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大伙纷纷撤退。
“你不是说想在云府举办婚礼吗?那你选好日子,就找人到云家说亲,然后我就嫁进来。”挽香揉揉男人的前额。
“这个主意好,那我明天送你回去!”将儿子抱过来,抚摸着那小嘴道:“长得真漂亮,真像我!我有太子了!”有太子了,终于当爹了。
挽香抿唇爬在床沿小声道:“那个……你当初说我……无才无德!”
元玉泽头皮一麻,翻旧帐来了?赶紧讪笑道:“其实人吧,生气的时候,说的话是不作数的,你不也说了很多气话吗?现在我都不当真了!”
说你笨吧,你还不高兴,察言观色都不会。
“生气也不能乱说啊,多伤人是不是?”
“我改就是了,没事你老气我做什么?”某男捏捏宝宝的鼻子,爱不释手,他的儿子,将来必成大器,见对方还要纠结这个问题就打断:“他叫什么名字?”
“宝宝,他就叫宝宝,还没有名字!”
元玉泽拧眉,他的儿子怎么能没名字呢?想了想,扬眉道:“以后就叫元逸昕,如何?”
“有什么说法吗?”
“逸,飘逸除尘,昕,朝阳的到来,希望我儿将来不但能风靡天下,且每时每刻都像朝阳一样灿烂,活泼开朗!”
翌日。
一大早,云挽香起床便闻到一股饭香,揉揉眼皮爬起身,见元玉泽正抱着孩子在餐桌前为其米粥就不由幸福的伸了个懒腰!
“醒了就去洗脸漱口,何林,传早膳!”
何林别有深意的看看云挽香穿着的里衣,后偷笑着走出,看来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都睡一起了呢。
挽香见四个宫女前来就摆手道:“不用了,以后皇上更衣这些,我自己会做,你们都去忙吧,实在没事做,就回屋歇息!”
“奴婢告退!”小宫女们乐不可支,这主子人真好。
挽香吃饱喝足后就伸手道:“把孩子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元玉泽不舍放开,摇头道:“你自己回去吧,很快朕就会找人去提亲下聘的,等着嫁进来!”
“啊?好吧,那我回去了!”
现在喜欢,等他把粑粑弄到你身上时,你就不喜欢了,哭的时候比那飞机起飞还要烦人,我看你能忍受多久。
宝宝吃得津津有味,仰头望着元玉泽道:“我要娘亲!”
元玉泽闻言惊喜道:“你还会说话啊?你太厉害了,有朕的风范!”
何林无语道:“皇上,孩子两岁什么话都会说了!”
是吗?他还是第一次听儿子说话呢,诱哄道:“来来来,叫父皇!”
“父皇!”宝宝乖乖的跟着学。
“啧啧啧,何林,看朕的儿子多聪明,都会叫父皇了!”乐呵呵的抱着宝宝道。
宝宝抓着元玉泽的脸道:“儿子聪明!”
“噗!”何林噗哧笑出声。
元玉泽嘴角抽了一下:“谁是你儿子?你是我儿子!”
“你是我儿子!”宝宝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是你儿子!”
“这就对了,昕儿乖,咱不找娘亲,她过几天就来了,这几天你就跟着父皇一起住知道吗?来,吃燕窝粥!”见宝宝真的不再找娘亲就在那小脸上亲了一口。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云挽香拧眉,这太奇怪了,以前自己一离开一会,宝宝在陌生的地上都会哭的,怎么现在不哭了?
吐口气向宫外走去。
这天,君王大婚,全国百姓欢腾,帝都城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云府门口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听说没?这云挽香没有嫁给天皇!”
“废话,谁不知道?”
“皇上这次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了!”
老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讨,后都笑开了颜。
厢房内,褚奜铭穿着喜庆,抱起阿樱为她穿上漂亮的红衣裳,笑道:“宝贝,伯母要和皇上成亲了,我带你去看!”
闻言,阿樱手指动了动,奈何却无人看到。
如今的褚奜铭,已是风度翩翩,标准的十五岁少年郎,俊美无双,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往那怀里钻,且十六岁就要继承右相之位,所以提亲的几乎将门槛踏破,奈何此人一心只在一人身,让人无不羡慕。
“新娘子出来了,快看啊!”
围堵在门口的老百姓们可谓是要将道路压塌,自各地赶来的人们都想一睹这未来皇后的风采,连房屋上都站满了人。
元玉泽身穿大红喜服,英姿飒爽的骑在宝马背上,可谓是丰神俊朗,等看到挽香出来就迅速翻身下马上前掀开轿帘:“小心点!”
