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吻我吗?…”微带鼻音湿意的撒娇下一秒梁丹就被两只手架了起来,富有男性气息的柔软嘴唇再次袭上了他的嘴,舌头肆意地闯入与他的交缠,从来没有接吻对象会对他如此粗暴硬来的梁丹很快败在这个带着啃咬性质的啜吻下,他的嘴唇被咬的又麻又痛,偏偏却给心中那把烈火又加了把柴,梁丹整个上身靠在男人身上,如果不是两只手被绑住现在早就无尾熊一样抱上去了。
“啊……”
男人似乎觉得够了,一个用力把梁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让两人换了个位置,从背后顶进了梁丹体内。
近来已经相当习惯被侵入的私密部位表现得就像主人一样无节操地配合,最粗的冠部「噗」的一声便被整个吞入,虽然梁丹一直在尖叫「慢点慢点!」但负责实际操作的男人觉得很顺畅,便根本没有理会他地一插到底。
梁丹被顶得整个人贴在沙发上,大脑一片发茫,差点以为自己是一只被串在铁签上的烤小鸟…不对,后面那玩意怎么也该用「铁棒」来形容才对…
突然被打开的肠道紧密包裹着闯入的凶器,把那玩意的大小形状都勾勒得相当清楚,随着男人后退一股肉质的吸啜摩擦感传来,男人在退出的部份挤上更多的润滑剂,然后又是粗暴地一插到底。
润滑剂挑得很专业,几下之间已经被蹭满了体内体外都被拉出丝来了,梁丹耳边全是「啪啪啪」的声效,他的腰间盆骨处被两只手卡住根本没法反抗,颠簸在凶猛的快感骇浪间差点连魂都要吐出来了。
家里的沙发是布质的很适合抓挠,梁丹也没给自己的沙发客气,两手塞在坐垫缝里全当发泄,自己那一根也在推撞中一晃一晃地往布上蹭,几乎只在一两分钟内就满脑子充满了「要死了要死了!」的感叹。
可惜男人的腰力是相当足的,快起来马达一样顶着,休息时会细致地研磨梁丹敏感的部份,然后又是一轮快攻,这样一套下来往往可以做上半个多一小时做的梁丹几乎要半昏迷才罢休。
就像现在,他听见叫声中带了哭腔往梁丹脸上一摸就是满手湿意,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想这人又哭了,下半身却无怜悯之心地加快了速度。
他喜欢这个人哭泣、喜欢做到他毫无廉耻地哭求、喜欢他小小的心机与狡黠…这个人其实和小动物意外的像——简单、没有伤害性又有趣,让人玩着玩着舍不得离手。
自从某天开始,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梁丹一个人了,男人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但也有些费解…这是生怕被撞破为了自保而退缩的行为吗?还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更令人疑惑的是梁丹从来没有对他解释过半句,仿佛「另外买一间房子把家人赶走」这种大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没有埋怨没有讨好,梁丹是他生命中少有的、遇见过的人之中最有意思的。
他会好好报答他的。
男人加快了冲刺,身下的肉体松软无助,梁丹已经叫得声音微哑了,真的像小动物一样只能趴在那里发出不知是痛是乐的呜咽…可惜没法看见他的表情,真是一大憾事。
他持续了几十下的猛烈冲撞,把释放出来的浊液打进梁丹的深处。
纯情PLAY 最新更新:2013…03…22 22:11:10
梁丹一觉睡到天亮,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爬下床换上衣服冲到公司去…如同以前的每一次,只要梁丹被做狠傻掉了,男人都会在黑暗中帮他清洗乾净,再送回床上裹好,如果天气太热甚至连空调温度都会帮他调的恰恰好,床头上放著梁丹留在楼梯上的水杯(满的)和眼镜(擦过的)…简直贴心到没话说,所以梁丹也挺乐意被做到断电。
他想起睡前昏昏沉沉无力动弹的自己被光裸地塞进被单中,男人在唇下留下的吻,不由得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是不是该在房间弄一个定时器用来开灯呢?这样两人也不用躲躲掩掩了,反正到现在梁丹也没法真抓住这位贴心的采花贼扭送警局,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事说清楚,好歹以後能看著脸做……
地铁里他沉思了几分钟,摇摇头觉得还是算了。
万一对方灯一亮就跑了,自己可没本事抓住他,岂不是白白少了一个…唔…睡前热身的?
