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之中。
“啊……”
男根上禁锢的压力顿时缓解,拓跋君牙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好了,接下来的你们来吧。”穆赫抬手轻轻地抚了抚小蝎子,又站到了一旁,唐不二见他回来了,一时竟是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去看穆赫。但是当他窥看到穆赫那张带着长长刀疤的面容时,对方的脸上只有一片波澜未惊之色,从容淡定更甚以往。唐不二不知为何心中一阵酸涩,他低下头来,嘴角咧了咧,却没有扯出惯有的笑容。
看着拓跋君牙已经青筋毕露涨得就要爆裂般的男根,叶问水目光一沉,旋即轻笑了一声。
他学着陆枭那晚上的样子将靴子轻轻踩到了拓跋君牙的男根上,然后将对方高高翘起的男根硬是踩得贴紧了小腹。
“呃……”拓跋君牙倒抽了一口冷气,蹙紧眉心抬起了头,他目光如炬狠狠地看向了叶问水。
“想对我说什么?”
叶问水俯身探手,一下就替拓跋君牙接回了下颌。
拓跋君牙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嘴角一抹浊白仍是那么淫靡显眼。
“叶问水,你如此卑劣狠毒,你不配喜欢萧翰钧!”
不知是不是萧翰钧这三个字眼刺激到了叶问水,只见他双目圆睁,脚下也不知不觉地便用起了力。
拓跋君牙脆弱的男根才从锁精蝎的残忍禁锢下解脱下来,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残暴的踩踏,他痛叫了一声,被捆得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也是随之挣扎了起来。
“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
叶问水移开了脚,却一手拉住了拓跋君牙胸前的绳索,一手狠狠掐住了对方颤抖的男根,对他大声怒喝道。
陆枭见到这一幕,蓝眸微闪,不经意间已是悄然蹑足走了出去。
“你莫弄他了,我看他也不好过得很,快点给他把药性解了嘛,我们毕竟都是名门正派的人,有些事还是莫过火了。”
唐不二看到拓跋君牙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倒是生出一丝不忍,急忙上前劝阻道。
叶问水闻言,这才狠狠松开了手。
拓跋君牙躺在地上半晌也缓不过气来,而胯部高挺的男根仍是在无意识地挺动着,渴求得到爱抚与解脱。
“拓跋君牙,你听着,你这样肮脏淫乱之辈,若是翰哥见了,他只会觉得你恶心而已!”
叶问水言语之中仍是挟带着怒气,他抬起脚又往拓跋君牙男根上踩了下去,照着陆枭那番用脚尖重重碾磨对方敏感而脆弱的龟头。
拓跋君牙不愿在叶问水面前示弱,尽管他此时已被药性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拓跋君牙怒吼一声,面容痛楚地摇起了头,他试图抵抗叶问水那只踩在自己胯上的脚,但最后却只从口中溢出了饥渴的喘息。
陆枭慢悠悠地走在满目凄凉的兵营之中,先前与狼牙一战,先锋营损耗过半,剩下的大部分军士也都伤得伤,残得残。
但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复仇而已。
昔年,唐皇一纸破立令下,在中原如日中天的明教在大光明寺,一夜之间受到天策府伏击,精英尽丧,只有教主等少数几人得以身免。
那时候陆枭还只是个明教中阶弟子而已,可他最后却随教主一同逃了出来。
能做到这一点,并非是他武功有多么好,足以杀出重围,而是有他的师兄以自己的性命为他赢来了一线生机。
那么温和的师兄,那么善良的师兄,就连修习的武功心法也只是护卫他人的明尊琉璃体,最后却被天策府的东都之狼乱枪刺死。
陆枭永远都记得那两名年轻却冷酷的天策军人,那时候他们穿的还只是一身轻甲,就连面容也带着几分青涩,但是杀起人来却是毫无心慈手软。其中一人面容俊美,双目呈金银异色,而另一人却是隆鼻阔口,相貌堂堂。
他那时武功不济,委实无法应付这两名紧追在自己身后的天策军士,就在他闭目待死之时,一股温和坚定的气劲却护在了他身前。
“快走,师弟!”那是陆枭听到师兄最后的一句话,那时候对方平素温和醇厚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
也就是在那时,两柄冰冷的长枪几乎是同时一左一右刺入了师兄的身体,滚烫的鲜血从他师兄身上一直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突然一圈金色的光环乍然亮起,四野都被这金色的光芒温和地覆盖着。
朝圣言,这是明教弟子修习明尊琉璃体的弟子以自己的身躯替他人承担下所有伤害的自毁招式。
朝圣言一起,华美绝伦,半个夜空都是被照亮了。
陆枭眼睁睁地看着师兄紧紧地握住刺入身体的长枪,不肯让那两名天策军士拔出,惶恐,愤怒,绝望与恐惧彻底击溃了陆枭。
他没有选择无意义地牺牲,而是含着泪用幻光步快速遁离。
因为在身后朝圣言光芒渐渐黯淡下去的那一刻,他便已下定了决心,无论日后沧海如何变幻桑田,他陆枭也定要寻这两名天策中人报仇雪恨!
