
“好吧,念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我们的账明天再好好算!”对着双眼紧闭的花白镜,覃蒂云恶狠狠地说道,扬起的手轻轻地抚在他脸上,小心翼翼又心疼不忍。这么好看的孩子,这么痴心的孩子,妆妆怎么就把他给毁了呢?终是感情造化弄人呐。可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怎么想不开呢?丢失的爱情,会在梦的哪个渡口重现?
将花白镜糗糗的模样拍进手机里加锁后,覃蒂云乐了一下,一口气把他没喝完的啤酒饮个精光,既然要醉就一起醉吧,两个人的感伤总比一个人的颓废要好得多,寂寞相相呼应后会承担得少一点。没有醉过的青春,让人怎么迷醉?
躺在床上时,脑子一半清醒一半迷糊,覃蒂云睁着眼睛不肯入睡,她在想那天晚上真的只是个梦而已吗?从来没见过的付弦为何莫名奇妙跑到梦里来呢?四处张望,直到累得阖上眼了。
“快一点快一点,再慢几步可能就赶不上飞机了!就这一航班打六折,要是迟到了就要等上好几年呢!你到了法国会有人接应你的,我已经给我朋友看了你的照片,先在那里避一避,等处理完了这件事我马上回去接应你。”覃蒂云拉起陶丝妆的手匆匆忙忙地赶路,焦急而又关怀的口吻听起来温暖备至,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仿佛与他们俩是两个世界的。
陶丝妆脸色很难看,“可是我不想回法国。亲爱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要一起面对的吗?现在情况这么复杂,洛安那边随时会派人找你的麻烦。如果我在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今年的香根鸢尾长得很漂亮,你不是一直都想亲眼看看吗?我答应你,一定会陪你一起去看的,我们还要在那里许愿,在那里见证我们的天荒地老。”转过头来深情地凝眸着陶丝妆,覃蒂云浅浅一笑,仿佛眼里就有浪漫的香根鸢尾开成一片海。
“不,我不要。我连一刻都不想离开你的身边,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乖,你听话点可以吗?你说过相信我的,怎么现在都在怀疑我的话呢?”
“我不要去法国!我要留下来!”
覃蒂云对她的挣扎不管不顾,反而更紧地扣住她的手,神情淡定地拦下一辆的士,“司机,到白云机场。”
当覃蒂云想把陶丝妆塞到车里去时,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甩开了手,朝街道上跑去,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随着覃蒂云急迫的一声呼唤,从暗处发出的一枪子弹穿透了陶丝妆的身体,她应声倒地,人群立即传来了一阵惊慌的尖叫……
覃蒂云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嘴角还溢着血液的陶丝妆,面容痛苦纠结,片刻疯狂地冲了过去。
“卡!”导演及时地开口,非常满意地看着他们俩说,“这场戏演得非常好,中午加餐!覃蒂云啊,你可真有演戏天份,如果能再站得稳一点美感会更好了,还有,航班是打五折的,既然说是六折也差不多啦。再接再厉!”
“哈哈,好的,多谢导演,都是你指导得好啊。”覃蒂云不好意思地回应,笑得有些牵强。不演戏不知道,一演起来她还真挺喜欢那种感觉的,很快就能入戏了,但是令她痛苦的是,每次和陶丝妆站在一起对劲时就要穿上10厘米的增高鞋, 没办法的事,作为男主角的她要显示出一种高大帅气,从小到大都没尝试过的她倒在演戏时蹬上了,站得稳才怪呢。因为这个,陶丝妆从戏头嘲笑她到杀青。
从开演到现在有好几天了,很意外地,时从泊都没来过。覃蒂云愤愤不平道:“那个时从泊对你好吗?好久没见他来接你了。”
“哦,他工作忙。”
“就算比国家主席还忙,也得腾出一两个钟陪陪你吧!你们俩不会是吵架了吧?”
“云云,我听你的口气感觉不对哦,你该不会对我家从泊有意思吧?”陶丝妆奸笑一下,凑近了她的耳朵细细地侃道。
被如此一问,覃蒂云急了,她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喜欢闺蜜的男朋友,“胡说什么呢!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我才看不上呢!”突然对感觉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捂住了嘴。
“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啊!说,是哪一个?我认不认识的?”陶丝妆一下子来了兴致,大庭广众之下有些顾忌,便只好用眼神和语气威胁。
“嘘,是个秘密,回头再告诉你。”为了避免骚扰,覃蒂云只好先这样说。人就是好奇心很强烈的动物。
时从泊的话兑现了,回到向南的房子时,前面停了一辆奥迪,白色钢琴已消失得无踪无影,覃蒂云长望着房子上空的一片云天,久久保持一个姿势,澄澈的眸子荡漾起一点点忧郁,倒影着空旷的一朵朵蓝。以法迦曾说过,如果某一天我们真是走不下去了,就要坐下来静一静地想一想,一直以来我们是怎样坚持在一起的,以后我们就怎样坚持下去。眼前向南的房子,是以法迦的家的缩影。她是那么清楚地记得,他家别墅的大厅有一个大大的3D电视,旁边摆了一个大大的鱼缸,每次去时她总喜欢逗鱼儿玩,有一条很凶的鱼长得特别漂亮,她就隔着一片玻璃跟它说话,劝它别让吃其他的小鱼儿。他的房间在二楼,是暖色的墙纸和名贵的摆设,她特喜欢赖在他宽大软绵绵的床上打滚儿,她永远怀念那一刻站在门后,他一推门进来就把她扣在墙上狠狠地亲吻她。多少的回忆早已褪色,可是那个永生鲜活的画面,那一声他站在楼下的旋转梯旁边喊她的“云,下来吃饭了!吃完饭再去玩电脑!”会在夜深人静时响彻在她的脑海里,诉说尽她一生的思念,倒尽她所有的泪滴,重温她无法弥补的愧疚。最后一次离开他家时,那条很凶的鱼儿不知为何死掉了,他站在车外恋恋不舍地为她送别。
不明白,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扼杀了他们的爱?
“如果难受了,就尽情地哭吧。”不知什么时候,时从泊已站在了覃蒂云身边,望着她无声地泪哭,心被狠狠抽了一把。
覃蒂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痛哭起来,而他则顺势搂她入怀抱里,无比享受这一刻。
哭过了最煽情时,她的意识渐渐云开雾散,突然间想起了时从泊和陶丝妆的关系,想起了同妆妆在七里香缠绵的那一个男人有可能就是他,她猛地推开了他,恶心地看着他。她说过的,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喜欢闺蜜的男朋友。况且现在,覃蒂云和时从泊之间是敌或友,还说不一定。她是派花白镜查过他的身份,令她真正震惊的是居然找不到任何线索,他的过去,他的本性,他的来历,通通被他隐藏地天衣无缝,可见他是多么深城府的人!
前脚一走进东城公司,前台妹妹就跑过来,一幅万分焦急的模样:“美男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上班呢,骆经理已经在医院躺几天了,你,你应该有去看过她了吧?听说,她伤得挺重的。”
“嗯哼?”覃蒂云眉头一挑,沉思了一下才把前台妹妹叫的“美男蔼格”消化完,原来叫的是“美男哥哥”,缓过这一下又想起她说骆梨的事,激动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你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骆经理的腿摔伤了。就是前一天,她去沃尔玛超市购物,有一个外国佬占了她便宜还调戏她,她发火了,一脚踹开了那个外国佬,没想到太激动自己反而摔倒了,结果,摔伤了腿。不过,外国佬伤得更严重,屁股上缝了五六针。”前台妹妹侃得乐滋乐滋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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