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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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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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江东篱又含了一口葡萄酒,想要哺给怀中爱妾,然而一低头才发现怀中空空,那软玉温香的躯体竟然不见了。
  江东篱心中疑惑,转动着一双醉眼缓缓扫视身侧,依稀瞥见右边坐着一名白衣美人,那张遍布红霞的小脸美不胜收,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哪位姬妾。不过不管她是谁,总归是自己的姬妾之一,既然一时找不到轻霞,那便让她陪酒也是一样。
  江东篱心里想着,手一伸便将身侧美人拉入怀中,低头噙住那水红色的精致唇瓣,带着浓郁酒香的舌头便探了进去。
  秦逸正自低头喝茶,忽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自己腰肢,继而一股大力涌来,将他拉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他大惊抬头,却直直对上江东篱那双蒙上一层惺忪醉意的黑亮眸子。
  秦逸只觉心头砰然一跳,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觉唇上一热,却是男人用温软的唇瓣覆住了自己的唇。
  秦逸一颗心霎时跳得飞快,他被动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心慌意乱地感觉到男人那带着葡萄酒香味的舌尖正强势地挑开自己的唇齿攻入。
  最初的短短片刻慌乱后,秦逸很快就镇定下来。
  好,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当然要来者不拒。
  怀着激动窃喜的心情,秦逸开始主动出击,伸出舌尖勾住男人窜进来的舌头,与他抵死缠绵。香醇的葡萄酒在两人口腔中肆意流动着,伴随着那反复吮、吸搅动的舌尖,给两人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美妙的感觉。
  江东篱只觉舌尖被怀中人吮得发麻,一种仿佛过电般的感觉瞬间袭击了他。
  他身边侍妾虽多,然而对于接、吻却多是含蓄被动,但却极少有人如此大胆热烈。江东篱感觉说不出的新鲜刺激,遂用力抱紧怀中人,舌尖越发用力前送,意图将口中所噙酒液尽数推进那人口中。
  秦逸哪甘示弱,索性一口吞下自江东篱口中哺来的甘醇美酒,然后将舌尖毫不客气地探入江东篱口中,肆意地翻搅舔抹。
  一时间两人你争我抢,都极力想要在这个火热的吻中夺得主动权,两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肆意吮、吸,空气中立时想起激烈淫、靡的啧啧水声。




10

10、东窗事发 。。。 
 
 
大厅中诸人本来都在全神贯注地观看歌舞,并未关注江东篱这边,然而却还是有人时不时地朝这里看过来。
而这一看不打紧,江东篱父子两人忘形热吻的情景顿时尽收眼底。
那人心神巨震之下,不由得惊呼出声,双眼情不自禁地死死盯着两人。
其他人听到他失声惊呼,不由纷纷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这一眼看下来,自是人人心头巨震齐抽冷气,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那香艳诡异的一幕,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就连那两队舞姬都不自觉地停止了舞步,怔怔地看着这父子热吻的奇景。
江东篱吻到后来,只觉体内一股热意涌上,忍不住伸手探向怀中人双腿之间。
结果一探之下,竟然意外地摸到一根火热笔挺的硬物。
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令他的酒意清醒大半,伸过去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
江东篱愕然抬头离开怀中人唇瓣,将人推离半步凝神一看,赫然看见眼前之人双眉之间那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这人哪里是他方才以为的侍妾,分明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江东篱这才恍然忆起,这次中秋夜宴他并未按照往年惯例将宠妾安排在右侧座位,而是让自己备受重视的儿子秦逸坐在了那个位置。
结果自己方才喝得醉醺醺的,一时间没有想到此节,这才闹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想到方才和自己忘情热吻的竟然是他的亲生骨肉,江东篱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仿佛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觉。
再看到堂下诸人呆若木鸡的表情,江东篱自然知道他们已将方才那荒唐的一幕尽收眼底,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恼怒的感觉。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阵青阵白,慌忙后退两步跪倒在地,仰头看着江东篱大声说道:“逸儿醉酒失仪,不小心冒犯了父亲,请父亲责罚。”
江东篱心中兀自窝火,却想到方才乃是自己伸手将人捞入怀中主动吻了上去,按理说怎么也不该迁怒于秦逸。然而,转念又想到他方才不但不推开自己,反而故意顺水推舟,将舌尖探入自己口中纠缠,这才导致自己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江东篱心中暗自恼火,正待严词厉色呵斥他几句,却一眼看到秦逸双颊酡红,一双桃花眼泛着迷离水色,水红色的唇瓣被自己蹂躏得微微发肿,心中不由砰然一动,原本准备好的斥责话语竟然说不出口。
也罢,兴许他也是喝得太多了,神智不清之下才会误把自己幻想成心上人,迷迷糊糊地回应了。
如果是这样,那归根结底还是错在自己。
而这孩子竟将过错全揽到他自己的身上,使自己的颜面得以保全,也算得上乖巧懂事了。
想到这里江东篱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起来吧。为父也有些不胜酒力了。”
说罢站起身子目光流转,淡淡扫过大厅中诸人。
众人被他那冷冽威严的目光所慑,连忙各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去看舞蹈,这才发现舞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江东篱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走下台去,将一名容貌最为艳丽的舞姬拉入怀中,然后缓步走回座位前,自顾自抱着那名舞姬饮酒作乐。
灵华宫素来以放荡淫、乱著称,似这般在宴会中公然与舞姬侍妾调情之事最最平常不过,因此才会令各位武林正道所不齿。
诸人见宫主开了头,自然不甘落后,纷纷起身下去挑选美貌的舞姬陪酒。
秦逸看着那名舞姬柔若无骨般依偎在江东篱怀中,主动凑上两片樱唇,而江东篱则来者不拒欣然受之,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火烧得难受,当下再也看不下去,呼地一下站起身道:“逸儿不胜酒力,想先行回去休息了。”
江东篱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道:“嗯。”
秦逸见江东篱应允,便再不转头看他一眼,气呼呼地站起身飞快地走了。