在明教与中原各大门派缓和了关系之后,陆枭立即来到了中原,以不记前仇的明教弟子身份加入了浩气盟,身为暗使专门负责刺探神策机密,他很快也就探知了当年杀死自己师兄的两名天策军士的现状。
当陆枭得知有着胡人血统的拓跋君牙与萧翰钧也是一对情同手足的师兄弟之后,他所想要的复仇就并非只是让对方死那么简单了。
因为一刀毙命,对于他来说,实在没有报复的快感。
陆枭继续隐忍着,等待着更好的机会,而就在他等待的过程中,他竟然惊喜地发现了叛出天策的拓跋君牙似乎别有苦衷,而萧翰钧却并不知晓这一切。然后陆枭还没等到如何利用神策与天策之间的纷争,让拓跋君牙与萧翰钧步入陷阱,安禄山已然率领狼牙军作起乱来。
一时间,天策与神策也不得不抛弃前嫌,联手抗敌,而萧翰钧更是被调派到了拓跋君牙的营帐下,听他差遣。
随后在得知叶问水要去拓跋君牙营中助力之后,陆枭便意识到一个绝好的机会就要到来,他一直保持着与叶问水的联系,也在暗中等待着新的机会。
果然,脾性火爆素来看不惯神策军的叶问水与拓跋君牙根本不对盘,而夹在其中的萧翰钧更是成为了引燃两人战火的导火索。
不管是萧翰钧也好,还是拓跋君牙也罢,两人都是出身天策府一等一的高手,陆枭虽然身负明教焚影诀的高超暗杀技巧,但是要同时对付两个武艺上能够攻守兼备的天策军人,还是太难了。
或许是上天要助他复仇,拓跋君牙收到劝降信之后居然匿而不宣,这个消息他怎能不告诉将拓跋君牙视作虎狼防备的叶问水,更主动提出前来助拳帮忙拿下那武功非凡的神策叛将。
第六章
当拓跋君牙束手就擒之后,陆枭本想趁人不备偷偷结果了对方,可当他察觉萧翰钧竟对拓跋君牙还有旧情之后,一个更为恶毒的念头就开始在他心中酝酿了。他知道这么做过于卑劣无耻,但是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拓跋君牙与萧翰钧痛苦的模样。
等到那个时候,他纵使拼上玉石俱焚的下场,也要让两人在痛苦与悔恨中步入永恒的死亡!
好戏演到这一步,陆枭觉得是时候让萧翰钧出场了,拓跋君牙那厮的硬气实在有些超出他的想像,或许……只有萧翰钧能给他最后一击吧。
陆枭找到的萧翰钧的时候,对方正赤裸着上身在自行包扎胸前背后的伤口。
“陆兄弟,可是有什么事?”
萧翰钧见陆枭进来,急忙草草地将纱布打了个结,拿起铠甲又披回了身上。
“萧将军,拓跋将军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叶兄叫我过来让你前去看看。”
陆枭在中原生活了这么多年,那一口官话其实已经说得很好了,只不过始终带了些西域人抑扬顿挫的声调。
萧翰钧听闻拓跋君牙情形不对,赶紧站了起来,他急忙差了一名亲兵拿着自己的令牌立即去伤兵营请闻无声,自己则话也不说地大步往囚禁拓跋君牙的营帐走去。
陆枭快步跟在萧翰钧身后,唇边一抹微笑悄然绽开。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萧翰钧见到拓跋君牙那副淫荡无耻的模样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而拓跋君牙眼睁睁地看着萧翰钧被自己砍倒在地之后,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对方为了天策府不惜忘情却爱背负一世骂名,到最后却终究是守护不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陆枭当然明白自己若是杀了拓跋君牙与萧翰钧,绝难活着离开此地,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他掏出怀里早就藏好的火器看了看,面上笑得心满意足,心中也逐渐一片澄然。
明教一派,笃信善恶有别,然而善恶殊途,却终要同归于熊熊圣火之中。
陆枭看着萧翰钧步入了看押着拓跋君牙的营帐,忽然笑着仰起了头,他双唇翕动,最后一次无声地念诵着明尊圣言。
熊熊烈火,焚我残躯。无上明尊,渡我归真!
“拓跋君牙,我劝你还是乖乖认了叛逆之罪,这样你便可以少受些苦。”
叶问水冷冷瞥了眼拓跋君牙,眼看着拓跋君牙即将射出之前,竟将踩弄着对方男根的脚就这么移开了。
拓跋君牙竭力忍耐着那一股股搅扰自己心神的灼灼欲望,虽然此时叶问水的脚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对方刚才那番带着侮辱的亵玩却让深受极乐引之害的他难以把持。后穴里深深地插着状若狼尾的斩逆,就连男根的根部也仍被绳子绑住,可是拓跋君牙却已无法阻止自己在下一刻就要当着叶问水的面不知廉耻地泄身。
拓跋君牙痛苦地紧咬着牙关,额上,面上,胸间,腿根皆是一片汗渍。
他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己胯间那根马眼翕张,不时抽动的男根,他知道自己就快憋不住了。
“唔……”拓跋君牙哀哀地呜咽了一声,使劲地摇了摇头,他的双腿已被捆绑得近乎麻木,只有胯间那处敏感得不行。
“冥顽不灵。”
叶问水冷哼了一声,嘴角轻勾,忽然起脚踩住了斩逆的根部,他用脚狠狠地抵着斩逆,将其往拓跋君牙体内推送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腰间一阵颤抖不已。他就是要用斩逆这死物来好好羞辱拓跋君牙一番,把对方往昔的高傲全然踩碎在地上!
