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欢咬着唇,按在结实胸膛上的手紧握成拳头,被他冲撞得连脚趾都弯曲蜷起。
这个姿势,加上他的巨大,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太久没有男人的她实在有些难以承受。
董欢发出不适的闷哼声,却不愿意就此示弱,颠颠颤颤地脱去衬衫、解开内衣,女人柔软妩媚的部分顿时呈现在男人眼前,随着冲撞而上下颤抖,见到男人发狂盯看的眼神后而得意媚笑。
她的手顺着被吻肿的唇向下滑至绷起的乳头,食指在粉嫩硬实的尖端上暧昧打转,察觉到他因为失神而缓下冲撞后,顺着曲线经过两人双腿间的黑色毛发再向前延伸,抵达他深褐色的乳头,缓慢而媚惑地掐拧。
最后,女王弯下腰,启唇含住他胸前的敏感。
「噢!董欢……」
林汉堂发出叹息般的呻吟,一手扯去她的发圈,解放她笔直滑溜的长发,五指按在她的头上,像要把这折磨人的女巫扯开,又像要把她更往自己压近。
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叼在她嘴里,软软的嫩舌舔着上头的小豆子,红唇不时收缩用力吸咬乳头,舒爽中带着磨人的疼。直到再也忍受不住,他使力翻身压倒戏耍他的女巫,停顿不动的分身完全抽出又重重插入塞满她。
董欢呼喊,扭动身体妄想回到原来的姿势,但男人怎会允许?巨大的身躯山一般压在她身上,满是汗水的胸膛挤压她胸前柔软,薄唇覆住她,堵死了她的抗议,下身开始奋力进出。
水润的抽插声在客厅回荡,淫靡味节节高升,终于取代了香甜的芬芳。
董欢泌出的大量爱液随着体内的进出而被带出体外,滑腻腻地染了他与她的大腿。
「啊……」
林汉堂垂首,在她耳边低嗄呻吟,舌头不时卷舔她的耳壳,见她闪躲,扣住她的下巴往左一摆,强迫她暴露出身体的敏感处。
「董老师不喜欢我亲吻这里?嗯?」他从她耳朵上缘后往下吮去,直到透着淡粉色泽的耳窝处,伸出舌尖挑逗。
「唔……」董欢咬住唇,反手揪住毛茸茸的毯子。
「这样抑制呻吟不好喔。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沙哑低笑,手指撬开她的齿,董欢趁机一口咬住,他不以为意,扯唇微笑,指头玩弄起她的舌。
「呃……又咬我?这就是你唯一的报复手段?」低声哑笑,他的男根在她刻意的咬啮下又开始有了动作,并且随着时间加重、加快。
无形的烈焰焚上他们,他们的双眸映着艳丽的红,被燃烧的火焰惹得汗水点点,晶莹衬着他褐色的肤、点缀着她乳白的嫩,让彼此看起来更加可口。
在火热的交手中,快感在他们体内渐渐累积,难以言喻的畅快从两人的交合处扩散。董欢忍不住张腿圈住他健实的腰,下体配合着上下耸动,双手像紧攀浮木般抓着身前的男人,因他敞开,为他解放。
曾经体验过的欢爱,都没有这一场来得翻腾。炙热。痛快。
她的身体咆哮宣告着喜欢这一切。
——小麦色与嫩白、坚实与柔软、入侵与吞噬,以雪白的毯子为背景,构筑成一幅对比强烈而鲜明的画。
快感随着时间层层叠叠累积,直到从颠峰宣泄而出,哗啦啦猛扑向纠缠中的男女,一举淹没了她,夹着男人的双腿夹得更紧,红唇张开,一口咬住眼前大汗淋漓的肩膀,濡湿的甬道收缩,疯狂咬住抽出后一举撞入的男根。
「董欢……欢……」男人在她耳边嘶吼,颤抖着让浊液射了她一肚子,双臂紧拥着她,仿佛要把她揉入体内。
直到终了,林汉堂轰然颓倒在董欢身上,喘息许久后使力对换位置,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以免压坏了她。
他伸手勾来被甩到一旁的浴袍盖住两人,掌心在浴袍底下亲昵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不时歪头亲吻她的脸颊。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每一场欢爱都是这样?火热且激烈,好像两人都迫切吞噬掉彼此,并且敞开承受对方的给予。
