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不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
一彦笑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
“不,你最喜欢骗我。”清河反驳他。
“被你发现了。”一彦反而笑地更开心,他用指腹轻柔地玩着她的下巴,“好吧好吧,我承认了,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是喜欢吗?
见鬼的喜欢。
不是在作弄她?
一彦这样不羁随性的人,清河缺乏信任感。
忽然,有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股沟处,有生命力地弹跳了几下。清河浑身一僵,不敢置信,“你……”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章节情节到了会上大餐,但是大家都低调啊,不要在章节里提船的内容了,有个红眼病的盯上了我,老是举报我,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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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你不会……”清河有些被欺骗的愤怒。
一彦的呼吸明显变得浊Zhong;不顾她的挣扎;捂住了她的嘴巴;隔着Di裤把胀DA的器官在她的股沟处摩擦;滑动了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有些湿润了;布料黏黏地贴着他。一彦伸手在她的腿根处摸了一把;把粘稠的液体抹到她的脸上;“还以为你无动于衷;原来这么快就湿了。”
“我没有。”清河缩在角落里。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背对着他了。早知道就不该好奇心过剩跟出来,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无形中有只网早就罩住了她,只是那时放长了线,网很松,所以不易察觉。等时机成熟,就马上勒紧绳子。
她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什么都不能反抗。在这种境地里,只有他能保护他。
一彦会保护她吗?
清河对于不知名的未来充满了恐惧,不由想起小时候在岭北无忧无虑的日子。父亲、母亲、姑姑、姐姐……没有死亡和别离,也没有因为时境变迁的漠然冷眼。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姐姐最爱护的宝贝,姑姑也不会为了重振家族的威望而逼她去相亲。
但是,时间就像逝去的流水,永远也不会倒流。
“你在走神?”一彦声音一沉,捏住她的下巴,“你居然走神?”
他声音低沉,却又不像生气,反而带了点赌气和不甘的意味,十足的少年脾气。只有这个时候,清河才觉得他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孩子。不过,她怎么能把他当一个普通的男孩?那肿硬BOQi的RongB还抵在她的腿根处,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容易冲动,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那么硬了。
那热度要把她那里都灼着了。
一彦把火热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慢慢吮吸着,像蜻蜓点水一样,连绵而不间断,若有若无,让人患得患失。清河仿佛一艘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明明海面很平静,心里却像下着一阵阵狂风暴雨。大海虽然平静,却永远也没有办法窥探深度,你对他迷恋,就是慢慢蚕食自己,伤害自己。
一彦比海更加深不可测。
他的平静和温柔,也许只是心情好时对她的施舍而已。
家里还没有没落以前,也有那么一个男人说过喜欢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等他们家出了事,他马上就掉头走人。
——只是玩玩而已。
清河一直记得。
她把自己像一个茧子一样层层包裹起来。
一彦笑起来,比那个人更加烂漫,勾起她已经快遗忘的记忆。
“我的吻技没那么差吧,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高兴了,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修长的双手在她腿间流连,剥下了那条纯棉的底KU。清河挣扎起来,踢他、打他,“你说过不用强的!你要出尔反尔吗?”
“宝贝,你不想被我上,难道想被外面那帮人轮?不要又帅又健壮的学生,居然喜欢一些歪瓜裂枣?照我看,没一个能撑过15分钟的。”一彦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邪恶地说,“你的口味可真独特。”
清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要脸!”
