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鸟-大城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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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鸟-大城小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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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真是这么缺心眼的人?还是有变态潜质?
  这个问题梁丹自己也得不出答案,但反正没有后遗症,他所能做的事也只是换个锁、继续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直到几日后,他又再次察觉那个人的存在。
  
  这次他能看见的同样只是一个人影,待他一转头要抄家伙,便发现那只「鬼」又消失了。
  隔了几日又是如此。
  
  连续两个星期换了三次锁,梁丹终于停下这个虐待钱包的无意义行为,房子新买的,没法跟家人解释又不可能搬家,便被逼无奈默许了陌生来客的作为。
  
  后来他才发觉,其实几乎每晚他都能从黑暗中感到对方的气息,大部份时候是在家里,有时是在外面黑暗的街道上,有时在昏暗的酒吧或电影院里。这个跟踪狂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恐怕要比他原本以为的更多…只是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没能找出对方,他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无法分辨出是谁,这技术高超的变态便按兵不动,只有他太过接近或采取行动时对方才会阻止或避开他。
  
  忍耐了整整两个月对方「如空气般的存在」后,梁丹无力地发觉自己的确……习惯了。
  习惯突然熄灭的灯、习惯突然出现在床头或角落的人影、习惯时而自动拉起的窗帘和关上的门窗…还有偶然发生的一些肢体接触,在家里人熟睡的夜里,他就在黑暗中习惯那人的气味、那人的轮廓、那人的存在。
  
  有时他视若无睹就当自己没发现地路过,对方也不会出手骚扰他,有时他设下陷阱给对方跳,每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被「回报」了个彻底…他的第一次贞操就是这么交出去的。
  
  那次他装作没看到跑到洗手间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对准那人的脸一按,电筒却屁光都没有。
  他的惊讶他的尴尬全曝露在对方眼中,然后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愉快的笑声颇为低沉好听,如果他能多说几句,说不定光凭声音就能把梁丹勾搭到手。
  
  笑声短促,那人轻飘飘地取过几欲逃走的梁丹手上的手电筒,拉进房间,下一秒便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麻利地把他办了。
  顺便提一句,那天的道具PLAY是两颗AAA型号的电池和比电池大得多的「某物」,外加几乎被咬遍下半身的待遇。梁丹力气没人大,死命地咬着枕头体会着自己都不能想象的激情快感,几乎是刚被允许发泄出来就沉睡过去。
  
                            
                            

羞恥PLAY 最新更新:2013…03…22 10:21:46


    第二天早上,除了后面留下酥麻难受的异物感和下半身的青紫牙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没能在屋里找到任何一丝男人留下的痕迹……直到如今两个月了,他连对方名字都没套出来。
  
  弱暴了,梁丹你就是个蠢到死的笨蛋男人…不对,你根本不配称为男人,打不过人家不说,连一次马脚都没逮住,设陷阱倒把自己赔了下去…蠢死了。
  
  对着镜子骂了几句,梁丹发觉没什么效果,对一向没脸没皮的他来说不管怎样骂都显得不痛不痒。
  
  郁闷了一会,他扭着腰吃早饭、上班、照常工作……然后半晚被似乎是吃髓知味的「不明人士」返回现场再次神速按倒又办了一回。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那变态对梁家熟门熟路不知道未被发现时都来了多少回了,到了今天梁丹也不可能报警了不然他还真解释不清楚「强X变和X」是怎么回事。于是黑暗里的性/游戏便逐渐成为梁丹的日常…日常到有一次差点被难得晚上作恶梦起来的小妹逮到。
  
  那时候妹妹敲他房门,稚嫩的声音在外面说:“哥…我作恶梦了睡不着…你陪我一会嘛…”
  
  他能怎么说?说「你哥现在正在陪一只变态呢」还是「哥屁股被一根大XX插着下不来啊」呢?
  身后那「变态」倒是很知趣地,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一边狠命把他往死里干一边推他下床,梁丹不愿意靠近门口让小妹听到「啪啪啪」抓着床边死活不肯下去,身后那人倒是来劲了冲撞的更用力,他被撞的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磨蹭下去假装刚睡醒似地气若游丝状道:“…哥哥明天要开会呢,睡不着…找妈妈去。”
  
  “可是…哥……”
  
  亲爱的小妹就在门外可怜兮兮地叫着,梁丹被身后那家伙蹭得离门越来越近,无法只能死命抵住门边墙上,只觉得自己像被戳了一个孔的饮料盖子,任那根粗大的吸管在后面进进出出,快感强烈到脚几乎不像自己的了。
  
  “乖,没事的,下楼自己拿杯饮料喝了睡觉去,梦里…唔…梦里的事不是真的,再睡一觉就好了。”
  “哥…”
  “睡…睡不着就找爸妈去!”
  
