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还真是好呢。
向晖才梦到自己遇上一个王子,唇角都没牵起来呢,只感觉脸上面一桶水被泼了下来,浇了她一身,浇了她一个透心凉,虽然这个天很热,这样很爽,但是现在不是说爽不爽的问题。
唐腾捂着嘴三八兮兮的笑着,笑的这个开心,并不怎么诚心的捂着小嘴,看着向晖的方向飞着媚眼。
“我这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抽了那么一下,你能理解的。”
向晖的头发都顺了下来,搭在眼皮子上,就跟女鬼似的看着唐腾:“我一点都不理解。”
生气了,起身就要回房间去,看不得这个贱人,唐腾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身,也不管她身上湿不湿的。
“生气了?我叫你泼回来……”
唐腾躺在躺椅上,晃悠着自己的脚丫子,这浴场附近弄的挺仙儿的,幔帐到处飞,唐腾拿着饮料才吸了一口,向晖那边提着一桶水照着他的头就浇了下去,然后扔开手里的东西,拍拍手。
“好了,打平手了。”
向晖的期待下唐腾会抱走,唐腾会发飙,唐腾会变脸,唐腾反正肯定不是眼前这样,跟喝了春药似的,笑眯眯笑眯眯的,他到底是在笑什么啊?笑的向晖心里发毛。
“打平手了,不许生气了。”
唐腾就穿着那一身跟蝉蛹似的,这边头顶带着帽子背对着阳光跟小乌龟似的就那么睡了,向晖坐在一边,看的雾煞煞的,他现在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想要报复?肯定是的,向晖心里这么一纠结,就不敢睡,到是这个天,很快唐腾身上的衣服就干了,也没有着凉,大腿就扔在向晖的腿上,向晖试着推开几次,可是他那腿就跟有知觉似的往向晖的身上找。
一片毛茸茸的啊,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过男人的腿毛肯定是要比女人的腿毛重一些的。
晚上两个人一起用的餐,唐腾觉得这简直能称为他跟向晖交手这么久的里程碑,绝对的。
从来就没有这么和平过。
KK那边给向晖去电话,起先几次都是没有人接,等向晖接了起来,KK直接就发问了,他是为了躲狗仔,跟女的吃饭说他跟那个女的有私情,跟男的吃饭又怀疑他性取向不正常,他真守受不住了。
“你也会怕这些?”
唐腾回来的不巧,向晖就把电话给挂了,唐腾就觉得她肯定是背着自己干什么了,难得晚上没有事情,带着向晖去赌场转了两圈,唐腾本来是不想赌钱的,可是向晖提议他赌。
“都来了那就玩玩……”
唐腾也就随便那么一上手就给她赢了两件名牌衣服的钱,自己还在那边感慨呢:“我就说我不玩,你非叫我玩,现在好了吧,赢钱了。”
向晖翻着白眼,她是手气一直不怎么好,一直输个没完。
林曲文觉得唐腾原本娶的这个老婆不够能上台面,现在却是自己太小看向晖了,徐咏诗跟向晖明明就是情敌的,怎么关系就变成这样了?这是不应该的,她能对付向晖,但是咏诗……
“想什么呢?”
林曲文最近有些着急,她不像是大姐二姐,大姐已经快要死了,说不定哪天就蹬腿了,二姐也是半老徐娘了,今年也都七十多了,唯独自己,她还年轻,现在老爷子活着她还能占到一些便宜,一旦老爷子真的有点什么……
而且最近她也感觉出来了,老爷子身体并不像是外界所看到的那样,他的私人医生的动作很是频繁,这是身体不好的前兆?
老爷子身体一旦出现预警,将来所面对的就是家产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着大姐的身体是不是好起来了。”
老爷子坐在椅子中央,他对身体也是很保护的,林曲文就在后面帮着他捏肩,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有些迷信,信风水,特别是对老爷子而言。
林曲文挑着唇说着:“我之前不是有一个朋友嘛,家里同时病重两个人,她就觉得说是她婆婆把不好的传染给了她……”
老爷子没怎么听,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哪里有这样的儿媳妇,简直就是不孝。
“可是她婆婆没了之后,她的身体却突然好起来了,之前她要死要活的……”
重要的话就在后面的这一句上了。
林曲文等老爷子睡了,自己披着睡袍从楼上下来,老人家应该是觉少才对,她是发现老爷子好像在吃一种药,所以吃完之后就睡的特别实,坐在沙发上拿着红酒杯摇晃着酒杯中红色的液体。
她怎么会不寂寞,她这个年纪的人,正应该享受丈夫的爱,晚上跟丈夫躺在床上……
林曲文一口干掉酒杯中的液体,手摸着自己的大腿。
向晖猜的这一点绝对就是错误的,林曲文可以说从跟了老爷子开始,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男人或者身体上的寂寞对于她来说都是能忍耐的,唯独权力,金钱这些才会迷失了她的眼睛,她恨不得将整个唐家收入自己的囊肿,可惜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林曲文不是没有在公司上过班,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是邓文迪的。
生了儿子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儿子的身上,可是她的儿子似乎就太过于平淡,平淡到了有时候她就怀疑老天爷跟自己故意做对,如果唐腾是她的儿子,唐家所有的荣耀还不都是自己的?
