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还在延续,韦延时不时和他接吻著,吻深情而激烈。手指停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只是轻揉著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当胸前的突起被含住吸吮的时候,祁司以扭了一下腰肢,“轻……”
刚吐出一个字,下身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哇啊”的叫出来。
“全塞进去了?”祁司以像个白痴一样问韦延。
韦延凑过身来,用脸颊轻拂著祁司以的。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安慰又像是蛊惑,“没有,只是一点点。”
祁司以有想去证实一下的冲动,但是想到让自己的手去摸那里,实在太难为情,“真的?”
“嗯。”
异物存在在那里的违和感让祁司以觉得苦闷。如果这只是一点点,那麽手指全部塞进去会是什麽感觉?还有……祁司以的腹部感觉著韦延的硬挺,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手指在内体内轻轻地绕动,祁司以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想说“不做了”,但他不想再让韦延产生什麽误会。闭著眼睛,双手缓慢地抚著韦延的背脊、脖颈和头发,希望能够分散一点注意力,但下身传来的异物感实在没有办法不去正视。
能清晰地感觉到韦延的手指全部插入,祁司以的腰部顿时一阵麻痹。
伏在胸前的身体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里的湿润感让祁司以霍然睁开眼睛,黑色的头颅埋在他的两腿间。
“小延,你在干什麽?!”祁司以惊慌失措,想要退後,却被对方紧紧地锁住两腿。
後穴被舔弄著,想著那里是排泄的地方,而此刻韦延却在……祁司以愈发著急,挣了几下,“松开啊,不要舔那里!”语调近乎在怒吼,但是韦延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最终祁司以还是用力地挣脱掉了。背脊贴在床头上,韦延咬著下唇看他。
“你在生病你不知道吗,虽然不能控制想要和你做这种事,但绝对不会允许你舔那里!”祁司以责备道。过了不到两秒他又温和地上前搂住韦延的头颅,“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可是我想进去。”直言不讳的话让祁司以的脸如同火烧。
还没等他有所表示,身体再度被韦延压住,落在身体上的吻像疾风骤雨一般让祁司以喘不过气来。
“不许你舔那里了!”知道已经无法挽回要被进入的现实,祁司以只好警告他不要舔弄那里。
韦延停止了动作,看著祁司以的表情也很认真,“会很痛的。”
“没关系,反正不许你舔那里了。”祁司以抱著完全豁出去的心态说。
韦延的笑容很温和,祁司以看著他恍惚如同在梦境中。
韦延没有再抚弄他的後穴,只是用手玩弄著他的前面。祁司以心想著难道他要放过自己了?
与自慰相比,韦延的抚弄还是让祁司以有了强烈的快感。高潮的到来让他吐出一口气,然而当韦延将那些精液抹到他的後面时,又不由得倒抽回去。
等到体内涂满自己的液体之後,韦延手指的进入变得不再有刺痛感。只是在体内摸索著让他有些不适应。
手指抽出来了,韦延抱住他,不停地舔吻著他的嘴角。想到接下来的动作,祁司以的头皮一阵发麻。进入时很慢,一点一点地侵进,但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钝痛,身体因为疼痛微微抖著。当韦延全部埋入时,他痛得几乎快哭出来。
“嗯啊……轻、痛……”呻吟轻声从嘴角溢出,话语都被含混地盖下去,到最後祁司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是羞耻感让他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韦延并没有抽动,只是不停地吻他,希望他能放松下来。
体内的异物感非常鲜明,甚至能感觉到韦延的分身在膨胀……想到这里,祁司以的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
只是轻轻抽动一下,祁司以就叫了出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韦延也停止动作。活了二十多年就没有这麽狼狈过,祁司以心里既好气又好笑。上次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强上也就算了,但这次自己那麽清醒,为什麽还要承受这样的事情?因为在乎眼前的少年,想让他开心、想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吗……
“很痛吗?”韦延拉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啄吻著他的唇。温柔的吻过後,又听见他小声地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结合的地方因为轻缓地抽插渐渐舒张开来。进入时的钝痛感也随之消失,而体内被摩擦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至全身。
