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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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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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用的是意大利特产的水牛芝士,可以拉长长的丝,韧性超好。

说实话,挺像那不勒斯最好的披萨店Pizzeriadamichele的味道,虽然还是差了一截。

我的味蕾没有那么敏感,我觉着它差了些的地方,只是两人牵手在细雨中漫步,从车站到仅有两个房间和一个烤炉的小店,再耐心的排上大半个钟头,争做当天的第一批客人。

我就是这样,真喜欢一样东西,基本不是因为这东西本身。

喜欢法国,仅是因为一座圣米歇尔山,那里就成为我幻想的天堂;

喜欢夏奈尔,仅是因为Coco。Chanel,那缕最自由的魂;

喜欢意餐,不管法国人承认与否,意餐是法餐的老师,而我,喜欢所有东西的本源。

意大利人讲究酱汁,浪费了盘底的汤水等同于错过意餐的精髓,应该用面包把它全部沾着吃了,再意犹未尽地咂吧干净自己的指头。

唉,那边漂亮的侍者,你别偷偷摸摸的瞄我,我是洗了手的居!

我对他说,我还要一客Gelato,意大利空运,时令水果、天然坚果、奶、蛋,除去原料本身含水外不再加一滴,低脂低热低糖的冰淇淋,多好!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松松软软的一团团,心情也会绚烂如虹。

很小的时候看《罗马假日》,那个高高帅帅的男人载着那个天使一样的女人,欢快的疾驶到花园广场,买一只蛋筒冰淇淋,我也想要,想吃公主吃了也会高兴的冰淇淋。

真遗憾,那黑白胶片也看不出她的甜筒是什么颜色,我咂吧着嘴里的巧克力,想象着它的味道。

巧克力是陈墨砚给的,确切地说是我软磨硬泡加威逼来的,他再不愿意、再不舍得,都得给我咽回去。

看着他粉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桃花眼水汪汪的泛着涟漪,不情不愿的伸出手,慢慢腾腾的塞给我一颗巧克力,小声嘟囔句:“穆西年,你真讨厌~赭”

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显得我十分霸气。

陈墨砚其实也挺悲催的,大院里的孩子们围在两棵大槐树下看的这场露天电影,说起来还是他提供的。

扶着那放映机,拴上那放映布的,是他家的警卫员。

这话该怎么说?赔了夫人又折兵?吃力不讨好?我有点得意了。

巧克力是陈墨砚他爸陈之旭从国外邮回来的,或许也有他妈妈的。陈叔叔是外交官,当年正是驻扎在全世界最好吃的巧克力产地——比利时。

蓝精灵、巧克力、大钻石……呼呼~比利时是个好地方。

记得当时年纪小,大院里的孩子吃吃喝喝玩作一堆,也没什么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要的概念,也可能是我早早的就没把陈墨砚当“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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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孝敬

红木书桌上,一个笔记本打开着平躺在那里,页面上写着流畅的英文,夹缝间还搁着一支蓝黑色笔身的钢笔。。

笔帽上是小钻石镶嵌而成的五瓣花,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MONTBLANC。

把笔帽打开,笔尖上也有一颗小钻石。

因为下雨屋里的光线有些黯淡,若是有阳光的日子,精巧的小钻一定很闪居。

卧室门被推开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手也一抖,钢笔就从我的小爪子上自由落体投入地板的怀抱。

这支笔要比我握过的一般钢笔都重,坠落的声音也更大,我一愣,看看笔,再看看笔尖前滴出的几滴黑色墨水。

这已经让我有些傻眼,抬头再看看单手握在门把上,不进不退,沉默望着我的男孩儿。

他应该和我大哥穆洛慎差不多年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认识他,而且他的脸看起来好恐怖!

于是乎,我“哇”的就哭出来了,直哭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这叫什么?恶人先告状?对,都类似吧赭。

我都哭了,我是小孩子,你再面无表情,再面无表情,再……

我边哭着,边偷偷瞄他,他怎么不像其他哥哥、姐姐那样,微微皱眉,却一点都没有安慰我的意思。

听到我的哭嚎,大伙都聚了过来,忙问发生了什么。

“哎哟喂,小祖宗,这是怎么了呀?”贺家的保姆秦婶抹着我的眼泪,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估计是以为我磕坏了哪。