二房安稳,那是因为二房里就没有能争出来的人,一旦她也认输了,等老爷子一蹬腿,你看唐腾会怎么做,就会把所有的财产值钱的自己纳入囊中,她太了解唐腾了。
“妈,怎么没有睡?”
唐宜远也是才从公司回来,每次他都下定了决定这次要好好的干,可是力不从心,他的能力就摆在这里,可以说唐续是什么样的,唐宜远也是什么样的,这样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不会出现太大的错误,因为有人盯着他,当然也不会有太大的建树,想象是唐腾那样,那简直就是开玩笑的。
唐宜远跟母亲抱怨着,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处处当着他的路,叫他有些力不从心。
“妈,我觉得自己没有地方去施展,你知道的,我是可以的……”
林曲文喝了一点酒,今夜也是对生活多有抱怨,她自认自己很聪明,想抓住什么就能抓住什么,但是到了她的儿子们身上,这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她怀疑是不是有人把自己的孩子都给换了。
“宜远啊,你好好的脚踏实地,有那么多的叔叔伯伯守着你……”
“我就是不需要他们来守着我,妈,你知道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就等于绑住了我的脚……”
别人都说唐腾如何如何优秀,可是几年之前的唐腾也是跟现在的自己一样,所有的成绩都是吕幻婷帮着他堆砌出来的,唐宜远不肯承认唐腾就是比自己优秀,他现在只是还没有得到机会,如果给了他机会,他也可以跟唐腾一样。
林曲文看着儿子的脸。
“你总是要求的太多了……”
“妈……”
唐宜远指着楼上:“爸爸现在这个年纪了,要是……”
“你闭嘴。”
林曲文从沙发上起身,瞪着儿子,眼睛钢刮似的看着唐医院。
“越来越不知道进退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就当你喝多了,你爸爸已经够偏心你的了,现在你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在跟我来说话。”
唐宜远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要是真的被听见了,他……
那边林曲文回到房间里,给老爷子盖盖被子,自己脱了睡袍就躺了进去,自己躺进他的怀里,他身体上松散的皮肤贴合着她的,这些都叫林曲文觉得愤怒,但是想想那些可能到手的权力跟金钱,她机会觉得满足无比。
早上起床,老爷子看着怀里的人,林曲文睁开眼睛,眼中的情绪一闪而逝,甚至快到叫人没有办法察觉,抱着老爷子的脖子,轻轻在唇印印在老爷子的唇上。
“早。”
侍候老爷子吃早餐,老爷子看着楼上,唐宜远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他偏疼不偏疼?那是肯定的,但是这个儿子的能力……
似乎所有的富豪之家都陷入这种怪圈当中,当老子的越是本事,当儿子的越是没有本事,唐家就出了一个唐腾,如果宜远宜恩能像是唐腾那样……
“想什么呢?”
林曲文在桌子上讲着自己听来的笑话,她会卖乖会找话题,又会撒娇,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算是宝。
大房这边死气沉沉的,二房的太太找了上门,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她自己知道自己是争不过吕幻婷的,之前吕幻婷看着是要不行了,她心里也曾经幸灾乐祸过,毕竟这辈子就争一个男人,自己似乎也没有胜利过,但是现在这种心思彻底歇菜了。
她就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自己下面的儿子孙子某一条出路,将来唐家能接手的人不是唐腾就是唐续,即便不是他们也绝对不会是二房出来的任何一个人,她来的意图就是表明她没有要跟吕幻婷做对的意思。
“大姐,你觉得这个味道怎么样?我记得你就最喜欢我亲手做的……”
吕幻婷能看不出来眼前人心里的心思,不过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妇人之仁的人,她的想法跟唐腾是一样的,一旦老爷子蹬腿之后,唐腾势必是要把唐家所有值钱的生意纳入他的怀中的,林曲文?二房?
想都不要想,叫你们拿到一些钱已经算是她对这些小老婆的仁慈。
不过现在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你来侍候我是你的本分。
吕幻婷用着早餐,她吃东西不恩呢该听见一点的声响,本人也是就坐在那边端庄安静的进食。
徐咏诗跟唐续谈不拢,唐续就坚决不肯跟郑喜儿联系,徐咏诗恨不得敲破他的头,简直就是猪脑子,现在自己给他机会出轨了,他怎么也不利用起来?