韦延的动作变得失控起来。祁司以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随著对方的力度揉著那一头拥有绸制感的发丝。慢慢地,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进入了一种痉挛的状态,祁司以在疼痛中的感受著韦延对他的激情……
激烈的情事让汗水沿著韦延瘦削的脸颊流下,滴落在祁司以的唇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咸咸的味道刺激著味蕾,仿佛蜜一般让他不停地回味著。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40
躺在床上,想到昨晚的性事,祁司以就是一阵脸红,而後红了又白。下身像是麻痹了似的没有知觉,但稍稍动一下,刺痛感就袭遍全身。
搂著他睡去的韦延一脸满足的笑容,微微扬起的嘴角看起来性感而漂亮。祁司以不禁凑上去吻了一下。只是轻轻动一下而已,腰部传来的刺痛就让他直咧嘴。
被祁司以有意压低的抽气声吵醒,韦延睁开了眼睛。以前就觉得韦延的眼睛很漂亮,现在认真地去看,发现他的瞳孔就像孩童一样清澈明亮。
看见他醒了,祁司以挣开他的怀抱。实在无法忍受韦延像搂一个小女人一样搂著自己,完全把自己塞在了他的怀里。刚挪动一下,祁司以惊叫出来,声音显然比刚刚要大声的多。
“哇啊!”才离开的怀抱又裹住他的身体。
韦延用鼻尖轻轻摩擦著他的头发,亲昵地像对待喜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祁司以不大自然地扭了两下肩膀。
没有任何言语,两人在渐渐明亮的房间里爱抚著、亲吻著,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也不至於无法下床,但祁司以躺在床上不想动了。早餐是韦延准备的,吃饭的时候也是端到卧室里来吃。
痛得连起身都是辛苦万分,想到韦延昨晚失控的攫取,祁司以直汗颜。开始还算温柔,但後面简直就要了他的小命,当时祁司以都有跳下床的冲动,只是身体被禁锢住,而且那个时候被摇晃得也没有什麽力气跳床了。
後来,韦延伏在他身上道歉,一直亲吻著他的眼角和鼻尖,祁司以就在这暧昧的环境下睡去了。
吃完早餐,韦延收拾好碗筷就要抱他。
“干嘛干嘛!”身体悬空,祁司以惊得手脚乱晃。好歹也是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这样被人抱起来也实在太……没面子了。
韦延抱起他就往浴室里走。赤裸的身体和韦延的衣服接触,透过柔软的棉质布料能清晰地感受韦延的体温和心跳。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冒著嫋嫋热气。韦延像放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水里。脚尖碰到了水,很温暖……但是当臀部碰到水时,他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
“痛痛痛……!”祁司以的叫嚷让韦延一时间不知所措,抱著他僵在了水面上方。
“放我下来。”
韦延皱起眉毛,“你不洗吗?”
“我自己来。”说著,祁司以就要下来,可是韦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让我下来啊。”不敢用力挣扎,因为每动一下就像扯到神经一样痛。
韦延放下他。脚尖一著地,全身的重量就集中在了下半身,祁司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但是韦延很快扶住了他。
羞耻感顿时涌上他的心头,这也太矫情了吧……
“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韦延一动不动。
“出去出去。”祁司以推了推韦延,韦延这才挪动脚步。
祁司以看著他出去,还特地将门关好才步履蹒跚地走到浴缸前。
被韦延强上的那次虽然也很痛,但绝对没有现在连内脏都会打颤这般痛。昨晚做了几个小时他不知道,但是被进入了次数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祁司以有些怀疑韦延是不是真的病了,那麽有精力的状态只是因为年少吗……
忍著疼痛慢慢地进入水中,躺下来。温热的水包围著身体,很舒服,但祁司以此刻想起的是韦延的怀抱。
躺了会儿,全身放松下来,祁司以就开始清洗。身体洗完後,祁司以想著昨天纵情的地方,那里洗不洗?怎麽洗?……想著祁司以叹了口气,伸手往那里摸去,刺骨的痛……而且似乎肿了?……
脸“唰”的红了。算了,还是不洗了……祁司以起身拿出浴巾擦干身体,没有浴袍,只好包著浴巾出了卧室。
韦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立刻起身大步走过来。
祁司以眨眨眼,看著韦延一时间有些迷糊了。昨晚还那麽亲密无间,今天就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传说中的一夜情就是这种场景吧?……祁司以想著好笑,韦延的吻却在不知觉中落在他的唇上。