不是我不说呀,实在是哭得太逼真,抽抽噎噎的是真说不完整话了。

我听到贺云北叫大男孩哥哥,问他我是怎么了。穆三哥过来拍拍我的背,他发现了那支“罪魁祸首”,拾起来看了看悄声对我说,“年年,你惹祸了,万宝龙的,好像很贵呢。”

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最后还是许南川金口一开,言简意赅,“没关系,你们都出去吧。”

穆三哥牵着我的手走出去,我抽抽嗒嗒的回身看他,见他“咔嗒”扣上笔帽,搁在桌上,也回身看我,我就不敢再看了。

这是我和许南川的第一次见面,场面有点混乱,以至于这段回忆里的他,像是模糊的一团影。

在那之后,我又弄坏过他几样东西,没有一次是故意的,那就只能说是我和他八字不和。

一枚领带夹,一个水晶相框,一幢建筑模型。

哦,我想起有一样东西是我故意弄坏的,他的哈利香水。

有人告诉我说,鉴别香水真假的其中一个方法,是不吝惜地往地上摔。真品会毫发无伤,假货就粉身碎骨。

我好奇,真试了,反正他买的是正品,试试能怎么样?

唉~我没想到,它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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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 藏人(+番外)

那天,不仅是我和许南川的第一面,同样也是三哥和许南川的妹妹许文如的第一面。。

这历史性的会面说起来对我们四个人的缘分来说,并非天雷勾动地火,一定乾坤,但若干年后说起来却都记得牢牢的。

许家在军政两界都有影响力,是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爸对许南川的态度,不怎么像是对待一个孩子居。

这事儿还没完,不怎么我家里就知道了,我妈拿着一只盒子领着我到贺家道歉。

贺爷爷多好呀,他摸摸我的脑袋,又浓又长又白白的眉毛抖了抖,逗我说年丫头惹祸了呀,多大个事儿。小景你可真是,就一只钢笔。

我妈说那可不行,听这孩子说她没道歉,这可不行,做错事就要有勇气承担,拿哭来博人同情,这没礼貌的坏毛病可不能惯她。

我拿着妈妈给我的盒子,扁着嘴从沙发上跳下来,挪到独自坐在一旁的许南川面前,把盒子递给他,“对不起,这是赔给你的钢笔,妈妈说你的摔坏了,我家也有,就是不太一样,你可不可以收下它,别生气?”

他坐着的高度和我站着差不多,这让我很郁闷,不过这也让我能更清楚得看他。

男孩子在我眼里只有两种,比陈墨砚好看的和没有陈墨砚好看的,比他好看的我没见过,许南川我觉得只比他差一点赭。

如果陈墨砚长大了,差距就能拉开了。而且,小砚可比他表情丰富多了。

而且你们看看,我诚心实意的跟他道歉,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没坏,你拿回去吧。”

“是啊,小景,你这是干什么?过来,年丫头。”

贺爷爷招呼我到他身边,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告诉我男孩是他的外孙,我可以叫他大川哥,和外孙女一起从北京来的,现在念初三,以后和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很多。

后来和他的确经常能碰见,包括许文如,不过我们这帮孩子从来没和这兄妹俩玩过。除了年龄上有些差距外,也因为他们看起来都不怎么亲切。

怎么说呢?就像是王子和公主,看着挺好看的,可是不能做朋友,他们也不可能照顾小孩儿。

那时虽然年纪小,贺云北也没和我们说过什么,隐隐约约也感觉的到,他们的身份非比寻常。

贺家的地位就尊贵,可许家似乎就要更胜一筹。最起码贺云北过去和我们可是结伴走路上下学的,许南川和许文如来了之后是乘专车的。

我对他们没什么喜恶,看得还是很客观的。

他们的衣服永远干干净净,休假日不穿校服的时候,衣着又素净又得体。

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进退有度,有点像大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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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很温暖

我觉得贺云北比许家兄妹更让贺爷爷欢喜,还曾以为那是因为他是孙子的缘故呢,其实老爷子哪能那么肤浅呢。。

倒是不排除贺云北一直在老爷子身边,更重要的原因应该说是他们自然而然的疏离感。

这份疏离不是别的,正是他们出身一流、教养一流的衍生品,他们有天生的优越感和自豪感。

这样的人,他能对你亲切,但也仅仅是因为教养,他永远也不会同你亲切。

高高在上,看得我们这些小辈只有仰望的份儿,我爸也说许南川年少,气势却不弱,将来必成大器居。

再严厉的老人家,哪怕对儿女辈吆五喝六,也还是疼小小辈。

哪个老人不喜欢孙子辈的撒个娇什么的?

