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佛祖修行之初。是一名王子,可是他为了寻求佛法。放弃了尊贵的身份,也放弃了娇美的妻子。更是放弃了世间的一切功名利禄,孤身行走民间,遍尝人间疾苦,最终证得大道!
再看看你们,又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们的祖师爷?你们身为佛门弟子,佛祖能放弃功名利禄,你们为何不能?佛门三毒贪嗔痴,你们戒掉了哪一条?我看有很多人都是三毒俱全,这是个佛门弟子的样子吗?三毒不戒。何以修成大道?嗯?”
王枫锐目再次一扫,虽然众僧的目光仍是躲躲闪闪,却已经有一小部分人现出了愧疚之色,目中隐含思索。
王枫不禁点了点头,又道:“其实我清楚,当今的佛门弟子,有相当一部分剃度的目地并非为了钻研佛法,而是混口饭吃,把出家当成了谋生的职业。那我现在告诉你们,你想谋生,想挣钱,尽可回到社会上或打工。或种田,或做生意,或搞科学研究。佛门乃清净地,佛门弟子须诚心事佛。以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建立人间佛国为己任,我们民盟军不允许有滥竽充数者与心思不纯者混迹于佛门!
今天。我王枫以中国民主同盟军总司令的名义,给天下佛门定八条规矩,首先,持不捉金钱戒,僧人不得储备使用金钱,全体僧众不蓄金钱,不接受金钱供养,寺院不设功德箱,禁止放钱,一应修缮屋舍及塑金身事物,全凭居士与信众自行筹措资金,僧人只能监督施工并提出参考意见。
第二,日中两食,不别众食,过午不食,但不包括茶水、水果与药品,这同样适用于在道场内发心出家或护持的居士。
第三,行脚!第一名剃度过的僧人须远离乡里,脚行天下,淡泊人生,脱情捐累,每年秋季各寺庙须组成僧团,依照《梵网菩萨戒》中规定,外出游化经行,随缘教化度众。
第四,乞食!经云:比丘者,是乞士,上乞佛法以资慧命,下乞饮食以养身命,僧众外出托钵乞食时只乞饮食不乞金钱,乞得食物混在一起,平等分配,行脚乞食乃僧人本色。
第五,不接客僧礼,常住僧众不接受外来挂单僧人的礼物,若有供养须上交常住,客堂执事对客僧的礼拜要给予回礼,平等对待。
第六,一切供养归常住,由常住根据需要统一分配。
第七,三衣钵不离身,十八种物齐备,三衣除参加外事活动,一律要求为坏色,十八种物为《梵网菩萨戒》中规定,如果你不明白什么是十八种物,那么你可以去翻翻典籍。
第八,不化缘,不求人,所谓有求皆苦,无所求,亦无所苦,恪遵修行原则,不向外化缘,不求人,心不攀缘,方能人心死,道心生,这八条规定,自即日起实行!”
轰的一下,僧众们再也忍无可忍,喧哗大作,这八条规定是把和尚往绝路上逼啊,又有几个能受得了?战士们也是把枪口纷纷端起,形势一触即发!
“砰!”王枫掏出手枪,对天放了一枪,顿时,哗声立止!
王枫冷声道:“很不满意是不是?我说过,佛门必须净化,不允许有滥竽充数者与心思不纯者混迹于佛门,你们接受不了,可以,你们有还俗的权力,有谁要还俗的,现在站去右边。
近千僧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时都蓄满了怒火,一名较为肥胖的和尚忍不住道:“老子受不了了,一日两餐,过午不食,岂不是要把人活活饿死?老子还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右边。
“我还俗!”
“我也还俗!”
和尚们成群结队的走过去,就连方丈慧明都大叫一声:“老衲也还俗!”
八百多名僧众,留在原地只有不到三十人,香客们纷纷愕然,这说明诚心事佛的只有这么点人,但王枫不是这么看,他看到的是,在自己如此严苛的规定下,居然还有人不走,这才是真正的佛门弟子。
佛门是否兴旺不能以僧人数量作为依据,也不能看庙宇是否高大堂皇,他需要的是能以身作则,真正弘扬佛法,并把佛门发扬光大的大德高僧。
王枫问道:“你等为何不走?”
“阿弥陀佛!”一名老僧喧了声佛号,合什为礼:“心猿乃修持最大魔障,心猿不除,不得清净,施主定下的规矩虽不近人情,却合乎佛理,老衲愿意留下,持施主八戒修行。”
“哦?”王枫细细看去,这名老僧的年纪至少有个**十岁,眼神混浊,瘦如竹杆,身着百结僧衣,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看不出高下深浅。
‘难道碰上了扫地僧?’王枫带着疑问瞥了眼周秀英,周秀英摇了摇头,眼眸中现出了一抹凝重。
身为化劲高手都无能为力,这只能说明老僧最差也是抱丹境界,对应着佛门中的菩萨位业。
一个活菩萨就站在眼前,而僧人要修成菩萨,品行、智慧、与对佛法的理解缺一不可,无论大哪一方面都值得尊重,王枫凛然一肃,郑重的拱了拱手:“敢问大师法号?”