“脸是拿来丢的,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一彦无所谓地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在怀里拴地更紧。她的身子很柔软,柔若无骨。清河比他大几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温婉秀雅,和他妈妈一样美好,让他忍不住去靠近。等他近了点,又忍不住逗弄她,想看她脸上迥然不同的表情。
他就像一个急于探索的求知者,对于自己的喜欢的事物,总是千方百计想去追寻,追寻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冷还是热的。如果说他的心是冷的,他对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那么争强好胜,总是追求着他梦想的、喜欢的。不管花费多大的精力,他的耐心总是绰绰有余。他不甘寂寞,宁愿四处流浪冒险也不愿意呆在家里。
如果说他的心是热的,除了少数例外,他对人也太过无情。很少有事情,能真正牵绊住他。遇到清河以前,他每时每刻都被新鲜的事物吸引,不过都三分钟热度,得到以后,热情就转向其他的方向。
一彦意识到,他对她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喜欢和好胜心理了。
怀里的人瑟缩地更紧,他却更兴奋了,喘着气,褪下了裤子。清河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微微的刺痛,却只是激起了他更高的性,yU。清河的身子温热柔软,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一个粗∈Ying的东西吃力地从她的腿根处挤了进来。他舒出一口气,湿润的水从缝内涌出,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浇在他的肉器上。
清河差点尖叫,被一彦一手捂住了嘴,把她的耳垂含入唇中,暧昧不清地说,“嘘——大半夜的,我们还是安静点吧,我又不会真的弄破你那层膜。”
清河的脸快烧起来了,不知道是被羞燥的还是被气的。人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还真的不容易。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吸气声,微微抬高了半个身子,把她压入角落里。手抱着她的腰提起来,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抽动,用肥大的顶端碾压花瓣交接的入口,在那道湿滑的窄缝间滑动。那里真的很紧,光靠感觉根本就找不到入口。一彦有些好奇,探手摸了摸。
清河嘶了一声,快哭出来了,“不要这样碰……”
一彦笑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最后,用她的双腿夹着射le出来。
清河的身子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里。腿间的缝隙中流出更多可耻的粘液,和他的浊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弄得她的腿间泥泞不堪。
“对不起,忍不住了。”一彦嘴里这么说,脸上一点诚意都没有。射出的舒爽还留在他脸上,眼底都是春意,眉眼弯弯像月牙。
清河抱了被子,把身体遮住,“这样,你该满足了吧?”
“老师,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YU%望是永无止境的。”一彦扯开了她的被子,抬高了她的双腿,埋首到她的双腿间,“我要看看这块宝地,听说女人这儿特别敏感。洞呢?让我找找……”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挑起食指拨弄那两片紧闭的花瓣。刚刚被他蹂躏过,这两片花瓣有些变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它们还是很快合拢到一起,像个小处女,娇羞地抗拒他。一彦拉出其中一片,轻轻扯了扯。
清河浑身巨震,身子一弓,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了他的头,“别碰,别碰我!”
一彦掰开她的两条腿,摊开在床上,压成一个“M”字。他试探着剥开了两片花瓣,中指戳着,找那个入口的小洞。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他找到,曲起其余四指,中指慢慢戳了进去。
里面温热地仿佛要把他融化了,女人的性道都是这么紧窄,寸步难行吗?一彦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点,艰难地戳进一个指节。
清河大声喊“不要”,他才停下来,有些败兴地抽出手指。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开开胃。就像他平时吃零食一样,不喜欢一下子吃掉,而是慢慢积累,欲*W同理,垒积越多,得到时的快乐就更大。
他低下头,把唇慢慢凑上去,贴在那两片颤抖的花瓣上,舌头伸出,舔扫着那个紧致的入口。淋漓的汁液不断从洞里流出,淌过他的下巴,被他吞进不少。喉结滚动,他嘴里发出性感又情SE的声音。
清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到下半身了,整个入口都在燃烧。她忍不住扭动,摩擦着他的嘴唇。感受到她无意识的迎合,一彦卷舌一挤,舌尖探进了她的甬道,顿时被里面会动的肉夹住了。
他低头笑起来。
清河无地自容。
一彦放开了她,她抓了个枕头就砸到他脸上,“你滚!”
“我滚了,谁来取悦你?”一彦接下枕头,在手里把玩。
“谁要你……”清河说不过他。
一彦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身,斜靠到墙面里,侧过头和她说话,“老师,你虽然是我老师,但是,好像没教过我什么吧?今天,就算为我上了一课,怎样?我就不计较你之前的失职了。”
“厚颜无耻!这算哪门子上课?”