你看,贺云北自小惹祸不少,架都打过无数场,可就是会撒娇耍赖,粘着爷爷忙认错,次次都说再也不会了,那个乖巧哟~回过头哪还记得说过什么。

每家的家长都喜欢孩子乖巧,除了乖巧,童真童趣也不能少。

贺云北充分发扬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出手过后变乖巧的行为准则,贺爷爷象征性的骂几句就过去了,回头还是眉开眼笑的。

可面对许家兄妹就显得有些严肃了,后来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孩子,就是那种特乖顺,行为特规矩的,说实话,除了自己的父母怎么看怎么喜欢外,的确不怎么讨喜赭。

说起贺云北打架,他可真不是仗势欺人什么的,我知道的基本都是事出有因。

我说过,我初中以前是挺臭美,爱穿小花裙的,那为什么后来不穿了,一直到高中毕业呢?

说起来和我后座的男孩儿有关系,他毁了我娇俏的叛逆期。

贺云北比我和陈墨砚高两届,他跳出了我们可以直升的子弟校,考到了一所重点初中。

我和陈墨砚一合计,也想考出去,听说贺云北的小日子可滋润了,山高皇帝远嘛,哪像以前离大院太近,总得收敛。

都不是作恶多端的人,也没什么收敛不收敛的,就是叛逆嘛,再说也想多认识些不同的朋友。

我想和陈墨砚同桌,他不同意,他说都视觉疲劳了,还不让人缓缓。

有什么好缓的?他那张脸搁谁跟前也看不厌啊,看不着才疲劳呢,心疲劳。

他最后妥协了一步,同意跟我一排。为了保障青少年的健康,不练成斜视什么的,班级每星期都要换组,这样我们只有一周是挨不着的,我勉强接受了。

有一天我穿了条牛仔短裙,学校的凳子那时候还是几条木头的那种,性心理还不成熟的小男孩,恶作剧的趴桌子底下偷窥!

他看不到什么,我不是什么事儿都豪放,穿裙子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捋一下才坐下。

这厮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陈墨砚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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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四章 炒粉摊

陈墨砚下课就把偷窥男揍了,可他又被老师给逮住了。。

我看老师当时也挺为难的,好像特别不希望自己出现在现场,来不及了,大伙都发现她了,于是只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陈墨砚不说,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架势。

我一看这哪行啊,赶紧在一旁帮腔,陈墨砚漂亮的桃花眼愤愤地扫视我,无不无辜呀我。

“你别问了。”他哼了我一句。

老师是班主任来得,班主任是不能不采取些行动的,她譐譐引导不好使,殴打同学不能不罚,可罚重了她也不好交待啊,就让陈墨砚站了一节课。

我问他为什么打人,他告诉了我原因,我气坏了,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自己也揍他一顿。

脑海里演练了好半天,肚子就饿了,我跟我同桌说我饿了,他很无奈,抽出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个圆给我。

我不解,傻傻的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接着在上面点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写上了烧饼两个字居。

我“噗嗤”没忍住笑了出来,严肃的地理老师推了推眼镜,让笑的人站起来,否则就不讲课,我刚想站起来,正好陪着陈墨砚,可我同桌比我动作还快,代我受罚。

在这之前,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噢,或许有的,没有陈墨砚好看的男孩儿,可自此我却记住了他——夏宇语。

他是个仗义的人,和我们那群仗义得直爽不一样,他很温柔,印象里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

再说偷窥君,被揍一次不够,陈墨砚这个大嘴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了贺云北,于是乎下午他又被揍了。

我对他人生的背催程度深表同情,并且在贺云北询问我要不要扒下他裤子看一看的时候拒绝了。

“只看背面,不看正面,我也怕你瞎了眼。赭”

“谢谢,哪面我都不想看。”

“真不想?”

“真不想!”

“那你还偷看砚台洗澡。”

“他怎么......我没有!”

贺云北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笑什么?!我真的冤枉。

我能登高上墙,不是爱好,是我觉得我真的能啊,那就爬吧。可我方向感不好,记不住哪个屋对应哪扇窗之类的,某天就看到小陈墨砚**的背影。

哪里看得清哟,水汽满室,烟雾缭绕,我最多只能分辨出那是一团肉肉而已!

当陈墨砚转过身的时候,我俩都吓得不轻,他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的表情,让我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后来这事儿还被他们嘲笑了好久。

唉,比起偷窥君,我好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跟偷窥君说,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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