算了,就这样也不错吧,不用考虑感情考虑双方家庭朋友关系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现实中的琐事也许比较好,梁丹喜欢玩,但可不喜欢麻烦,所以什麽都看不清楚也许比较好吧。
眼看快要到站,突然一阵颠簸,上班时段地铁车箱中塞得满满的人群恰好朝梁丹的方向倒过来,慌乱中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梁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贴在车门上被挤死了。
不过还没等他真的被挤死,身後的冲击力又突然消失了。他扭头一看,一名乍看上去比他还斯文瘦弱几分的男子替他挡住了身後人群,两手撑在他背後车门上隔出了一小片可以让他呼吸的空间。
见他转过头,略显狼狈的男子温和地朝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撞著你了,没事吧?”
梁丹心想哪止你撞我了,明明是後面一堆人都撞上来了才对。不过面对生人他自动又摆出了人模狗样的那套彬彬有礼地客气了起来:“哪里,意外而已,我一点事都没有。”
对方点点头,附送了一个清风送爽柔和的要死的笑容:“那就好。”
梁丹鲜少收到来自男人如此温情的笑容,更多的是女人暧昧的笑和狗友们的嘲笑,顿时就有点脸发热。
四周人群已经开始吵起来了,有人惊慌地尖叫、有人指责被推撞痛了、有人议论纷纷认为不是地震就是停电了、还有人第一时间掏出电话给公司请假说明事故…总之一时间平日满是沉默板脸的车箱顿时便热闹了起来。
那位帮了梁丹一把的男子毕竟是一人之力,没能撑多久就被骚乱的人群挤得越贴越近,几乎与梁丹脸对上脸。注视著梁丹微不自在又躲闪不开的表情他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然嘴里说著没关系,但男性燎热的呼吸轻拂在脖子上还是很让人尴尬,他又不能把脸转正,只好一直偏著头眼瞧他处装作若无其事。
车长的处理很迅速,很快广播就响起来,说是前面发生事故,要稍等十分钟才能到达站台。说到事故难免便联想起「那个」,当下就有多嘴的说:“不会是有人跳轨了吧?”
“诶?”
“不要啊!!!”
“…真是误事。”
一说到跳轨,便会联想到他们现在乘搭的列车底下说不定有一具鲜血横流的尸体,有不淡定的恶心的想吐,也有人开始抱怨,几个看起来像初中生的女孩发出了细小的尖叫……梁丹被吵的受不了,狠不得能把耳朵捂起来,转眼一看面前这位被挤的贴著自己的男人脸上仍旧清爽的微笑便觉得格外赏心悦目,但也有些好奇:“你不怕吗?”
他倒是想直白地问「你在笑个什麽」但又不好问出来。男人不知道是了解了他问话的用意还是没听出来,只是疑惑地问:“怕?怕什麽?”
“…可能有人自杀了。”
“唔?你是指尸体吧?你怕那个?”
被这样一反问,梁丹反而觉得自己被小看了,立时申明:“当然不,只是遇到这种事难免有点霉气吧?一会回到公司还不知道会怎麽被上司刷,你不担心吗?”
他三言两语把问话的本意转到另一个角度,男人也很随和地应答:“还好,我自己就是老板,总不能自己扣自己人工吧。”他似乎觉得有趣笑了出来,梁丹有些惊讶:“这麽年轻就当老板了?真是前途无量。”
“没什麽,一家小医院罢了,地方也很偏僻,花不了多少钱。也许…比买一间房子还便宜。”
不知为何梁丹觉得後半句时他的笑容突然有些微妙,不过别人的事,只是被逼聊个天的场合他也不欲多问。
安静了一会,他突然想起还没问名字好像不太礼貌便又开口:“对了还没请教,我叫梁丹,你呢?”
那种稍微有点微妙又饱含深意的笑容再次出现,男人的眼睛弯了弯:“我姓林,单名一个琅字,琳琅满目的琅。很抱歉现在抽不出手给你卡片,一会下车再补上好吗?”