“生理课啊。”一彦一眨眼,坦率地说。
清河,“……”
她哑口无言的表情最是可爱,一彦心里忽然生出点恶趣味,目光在她妙曼的身子上游移。清河警惕地抱紧了被子,一彦没有扑向她,而是不慌不忙地握住了自己疲软的R%棒,当着她的面慢慢撸动起来,嘴里发出j□j的闷哼声。似乎她的窥探让他更加兴奋,挑着狭长的眼角斜着看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你简直——”清河随手要抓什么东西扔他,发现枕头之前已经扔过了,一时之间,只能傻傻地坐在那儿。
一彦轻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他泄了,一道白色的银线喷射出来,糊满了她高挺的RU*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只,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种形状,指尖沾着浊液慢条斯理地涂抹着。
热热的液体,在她的胸上渐渐冷却。
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涌入她的鼻息里,有些奇怪的腥。清河不适应地推开他,半个身子伸出床铺,干呕了几声。
一彦靠到床里笑起来,心里有种得逞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一生挚爱口哗哗哗,听说炖了红烧肉后求作收比较给力,今天试一试……o(*////▽////*)q专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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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清河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彦昨晚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的预料。身处在这种环境中;她就只能默默承受?在她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情况下;一彦还是我行我素。
而他明明可以得到她;却没有马上动手。清河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他就像一个猎手;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剥掉她的保护壳。
清河心里发慌。
“想什么?”一彦的声音出现在她背后;清河骤然回身,被吓了一大跳。她退了很多步;直到后背抵上河边的一棵胡杨木。她睁大眼睛看着一彦,“干什么?”
“你很怕我吗,吓成这样?”一彦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洪水猛兽也比不上你!”清河咬牙。
“多谢老师谬赞,一彦愧不敢当。”
他的厚脸皮,清河早见识了,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气到了。做他的老师,真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
一彦卷起袖子蹲到河边,举了一杆锋利的叉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
“让你过来。”
清河站在原地没动。一彦和善地笑道,“不过来也行,中午你等着吃糠咽菜吧。”
清河很不情愿地走过去。
“这才乖。”一彦对她伸出脚,“帮我卷一下裤脚,我要下水抓鱼,快点。”清河默默白他一眼,俯下了身。他的裤脚很长,一直拖到鞋面上还有余。岸边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清河吃力地站在一块不大不小的上面,帮他卷着裤脚。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总是晃来晃去,每当她就要卷起来的时候,因为他动又松散了。
清河不干了,起身和他对视,“你什么意思,存心作弄我吗?”
“你自己平衡能力不好,怎么能怪我?我站了这么久也很累,你也想想我啊。”
清河信他才有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旁边去了。
一彦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矫健地踩着凸出何河面的几颗鹅卵石,下了水。他灵活地在石头上跳动,手中的叉子像闪电一样迅速,手起叉下,来来回回几次,叉子上就串满了一条条鲜鱼。他的手法很高明,叉子穿过鱼的身体,鱼还在剧烈地跳动,怎么也死不了。
都要死了,还不给一个痛快?
清河觉得有些残忍,不再看他。
过了会儿,一彦提着串满鱼的鱼叉走到她面前,把叉子在她面前炫耀着晃动,“中午吃鱼。怎么样?”
她胡乱地点点头。
“你在敷衍我?”一彦的感知何等敏锐,眼神瞬间阴冷下来。他丢了叉子到岩石上,拽了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就吻下去。清河的呼吸一下子被他吞掉,差点窒息,难受地睁大眼睛,双手捶在他的肩上,却只是增长了他的乐趣。
他嘴角一弯,还含着她半边唇瓣,忽然,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角,咬出了血,舔吸了几下。
“咸的?”一彦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原来你的血也是咸的。我还以为美女老师的血,怎么也是甜的呢?”
“你玩够了没有?”
“怎么可能够了?”一彦左手穿过她的纤腰,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彦顺势抱住她,“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死不承认喜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那些渣宰面前,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你和他们一伙的!”清河脱口而出。
一彦的神色顿时冰冷一片,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哦?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你昨天还让我碰你,不觉得脏吗?别说是被我强迫的,其实,你也很喜欢吧。”
一彦在她耳边恶意地笑。
清河全身僵硬。
今天,时间过得特别慢。
午饭吃得索然无味。
一整个下午,一彦都没有和她说话,一种无形的冷暴力充释他的周身。清河原本以为,他笑的时候总是在算计人,很可怕。但是现在见识到他面无表情不笑的时候,顿时觉得他笑得烂漫的时候有多么可爱了。
她心里说不清是懊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傍晚,她把晾干的衣服收进了屋子,门从外面象征性地敲了几下,“吱呀”一声打开。
一彦靠在门口,示意她出来。
清河放好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两人走出这个山谷,沿着竹林间的小路,来到了前面篷房附近的菜圃里。在路口的地方,站着一个黄头发的小弟,看到他们就上来道,“我等你们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