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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恒枫不仅是嘴贱,人也贱,深更半夜还在楼上跳舞。林白杨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时间,好家伙,凌晨两点了。
曲恒枫专门挑了间林白杨楼上的房间,打得就是坏主意。瞧他自己困得眼都睁不开,还死撑着在地板上蹦跶。一边跳一边想,老子报仇十年是等不及了,非要一个月内把你整死不可。
第二天曲恒枫睡到十点才起床,林白杨已经上课去了。他一边喝牛奶一边幻想着林白杨上课打瞌睡的样子,心里爽个不行,当然,最好再被教授骂上几句才最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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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曲恒枫又开始出幺蛾子,林白杨夹哪个菜,曲恒枫必定要比她更快一步下筷子,啪叽一下丢进嘴里嚼一嚼,还挑衅地看着她。
你来我往十几下,林白杨也生气了,猛地拉过一个菜盘子划拉几下,把菜抢先倒进碗里。
夏洛克看得目瞪口呆,说,“姐,看来你是真的很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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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伙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小七星也坐在地毯上玩玩具。
曲恒枫又开始发妖招了,坐在地毯上陪小七星一块玩,一会握着小七星的手把小飞镖往林白杨脑门上丢;一会捏着小七星的手指把小飞机往林白杨身上招呼;一会攥着小七星的拳头把木头玩具往林白杨脸上砸;可小七星还被曲恒枫逗得哈哈笑,林白杨也气得没法,只好起身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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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在房间里洗澡,门被捶地像要地震了。林白杨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披个浴袍就开门,曲恒枫站在门口,斜靠在墙上,装酷道,“我的电脑坏了,借用一下你的电脑。”看林白杨皱眉,赶紧补充,“急用,一会就还。”
半个小时后曲恒枫把电脑还回来,林白杨是死活也开不了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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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曲恒枫在花园里朝她招手,她一见曲恒枫就知道没好事,招呼也不敢回,赶紧往房间里钻。
一会房门又开始地震,林白杨和曲恒枫对抗了十分钟,还是败下阵来,打开房门,曲恒枫说“花园里的浇花龙头坏了,你过来看看。”
“喊园丁。”林白杨回答。
“园丁请假了。”曲恒枫很急切的样子,“我需要有个帮手,帮我控制总开关就可以了。”
“明天白天你再找人帮忙。”
“等到明天,花园里都成水泽了。”曲恒枫解释,“漏水的量太大了,要是今天晚上不修好,明天早上花园都是水坑。”
林白杨无奈,只好跟着曲恒枫到花园帮忙修理,曲恒枫递给她一个水管,仔细解释了下漏水的原因,要她握住上面的龙头。然后自己跑到开关那,拿着榔头砰砰砸。
还没等林白杨站那两分钟,曲恒枫已经坏笑着把龙头砸开了,一股冲力巨大的水流顺着水管向林白杨迎面扑来,林白杨举着水管把自己浇了浑身湿透,等反应过来丢下水管,曲恒枫早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林白杨踩着一脚的水坑去上课,心想,他要是我儿子,我早就打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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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下课时就看到裴奕靠在车门外,在校门口等她。裴奕穿着蓝色的衬衫,灰色的裤子,剪贴合身显得身材修长伟岸,引来不少女生的驻足。
林白杨激动地上前抱住他,搂着他的腰舍不得松手。
裴奕前几天去英国看望外婆,一下飞机就来找学校找林白杨。没想到林白杨居然这么主动热情,裴奕也开心得搂着她的肩膀,问,“想我了?”
林白杨发自内心的点了点头,“嗯。”林白杨昂起头,裴奕顺着阳光的脸显得灿烂得发亮,她眨眨眼,“真的很想。”特别是想揍曲恒枫需要帮手时。
裴奕对着她甜言蜜语的小嘴来一下,“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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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恒枫坐在花园里等林白杨,他已经制定好了一系列的计划,就等着对手出现付之行动。结果他举着的彩弹枪在看到裴奕和林白杨一同进来的时候,就楞在那了。
林白杨一看到武器,马上把裴奕护到身后,骂,“你又想干什么?”
曲恒枫马上把枪口指向树上,“树上有只鸟,刚才领着一群鸟偷袭了我,我现在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林白杨懒得搭理他的指桑骂槐,拉着裴奕往里走。
曲恒枫追在后面问,“喂,你们干什么去啊?”