这句话他说的声音有些压低,梁丹听在耳内觉得有些熟悉,後腰不自禁一阵酥麻,愣了一下才连忙回道:“别这样说,我不也一样吗。”
没能等他多想,列车便再次动起来了。上班时间只要不是车坏了,其他导致堵塞的情况都处理的很迅速,没花多长时间车子便照常到站,林琅和梁丹下了车,照约定交换了卡片,两人便一个出站一个转车告别了。
那张底色纯白配浅蓝楷体的名片躺在梁丹手心,款式素雅,没有现在市面上追求独特设计务求让人印象深刻的风格,简单得只剩下头衔、名字、公司、地址和电话,但因为字体凹印用的颜料和卡片纸质都相当精致,和其他名片放在一起时反而一眼就挑的出来。
…林琅…青森精神病医院…医生吗?他不是说自己是老板?为什麽不是院长?…不过看外表真看不出来,他看著更像教会里的心灵导师或者幼儿园教师那一类的。
一阵似有若无的清香传来,梁丹把卡片贴近鼻子一闻,发觉这卡片还带香味的,那香不是香水或香料类的那种,倒像是和花草放一起时间久了薰上去的,清新之馀带点植物特有的苦…
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让梁丹皱起眉头。
手机铃响了,梁丹刚接起,那边便是急喊:“你是怎麽回事?还没回到公司?!…”他才想起刚才没拨回公司请假连忙解释一番,等解释完毕朝公司赶去时早就把名片的事抛在脑後了。
对他迟到的事,梁丹的上司不是很高兴,但在核实了列车事故後发出的公告後,他也不能说什麽,闷闷不乐地走开去了。
老板一走,同事迅速地靠了过来,挤眉弄眼看他:“兄弟我还以为你是玩女人玩的起不了床呢!”
…承你贵言,他是被男人玩的差点起不了床才对。
梁丹只能呵呵几声,冷笑地从金丝眼镜後面瞪他:“我是那麽堕落的人吗许明志?”
被取了一个很正能量但个性并不是很好的家伙露出个粉饰太平的笑…说实话梁丹不想和他靠太近,虽然他阅历不深,但他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身上一些「缺陷」。那是一种恶意,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但直觉告诉他和他走太近不会有任何好处只会被拖累,何况还有这个「人」在。
“许明志,我给你带了些吃的放在茶水间的冰箱里,你要吃自己去拿。”
长得相当有明星脸的瘦削男子走来,他叫纪祥,是和许明志同期进来的一批,据说两人以前是同学也是好朋友,进公司後职位相近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一个难以被人打破的小圈子。
很多人觉得纪祥脸长的好不如去做明星,或者模特儿应该也很有市场,但每次有人这麽说他都只是淡淡带过,留下一堆的不解。
不过梁丹觉得自己大概知道是为什麽。
他抱著马克杯,两只眼睛从热气後方无辜地目送许明志奔去茶水间的背影和纪祥的脸,那张精致得不像活物的脸孔正看著许明志离去的方向,然後他转过头,看了梁丹一眼。
冰冷刺骨。
梁丹加重了眼中无辜的意味,对方缓了缓,嘴角上扬成一个很假的笑容,点了点头离开了。
梁丹看著他走远若有所思…他觉得纪祥是喜欢许明志的,他对许明志很好,好到所有人都觉得他比许明志的亲妈还亲妈,但有时候他看著许明志的背影也会露出那种阴霾的眼神,那不像是在看自己喜欢的人,倒像是下一秒就要咬上猎物喉颈似的。
他…的话,又会怎样看自己呢?黑暗之中的他会是怎样的眼神?热情?不屑?高傲?冷淡?……
难免想著想著就想起自己的事。
梁丹喝完咖啡,一边核对数据一边继续思维发散…他从来没跟男性谈过恋爱,以前也有人表示对他的屁股有兴趣,可是他没有,当场便拒绝了顺便推荐了一家男女均有坐台的夜总会给那个人,对方也表示不勉强,说到底只是肖想著他的身体想以恋爱为名义搞个炮/友玩玩罢了。
他十分理解,因为他也对炮/友关系没兴趣,如果为了做,起码得把对方搞成自己女友才行,大不了没爱後再分手…这也算是他的底限。
…不过现在这样也算是炮/友吧?
不,情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每晚他过来也只是做罢了,他们有干过别的吗?就连名字脸孔都不知道…那样连炮/友都算不上吧?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像这种关系没法进一步也没法後退,那个男人如果单方面消失,他就真的无招可使了。
梁丹盯著电脑屏幕发了会呆,才发现自己想来想起其实就是不想失去他罢了,要问他是否真的想更进一步,其实也没有什麽想法。
如果只是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趣,为什麽他不去找个男朋友呢?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发展了,也不会有这种一方不主动就永远失去联系的可能性。
男朋友嘛…他想了想身边的男性,纪祥和许明志就算了,这两位虽然脸不错但他真心惹不起…公司其他同事也没哪个他喜欢的……女生倒是有跟他示好过,不过为免声誉受损他不太敢跟同事来往,对方也不是他的菜,便到现在也没下过手。至於一起玩闹的朋友…他还真怕染上花柳梅毒。
…说来早上那位林先生……梁丹回想起男人撑在他两边的手和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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