  也许是声音克制不住地冲了一点,小妹似乎被吓到了,喔了一声终于回了自己房间。
  
  梁丹因为刚才努力维持的平静语调冒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因为怕被小妹撞破,他只是毫不怀疑万一爸妈真被小妹吵起来撞进房间,背后这家伙也有办法第一时间抽身逃走,就留他一个光着屁股后门全是白沫地瘫在床上…到时候被误会是变态的倒一定是自己了。
  
  可能梁家人多少的都有点没心没肺,第二天早上小妹已经完全把这事忘了,梁丹却从此长了个心眼,花了好大功夫用养老和小妹上学地点当借口在城里另一个区又买了套房让父母和小妹搬了过去,自己以「上班比较近」为理由留在这边,从此过着一天黑就随时被推倒的放荡生活。
  
  遗憾的是至今他不知道对方姓名,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特别丑不敢露面,但仅仅听过的几次声音都足够把梁丹杀死了…何况他摸过对方的脸脑补着没残没缺长的应该不算差,身材又好皮肤细腻,床上功夫又高超过头…几次性/事后没病没事,他朝对方叫嚣了几声不许带回来任何性/病便也就这么认命了。
  
  而且是认命的相当愉快,愉快到连把自己从大学开始投资期货加炒股嬴来的钱全用来买房也不觉可惜…反正买房也是投资的一种,本来他如果结婚了也是要另买一套当婚房的。虽然…新娘暂时还没影,而且每每想到床上的幸福度,梁丹就会怀疑女人能不能让他达到同样程度的满足。
  
  …不过现在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偶然梁丹也会因为不小心检到漏光了的节操如此自问,但很快这个节操长期负债的男人又会没出息地沉溺在对方带来的刺激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就像那个「猴子一旦学会撸管就会撸到死」的笑话一样沉沦下去。
  
  挣了挣被绑在背后衣服里的手,梁丹咬着牙发现那人绑的还挺牢的,顿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你想怎样啊?”他站在那个人影面前咬牙切齿地问,作为回答对方拍了拍大腿,梁丹窒了窒,慢慢坐到他腿上。
  
  像小孩子一样的坐法意外地带给梁丹几分异样羞耻感,他确实不记得上次是几时这样坐到别人腿上了…就算在孩童时代,因为那时候父母长年在外工作,他也没什么机会被抱坐在腿上,他对被人抱着的坐法格外不习惯,也因此感觉更敏感。
  
  “压不死你…”他轻声嘀咕了句用以掩饰自己的窘迫,自己却也对此没多少把握。要知道两人「斗法」以来梁丹还没羸过一次,如果变态也有级别,这名跟踪者绝对是神级的…房间全贴满梁丹偷拍照电脑里全是梁丹生活行程近况交友关系外加历史资料的那种。
  
  人影慢条斯理地,像打开一只放在腿上的公事包一样,从梁丹的睡裤里掏出那团正因为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快感自行苏醒的器物,轻轻的触摸,又扯了扯,握住迅速变大发硬的冠部像玩弄不倒翁一样推来推去。
  
  他的另一只手正按在梁丹胸前没有多少动静,只是偶然地,似乎无意地扫过胸前那一点,让细小得通常不会成为重点的部位产生一些感觉。
  
  干燥微温的手绕到梁丹背后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没用多大力度,只推得梁丹往前晃了晃疑道:“你想干嘛?”
  
  作为回答,那只手再次推了推,男人凑上来像大型犬一样用整条舌头舔了他乳/头一下,又靠回沙发背上只用手推了推。
  与一个看不到脸又沉默寡言的人做了那么多次梁丹也培养出一些默契,顿时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笑骂道:“有病啊?这么简单一件事你不会用说的?花那么大功夫示意我你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又不是哑巴至于么你。”
  
  男人漏出近乎气音的笑声,只是往前推了推。梁丹径直不动巍然道:“你说出来我才听。”
  
  刚说完他就觉的「弟弟」上揉着的手紧了紧,似乎在暗示他把柄在手,要听话。
  梁丹本来就没多坚持,一被威胁顿时便耸了,把胸口往前一挺像喂奶一样凑到男人嘴边:“大爷,好好吃。”心里暗骂着吃吃吃…吃死你。
  
  虽然不像女人一样丰满地突出来,梁丹游泳游出来的胸肌还是有点肉的,男人一张嘴顿时便堵的满满,那条柔软偏偏又带着硬度的舌头刷过小点,像逗猫棒一样来回挑逗弹拨打圈,牙关一紧,那颗开始发硬的果实被咬在两齿之间,男人的乳/头本来就小,他也不敢用力,力度不松不紧地边舔边咬,很快食髓知味的梁丹便哼哼了起来。
  