秦逸回到住处和衣躺下,却全无半分睡意,只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翻来覆去地细细咀嚼回味着不久前那个激烈而甜蜜的热吻。
只要一想起舌尖扫过江东篱温热滑腻的口腔时,那种异常美妙的感觉,他就感到体内热血沸腾,下腹部一股热意腾地一声窜了上来。
然而,再想到后来江东篱发现他吻的人是自己时,眼中掠过的恶心厌恶之色,秦逸心中就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是啊,也难怪男人会心里不舒服,父子相奸可是乱伦呢。
可是,为何自己却十分迷恋那种感觉?
难道自己是在青楼待得久了,就连心理都出现问题了?!
秦逸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他只知道,起码这一刻,自己心底疯狂地想要那个男人,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肆意侵犯,令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地哭喊求饶。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离经叛道,天理难容。
秦逸能肯定,如果被江东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一掌劈死这个不孝子。
不过,那又怎样呢。
想要的东西就要主动去争取,这可是男人自己教过他的呢。
秦逸一面在脑海中幻想着男人被自己干得失神大叫的模样,一面将手伸入裤内,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手指握紧,用近乎自虐般的力道狠狠地套弄起来。

之后的一段日子过得平静如水,江东篱仍旧白天处理宫内事务,晚上和一帮侍妾颠鸾倒凤地胡混;秦逸则照旧每天白天练功,晚上去药堂研习医药及易容之术。
直到有一天,这平静忽然被突然泛起的涟漪搅乱了。
一个爆炸般的消息在灵华宫传开,转眼传得人人皆知:备受宫主宠爱的轻霞夫人,忽然莫名其妙地小产了,甚至连萧灵柩都查不出小产的原因。
秦逸当时正在药堂里捣鼓药材,从亲信那里得到消息后淡淡一笑,仍旧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然而半个时辰后,他就不得不停止了手上的事,跟着江东篱派来的黑衣侍卫去了灵华宫主殿。

