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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们到了以后出嫁，也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没法正常受孕生子。
没有孩子的家庭，无疑是不完整的，这让传统观念很重的普兰乡人完全无法接受。
而且之前早就得到消息，这病没有医院看得了，甚至一切检查指标都很正常。
绝望的情绪迅速蔓延开来，虽然很多人刚刚亲手报了仇，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乡亲们！”
昊学运起碧海潮生曲当中的音波心法，只一句话，就压过了全场数千上万人的议论、哭泣、咒骂声。
第677章男妇科大夫
人们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望着台上那个年轻人。
这是整个普兰乡的恩人都市异能神偷！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了陆非的恶行，恐怕大牛小学这个吞噬所有女生终身幸福的魔窟，还会继续存在下去……
不用太多年，普兰乡的姑娘们，根本就别想再嫁出去！
为了后代健康，不明所以的乡民们，最大的可能就是迁离这片土地，造成的影响，更是无比深远重大。
还好，上天赐下一个昊学来，把这场阴谋曝光于阳光之下。
刚才因为陆非的诬陷，很多人都对昊学产生了误解，甚至还在台下斥骂过。
现在真相大白，人们心中充满了愧疚，这可真叫不明是非，狗咬吕洞宾了。
人家好端端的是为了投资建设新学校而来，其间还帮普兰乡除去一个为祸多年的大害，却承担了那么多的污蔑和误解。
所以，昊学一开口，众人都停下了说话、哭泣等动作。
“被陆非害过的女孩，身体健康方面没有太大的伤害，就算略有伤害，时隔多年也早已恢复。只是有一桩后遗症十分厉害，就是会影响这些孩子的生育能力。”
昊学的声音在整个操场上回荡，比麦克风配合大功率音箱都给力。
可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重复这个结论有什么意义。这些话刚才陆非都说过，大家也都明白，问题是……解决不了啊，还不是一个天大的悲剧！
“这后遗症，我应该能治……”
昊学话音未落，操场上彻底沸腾了！
这一回。哪怕昊学身怀桃花岛绝艺碧海潮生曲，都压制不住场上如同真正潮水一般的声浪。
随后，人群再一次暴动了。任何人都控制不住他们冲上台来，冲向昊学。
我勒个去！
昊学两眼瞪大了。刚才他亲眼看到这数以千计的人群这样涌过来，再下去，活生生的一个陆非就这么消失在天地间，连骨头都被分成不知多少块，回家估计还要烧成灰来泄愤，正所谓挫骨扬灰嘛。
现在……轮到自己了……
尼玛！你们冷静啊！
好在，人群虽然无比激动，却终归保有基本的理智。谁也不敢碰触昊学一根汗毛。
现在他就是整个普兰乡唯一的希望，救命稻草。
人们只是把他围住了，直径大概四五步的一个圈子，已经不能用里三层外三层来形容了。
这尼玛是里三十层，外六十层……
最内圈的居然正是普兰乡乡长关应，他原本就在前排，所以冲得也比较快，扑通！
普兰乡最高级别的行政官员，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跪倒在昊学脚下。
啪！啪！
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用力极大，两边脸颊迅速就红肿起来，涕泪俱下。
“昊先生。我错了，我有罪！”
关应顾不得丢人，更顾不得脸上疼痛，匍匐在地上哭诉道：“我家女儿……我家女儿也是大牛小学毕业的呀超级神警！现在都上大学了，刚交了个男朋友，眼看着就要结婚，这、这个……”
“之前都是我不对，我有眼不识泰山，在酒桌上也得罪过您！小关给您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有什么吩咐我都听着。只是我姑娘的病，可千万请您施展妙手救一救啊！”
关应女儿上小学的时候。他还不是乡长，没有能力送孩子直接去县里更好的小学，也同样是大牛小学毕业的。
陆非会不会因为两人早就相识就网开一面？
他可不敢赌！
至少刚才陆非在台上自白罪行的时候，说的是“只要经过六年级毕业体检，就……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啊！
他家孩子可是正常毕业的，体检当然也逃不过去，他甚至还记得那年自己送孩子去体检的模糊细节呢。
现在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偏偏几天前刚刚和自己闹得很僵，刚才在全校大会时，自己又是带头支持宋佳雪，声讨色魔昊学的杰出代表……
