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娇身体顿了一下,那个女人她脑海里的印象很模糊,但是此人她一直记得。连铮回来了,她也回来了……想起酒店那次她觉得好笑,对于那种男人她为什么还会有生理反应?
莫阿娇怕自己和姜美丽摔下椅子,扶着姜美丽的手,“为什么要拒绝,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有新生活,不要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影响你。再说,笔在你手上,想怎么写是你的权利,只要不太离谱。”前两句是自欺欺人,后一句才是正中红心。
姜美丽起身,仔仔细细打量着莫阿娇那张要笑不笑的脸,高端黑啊!
“我就忍辱负重上前线了,过稿前你帮我修一遍啊,大快人心啊!”姜美丽拍着吧台催调酒师。
冯要伟招待好了客人,刚走过来就听见姜美丽的尖叫,“什么事呢,这么高兴?”他坐上莫阿娇旁边的空凳。
有了老板,这调酒师的效率高了,没一会儿一整排花花绿绿的鸡尾酒摆在他们面前。
三人坐在一起高谈大笑最近身边的事一直到十点,最后姜美丽喝的烂醉,莫阿娇也有些微醉。
怕不安全,莫阿娇催促冯要伟先送姜美丽回去,自己在门口等他。
莫阿娇站在门口,夜晚的风吹在脸上醒了些,今晚很开心。回家步行只要半小时,她把包挎在肩上一脚一脚跳下阶梯,迎着路灯边走边哼着小曲。
离她十米外,一辆没开车灯的黑色轿车缓速跟着她,直到她进自家小区,小车才调头加速离开。
冯要伟送姜美丽回来时,门口等待的莫阿娇已经不在了,那辆黑色轿车也不在了。
沿着路开向莫家小区外都没看到人,他有些慌了。打完电话才安心,莫阿娇是自己走着回来的。
连铮为什么会回来冯要伟不知道,不过来的正好,新仇旧账他们一起算。莫阿娇已经为了他难受过一次了,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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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为了犒劳老师的辛苦,决定出费带优秀老师去泡山顶的温泉,两天两夜。
认为山上湿气重的莫母,把莫阿娇旅行袋里面的东西全掏出来,加了毛毯之类的放进小行李箱。
学校包的温泉有专用车来接她,莫母把她送在小区门口,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注意。
车上老师基本到齐了,见莫阿娇有个箱子,一位体育老师出来帮着她把行李箱提上去。莫阿娇跟着走上去,才注意这位老师,好像是跟自己同期进的凤鸣。
车上基本上都是年轻老师,沈冰与莫阿娇并排坐着,刚刚帮莫阿娇提箱子那位老师坐在她们前面。
经过繁华的市区,车绕着山路行驶了差不多两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下车时,那位送佛送到西的老师还是一言不发提着莫阿娇把行李箱,跟着大部队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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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坐着等候大家的领导们,大家一来,主任就按照名单上面排好的房间发钥匙。
莫阿娇被安排在一楼,本想自己提行李箱的,可是那个老师却不松手一直把她送到房门外。
莫阿娇一进门就被落地窗外的小池子吸了眼球,她行李箱一扔,开着玻璃门迎面就扑来花香。水池的水上面,撒了一层玫瑰,紫红芬芳。令她更意外的是,落地窗外面竟然是个玻璃房,与室内恒温。
因为学生们对她的爱,才让她有机会享受这等待遇啊。莫阿娇从兜里拿出手机,把玻璃房内的各个设施拍下,再比剪刀手拍了张自拍,发给了姜美丽。
莫阿娇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沈冰敲着门叫她出去吃饭。
吃完饭,老师们三三两两的组织去泡温泉,沈冰也跑的没影了。
莫阿娇准备等她们泡完了再泡,一个人无事随便走走,看到大门外的草坪,抱着腿坐了下来。
快入冬的季节,阵阵带着泥土气息的微风吹乱了莫阿娇额前的发。
“莫老师怎么没去泡汤?”旁边有个男人挨着她坐下来,莫阿娇一看是帮她提行李箱的那位老师。
“等人少了再去吧。你呢,年轻男老师就来了你一位吧。”
“僧多肉少,我怕她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也等人少了再去。”
莫阿娇闻言笑了,同行来的有几位都是大龄胜女,很多都是奔赴在相亲的第一线。
“你笑起来很好看。”男老师毫不避讳看着莫阿娇的脸,“当然不笑也好看。”
莫阿娇笑不出来了,尴尬的收回翘起的嘴角,“谢谢。”
“一直以为你不喜欢集体活动,没想到你今天来了。”
莫阿娇手放进兜里,眼睛看着鞋尖:“免费的我当然要来。”
男老师:“……”
安静坐了会儿,男老师又开始挑话:“对了,你房间是不是在一楼?”
莫阿娇点头:“是啊。”
“那你就不用担心人多了,听说一楼房间都有独立的温泉池。”
莫阿娇点头:“是啊。”
“玻璃房的构造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
莫阿娇点头:“是吗?”