秦逸走进主殿内,立刻敏锐地发觉殿内的气氛异于往日。
再仔细一看,宫内的两大护法,四大堂主竟然齐齐立在堂下,除此之外还另有二十名黑衣侍卫。
他悄悄抬头偷眼瞥了端坐案后的江东篱一眼,只见江东篱神情漠然,然而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秦逸不由心中一凛,慌忙低下头去一揖到底,口中朗声道:“孩儿参见父亲。”
此刻江东篱心中正暗自恼怒,尽管轻霞腹中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是他在一次酒后忘记使用防护措施的后果,然而既然她已然受孕,那么他便已做好接受这个孩子的准备,不料却有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弄鬼,下药使得轻霞夫人不幸流产。如果不给这个始作俑者一点教训,只怕他真的会以为自己这个灵华宫宫主是个任人愚弄的糊涂虫了。
江东篱也不开口,只用双目瞬也不瞬地盯着秦逸,那威慑力十足的目光顿时使得秦逸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江东篱看着强自镇定却面色发白的秦逸,冷哼一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初给轻霞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秦逸闻言身子一颤,便知事情已然暴露,却犹自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缓缓开口道:“逸儿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声音居然十分平静。
“不明白?”江东篱冷笑:“你少给我装糊涂!你真以为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么?”
秦逸闻言暗惊,他动手前早已细心地策划过,按理说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一定是父亲在诈自己,想到这里他勉强平定心神道:“轻霞夫人流产之事,确实与孩儿没有丝毫干系。”
江东篱闻言转向一旁肃立的药堂堂主萧灵柩,缓声说道:“萧堂主,把你掌握的情况说一遍。”
秦逸闻言心中立刻‘咯噔’一响,暗呼不妙。
果然,萧灵柩上前一步,大声禀道:“启禀宫主,据属下所知,能令女人堕胎,却又令人看不出丝毫端倪的药,普天之下只有一味落子丹。而这落子丹的药方,只在属下药堂珍藏的医书中记载。属下对于医书一向小心看管,除了少爷外,别人不可能拿得到。”
秦逸立刻大声抗辩:“萧堂主只是胡乱揣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轻霞夫人是误服落子丹,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毒药是我下的!你这是血口喷人!”
“少爷如果非要证据的话,那也很容易。”萧灵柩闻言不疾不徐道:“据药堂记录,半月前您曾经去过药堂一次,事后属下就发现药堂内的麝香少了一两。麝香乃是配制落子丹的主药,少爷如果不是为了配制落子丹,请问您拿那一两麝香做什么?而且还刻意不经过账房,非得偷偷摸摸地取走?”
秦逸闻言不由暗自抽了口冷气,他当日配制落子丹时,乃是偷溜出去到外面药堂购置药材,谁料其他药材都配齐了,唯独那味麝香却跑了好几个药堂都没有买到。
他生怕在宫外呆得时间长了会惹人怀疑,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才不得不借着在药堂研究药物的机会偷偷取了一两麝香。他本以为事情做得还算机密,没曾想萧灵柩竟然如此仔细,就连药堂里的麝香少了一两他都知道,进而还顺藤摸瓜察到了自己身上。
事已至此,秦逸已经是辩无可辩了,然而他却又不能认罪,也不敢认罪。
以江东篱的冷酷严厉,自己在他背后如此算计他,他不活剥了自己的皮才是怪事。
秦逸正在心内思忖要怎样渡过这个难关,江东篱已经面无表情地一挥手道:“将少爷带到刑堂去听候发落。”
他话音刚落,大厅内立刻噗通噗通两声,却是萧灵柩和右护法柳黛一起跪倒在地,齐声为秦逸求情道:“请宫主看在少爷年幼无知,又是初犯的份上,重罪轻罚饶过他这一遭吧!”
秦逸心内有些不解,不明白萧灵柩在搞什么鬼。极力指证自己的是他,当堂下跪苦苦为自己求情的也是他。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萧灵柩为人刻板,又对江东篱极为忠心,江东篱要调查轻霞夫人小产之事,他自然会毫不徇私地将所知情况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然而他传了自己数年的医术,多少还有几分师徒之情,因此才会为自己求情。
其他几位堂主见两人跪倒,立刻不甘人后,纷纷跪下为秦逸求情。
江东篱低头注视着跪了一地的各位护法堂主,目光闪动,片刻后淡淡道:“你们起来吧,本座自有计较。”说完手一挥,示意黑衣侍卫将秦逸押入刑堂等候处罚。
秦逸知江东篱心肠冷硬,自己纵然下跪求饶也不可能令他改变主意饶过自己,反而只会令他轻视自己,无奈之下只好银牙一咬听天由命,跟着黑衣侍卫朝着刑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常识;麝香确实有堕胎和避孕的功效,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孕妇还是不要接触那东西的好~~~




11

11、惩戒 。。。 
 
 
  江东篱也跟着缓步踱到刑堂内,然后用眼神示意刑堂堂主何韬可以开始了。
  何韬会意,下令侍卫用铁链将秦逸吊在房梁上。
  秦逸丝毫没有挣扎,任由众侍卫将他纤瘦的身子被吊在空中,只有漆黑的眸子中悄然闪过一抹倔强的流光。
  江东篱静静看着这个显然已经长大的儿子,眼神意味深长,片刻后他开口道:“八十鞭。”
  何韬连忙恭敬应声,然后令属下取来长鞭,同时给属下暗递眼色。
  属下会意,从架子最右方取过一条长鞭恭敬递上。
  江东篱瞥了一眼,不满意道:“太细了,你是准备给他挠痒么?”
  何韬闻言一惊,连忙亲自走到放置刑具的木架前,抽出一根又粗又重,乌黑油亮的皮鞭来。
  江东篱扫了他一眼道:“你来吧。”
  
  何韬只得满怀忐忑地走到秦逸身前,高高举起皮鞭,对着秦逸身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他虽然有心放水,奈何江东篱站在身后目光如炬,何韬不敢冒险,只得卖力地挥动着皮鞭抽打着眼前的少年。
  那皮鞭乃是刑堂特制,只要一鞭下去就能将人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止如此,为了给受刑人增加痛苦,这些皮鞭还特意在能提升人体痛苦的药物中浸泡过数日,当药物进入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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