然而一转眼间，老母鸡变鸭，色魔变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关应是真害怕啊，万一这年轻人记仇，不给自己姑娘医治，那孩子一辈子的幸福就完了啊！
非但是关应，其他几个和昊学算是有点龃龉的乡领导，除了一个姓张的副乡长之外，家家都有女儿，这会儿一看乡长都跪下了，那还等什么？
一时间扑通扑通跪倒好几个，学着关乡长的样子，开始毫不留情地自抽耳光，打得那叫一个痛快，倒把旁边围观的普通普兰乡乡民看呆了。
这些平素里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别说叫他们自抽耳光了，就算衣服上被弄了点土，那都是要大发雷霆的。
现在视觉反差太强烈了，直接从云端打落尘埃，在昊学脚下好似最卑微的奴仆一般，唯恐耳光打得不凶狠，得不到原谅。
“都起来吧！既然救人，我不会厚此薄彼！”
昊学伸手一拂，虽然依然是没有“一股气劲将众人轻轻托起”的功夫，却已经勉强能生成一股劲风，止住了这些人自扇耳光的动作。
嘿嘿，这九阴真经渐近第四重之后，果然是大不相同！
昊学牛刀小试，心中十分满意，经验宝宝被吃掉之后，自己功力这回大有长进那。
可惜经验宝宝太少了……
转念一想，这经验宝宝的养成，实在是罪恶滔天，自己还是宁可按部就班练功，不能沉溺于这种暴涨修为的途径，否则就会和陆非一样剑走偏锋，最终沦为魔道！
“这样吧，看样子我也没法在年前回京都了。”
昊学想了想，工作量恐怕是有点大，原计划得改一改，在小牛屯过这个春节。
“我就在大牛小学的校长室里，开设一个临时的诊室。凡是大牛小学正常毕业的女学生，随时都可以过来就诊，我在这里停留一个月的时间，竭尽所能为大家解决问题。如果还有遗漏，就只能去京都找我了。”
昊学算了算人数，保守估计也得几千人，还都是女人……
这尼玛，这段时间自己得比妇科大夫还妇科大夫，日了狗！
第678章少妇专场
“昊先生仁义啊！”
是关应第一个叫起这称呼来，顿时应者云集，有些人激动之下甚至开始下跪，这可关系到自家女儿一辈子的大事。有些人家的姑娘早已出嫁，却多年未有子嗣，正愁得不知如何设法，陡然来了这个救星，那份喜悦自然不必多说了。
“昊先生救苦救难！”
“昊先生大慈大悲！”
“昊先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神仙那！”
普兰乡乡民整体的文化素质颇为有限，也说不出什么太给力太文雅的字眼，不过大家平时拜佛求神的事倒是没少做，这会儿倒也简单，把昊学的名字替换进去各路神佛说一遍，也显得挺顺利成章。
呼啦啦跪倒一片，昊学还真有点不适应，这毕竟是现代社会啊，这么被人跪拜，会不会折寿来着……
两次会议，昊学就完成了从千人唾弃到万家生佛的转变。
就这样，昊学妇科门诊，轰轰烈烈地开业了！
次日，门庭若市！
昊学计算过，被陆非祸害过的女孩子，至少也有好几千，虽然有些暂时联系不上，有些联系上了暂时赶不回来的，但是这会儿可是赶上农历春节，只要不是有特别的事情耽搁，通常还是讲究个回家团圆的。
所以昊学刚刚把大牛小学校长室改成临时诊所，就迎来了数以千计的病号。
之前胡青牛曾经给昊学说过，要想让医术更上层楼，光靠理论的积累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实际接触病患，这才能在实战中磨练医术，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也正是昊学开设蝶谷医院的初衷之一。
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第一次正式坐诊，成了名副其实的男妇科大夫，闻名而来的患者数量倒是很客观。却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因为陆非作恶的开端是在十几年前，所以倒也没有中老年妇女前来问诊。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不到，更有刚刚毕业的稚龄女童若干。
昊学推开门，看见这一片堪称恐怖的莺莺燕燕，眼前一黑，自己貌似规则定得有点不够清楚。
现在给自己帮忙的只有一个何婉君，临时充当了护士的角色，就差没弄身护士服穿了。
护士服……回头还是得弄一套让婉君穿起来，嘿嘿！
“怎么办啊昊学哥哥。这一下……来了好几千，累死你也看不完那！”
何婉君看着这么多的受害者，也是有些发毛。十分庆幸自己当年因为阑尾炎住院，躲过了大牛小学那次有猫腻的体检。
要不然，恐怕她就是昊学的第一个病人了。
陆非是为了修炼一阳指，才用的这等旁门左道。后来昊学根据陆非的交代，在大牛小学图书馆找到了那本采阴补阳的秘籍，并且将其交给一灯大师研究，由这位精擅一阳指的武学宗师，亲自想出了医治后遗症的办法。
倒是不太费事。只是需要昊学施展以气御针的法门，按照一灯大师的指点针灸受害女人的几处特定穴道，就能够根治不孕。