大汗淋漓,却也疲惫得万分痛快,甚至有种心灵结合的畅快感。
如果这是欢爱的真谛,难怪有这么多人爱上它。
「董欢、董欢……」他满心爱怜地啄吻她的太阳六,拨开因为汗水而黏在她颊上的发,才发现她竟然疲倦得睡着了。
他低笑,浑身放松却紧拥身上柔软的娇躯,不时对她低声呢喃并亲吻她,给予事后的温存,尽管她因昏睡而不知董欢在细碎的啄吻与亲密的爱抚中恍惚转醒。
她侧栽着,在柔黄的灯光中怔愣看着前方的衣柜,因为身后炙人的体热以及雄浑的气息渐渐想起稍早烈火熊熊的缠绵。还来不及反省自己过于莽撞的行为,便因男人亲吻到耳后敏感处缩了下肩膀。
「醒了?」林汉堂慵懒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董欢抿嘴不语。活了将近二十九个年头,原以为被他告白后是人生中思绪最混乱的时候,没想到与现在的状况一比较,才发现那时的混乱充其量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第九章】
竟然被激得和他上床了……
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唇持续在她肩上亲吻,长期劳作而粗糙带茧的掌从平坦的小腹揉至白馥馥的胸乳上,仿佛对待美玉制成的琴,辗转揉捻轻拨,另一手顺着她滑腻的大腿来回抚摸。
如情人般体贴又亲密的温存让董欢根本没办法静心思考。
「你有在保养吗?还是天生丽质?」她的肌肤与他完全不同,细腻得犹如婴儿一般,除了右肩胛上有颗暗红色的胎记外,其他地方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其实这颗小东西也可爱得紧……他的舌轻舔小指大小的胎记。缀在纤细的背上,替她添了抹妩媚迷人风采。
「要是人人都天生丽质,保养品公司还赚什么?」董欢撤嘴,一手拉开刮得肌肤微微麻痒的大手。
「走开。」
「不要。」林汉堂低低沉笑,把她的耳朵当棒棒糖啃。
「林汉堂!唔——」这个无赖!
中指与姆指不轻不重地拧了下小花核,听见她抽气,才改用食指搔抚安慰,握住乳房的大手配合着逗弄乳头。
「我这样抚摸它们,你舒服吗?」林汉堂既亲昵又认真无比地询问,真心希望她能告诉他,该怎么做可以使她舒服愉悦。先前,他忙于生活与工作,加上没有遇到喜欢到非交往不可的对象,所以不曾交过女友,导致今天才第一次有了性爱关系。
但……男人嘛,总有看性爱影片、听同侪朋友「分享」的经验,久而久之也多少知道该怎么做。从来没被男人这么询问的董欢不禁产生点点赧意。
她挣了下,想脱离男人营造出的亲密世界,双腿间却卡入一只结实的长腿,迫使她门户大开地承受男人的对待。
「还是我抚摸这里你比较舒服?」食指来到早被他用毛巾擦拭干净旳嫩穴前磨蹭片刻,最后重新回到粉嫩小核上。
「你走开我会更舒服!」董欢声音紧绷地一字一字蹦出,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拨弄下又开始兴奋了。
可恶!这背叛主人的身体!
她咬牙,吞下喘息。
「又湿了?这么敏感?」看来她比较喜欢被他揉弄这里,舒服得不仅湿了,连气息也开始急促。「你闭嘴啦!」董欢懊恼的闭眼咬唇,不懂自己为什么在他掌指底下竟变得如此敏感?
再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支开他!
「现在几点了?」林汉堂看了眼床头边的时钟。
「快晚上六点。你饿了吗?」「对!」
「想吃什么?我去买。」
「夜市的花枝羹、锔烤马铃薯、麻辣臭豆腐。」快滚吧!离开后不再帮你开门!
「就这些?」净是小吃,吃得饱吗?