云挽香虽说穿的确实是红嫁衣,但这身嫁衣可不简单,是整个绣房连夜赶工绣制的凤袍,金黄凤凰展翅高飞,头戴凤冠,可惜被盖头遮挡。
“阿樱,伯母坐上花轿了!”褚奜铭边说边垂头,后立刻瞠目,惊喜道:“阿樱醒了,阿樱醒了!”
“什么?醒了?”云挽香一听,立刻要冲出去。
元玉泽按住了她:“放心,她会跟我们一起回皇宫的,百姓都看着呢,你庄重一点!”
“好好好!”挽香激动万分的坐好,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
阿樱还很虚弱,眼睛仿佛睁不开,但还是望着母亲出嫁,娘,我是不是要有爹了?这么多年,一直听褚奜铭说元玉泽多么多么的好,也有点喜欢呢。
褚奜铭一直看着怀中人,比起三年前,大了不少,没有再多说,等这事平息了后,我们就成亲。
“铭哥哥,谢谢你!”阿樱将目光转向少年,越来越好看了,谢谢你一直照顾我,一直讲故事给我听,让我不孤单。
“傻瓜,谢什么谢?应该的!”一声铭哥哥叫得褚奜铭俊颜微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太高兴了,老天爷,太感谢您了。
“起!”何林抬手。
话语刚落,花轿抬起,老百姓们全体跪地,齐声大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里,文武百官全数聚集到了御花园,元玉泽被不断灌酒,却也没有推举,今天他这个主角要扫兴了说出去多不好?
云挽香坐在旁边想阻拦,奈何见大伙这么开心,还是算了,可喝这么多,晚上还不得吐死吗?
就在这时……
“皇上,贵客来了!”何林附耳小声道。
闻言元玉泽放下酒杯,扬唇看着越走越近的一群人。
云挽香一见是公孙离炎就赶紧笑着上前伸手道:“离炎,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
“呵呵!”元玉泽上前一把将云挽香拉到了身后,笑着伸手抱住了公孙离炎:“元某等你一天了!”
挽香嘟嘴,握手而已,至于吗?
公孙离炎咧嘴道:“恭喜元兄了,公孙路上有些事情给耽搁了,好在来得及!”
元玉泽见云挽香又要上前就将她推开,咬牙低声道:“回朝阳宫去!”
“我不!”云挽香不满的反驳,人家公孙离炎是来道喜的,他怎么这么小气?
“怎么了?”公孙离炎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笑道:“不和睦吗?”
“公孙兄想多了,很和睦的!”元玉泽将妻子搂进怀里,和睦不和睦要你管?不请自来就算了,还笑得这么阴险。
难道不和睦你就要插一脚吗?
挽香无奈的冲公孙离炎摊手,结果被元玉泽打下,这男人真是……说说话都不可以吗?
元玉泽始终在笑,转身将云挽香推给了何林:“皇后乏了,何林,送娘娘回朝阳宫,朕陪公孙兄好好畅饮几杯!”
“噗!”公孙离炎忍俊不禁,感觉元玉泽浑身都充满了警惕就满意的点点头。
许久后,元玉泽边为公孙离炎倒酒边看着前方的人群道:“朕可没请你!”
“听闻你们成亲,公孙自然要来看看!”
元玉泽挑眉:“看什么?”
“看你对她好不好!”
“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样?”
公孙离炎闻言转头温文道:“不好就将她带走!”
某男的笑容顿时保不住,冷哼道:“那不好意思,容不下你!”还真是来探底的,真是个狐狸,现在他可不怕他,打仗?打就打,现在怕他就不是男人。
“好了,你要对她好,我就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元玉泽急切的追问。
“明天吧!”公孙离炎听出是在赶人。
“明天什么时候?”
公孙离炎闻言无奈的笑道:“吃完酒,公孙就走!”
一听这话,元玉泽立刻笑了起来,开始狂饮,恨不得立马结束盛宴,没办法,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克星,不娶妻,还不是就等那云挽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倒好,明目张胆的惦记着呢。
终于,盛宴结束,公孙离炎有些醉意,但步伐还算稳当,看了一眼元玉泽长叹道:“不管如何,还是那句话,你要对她不好,我一定把她带走!”
“你放心,元某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元玉泽听着左一句带走,右一句带走就咬牙切齿,赶紧走吧,废话怎么这么多?
