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娇躺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手从领口进去把卡在内衣里的那颗扣子拿出来,试想把它放在哪时,他贴着她的背躺了下来。
“我已经不冷了。”身后的某样东西抵着自己的臀部,想着她刚刚要去拉窗帘连铮说的话,脸开始烧了。
话刚说完,连铮的手就覆向她的大腿,自上向下抚/摸。时而快时而慢,指尖有意无意之间会伸进她热裤的边缘里去。
他没说话,轻呼着气吻着她颈后,手下的动作却引得身前的人呼吸有些小紧。待身前的人身体越来越放松时,他一个转身,压在了她上面。
穿着家居服的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某个部位,隐隐一笑,真是不争气,什么都还没开始就有反应了。
“拿出来了吗?”连铮手抚上她的脸,从眉角到眼眸再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嗯……”蚊子般的轻哼,莫阿娇把放在身侧握拳的手摊开,扣子掉在床上。
可能还没从刚刚的情景中缓过来,随着她重重的呼吸,河蟹河蟹河蟹也一上一下,看的连铮口干舌燥。手扯着她的T恤往上拉,低头隔着内衣布料不停地在上面河蟹。
上面忙着,下面手也没闲着,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用力往下一拉就到了膝盖。
不是平常的拉拉手,亲亲嘴,手伸进她衣服摸摸。当牛仔短裤被脱掉时,莫阿娇慌乱的想用手护着。可奈身上的人抓住了自己的双手,并用脚慢慢把裤子往下拉,直到脱离脚踝。
“连铮……我们还小……”在他的河蟹下,她早已经化成一摊春水,但仅存的理智让她说出了这句话。
箭在弦上哪能管年龄的大小,连铮三两下单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欺身重重的吻上心里有压力的莫阿娇。手隔着那层布料蹭了蹭,已经湿了,闷笑着从她唇上离开低头看着她。
“还是你身体更诚实。”他说话的时候手不断在她河蟹处蹭,内层的湿度随着他的手动更严重。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连铮的表情,倒是撑着上身的连铮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嘴唇微张,眼睛半眯着,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衬的她脸很白。手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她内裤扯了下来,脚踢着扔下床。
嫌上衣碍事,连铮分散她注意力从肚脐慢慢往上吻,T恤与内衣在她不知不觉中从上身剥离。
视觉与触觉的冲击让他忍的难受,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连铮从她身上起来侧躺在她旁边,伸手把她拥入怀中,满足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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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四人心照不宣的吃着晚餐,只有连铮一个人吃的最自在,时不时还会给莫阿娇夹两筷子
菜。
莫阿娇穿着连铮的家居服,遮挡了身上那些红团,却遮不住谢翩和姜美丽的强烈注视。她低着头吃着碗里连铮夹的菜,置身事外。其实本质上是没发生什么的,腿间的青红又暗示发生了什么,所以她也挺矛盾的。
吃完饭后,谢翩快速收拾好厨房,无比鸡婆的不想错过客厅的谈话。
“你今天炖的冬瓜好像没熟。”本来聊着考试内容,咒骂着出题老师是变态的姜美丽见谢翩出来,眨巴着眼睛暗示他,要一起攻防在卧室待了很久才出来的两人。
“肉熟了就行了啊。”谢翩心领神会,挨着她坐下来。
“影碟机开着的怎么把电视关了?”莫阿娇双手拿起茶几上的两个遥控器,点开电视的同时按了被暂停的影碟机播放键。
姜美丽急地扑过去遥控器还没抢到手自己倒摔倒在了地上,电视屏幕上男女爱的运动和呻/吟声让躺在地上的她不愿意起来了。八卦好友这些事很正常,可是直白白的看j□j还是太凶残了,何况还跟一个男生一起看……
连铮从莫阿娇手上拿过遥控器,把碟片退了出来,走过去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我先送她回去。”牵着有些呆若的她出门了。
听见关门声,“我曰你大爷谢翩,你为什么不把碟片退出来!”姜美丽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谢翩的鼻子骂。她没套出什么话自己倒先出糗了,连铮看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她肝颤。
“我没有大爷。”谢翩心疼着已经横尸垃圾桶里的宝贝,那是原装高清正版啊,国内买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解释,要原版留那啥,后面的也一样
、新生阿衍
北江市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几天,太阳当空,路上的温度如果打一个鸡蛋下去估计会煎地七分熟。
莫阿娇坐的那辆公交车正好没有空调,胸前抱着要给冯要伟送去的冰镇银耳莲子汤,背后的T恤却被汗水沾湿了。其实她是不愿意出门的,莫阿衍跟同学参加毕业旅行去了,只能她出来送了。
下公交车后还要走一段路程,手上提的袋子在向上冒着凉气。她走的很快没注意,经过拐角一家咖啡店时,门口站着的一位烫着大波浪化着浓妆的女人从她走过来一直望着她。她的身影消失在浓妆女视线,刚好一位中年男人把车停到路边,嘀了两声喇叭提醒浓妆女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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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按了很久的门铃,冯要伟才顶着一窝蜂的乱头发来给她开门。
肯定又是玩游戏玩了一夜,莫阿娇进门换鞋,熟门熟路的进厨房把银耳莲子汤放进冰箱,顺手拿了瓶矿泉水。
“冰水喝急了对胃不好。”冯要伟靠在厨房门上手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冰箱的门开着,莫阿娇水不仅喝的急,还把有冰水珠的瓶子在脸上滚了几下,冰冷的刺激马上褪去她在外面受的热气。“还不是为了给你送银耳莲子汤,不然我会大热天出门找罪?”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莫阿娇又觉得自己晒一下没什么,从消毒柜拿了个碗出来盛了半碗汤端给他。
刚刚还在提醒她喝急了不好的冯要伟一口气喝了半碗,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继续盛着喝。
莫母的手艺是什么样莫阿娇清楚的很,这种解暑居家必备良品在家里是很畅销的。冯要伟的反应很正常,酷爱甜食的莫阿衍曾经一次一个人喝了一锅,创了莫家吉利斯记录。
凉汤入肚,瞌睡全醒了,冯要伟收拾好厨房出来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电视上经济频道几个男人说着自己的创业故事。“连铮要开学还来北江吗?”