“关你什么事情,玩你自己的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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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在来的路上已经向裴奕解释了,裴奕用句“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表示感概,完全没有一点因为自己组团揍了人家的内疚。
林白杨把电脑搬到裴奕面前,请他修理。
裴奕噔噔的捣腾几下,电脑开机了,但是屏幕只有一个小丑的笑脸,没一会,屏幕又蓝了,显示出了一排字,“哈哈,没想到你居然也看A/片。”
裴奕看向林白杨,林白杨羞红了一张老脸,尴尬的冲裴奕扯扯嘴角笑了笑,心想曲恒枫这货黑了我的电脑不算,还把我电脑里的东西都看了遍。看就看了,他妈的的有必要要写出来里面有什么吗?
裴奕看着林白杨窘迫的样子,回过头,忍住笑,咳嗽两声,说,“你喜欢欧美的还是亚洲的?”
23床戏九(上)
皇冠赌场无论在外观规模或装潢名气上,远远比不上拉斯维加斯的任何一间大赌场,但它作为巴黎著名的地下赌场,吸引着众多人前来一掷千金。
俗话说“财离不开水”,赌场外面竖立着整排的喷水柱,哗啦之声迎接着四方的顾客。连门外河边的人形道上,都设有地下喷注水,不少调皮的孩子在水柱中穿梭嬉戏;夜幕降临,池边还有喷火表演,团团火焰直冲天空,引来观众的惊呼。在这种水火相攻下,客人想要有所斩获,那可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今晚的赌场特别热闹,赌桌前聚满了客人,二十一点桌上,轮盘、买大买小的客人们在为下一刻的结果而疯狂,就连老虎机上都坐满了人,虽然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韩若诗挽在王子聪的臂弯处,摇弋生姿地步进赌场,这是她第一次进赌场,但她不认为这会是她最后一次进来,以后的生活应该,不,是一定会经常出入于这种场合中。韩若诗自信的笑了笑,看着身旁的王子聪,手挽地更紧了。
安卉跟在后面走进这家富丽堂皇的赌场,她精心打扮了一个下午加晚上,漂亮的妆容掩饰不住有丝拘束,但安卉马上就调整过来,脸上只剩下伪装的优雅和上流社会展现展现出来的自负。
王子聪推开赌场顶楼的豪华包厢时,章雨辰已经坐在桌子旁,摆好了庄家,黄甄和高宪坐在两旁,见王子聪进来,黄甄招手,“兄弟,就等你了。”
章雨辰叼着根烟,斜着眼睛瞅进来的男女,“你小子磨叽啥,兄弟们坐着等你那么久,一会要罚你几瓶。”
王子聪嘻嘻哈哈打诨过去。
四个人坐好,一旁的年轻美貌的荷官开始发牌。
安卉接过侍者递来的一瓶鸡尾酒,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房间位于顶楼,一面镶嵌着透明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大厅的场景,她抿了口酒,心想,楼上楼下,天上地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她转头看着场中的几个人,在座的四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他们代表着社会的上流阶层,一个普通人永远不能随便触及的阶层。
安卉看着韩若诗,心里冒出一丝嫉妒与不服,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因为韩若诗说,今晚裴奕也会来。
桌上摆满了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筹码,在几人之间推出换回。
王子聪冲韩若诗笑笑,“上来玩几把?”
“输了可怎么办?”
“输了算小爷我的,赢了算你的。”
韩若诗没有再推脱,换上场开始有样学样的摸起牌来。
裴奕最后一个进来,安卉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她见裴奕是单独一人,赶紧上前几步,想和他搭话。可裴奕只对她点点头,并不多说一句。
王子聪递过一杯酒,问,“你家那卖酒的林妹妹呢?”王子聪知道林白杨继父是著名的红酒商后,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裴奕指指楼下,“在玩老虎机,一会再上来。”
安卉一听,更加鄙视林白杨了,心想一个卖酒的家境、只懂得玩老人家才玩的老虎机的女人,拿什么和自己比?她紧紧得黏在裴奕身边,一会递酒杯,一会递糕点,裴奕还是那副冷清的样子无动于衷。
等林白杨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卉整个人都快趴在裴奕身上了。
裴奕一见林白杨微微嘟起地小嘴,心里急了,凑上前去喊宝贝宝贝。
林白杨冲安卉挑衅的一笑,直把安卉气得脑门冒青烟。
韩若诗手气好,几乎把把赢,面前的筹码都快堆满了。
高宪对林白杨说,“看来今天女生的牌运很好呀,要不然你也来试试?”
