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走吧!”非常熟悉的牵过萧墨溟的手,两人就离开了院子。
红颜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带上了笑,第一次看小姐那么信任着一个认识不久的外人,也许是冥王的真心打动了她吧!
这样,真好!
两人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边上种了好些桂花树,过了走廊,就看见一扇门,门口打扫的干净,门已经被锁死了,门的朱漆艳丽,像是刚换上去的新门,锁也是金黄的很,可见主人很是在乎这里,所以才会这般。
“这里是要进去吗?”萧墨溟指着那扇门,问,南宫如歌点点头,默认了。
“可是门被锁了,难道飞过去吗?”
“你轻功不行吗,为什么这么问,现在锁了当然得翻过去了,难道在这里等人来开门啊?”她白了他一眼,笑说道,这男人怎么有时候觉得他特么的笨呢?这门锁了肯定要另辟蹊径进去的。
不等萧墨溟再说话,南宫如歌已经一个飞身过了墙的另一边,萧墨溟只好紧跟其后。
两人落在门后,却看见眼前是一片片的竹子。
萧墨溟眉头皱了一下,问,“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竹子?”
南宫如歌却是摇摇头,“不知道,听说这些竹子都是我娘种上的,过了竹林,那里面有个小园,很大,可是我爹却把那里封了为禁地,听说那里以前是我娘在夏日午时里我娘最喜欢呆的地方,只是我娘过世,爹爹便不让别人进去里面碰那里的一草一物,只是现在我是迫不得已,想要解开这个谜团,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没事,相信丞相不会怪你的,你这是为了他好。”他轻轻的拍了拍南宫如歌的肩膀,给她更多的鼓励。南宫如歌点点头,两人往竹林深处而去。
这个地方其实也是南宫如歌无意中发现的,以前小的时候的记忆里根本就没这个地方,毕竟她已出生母亲就已经不在了,而以她当年那样子也没什么时间加精力来这里看,这里一直被封闭着,直到这次回来,她白天无意中闲逛,看见一个门被锁了,本来一般弃置的地方门都是破破烂烂的,可是这个门却像新的一样,她心生疑问,就进来看了看,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听丞相府里的老人说这是她母亲以前喜欢待的地方,估计是爹爹思念母亲,又不想被人打扰,所以锁了起来。
“走吧,我们进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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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哥哥&二十一年前的事
想知道后面的故事,请继续看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哦。
、078 哥哥&二十一年前的事
两人穿过这片竹林,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亮光,幸好两人皆是御术高强之人,很快的适应了这黑暗。
远远的,便看见有一间住屋,临水而依,已是月尾,天上只有繁星点点,那轮皎月也早已隐了去,要不是眼力尚好,不然他们也看不见那边的水湖。
两人一步步的靠近,南宫如歌的心越发的沉重,萧墨溟自知她有几分恐惧之色,手轻轻的握起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多了几分冰冷。
南宫如歌笑笑,也紧握起他的手,是那么的暖。
那天她并没有怎么细看,只是来到了竹林里,走了几步就回去了,后来回去问了人才知道这是丞相府的禁地,然后又问了一些府里旧人关于禁地的事。
如今,靠近这里,她总觉得后面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本是想从母亲的身世查起,因为她觉得母亲早产而死甚是不平常,只是没想到母亲是个孤儿,后来得义父的师傅相救,便与义父一起随师傅学武,只是后来遇上了爹爹,两人相爱,最后就在一起,中间没什么多大波澜的事。
她以前问过一些关于她这位母亲的事,只是义父也是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母亲是个孤儿。
如此一来,母亲除了义父和师尊,没有一个娘家人,自然也无法从这里查起,而这丞相府是母亲待的最久的地方,也许,会有她想要的答案。
想着,两人加快了步伐,来到了竹屋前。
竹屋外漆黑一片,两人相对视一眼,缓缓的上前推开那扇竹门。
“咿呀!”