“当然要来,你这问的什么话?”莫阿娇白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B市那么多好学校,他为什么会来我们市一中,霸占着千年第一的位置。”冯要伟跟莫阿娇熟到可以同吃一碗饭,对连铮的了解只有姓名跟性别。
“可能就是喜欢北江吧。”莫阿娇望着电视屏幕喃喃自语。对于冯要伟的问题,她也疑惑过。只要是假日,连铮基本上不会待在北江,既然他在B市那么忙,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
低头沉思的瞬间,眼睛看到茶几下层有本乐谱,伸手拿上来翻着看。书很新,世界钢琴名曲,姜美丽有类似这样的书。
“看不出来呀,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吸收到爱情美好滋润的莫阿娇直接就把冯要伟与姜美丽联系到一起了。冯家家里没琴,这本谱又那么新,肯定是要买着送人的。
指着那本谱,“什么什么,喜欢谁?”冯要伟很不解。
“还装!我们都这么熟了,你瞒着我就不够意思了,准备当开学礼物送给美丽的吧。”莫阿娇小心翼翼地把谱本合上,推到他手边。
“见鬼,这东西哪来的我都不知道,以我的才华,我只能看懂出版社这几个字。”冯要伟翻了几页,五线谱。
还才华呢,“在你家,难不成还是我的?”
“我家还有我爸好吗,这一定是他的。还有,我对姜美丽一点兴趣也没有。”像拿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把谱本重新丢进茶几下层,冯要伟极力撇清着自己与姜美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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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莫阿衍进市一中,冯要伟带着他参观学校。本来他姐姐也在的,中途接了个电话招呼也不打就急急忙忙跑了。
新人新气象,他手上抱着迷彩服,兴奋地问着冯要伟学校的趣事。路过道旁,树下有一对男女正手拉着手在说悄悄话,他不怀好意地撞了下冯要伟的胳膊,“你跟我姐也这样的吧。”
“小孩子懂什么。”冯要伟给他头吃了个栗子,继续往前走。
摸着头,莫阿衍心里不服气,他们明明只比自己大一岁,每次自己都是小孩子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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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门上的士,一路催着司机快点开,下车扔下钱跑了。
按门铃响了一声,莫阿娇就被开门的连铮拥入怀里。
怀里的人好像比一个月前抱着更软了,她每天发短信说自己吃的多的后果就是这个,不过这样更让连铮抱的爱不释手。
“阿连还是生在古代肯定是习得瞬间转移大法的高手。”谢翩来到门边换鞋,电灯泡的滋味绝对不好玩,刚刚门铃响后连铮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开门的速度是他从未见过的。
谢翩走后,连铮抱着莫阿娇进屋一把压在沙发上,毫不犹豫扑着吻上她的唇。
也许真的是一个月没见了,一向被动的莫阿娇被他吻着的时候,主动把她的舌伸进他的口中。
唇齿之间,两人互相吸着对方的甘甜,传释着相思与爱恋。
时间很紧,连铮怕身体扛不下去会要了她,在快要反应时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用舌舔了舔唇边,及其魅惑的样子忍不住在她河蟹拍了一下,“小妖精。”
莫阿娇从沙发上坐起来,靠在他身上,手放在他手背上画圈圈。“要是我们没有分到一个班怎么
办,你会跟别的女生做同桌吗?”后门可以走,只是跟她爸爸妈妈怎么说呢:我喜欢一个男生,我要跟他分在一个班。估计那时她不苟言笑的爸爸会找连铮谈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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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某人想多了,二班大部分人留下作为文科班直升。连铮的名字特别醒目排在第一个,接下来几个才是谢翩和莫阿娇,焦心找了一排才看到姜美丽,末尾还有冯要伟。
两人找到新教室时,谢翩与姜美丽已经占好位置了,后门两桌。
“比想象中来的早啊。”喝着牛奶的谢翩从屉子里面掏出两盒牛奶,放到后面二位的桌上。
莫阿娇注意到谢翩嘴角的奶渍,想起他第一天进市一中那天早上坐在自己后面挤吸管的配音,那天在卧室连铮也发出过那种声音和自己腿间的粘物。
“阿娇,对于谢翩这样的淫/神你竟然可以看脸红,某人不努力呀。”姜美丽摇着头看着她,那天下午他们进卧室整整两小时后才出来,是对着手表的。因为整个暑假去了临市的亲戚家,一直没跟她见面。
前面两个女生是别的班分来的,虽然表面上没有做出很在意后面谈话的样子。姜美丽的淫/神说法让她们慢慢向后靠,谢翩连铮是全校女生都想交往的男生,这种小八卦传出去就会震一片天。