萧翰钧急匆匆地闯入羁押拓跋君牙的营帐时,全然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他那冷酷的师兄躺在地上被绑成了一种耻辱的姿势,被迫大分开的股间居然插着一根狼尾似的挂件,而对方高高挺起的男根已是涨得通红,依稀还能看见上面沾染了一层粘稠淫靡的水渍。
叶问水惊觉萧翰钧进来之时,面色顿时一变,他正想解释什么,瘫在地上的拓跋君牙终于因为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而射了出来!
“啊!”拓跋君牙仰面低吼,腰跨之间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浊液顿时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其间竟还带了点点猩红。
“师兄!”萧翰钧眼见这淫靡惨烈的一幕,只瞪得目眦欲裂,他急呼一声,随即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叶问水蹲了下去。
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看到了萧翰钧那张焦急的面容,心中反倒更是羞愤,他费力地挣扎了一下身体,不愿被对方这么抱住。
“放开我。”拓跋君牙扭开了头,带着怒意的目光却投向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叶问水。
萧翰钧顺着拓跋君牙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见了面色微僵的叶问水,他暂且放开君牙,起身快步便冲到叶问水面前,一把攥了他的衣襟,愤然质问道,“叶问水,是谁许你们如此折辱他的?!”
站在一边的唐不二听得萧翰钧这样一声怒吼,顿时面色讪然,他挪着步子走到了穆赫身边,一时不敢吱声。
叶问水被萧翰钧攥住衣领,只得微微仰起了头。
他看着愤怒得像只凶兽般的萧翰钧,心中反倒慢慢地平静了下去。
“此事都是我一人的主意,与旁人无关。我让陆兄给拓跋君牙用了药,只是想逼让他快些认罪。”
“用药?!”萧翰钧瞪大了眼,他慌乱地转头看眼拓跋君牙,对方虽然刚才泄了一次身,可很快脸上和身体又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是一种叫极乐引的媚药。”叶问水回答得很干脆,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打算再欺瞒萧翰钧,实际上,看着拓跋君牙以这样一副肮脏模样展现在萧翰钧面前,他的心底也多了几分淫靡的快意。
“叶问水,我饶你不得!”萧翰钧隐约猜出了叶问水的心思到底为何,但是有些话,他始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萧翰钧怒喝一声,抬手便是一记重拳击向了叶问水的胸口,叶问水窥见萧翰钧这来势汹汹的一拳,若是要挡也不是不可,不过他全无反抗之意,就这么硬撑着挨了一拳。几声骨裂声起,叶问水如脱线飞鸢一般跌了出去,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向来待人温厚的萧翰钧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双泛着血丝的虎目环视了站在一旁面色尴尬的唐不二与穆赫,随即狠狠地瞪向了正往帐子这边走来的陆枭。
他忽然意识到,若是陆枭也参与了这场针对拓跋君牙的凌虐,为何对方会刻意找借口将自己骗来此处?
按理说,他们应该不希望自己看到这一幕才是。
“陆枭,是你给拓跋君牙下的药吗?把解药交出来!”
萧翰钧目光冷厉地打量着面带微笑的陆枭,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阴沉的明教弟子有一股令人不安的感觉。
唐不二见状,急忙出声解释道,“萧将军,这个药陆兄说是莫的解药,只能和他做那个事才可以……”
“闭嘴!”萧翰钧转头瞪了唐不二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陆枭。
陆枭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躺在地上仍是备受煎熬的拓跋君牙,径直对萧翰钧说道,“萧将军,那是我骗他们的。区区一剂媚药而已,怎么会没有解药呢。我这就给你解药。”
“翰钧,小心……此人不怀好意!”拓跋君牙挣扎着抬起头出声叮嘱了萧翰钧一句。
听见拓跋君牙竟如当年那般亲密地叫自己的名字,萧翰钧浑身皆是一震,酸楚悔愧之意更是源源不断涌上心头。
陆枭乃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最好的报仇机会,他冷笑着看了眼拓跋君牙,本是摸向怀中的手方向一变,顿时拔出了背上的弯刀径直向赤手空拳的萧翰钧砍去。
萧翰钧亦是早有提防,他往后一退,却又想起拓跋君牙便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再受伤害,眼见陆枭弯刀劈下,他干脆运起铁牢心法侧身来用坚硬的肩甲挡了对方的刀刃。
萧翰钧所着的破军铠甲虽然乃是精铁打造,普通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