并非一夜情,是真的喜欢才会去做,才甘愿去承受。祁司以嘴角上扬地迎合著对方的吻。
回到卧室,韦延拉开他的浴巾。
“诶,诶……”连连“诶”了几声,祁司以也没有後文,韦延困惑地看向他,他又开始不自然地笑。
“你,你不会还要做吧?”虽然知道这句话很白痴,但祁司以还是担心地问出来。
韦延微微一愣,笑了出来。很开朗的笑容,没有一丝隐藏,眉宇和嘴角都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很好看,祁司以呆了两秒後等待著对方的答案。
什麽回答都没有,身体直接被翻过去,祁司以急了,“别别……”
如果是昨天,祁司以绝对很快挣脱,但是现在,动一下都费劲。被翻过去後,韦延的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祁司以回头去看,看见韦延手上的药膏,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我自己来吧……”说著要翻身。
翻到一半的身体又被禁锢住,祁司以不解地看向韦延。
“你没洗吗?”韦延小声地问。
“……”祁司以晃了好会儿神才想起来後面的确没有洗,还没等他出声,身体再次被韦延打横抱了起来。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41
提出要自己清洗,韦延没有答应。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死活不翻过身,韦延才离开了浴室。
难为情地清洗完後,又抹了药才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韦延跟在後面,祁司以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转过身去,“你今天也没课?”
“不想去。”韦延说。
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两下,後来连哄带轰,才让韦延出了门。
在沙发上垫了两个靠枕才坐下来开始看书,中午随便弄点吃的,吃完了继续看。到了下午瞅瞅挂锺,已经四点半。想著待会儿韦延下课,祁司以考虑要不要准备晚餐。
尽量保持著正常的走路姿势下了楼,每走一步像扯动一根神经,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左逛右逛买了点蔬菜瓜果,准备去收银台的时候看见一个精致的相框摆在柜台上。
晶莹剔透的水晶质感,上面嵌有凸出的图案,是两只天鹅伸长脖子嘴巴接触呈现出心形,看起来很暧昧。又看看旁边的相框,也非常漂亮,但最後还是拿起最初的那个走向了收银台。
回到家里,开始动手做饭。每道菜都被他切得细小,炒得烂熟,最後还炖了菌汤。刚准备好,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祁司以探头去看,看见韦延在那里换鞋。
“回来了?”祁司以走过去,但走到离他两米的地方站住。
韦延“嗯”了一声也没有抬头看他,换好拖鞋之後,直起腰来看著祁司以。
两人四目相交了两分锺,祁司以刚想问“你看著我干嘛”,就听见韦延一脸的疑惑,“你站在这里干什麽?”
祁司以这才觉得窘态。以前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跑过来迎接回来的韦延,今天这是怎麽了……面红耳赤的他赶忙转过身往厨房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祁司以还是像往常一样问他在学校的状况,他问一句,韦延答一句。两人的关系仿佛只是普普通通的“父子”一样,没有多余的话语。
“这个星期六要复查,到时我会拜托莫烟树带你去医院的,你要听话哦。”祁司以笑著说。
“嗯。”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他,只是很平静地在吃饭。
“怎麽了,心情不好?”祁司以问。
“没有,”韦延说著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著他。片刻的沈默後,“我不想你走。”
祁司以明白他的心情,想到那晚的强吻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将要离开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韦延一直都是在临危时感到压迫就会做出失态举动的孩子。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祁司以找不出其他安慰的话。现在的他也希望能够和韦延在一起,而且这种欲望愈发强烈。但是,人总不能那麽任性地活著。
韦延又埋下头去吃饭,气氛再次跌向低谷。两人默不作声,只听见碗筷磕碰的轻微声响。
仿佛那晚的情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每天过著亲近又疏离的日子。两人依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从祁司以的卧室换到韦延的。同床共枕之余,韦延还会时不时亲吻祁司以,祁司以也会迎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