老僧随口答道:“老衲了空。”
王枫点了点头,问道:“了空大师,可愿出任灵隐寺住持?”
“阿弥陀佛!”了空再喧了声佛号,伸出了两根枯瘦的手指:“老衲有两个请求。”
“了空大师请讲。”王枫伸手示意。
了空淡淡道:“灵隐也罢,云灵也罢,只是个名号,施主愿改便改去,而康熙乾隆不论其功过是非,皆与我寺结下了因缘,老衲恳请施主手下留情,匆要毁去墨迹,是非好坏留待后人评价便是。”
仅凭着把云灵寺叫为灵隐寺就看破了自己打算铲除康熙乾隆墨迹的心思,王枫更加确定了了空的活菩萨身份,其实何止于江南,全国各地都是康乾遗留下的墨宝,这二位主太喜欢舞文弄墨了。
想抹去既耗时费力,又要花费不菲的银两,王枫之所以想铲除,完全是咽不下这口气,如今有了了空的请求,当即一口应道:“便如大师所请。”
“阿弥陀佛!”了空那浑浊的眼里现出了一抹怜悯,又道:“还俗的僧众除了念经,身无一技之长,老衲请施主妥善安置。”
王枫欣然道:“大师不必担心,王某正有此意,八项规定确实严格了些,待佛门被整顿过后,将视情况再作删改,另外包括灵隐寺,天下任何寺院充公的财物庙产,都须留出一部分作为帮扶基金,助其进行技术培训与就业指导,只要手脚勤快点,至不济也能有口饭吃。”
“如此甚好!”了空那张干枯的脸挤出了些笑容。
王枫也微微一笑,便转头道:“你们先别急着走,会有专人给你们登记名姓籍贯,十日之内,政府将根据各人特长进行职业培训,培训期间的食宿由政府负责,我希望诸位,也祝福诸位,回到社会上,在不久的将来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同时,政府的大门也对你们敞开,各位如果对自己有信心,愿意为民众服务的话,可以报考政府公务人员。”
“好!王司令仁至义尽,做的好啊!”围观的香客们屈指叫好,都觉得王枫的安排合情合理。
和尚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他们是被迫还俗,正如了空所指,除了念经,一无所长,与社会脱节的太久,生活习惯与节奏很难跟上,甚至说句难听话,连佃户都不如,佃户至少有地种,糊口不成问题,而他们离了寺院,就相当于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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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九章回家
对于王枫的安排,虽然有很多僧人仍是舍不得不劳而获的日子,但在不得不还俗的前提下,总是有了些希望不是?况且王枫还放开政府公务人员对他们的招考,这就相当于当官啊,个别自以为肚子里有墨水的僧人都动起了心思呢。
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每名僧人都合什称谢。
王枫点了点头,又向前问道:“了空大师,不知何时有暇跑一趟普沱山?”
“阿弥陀佛!”了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枫,便道:“老衲今日动身。”
“拜托大师了,告辞!”王枫猛一抱拳,随即向外走去。
战士们并未离开,他们需要清点寺产,给僧众作登记,还要安排好食宿,离开的只是杨水娇等原班人马。
出了寺门,杨水娇忍不住道:“经你这么一搞,不说全国,光是江浙两省的近十万僧众,肯留下清修的恐怕连几千人都不到,走掉的人都将成为劳动力,相当于你得到了数万劳动力,而且和尚是识字的,至少受表面上的清规戒律约束,比普通人更具有纪律性,用你的话说,他们是高素质的劳动力,恭喜你。”
海兰愕然望向了王枫,她没想到,把和尚驱赶出寺庙,除了净化佛门,还有这些讲究,当即便道:“王司令,历史上佛门曾有三武一宗法难,您可别操之过急,被后人垢病为了第五宗啊。”
三武一宗是指北魏太武帝拓拔焘、北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和后周世宗柴荣,这几位皇帝曾经发动过毁灭佛法的事件。使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佛教史上被称为法难或三武一宗之厄。被佛门人士恶毒咒骂。
丁大全转头低斥一声:“你这个女人净说衰话,这哪能一样?总司令不是要灭佛法。而是净化佛门,其中的区别大着呢,要不然那了空老秃驴怎会支持总司令?”
海兰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别把秃驴们看的太高尚,他们也要吃饭过日子,你动了他们的产业,他们能不恨吗?”