  “够…够了……”梁丹脸孔发热,等有了感觉他才后知后觉这个主动喂上去的姿势好像是有点羞耻PLAY了,一旦意识到便无法不去想,只觉乳/头被玩得又湿又热又麻,当下就想把胸口收回来,可是随即胸口那张嘴加大了力度,被突然拉扯的微痛吓得他立马止住动作重新凑了上去。
  
  “……………”玩脱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的……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竟然到今天还没明白他早在第一天默许男人入室猥/亵的变态行径时就已经玩脱了,还在努力思考着怎么哄对方改变主意。
  
  突然他哼了一声,随着股间凉冰冰的湿滑触感而来是忽然探入的手指,手指的尺寸并不算粗但男人的手指总要比女人粗了不少,眼下这位虽然手指瘦长但指节微突,探入穴口时总让梁丹有种吞了根三节棍的感觉。
  
  这当然是夸张了。
  第二根手指闯入,两根手指肆意玩弄着私密入口,时而扩充时而抽/插,在黑暗中弄出一片润滑剂湿漉漉的声音,男人似乎是怎么响怎么来,因此后面的水声倒是比梁丹的喘息响亮好几倍。
  
  他突然想到,如果现在灯光大开的话,自己这副骑在男人腿上前后都被把玩着、胸膛一片舔咬水渍的模样,一定足够淫/荡吧?…似乎自从父母跟小妹搬走后他就越发放纵了,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难得冒出头的羞耻心随后就在越来越骚痒不能忍耐的渴望中像正午阳光下的雪片一般晒化了,他越来越觉燥热,就算是眼下上衣大开下半身裤子被脱光的模样也减不去多少热度,像只发/情期的公狗一般不由自主地往胯/下已经硬成一根棍的柱物上蹭。
  
  “亲爱的……”他轻轻呻/吟着,男人在他肋侧舔咬得他一阵阵颤抖:“快点……”
  
  梁丹的夜贼情人是个不会说话只会以行动表示的家伙,他不会用「想快?你BLABLA我就BLABLA」或者「小妖精这就让你BLABLA」之类的话和他交涉,要不要满足梁丹的需求完全按他自己的步调来——他会让梁丹爽的天翻地覆没错但前提是先满足他自己。换着一个自尊心比较高的男人都不会在非爱情关系下随他乱来,但梁丹这个面子已经糊墙上了的货偏偏无所谓,反正之后有爽到就行。
  
  这一点,恐怕男人也是明白的。
  
  心里沉浮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思绪,男人忽然把梁丹一推,梁丹便茫然地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根热呼呼的硬物凑了到嘴边紧贴着脸颊,梁丹挣不过那只按着他肩膀和后脑的手,半推半就地让「热狗」塞满了嘴。
  
  刚开始梁丹也不愿意的,他毕竟前二十几年都是跟女人过的,含男人那根东西这课命题从没在他脑里出现过也没考虑过,第一次嘴唇被热呼呼带着腥味的玩意顶开还被流出的粘液糊了一嘴,他几乎是震惊着就范的……一个不知道长相也不知道那根东西长的好不好看的男人,他也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那玩意脏不脏、到底有没有洗干净这类问题,但随着第一步被强迫着完成,梁丹就贯彻着「既然生活是一场强X那就躺平享受吧」的宗旨「享受」了下去。
  
  男人的事物很粗大长,梁丹牙关都被撑的发酸,舌头在缝隙间努力移动着,难免便吞下了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腥膻的男性气息从口腔灌进喉咙体腔,他在生理性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迷茫地渗出了眼泪,但很快一只手指抹去了那些液体,贴着他嘴唇和肉柱的连接处打转,让梁丹的「菜单」中加入了些微咸。
  
  后脑的按压放松了些,梁丹试着吐出一点,眼睛反射性地往上瞄,但那里只有一个黑糊糊的人影。看不见男人是什么脸色,他顿了顿,终究没有全吐出来,反而又吞回去,迟缓地做起了生涩的活塞运动,只记的努力不要让牙齿碰到那玩意,不然他自己的下场可能会有点惨。
  
  说实话这人也许还挺爱干净的,起码梁丹重来没在冠沟或气味上挑出任何脏臭的味道来,他身上有股清爽的肥皂香,似乎是某种草木或者植物的气味,梁丹说不清楚但起码他并不是那么抗拒学口/活…他足够好奇,也有足够的学习心。
  
  男人时而泄出的轻喘让他很有冲劲地来回了好一会,直到他觉得嘴唇好像肿了点,皮薄的地方都磨的发麻热痛,牙关也酸的不行,才吐出湿漉漉的硬物,用舌尖去勾它的硕大的冠部。
  
  “你不吻我吗?…”微带鼻音湿意的撒娇下一秒梁丹就被两只手架了起来,富有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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