就算不费事那也至少得十分八分一个人。一天按10小时工作制，也最多医治不到100人。一个月辛苦忙碌，大概勉强可以把陆非坑害的这几千女人都医治一遍。
今天来得人太多，大都等在操场上，学校内部要是一下子涌入这么多人，恐怕这危房立刻坍塌都有可能。
排队看病，就有先来后到，不过现在人群黑压压的一片也谈不上有什么队形，昊学面向所有人。公布了刚刚和何婉君商量过的新规则。
即日起，先诊治已婚妇女。因为她们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陆非施展他采阴补阳之术以后，其实对健康的影响并不明显。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法正常受孕。
未婚妇女哪怕是非婚同居的那一类，也没有这个困扰，为了不搞出人命来，恐怕还煞费苦心呢。要是她们早知道其实无法完成受孕，倒是能剩下不少TT费用。
已婚的就悲剧了，这些年来因为生不出孩子，恐怕没少遭受白眼，甚至有不少人因此家庭破裂。
所以，这些人的愿望最迫切，对陆非的仇恨也最深重。昨天最先冲上台把陆非变得“无处不在”的，多半就是这些已婚少妇的家人。
于是，昊学妇科门诊，最初的一批病人，可以称之为少妇专场。
而且可以预见到，按照昊学定下的规则，接下来就是御姐专场、少女专场、萝莉专场……
这个规则充分照顾到了受害人的心理迫切程度，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于是，未婚的妹子们纷纷退散，只剩下一批已婚妇女，数量大约在几百人。何婉君做了个抽签箱子，每人领了个号码，排号在50以内的，才是今天的病人。
何婉君叫号，1号少妇进门。
昊学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妹子，结婚倒是真够早的。
他这个简易门诊医治的病患针对性极强，也不用按照常规医院流程登记姓名之类的，过来就是几根银针几分钟解决问题。
所以昊学简单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妇人，见她脸色似乎有些忐忑不安，就安慰了一句道：“别担心，从我这里出去之后，你应该就可以怀孕了……呃、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就可以和你丈夫怀孕了！”
“能不能让俺不怀孕？”
那少妇有些怯怯地问道。
啊？
昊学愣了一下，心想这是个什么要求？
不怀孕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个避孕套！
再说了，被陆非下过手的妹子，统统都不能怀孕，这个是没有例外的。不想怀孕，你就干脆别过来，保准比上环还好使。何必过来领了个最好的号码，然后跟自己说别治病？
昊学倒是乐得省事了，施展以气御针对他现在的修为来说虽然已经算是驾轻就熟，却终归是要有消耗的。
如果个个都像这样，那倒简单，一天看个三五百的都没问题！
“不想怀孕的话……你出去就好，要是为了瞒过家里人，我这里不给你说出去就是了。”
第679章意外收获
和昊学猜测得差不多，这明显没念过太多书的女人一听这话，倒是委委屈屈地掉了几滴眼泪，和昊学絮絮叨叨地说婆家人待她不好，不只是因为她不能怀孕的事。她已经打算离婚了，这次就是能治也不治，免得日后麻烦。
“错过这次，以后去找你，还能给治不？”
这女人显然并没有终身不孕的打算，有些忐忑地问昊学。要是机会仅此一次，那就只能另想办法，总不能为了离婚，让自己真成了不育苗的盐碱地。
“能……来京都找我就好！”
昊学无奈地挥挥手，打发走了和自己絮叨没完的1号。
少妇门诊又不是少妇心理辅导站，本来一个病号最多10分钟是计算好的，要是都照一个小时聊，这种娘们打开话匣子诉苦，那今天服务她一个人都不见得够用。
2号进门，这回却是一个看上去像是已经年届四旬的妇女。
然而昊学知道，被陆非残害过的对象，最多也就三十岁不到，那么此人应该也是长期的劳作让年龄显得偏大而已。
“你……要不要治病？”
因为刚才那1号给昊学留下了印象，看这位2号表情似乎也差不多，忐忑当中带着忧郁，就多嘴问了一句。
啊？
那妇女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个什么问题，我就是来治病的呀，这个问题难道是……要自己意思意思？
这倒是很合理，毕竟人家小昊医生一下子就答应给全乡受害女人治病，可没提什么条件，也没公开说诊金的事儿。
哎呀，这是自己考虑得不周全了！来得仓促也没带钱那。
这病自己连京都的医院都跑去过，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包括各种偏方之类的，没一样管用的。
结婚五六年了。肚子不争气地没个动静！
婆家人待自己算是不错，明里没说。可暗地里难保不会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