门发出一声诡异的声音,扑鼻而来的全是竹香的味道,令人怡神向往。
萧墨溟拉紧她的手,两人小心翼翼的踏步而进,里面比起外面要昏暗的多,南宫如歌早有准备,拿出事先准备的火折子,轻轻的吹了口,火折子里面的火星便烧起火焰,她拿出另一个手里的蜡烛,缓缓的点上,屋内顿时之间亮堂了许多,可以把周围的东西看的更清楚。
慢慢的扫视了一圈屋子。
屋子并不是很大,也没有多华丽,多的只是朴实之感,但是却所有的东西摆放整齐,条例有序,南宫如歌将蜡烛放在一张也是竹子做的桌子上,桌面一尘不染,看来这里是经常有人在打扫的。南宫如歌想。这应该是爹爹自己打扫的,因为这里除了爹爹谁也不能进来。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属于前厅,这里的东西很少,一张桌子,几张配套般的椅子,靠墙上挂了几幅画,画的多是山水,只有一幅是人像画,画的人南宫如歌不认识,不过可以看出那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岁上下的年纪。
门所对的那一面有一扇大窗,还有一个门,望过去有一个阳台似的地方,还有两面竹墙,边上立放着两个壁台,上面有许多小格子,摆放着各色各样奇形怪状的东西,似古董非古董,很多南宫如歌根本看不懂。
“那是谁?”萧墨溟指着那幅人像画问。
南宫如歌也不知道,摇摇头,“不知道。”
她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这人她没有看过,只是莫名的却有一股熟悉感,很奇怪的感觉。
萧墨溟也是觉得这画有些奇怪,又看了几眼,再看看身旁的人儿,想起她那卸下面皮的另一个样子,脑海乍然灵光一现,两人瞬间反应,两人的眼神交汇。
“这人长得……”
“这人不是……”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止话,两人眼神交汇那霎那,心底已经明白了。
南宫如歌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我未曾谋面的母亲。”
她早该猜到的了,想想自己那真实的面貌,她们俩的确长的很像,只是南宫如歌身上多了一股傲气,睥睨天下的气势,像个女王;而画像上的人多了一股小家碧玉的儒雅书卷气息,给人感觉像个长在温室里的公主,不谙世事。
久久,萧墨溟得出一个结论,“你们俩真像!不过你比娘亲长的更加的好看。”在他心中,他的丫头是最美丽的。
南宫如歌并不意外他这句话,非常得意的挑挑眉,“那是当然,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义父常说她比她的母亲长的艳美三分,只是,看着画像里的人,她倒觉得母亲长的更加好看,可能是习惯现在戴了面皮的后的样子,她真心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
“你还喜欢人夸啊。”萧墨溟打趣道,看着眼前自己的人儿,心里被装的满满的。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他们都知道他们是来找线索的,不是来打情骂俏的。
厅的两边有两扇门,正对着的,南宫如歌看了周围,有两个烛台,各自点上,两人人手一盏,想着两人一人一边的查找,萧墨溟并不放心让她一人待着,只好两人一起进了进门右手的房间。
房间比前厅的大了些,东西也多了写,有一张竹子做的床榻,床柜,梳妆台……显然这是一个卧室,各种东西一应俱全。
南宫如歌手里拿着一盏烛火,往床尾处的衣柜走去。
轻轻开启那扇衣柜的门,“滴答”一声拖着长长的音打开,里面东西很空,只叠放着几套衣服,全是女装,轻轻的捧起,上面已经有一股年代的味道,不是很重,但还是被南宫如歌闻到了。
这就是她娘亲的衣服吧!
衣服上面放着一个锦囊的东西,红艳艳的,南宫如歌皱眉疑惑,把衣服放下,拿起那个锦囊端详了好一阵。
“这是什么?”萧墨溟的烛火照了过来,好奇的语气问道。
南宫如歌拿着锦囊放在鼻息间,轻轻的一嗅,一股梨花的香味扑鼻而来,“估计是个香囊,一阵的梨花味。”
说着,她把锦囊靠近萧墨溟,果然一股带着点点腐气的梨花味传来,却是不重,反而很好闻。
“估计这也是我母亲的,这里是爹爹为我娘所建造的,所以,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娘的。”她没有把香囊继续的放回衣柜,而是捏在手手里紧紧的。
两人又四处的逛了逛,基本上东西都很空,除了生活中必要的桌椅凳子,其他能见的东西都很少。两人找了半天也见不到有用的东西,又往另一间的房间而去。
另一间房间明显是间小憩的地方,有几张摇椅,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张棋板,相对的两边两个盒子上装着黑白棋子,还有一张桌子,只是墙边上有一个柜台,檀木而制,一股淡淡的檀香蹿入鼻间。
手放上去打开那柜子的门,映入眼帘的却都是古人小孩子的玩具和一些衣物,有拨浪鼓、有小肚兜、有长命锁、还有鞋子、帽子……所有的东西修的都是男孩子的图案,没一样例外。
“这些似乎是男孩子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男孩子的东西?”萧墨溟拿起一个鞋子看了眼南宫如歌。
这些东西应该是丫头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难道是为了未出生的丫头所做的,只是,为何全是男孩子的衣物,女孩子的东西却没有一件?
南宫如歌也是皱着眉头,全然不知道,她想的和萧墨溟一样,也是不懂为什么这里只有男孩子的东西?