“好像有自动窗帘,按了开关就可以了,具体我也不知道,简介上面是这么写的。”
莫阿娇点头:“是吗?”
男老师苦笑:“跟我说话很无聊吗?”
莫阿娇摇头:“没有啊,你挺有聊的啊。”
男老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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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床头柜上就是房间使用指南,就是他说的简介吧。
按照上面写的,莫阿娇找到了开关。玻璃房四周自动拉上了帷布,莫阿娇打开地灯,暖洋洋的氛围与花香。
这么匠心独运的设计真的很棒,莫阿娇忍不住原地转了个圈。
哼着歌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用手试了试温度,刚好。
莫阿娇把脚伸进水池里坐在水池边,脚有一下没一下踢着水池里的水。有些溅到身上慢慢蒸发,她觉得有些冷了,双手撑着地一用力。
“啊!”随着莫阿娇一声尖叫,因用力过猛,她几乎是上半身砸向水面。
莫阿娇不止喝了几口水,耳朵鼻子都灌了很多水。脚没记着站地,就扑腾着双手喊救命,
慌乱中听见有人好像也落水了。
莫阿娇身体被一双手稳稳的抱起来:“水不深,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铮哥,想不想在水里来一发?
连铮:跪求!
梨子:容我好好想想,最近扫H打非很严重。
连铮:(掀桌)我已经做了七年和尚了!!!!
梨子:好吧,看在你吼我的份上,我再考虑看看。
连铮:……
再次相见
“水不深,别怕。”一句话让莫阿娇那颗突然落水被吓着的心平静了下来。
也就是平静下来;她才发现她双手自然而然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全身赤/裸。
连铮的眼睛从莫阿娇的脸上往下移;她雪白的柔软因挨着他的胸膛积压变形暴露在他眼前。因为有湿了的衬衫阻挡在两人肌肤之间;莫阿娇看着连铮的喉结动了一下,她的脸不由得烧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莫阿娇手从连铮脖子上拿下来;遮着双眼喊。
被眼前美丽的胴/体看花眼的连铮像中蛊一样;双手听话的放开。
“啊!”一声尖叫;莫阿娇身体抱团从连铮手上掉进池子,溅起一大团水花。
温热的水溅了连铮一身,脸上的湿润让他回了神;蹲下捞起在水里挣扎的莫阿娇。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从池边木架上准备的浴巾放在地上铺平,抱着她坐上去。
“咳…咳…咳咳……”莫阿娇双手撑着浴巾咳的满脸通红,最令她难受的不是嘴里吐了多少水,而是在她咳的过程中有水从她鼻孔里倒流了出来。
连铮撑着手从水里出来坐在莫阿娇旁边,手抚着她的背轻声哄:“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好点。”
宽厚的手在光滑的背上移动,莫阿娇咳着想站起来往室内跑,不料被连铮一把抓住搂在了怀里。
“先擦干净再进去,不然得感冒了。”连铮说着又从木架上拿了条浴巾把莫阿娇裹着。
莫阿娇手握着浴巾不让掉落,挣扎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连铮,“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又扔了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我要是不走呢?”连铮拉着莫阿娇的浴袍下摆,说的很无赖。
“我走!”浴巾扯不动,莫阿娇说完还是站在原地。
“娇娇,你都不想我的吗?”连铮一用力,浴巾带莫阿娇躺进了他的怀里。
“一点都不!”被困住的莫阿娇不能动,只能咬牙切齿泄愤。
“那,我马上就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了。”连铮低头含住莫阿娇的鼻尖,舌尖随着她的鼻尖慢慢往下舔。扫到红唇,描摹着她微翘的唇线。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待她把牙关张开,迫不及待把舌头伸进去,噬虐允吸。
久违的芬芳,久违的交融,连铮贪婪着嘴里那份甘甜,舌尖搅动交缠。
莫阿娇想用牙齿咬,连铮更快一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牙关不能闭。
吻到深处,连铮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打开莫阿娇本就没系上的浴巾,手从她大腿慢慢往上在游走。受阻碰到柔团,大手握住,两指握着晕头左右揉搓直至挺立。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软化,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另一个软团上揉捏,往下移摸到她的私密处,食指在口边上下动了动。
“湿了。”连铮把他那只有些粘液的食指放在莫阿娇眼前晃。
“……温泉的水……没擦干净、而已。”莫阿娇红润着脸偏到一边不忍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那是身体被按住动不了,是寂寞了才有反应的吗?可他却是三房四院、妻妾成群!
“不老实,真要是温泉的水,那么多,我得忙活多久啊!”连铮说着就把食指又放进她私密处,用力往里一顶,进去一小截。
“嗯……”莫阿娇虽然咬着下唇还是呻/吟出来,双腿因刚刚“侵越”进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
“说谎了,其实你很想我。”连铮用力又把手指向里送了一截,因为手感太紧致,他的某个地方有些忍不了了。
刺痛替莫阿娇找回了些理智,她按住那只还想往里进的手,“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七年前我已经叫你去死了,你为什么不去死,还回来干什么!”