“我谢谢您啊。”谢翩新名字来了,这种脸皮如城墙的人欣然接受。
前排女生又证实了个小道消息:谢翩真的跟传说中的人很好,别人亏他他还会说谢谢。
姜美丽看着前面两位女生都快成长劲鹿脑袋快伸她课桌上了,突然用手用力的拍了两下桌子,坐她前面那位惊地马上向前扑。
“桌上怎么那么多灰?”说着又用力地拍了几下,生怕前面人听不见。心里却在想着换位置时把班长叫回来,老同学相处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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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入学就要军训,为了不彰显特殊化,艺术班的莫阿衍还是参加了。
白天军训超负荷,晚上回家就睡了,同在一个学校的他已经很几天没见他姐姐了。当初豪言要帮他渡过军训期,连水都没见她送一瓶;冯要伟什么都没说,倒是经常去操场上看他。不过最后还是见到了,在他晕倒后进校医务室喝着葡萄糖休息,莫阿娇带着三个人来了。
“谁把我们家阿衍操的那么黑?”姜美丽说的痛心疾首,莫阿衍以前在她心中就是个小白脸,两姐弟唯一相像的地方就是皮肤很白。
还在为其他中暑严重的学生诊断的年轻女医生往这边瞄了很多眼,被那两个高大的高中男生吸引了。
“我弟弟莫阿衍。连铮,谢翩。”莫阿娇指着三人介绍。
“你就是连铮?”莫阿衍抬头直视连铮,这位班里女生时时刻刻都在讨论的人,不带神秘感站在自己面前。
“嗯,你好。”连铮只是低吟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开口了。
“我就是谢翩。”万年复读机自告奋勇的介绍自己。
“要不让爸爸跟你老师说放你假吧,你都快晒成煤球了。”去年她就没参加军训,她爸爸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她就不用去了。不过阿衍是男生,家里要求会严格些。
“我情愿暴晒也不要跟爸去说,也许我还没开口就会被驳回的。”藿香正气水喝的莫阿衍眉毛都竖起来了。他观察着连铮,这个跟姐姐有些传言的男人,好冷。
他心里萌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要连铮能做他的裸模。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吃醋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军训结束那天,整个操场高一新生们哭成一团。折磨他们一个月的教官要走了,平常恨的咬牙切齿,今天却舍不得了。
吃完饭路过操场回教室,曾经也接受过军训洗礼的姜美丽忍不住唏嘘回忆:“当年我抱着我们教官的大腿哭着不让他走,被抱开后,他裤子的重要部位被我眼泪沁湿了一大块啊。”
“你教官好性福,此等送行礼也不枉他为你付出的那一个月。”
“靠,你是淫/神想什么都淫了,只是沾湿了而已,根本就没硬。”
“没硬?是你们教官耐力强还是你技术不行?”
“我曰你大爷!”
“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大爷。
“……”
走在前面的莫阿娇抚着额巨汗,后面两人讲话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她是已经免疫了。军训她没参加,不了解学生跟教官之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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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如约而至,也是十几年来莫阿娇最不想过的国庆。朝夕相处那么久,不用问连铮又要回B市了。
身份证上的阳历生日日期是十月五号,她比较幸运,莫母一直陪着她长大。比她先一天出生的冯要伟,还没来得及睁眼看一眼他妈妈的长相,他妈妈就因为难产流血过多去世了。这些旁枝末节都是当年住同一个病房的莫母跟她说的,也是这么多年他们两从来不庆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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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一大早,莫阿娇就背着包到了冯要伟家,一如既往这天冯叔人不在。
她不能像哆来A梦那样有任意门给冯要伟,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伴。
如果你亲人离开人世,你想他了还可以去他的坟上送束花,对着墓碑说话。冯要伟连这个机会也
没有,因为冯母去世后冯叔遵从她的遗愿把她的骨灰撒向大海了。
客厅很安静,茶几上放着几罐啤酒,冯要伟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