当年她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按理说要是母亲怀着她的时候应该不知道她是男是女,要准备小孩子的衣物应该是准备两份的,怎么这里只有男孩子的衣服,难道是父母希望生的是男孩吗?
一大串的疑问萦绕在南宫如歌的脑海里,突然觉得是不是古人都是重男轻女,所以他们以为自己生的一定是儿子?这么一想,南宫如歌感觉心头闷闷的。
萧墨溟看见她眼里转瞬而逝的哀伤,不禁有些心疼,只是用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给予他自己的安抚给她。
放下手中的鞋子,萧墨溟继续拿起那块长命锁,整个的瞧,只是看见那长命锁的背面刻着好几个字。
“这是什么?你看看。”萧墨溟的一句话,打断了南宫如歌的沉思。
拿着烛台,火光慢慢的靠近那长命锁,上面的字慢慢的浮现:南宫如擎,那名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小自,写着:壬辰年三月十三日。
“壬辰年?南宫如擎?这是……”南宫如歌的眉头紧皱,看了萧墨溟一眼,眼中疑惑满满,她怎么感觉特别的怪的?
“我也是壬辰年的。”萧墨溟轻声说道,意思是这里刻的那个名字的人也许是和他同一年的,而且,“如”字那不是和他的丫头同辈份的吗?
“可是我听说我是丙申年的,那么说来,这些东西……”
她的话没有说完,可是萧墨溟却已经听懂了,了然,如是说道:“这些东西不是你娘怀你的时候的,而是你出生四年前的,难道说——在你之前你的父母还有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孩。”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到关于我有个哥哥的说法啊?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如歌越发的疑惑,怎么会突然腾空跑出个哥哥来的呢?
她从来没有听任何一个人说过,爹爹更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义父也是。那么,如果她有个哥哥,她的这个哥哥哪里去了,夭折了,还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敢想下去。
前世父母离世后,她就是孤单着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身上的财富却只会给她招惹一些为钱财而来的人,现在这里却说她可能是有一个哥哥的,她能不激动吗?可是一想到这个哥哥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她的心又再次变得空落落。
“好了,你别想了。”萧墨溟拍着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疑惑多多,安慰着,“还是问问你爹爹,或许他会有答案吧!这么多年的事,竟然,没有说出来,也许,是不想被人知道吧!”
南宫如歌点点头,想是爹爹和娘都不想这事让别人知道吧!
按这个年份来算,要是她真有哥哥,或许现在也和萧墨溟那么大了吧!二十一岁。
想到这个哥哥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南宫如歌感觉心里有小小的遗憾,或许哥哥在,她以前的日子不会过的那么惨,只是,如果这个身体没中毒,也许她也来不了这里,这一切,是否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
最后,他们除了发现南宫如歌可能曾经有个哥哥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手里揣着那个香囊,两人带着满腹心事离开。
南宫如歌想,这哥哥的事,或许该去问问爹爹,也许他清楚些。
只是,爹爹既然当年那么极力的隐瞒,现在,他又会不会选择告诉她呢?
她不知道……
翌日。
天还灰蒙蒙的,南宫如歌便醒来了,望向外面的天,太阳还没升起来,白茫茫一片。
靠在窗边,微风吹进,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衣,嘴角带着一丝笑。
秋天在这个北方的国度提前来了,这些风,吹的她,竟然有些寒了。
掰着指头算算,她来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十年了,十年前的八月初一,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将灵魂掉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如今整整十年的光阴已经过去了,她,也已经长大了。
秋风轻吹入她裹着睡衣的每一寸肌肤,她似乎习惯了,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太阳悄悄的从东方那块地方升起,慢慢的变亮。
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来了这里,那么未来,还有许多事要发生,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好累,人,为什么不能活的简单点呢?
太阳渐渐的从东方升起,那明黄的亮光刺在她的眼睛里,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她的耳朵动了动,发现有声音的波动,她马上的警惕起来,只是当鼻子沁入一阵青草的香味,那一身防备瞬间放下,嘴角露出一抹笑。
“你怎么起的那么早?”身后带着责怪却更多如宠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回头,是萧墨溟那温柔的脸庞,一晚的不安瞬间消减了大半。
她没想到萧墨溟是她的良药,看见他就觉得心安了。
“你似乎起的也挺早的?”她问,更像是肯定是语句。
萧墨溟点点头,不可否认。
昨晚那件事之后,谁也没有多少心思睡觉。南宫如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个哥哥,而萧墨溟则在想他的丫头现在怎么怎么样了?两个人,各怀心事,却都失眠了。
“在想什么?”他习惯的上前就抱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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