王枫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发展工商业,首先是解放出足够的劳动力,和尚们个个油滑圆润。伶牙利齿,打座念经太可惜了,应该在更广阔的舞台上为社会,为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我看好他们。
至于恨,我不怕,我做的那一件事不招人恨?当初宇文邕灭佛,佛门全体威胁他死后要下地狱,但宇文邕不怕。我更不怕,佛祖理该能辨明我究竟是在灭佛还是净佛,如果连清规戒律都受不了,那还当什么佛门弟子?要照我看。死后下地狱的该是那些假和尚!”
周秀英没好气的瞥了眼王枫,无奈道:“你这个人呀,总是振振有辞。不过佛门确实是应该整治了,了空大师是个高人。有他出面,再有你的帮扶政策。解决普陀山的问题应该会容易一些。”
普陀山可不比苏杭地区的佛寺零零散散,成不了气候,那里是观音菩萨的道场,与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华山并称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全山共有四大寺、一百零六庵、一百三十九茅蓬,僧众尼姑三万余名,号称震旦第一佛国,确实要棘手得多。
和尚虽然是一幅慈眉善目的样子,但同类型的人聚集的多了,也很容易生出不可测事端,在历史上,和尚造反不是没有发生过,最著名的便是公元515年冀州沙门竺法庆聚众五万造反,攻城破寨,杀的人头滚滚,完全看不出是佛门弟子。
王枫已经有了另一手的打算,如果了空劝说无果的话,他将派出军舰包围普陀山,强行驱赶假和尚,下山还俗为民!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枫穿街走巷,了解民生,杭州里也爆出了两大消息,一是以灵隐寺为首的各寺僧众大批还俗,约有万人之多,另一个则是越剧团的推出,一出出新编剧目给人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感觉,那三十六玉钗本就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极为养眼,又有各大钱庄的联手捧场,不出王枫所料,场场爆满,获得了一致好评,杭州市越剧团的名头一炮打响。
十日之后,被王枫临时征调的周富才赶来了杭州,王枫把他提升为了杭州市市长,又任命林凤祥暂兼浙江省副省长,他自己则理所当然的兼了个浙江省省长的职务,随即就率部离开了杭州。
杭州到苏州是一百六十公里,当王枫回到苏州时,已经是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了,街面上仍残留着大胜的喜悦,但王枫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去市政府或是军营,而是独自回了家。
诺大的园子冷冷清清,家里的女人,该忙的都在忙着,只有傅鸾祥坐着个小板凳,在池塘边剥着毛豆,毛豆足有四五斤,地面是一大堆毛豆壳。
傅鸾祥孤零零一个人,神情一丝不苟,王枫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立时快步走了过去。
“啊!小三你回来了?”傅鸾祥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满脸惊喜站了起来。
傅鸾祥嘴唇哆嗦着,眼里满是情意与思念,眼圈微微泛红,摆出了一副等着你来抱我,然后扑入你怀里埋头大哭的架势,王枫却是不解风情的指了指地上的毛豆壳,问道:“鸾祥姐姐,怎么是你剥?园子里不是有女兵吗?”
“啊?”傅鸾祥微微张开的手臂一僵,略有些尴尬,随即就若无其事的笑道:“闲着也是闲着,大事我又做不了,理理菜洗洗衣服还能消磨时间,来,你跟我回屋,我替你把衣服换了。”
这话一出,王枫心里愈发的酸涩,傅鸾祥正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家庭妇女的写照,身无一技之长,除了相夫教子,确实无聊的紧。
“鸾祥姐姐,你赶紧给我生个孩子,这段时间我不出门,天天给你播种,就不信搞不大你的肚皮!”王枫一把抄起傅鸾祥,拦腰抱住,快步向屋子走去。
“啊!”傅鸾祥一惊,红着脸尖叫道:“你急什么急啊,现在是白天呢,你想要。。。。我,晚上给你!”
王枫硬纠纠道:“我等不及了,我两个月都没碰女人,我现在就要你。”
傅鸾祥心里一丝羞喜传来,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到处沾花惹草呢,虽然王枫的话比较粗俗,但她习惯了,顿时不依道:“那我先洗个澡再侍候你,你看我,一头一脸的汗,身上都有些汗味了。”
王枫凑上傅鸾祥的粉颈一闻,嗯~~不禁深嗅一口:“鸾祥姐姐,这叫原味懂不懂?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喜欢闻原味吗?”
傅鸾祥的身上是有些汗水,但还远远谈不上汗味,东方女人稍微出些汗,身上的味道会更好闻,与沐浴过后的清香相比,多了一丝荷尔蒙气息,这种味道最是吸引男人,更何况傅鸾祥本就俏面如花,微汗的模样更显魅力难挡。
傅鸾祥却不这么想,心里又羞又恼,她总觉得不把身体洗干净了就伺候王枫是一种失礼的行为,可是被抱着,还能如何呢?只能尽最后一丝努力推了推王枫:“那我把手冼冼,我手上有毛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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