林白杨毫不客气的把高宪挤到一边去,坐下来开始摸牌。
安卉一见韩若诗赢了那么多,眼都红了。心想这肯定值不少钱,能买不少的品牌包吧。
她望着黄甄,刚巧黄甄也看着她,黄甄一笑,“看来安美女也想试试运气呀。”
安卉装作不好意思的说,“我可没筹码呢。”
黄甄也是个识趣的,答道,“我桌上这些就是了,老规矩,输了就输了,赢了算你的。”
安卉冲他抛个媚眼,坐在林白杨下手也开始赌起来了。
林白杨打牌是个乱来的货,不一会儿就把面前的筹码输得精光,看得王子聪在后面一个劲地摇头,可裴奕还搂着肩膀只夸宝贝真棒。
黄甄东北汉子直爽得很,实在听不去了,问裴奕,“我说裴少,林妹妹的牌都打成这样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真棒了?”
裴奕脸不红心不跳,回答,“她摸牌手不抖,打出去也没掉牌。”听得在场几个公子直反胃。
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久赌必输啊。
安卉开始还赢得兴高采烈,可不知道从哪盘开始,忽然一直输,把面前一堆筹码都输了个光了。荷官问她要不要再加码,她正犹豫的时候,听见林白杨在旁边喊,“哎,我啥时候输了个精光啊?给我再来些筹码吧。”
安卉也不甘示弱,一个卖酒的女人都敢玩,她凭什么不敢?喊荷官给她拿了一叠,瞥了眼林白杨,又投入战场。
林白杨多精的人呀,看章雨辰居然坐在桌前,就知道事有猫腻,再看安卉和韩若诗贪图的都快掩饰不住的样子,就晓得怎么个回事了。
林白杨眼前的筹码又逐渐消失了,她问裴奕,“几点了?”裴奕说十一点,问她是不是困了。林白杨装腔作势,眯着眼睛捂着嘴打哈欠,说直犯困。
裴奕哪管真假,搂过她就拍着背要准备回家。荷官算好账目,裴奕草草过目一眼,签了名就准备走。
安卉跟着韩若诗和王子聪也准备走,被荷官和保镖拦了下来。安卉接过清单一看,吓得差点没有倒在地上,她颤抖着手指指着筹码问,“这个是是多少钱一枚?”
荷官面无表情的回答,“红色的是一百万的,黄色的是五百万的,绿色的是一千万的。您一共输了三亿六千五百万。”
安卉吓得腿都抽筋,和韩若诗抱在一块,韩若诗也才知道刚才自己输得不少于安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脸色惨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章雨辰从小混迹赌场,这样的情况见多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高宪在旁煽风点火,他故意问荷官,“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荷官笑着伸手指向保镖,“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处理办法,之前一位没钱付的客人,已经在海底喂鱼了;再之前一位客人,现在还在红灯区赚钱还债,”荷官看着安卉和韩若诗,问“还要继续说吗?”
安卉和韩若诗吓得直摇头。
韩若诗转头看着王子聪,王大公子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站在一旁和高宪举杯。韩若诗上前拉住王子聪,“王子,我的肚子不舒服,我们早点回去吧。”王子聪一言不发。
黄甄在一旁冷哼,“韩小姐,你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最讨厌什么吗?”他冷冷的看着韩若诗,“我们最讨厌别人骗我们,把我们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韩小姐,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韩若诗一听,吓得当场坐在地上,当初她误以为自己怀孕,结果是月/经推迟了。于是她便想着将错就错,去医院找朋友花钱做了一份假的证明。当她习惯了眼前的繁华时,又怎么能舍得丢弃这一切唾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呢。
安卉冲到黄甄面前争辩,“刚才是你喊我上场玩的,你说输的都算你的啊。”
黄甄讥笑道,“我想安小姐是贵人多忘事,我说得仅指桌面上的那些筹码,可不包括你输光后再继续加的。”
安卉见林白杨还没走,她不服气,指着林白杨说,“为什么她输了就能走?”
裴奕黑着脸说,“因为小爷我替她付了。”
安卉本就聪明,事到如今也知道自己掉到他们几个二世祖设计的套子里了。
安卉歇斯底里地叫,“凭什么?她有什么好的?她不就是个卖酒的人家的女儿吗?我有什么比不过她的?”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高宪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他咳嗽着咽下,闷声说,“他们家的酒销到全世界,可能连你在电厂当小官的父亲都不一定能在公/款消费的酒桌上喝到。”
安卉一听,他们连自己家和父母工作情况都打听清楚了,彻底的绝望了。
韩若诗跪坐在地上,趴在王子聪的脚下,“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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