“唐续,脱衣服……”
唐续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自己的胸口,很是诧异的看着咏诗。
“徐咏诗……”
“我的耳朵没有聋,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现在有需求不可以嘛?”
唐续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简直就是外星人,她说的是人话嘛?什么叫她有需求,自己就得脱衣服?
唐续起身就准备离开,徐咏诗冷哼着:“你最好是走,走了就不要回来,虽然这样说比较卑鄙,可是你比我清楚的,唐续你们家现在处于非常状态,你爷爷只要稍微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你确定你家不需要我?”
唐续站住脚,勾着唇嘲讽的看着咏诗。
“你还真的把唐腾的本事学了一个一二三,咏诗改改你的个性吧,不然这样子一辈子也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我是给你真心的建议,你想叫我陪你睡是不是、”
唐续也是觉得自己忍这口气真的就忍够了,她说来是吧?行,他奉陪。
唐续脱着上半身,然后下半身衣服摔在徐咏诗的眼前,徐咏诗心里蹦蹦乱跳着,她也搞不懂自己了,不是对他挺伤心的?那他现在脱衣服自己的心脏跳的这么快干什么?这样似乎有些不好,可是眼睛就像是有知觉一样的放在他的身上,小脸不红不白,相反的粉润的很,一看就是被男色给滋润的。
唐续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他的手停留在最后的一件上,心都气突突了,她怎么还没喊停呢?
按照他的计划,咏诗是个非常要自尊的人,要自尊的人就不会在这样的情况跟自己发生关系不是嘛?
徐咏诗脑子里想的是,得不到你的人,我就得到你的身体,然后得到了你的身体我就玩弄你的感情,你不给我玩弄,我就给你绿帽子戴。
唐续终于脱不下去了,咏诗抬着眼皮看着他。
“脱啊,怎么不敢脱了?”
唐续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冲击了,一赌气最后的一层也脱光光了,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徐咏诗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有脱,这边脸上弄了一个面膜。
“来吧……”
她的肚子都已经起来了,唐续就是再禽兽,他看着自己的这样,脱得光溜溜的,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人,甚至还穿着衣服,唐续真的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女人,他就一定会哭着跑出去,太欺负人了。
这口气他要是咽下了,自己成什么了?
唐续咬着牙,上了床,咏诗就那张脸,唐续还是进行不下去,身体不给力,软哒哒的对着咏诗,咏诗起身看着下方某个不合作的组织,撇过去一眼。
“还真是有够了不起的,原来这样也能来,那来吧……”
唐续被徐咏诗给刺激的,真的就去找郑喜儿了,他需要有个人来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需要一个人安抚他受伤的灵魂。
郑喜儿似乎没有料到他会找来,看见唐续就哭了出来,抱着唐续的腰身。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唐续,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唐续听见这话就想吐,被徐咏诗被逼的,她口口声声的爱自己,逼着自己娶了她,然后水性杨花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现在又让自己回头来找郑喜儿,当他是什么?
说吴用死的有点蹊跷,这就都是借口。
郑喜儿一边哭一边看着唐续的脸,她现在没有可抓住的了。
唐续心里翻滚着,女人都是骗子,一个都不能信。
身体发僵,没有办法爱了,学不会爱了,看见任何一张女人的脸就想把鞋子脱下来抽到对方的脸上。
向晖看着徐咏诗愣愣:“你真的叫他去了?你就不怕他跟郑喜儿发生点什么?”
这个时代,只要是女的勾引两下,男人的抵抗力在薄弱一点,好像就会成事儿吧。
徐咏诗挑着唇:“他要是不觉得恶心的话,我没有多少的意见,我觉得他已经被我给恶心的够呛了,这样他还能下去嘴,我也算是佩服他了。”
唐续从郑喜儿那边回来,郑喜儿有关于咏诗的话一句没提,但是向晖就觉得这事儿自己得添把火。
看见姓唐的受虐,她的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的痛快。
向晖承认自己也是变态了,长期跟着一个变态,不是在沉默中死亡那就是在沉默中更加变态。
“喝点什么?”
唐续没有办法一点没有波澜的看着向晖,因为向晖跟徐咏诗一挂的。
“你找我什么事儿?”
向晖翘起唇:“那我要是说我想跟你重修旧好,你岂不是要吓死了……”
“咳……”唐续一口没有憋住,把嘴里的咖啡都奉献给了向晖的脸,向晖拿着餐巾瞪着唐续,一脸的嫌弃:“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干出来这样的事情,你跟郑喜儿和好了?”
唐续现在真是一点什么胃口都没有了,咏诗就跟向晖好到了这个程度?彼此的生活都说嘛?
“你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咏诗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用我的尊严跟你发誓。”
向晖勾着唇笑笑:“这事儿呢,其实你猜就能猜得出来,你们家就有一个例子,唐静文是什么样的,咏诗也可以,可是咏诗以前乱过没有?唐续你的心真够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