连铮置若罔闻,一个用力,全指覆没。
“不许叫我去死,不许。”惩罚性的手指在里面轻摇。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唔……”莫阿娇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出不来,身/下她腿夹的再紧,他的手还是行动自如出入迅速,引得她微喘连连。
这就是男女力道悬殊的差别,莫阿娇被困在连铮怀里完全不能动,身下那难痒的异感折磨的她好难受。
连铮手上的汁液越来越多,慢慢把已经瘫软了的莫阿娇放在浴巾上,因沾了水的衣服让猴急的他多用了些时间。
脱完衣裤,连铮整个人都覆在莫阿娇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握着焦火,一鼓作气撞了进去。
为了怕莫阿娇后背撞地会疼,连铮双手抱着她的背,身/下开始慢慢抽/动。
多少次午夜梦醒床单湿一片,梦里全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娇羞样,今晚他应该睡不着了。
“阿娇~我的阿娇~”连铮不停唤着莫阿娇的名字,一下又一下撞着身下咬着牙的她。
莫阿娇被肿/大充盈着,她的臀/部在浴巾上被连铮撞的不停的摩擦,久违的感受找到了。模模糊糊中,她双腿盘上连铮的腰,他的频率不自觉吸了一下。
“啊……”连铮低吼,他被小口吸的断了魂,抖着腰第一次这么快缴/了/械。
“你是在要我的命啊。”额头上有层薄汗,连铮趴在莫趴在莫阿娇身上舒服叹息。
半昏半醒的莫阿娇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臀/部,想要把体内那个软绵绵的物体摆出来。没想到的是经她这么一动,那条刚沉睡的龙马上苏醒过来。
莫阿娇觉得下/面又开始胀了,无力的双手推着压在身上的他,“起开……起开……嗯……”
连铮直起身,手从莫阿娇背后拿出来把她脸上的湿发别到耳后,旧地两人相交抱着她站起来。每走一步怒龙与密道摩擦都让莫阿娇喘着嘤咛,踏着水池的下阶梯,清香的泉水包围了两人的身体。
泉水只到连铮的肋骨处,他抱着莫阿娇靠着池壁,挽着她的腿缠在他腰上。
因为水的浮力,连铮动的很缓慢,而他每次上挺而激起小水花的声音就像音符一样为两人伴着奏。
“说,你想不想我?”连铮用力往上顶,哑着嗓子问。
“嗯……”莫阿娇圈着连铮脖子的手在抖。
连铮看着她享受的样子比成功收购上市公司还要高兴,咬着她的耳垂,水里只是轻微的动。
“说出来,你想不想我?”他故意折磨着她不深入。
“嗯……想……”莫阿娇想自己往下坐,却被连铮紧紧抱住了腰。
“说,我是谁?”连铮又用力往上顶,含着莫阿娇的耳垂问。
“嗯……连铮……你是连铮……”被直顶花心的莫阿娇手抓着连铮的肩膀,像是抓住浮萍一样。
只有连铮才能给她带来这方面的快乐,连铮是她这方面的启蒙老师。
“叫我老公,娇快叫……”连铮从她耳朵边返回,吻着她细软的眉毛。
“老……公……公……嗯……”莫阿娇喘着气等待,闭着眼睛喊。
莫阿娇呼出的热气喷在连铮的喉结处,因为刚刚她断断续续的称呼,他气着又咬上她的鼻尖。算了,就当你喊了。
莫阿娇的密道在慢慢干涩,连铮自己也等不急了。推着她紧靠着池壁,双手握着她的腰,速度由慢到快向上顶着怒龙。莫阿娇向后仰着头,内壁被摩擦的快/感使她呻/吟出来,与泉水拍击池壁的“啪啪啪”声奏成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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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开荤的连铮把已经做昏过去的莫阿娇从水里捞出来后,从头吻到脚把她放在室内柔软的大床上做了几次。
餍足了的连铮搂着已经没意识的莫阿娇还睡不着,开着壁灯看她熟睡的样子。
“以前总是说我爱皱眉,你看你这都快长抬头纹了。”连铮手抚着她的额头。
“还起黑眼圈了,做老师很操心吗?”(容我大煞风景跳出来说一句:让她操心的是你连铮好吗啊喂!!)
“我知道你恨我,对于冯博的事我只能说是意外,命要不要是他自己选择的。”
“当年我走的急,我妈病了。这么几年我世界各地去找合适的肾源,所以没有回来。”
“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叫我去死都是说的气话,你在等我,所以我又回来了。”
“毕业照上你是你们班上穿学士服最好看的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很羡慕姜美丽,她可以在你身边待那么久,也很感谢她,一直陪着你。”
“以后不能再去跟别的男人相亲了,你只能是我的。还有啊,冯要伟早已经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他了,要远离知道吗?”
“我就是对你这个没有抵抗力。”他的手覆在莫阿娇的红唇上,左右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