公孙离炎再次轻笑一下,转身同大伙离去。
朝阳宫,往后夫妻俩的栖身之所,大红喜字随处可见,仁福见君王到来就赶紧跪地道:“参见皇上!”
元玉泽抬手:“起来吧!”
后推开房门,望着坐在床头的女子半响,这才叫成亲,拿起秤杆上前将红盖头挑开,酡红着俊颜道:“有点想!”刚说完就转身趴在一个脸盆上狂吐。
“洛儿你没事吧!”挽香吓得赶紧上前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就说吧,喝这么多,不吐都难。
一盏茶后,元玉泽漱漱口就趴在妻子身上喘着粗气道:“姐,我们洞房!”刚说完就睡了过去。
挽香拖着那沉重的身躯移向床榻,后为其盖好被子,脱衣爬上床盯着酩酊大醉的丈夫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姐!我想!”元玉泽醉眼朦胧的看着女人,一把压在了身下抱怨:“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三年,知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
“你没脱衣服啊!”
“别吵,脱裤子就好了!”
“拉上帘子!”
“你事怎么这么多?”元玉泽醉醺醺的爬起身,将幔帐放下,头好晕,可今夜他不打算睡觉,**一刻值千金呢。
大红幔帐缓缓合并,也阻隔了幕后的春色,屋外雪已经停歇,月亮照得铺垫在瓦片上的莹白闪耀着星芒,美得炫目。
屋子外大伙纷纷搓着双手,个个喜气洋洋,这样活着才算美好嘛!
而门外,蒋博文扬唇笑笑,苦涩的转头,来世,我们还能继续呢。
直至所有宾客全部离去后,阿莲才陪同着大伙一起清扫,忽见一男子晃晃悠悠的走向恭房便小跑着跟上,后搀扶着那强壮的手臂道:“你没……楚将军?”
楚御风一身黑色貂绒大氅,高出了阿莲一个头,愁眉不展,烦躁道:“恭房到底在哪里?”
“奴婢带您去!”阿莲快速搀扶着走向恭房的位置,这个男人,可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虽只是将军,但都知道,此人文武双全,才德兼备,且至今未婚,多少女孩倾慕的对象?如果没有杭野,说不定她都会追求他呢。
到了恭房,楚御风命令道:“伺候!”
“啊?您自己来!”酒真是害人,居然能让人发疯,她一个女人,怎么伺候他?
“大胆奴婢,竟敢违抗?”楚御风阴冷的瞪眼。
阿莲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结果被男人拉着就这么走了进去,该死的,抬脚就踹了过去,却被一招制服,武功好高,怎么办?
楚御风似乎确实喝多了,很是厌恶被人看轻一样,命令道:“解开!”
“你放开我,否则对你……不客气……唔!”该死的男人,谁准许他吻她的?突然感觉嘴唇一疼,尝到了血腥味,粗鲁。
“再不听话,就在这里办了你,解开!”
阿莲愤恨的咬牙,偏头伸手开始为对方解开裤头。
早知道就好好练武了。
出来后,男人还是一手强行拉着她,不解的问道:“你放开我,楚御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被皇上处斩的!”
“是吗?”楚御风偏头挑眉邪笑道:“那本将军就向皇上要了你!”
啊?这男人真是……瞅准机会,伸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裤裆,拔腿就跑。
“唔!”楚御风倒退一步,看着女人就咬牙道:“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站直身躯朝宫外走去。
这个女人他盯了两天了,武功如此之高的宫女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那眼神,看似在笑,实则冰冷刺骨,他会让她臣服的。
朝阳宫。
“喂!你当初是怎么被人发现的?怎么入宫的?”
“父皇把我送出宫时就派人跟着我了,其实我们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否则就咱们两个小孩子,家早就被山贼剿灭了,他为了救我,死了在崖下,放了只鸽子出去,不一会就有大批人马来把我接来了!”
“切,你几次死里逃生,我也没见有人出来救你!”
“人家也需要休息嘛!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且一般情况下,他是不能出手的,否则就穿帮了!”
“这样啊,好在他救了你,以后不许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
“嗯,听你的!腿还疼吗?以后疼我就给你揉揉!”
“不疼了,还很舒服!你呢?胃还难受吗?”
“还好,明天我们带昕儿去看看母后?”
“好!”
屋子外,何林边听边笑,真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希望可以永恒吧,望向远处的宫墙,无限感慨,一路的风风雨雨,总算雨过天晴了,谢谢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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