「就这些。快点去,我好饿。」
林汉堂拍拍她扁扁的肚皮,掀开棉被下床着衣,等打理好自己,回头却见董欢整身蜷缩在被窝里;像只逃避现实的小虾米。
他弯身掀开棉被一角,笑看埋首在枕头里的她。
「你的机车钥匙放在哪里?」
「你开车去不就好了?」董欢戒备地瞪着他。
「去夜市开车不方便……董欢老师,如果你不借我机车,我就不出门。」他「a为宭穿她的心思而咧嘴,霃出让董欢牙痒痒的笑容,也充分屏现出他说到做5」的杰度。
两人用眼神相耳较景一分钟。
董欢不甘不愿地嚅嚅唇,「…客厅茶几上。」
「我很快就回来。」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又揉揉她的发,最后体贴地把棉被盖回,好让她继续当一只缩头小乌龟。
只是,他踩着大步才走到房门口,董欢却掀开棉被喊住他。
「林汉堂!」
他停步看向她。
「你……」她撤开眼,欲言又止。
「还想吃什么吗?」
「……回来时顺便去药局帮我买事后药。」她又快又急地说完后立刻躲入被窝,没过三秒,身体却忽地一紧。
「抱歉、抱歉。」是他的错。是他被生理欲望冲昏头,忘记保护她。
隔着棉被,她听见林汉堂盈满歉意的模糊呢喃。
一分钟后,室内孤寂地只剰下她。
董欢掀开棉被,露出顶着凌乱头发的脑袋。
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没带套子才道歉?还是后悔与她发生关系而道歉?
想到第二种可能,她心里竟然隐隐惆怅起来。
她弄不懂自己对于林汉堂究竟抱持什么样的情感,好像有一点讨厌、有一点抗拒、有一点感到危险、又有一点遇到势均力敌之人的喜悦。然而纵然心情上不明白,身体上却清楚知道喜欢他。
刚才的欢爱,是她品尝过最激烈、最热情、最让她投入的一场,连体内细胞都为之疯狂,拼命吞噬、承受他给予的一切,饱胀得让她在高潮降临时兴奋到头晕目眩继而昏迷。
她第一次被高潮惹得昏睡,可是那滋味实在好极,宛如罂粟,让她想再次品尝、感受。
蓦地,董欢狠狠一愣,在被窝里紧抱住脑袋。
天!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她是哪根筋接错位置?她喜欢与人拥抱纠缠所带来的亲昵与温暖没错,但从来不曾随便与人发生关系,她甚至还喜欢着邵华谦不是吗?纵然、纵然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不必对他负责,但这种与别人亲密而背叛自己喜欢之人、百分之百错误的行为,她不仅没有自责后悔,反而心生惆怅之心?怎么对?怎么对?!
现在最好的遏止办法,就是等一下与他说清楚讲明白,把今天这场欢爱当作一场幻梦,让两人之间重新划下界线,回到最初、最原始的状态——桥归桥、路归路!
什么惆怅?
对于错误的事情怎么可以惆怅?
她董欢又不是疯了!
刷地掀开棉被下床,从衣柜翻出干净的衣物,踩着凌乱的步伐进入浴室,经过得以照出全身的落地镜时,她却惊见左乳上、最接近心脏的位置,一枚吻痕嚣张霸道地烙印在上。
董欢的指颤抖地抚上那个痕迹,一碰上随即甩了开来,闭眼不敢再看,不敢去想男人为什么独独在心口前留下这枚吻痕……董欢一夜辗转难眠,断断续续作着混乱无比的梦。梦中有他,也有她,两人像藤蔓似地纠结缠绵,谁也不放过谁。直到终于沉沉睡去,时间仿佛才过了一分钟,门铃声立刻响起,在宁静的清晨格外刺激疲困的她翻转过身,呻吟着拉起棉被堵住耳朵,继续闭眼睡觉,装作没听见。
电铃声断断续续响了几声终于止息,董欢紧皱的眉也缓缓松开,只是清静不到三十秒,紧接而来的是搁在床头的手机狂肆唱起歌来。
董欢被吵得忍无可忍,一把抄起手机,接起。
「是哪个混蛋?!」她因为渴睡导致口气极差。
「原来你有起床气。」电话那头的人丝毫没被她的怒咆吓到,不疾不徐地说出新发现。
「……林汉堂?」
「猜对了。」
董欢眉头间露出愤怒的皱痕,看了眼时钟更生气了,「现在才凌晨五点半你知不知道?!」
「知道。」他像面对闹脾气的小母猫,用温软低柔的语气安抚着,「乖,先起来帮我开门。」
「干嘛?」
「我只是想帮你做早餐。」
「早餐?我不需要!」猛挂上电话,一股脑躺回床上的同时,她的手机与电铃情同手足般一起响董欢躺在床上抗拒了三分钟,最后因为深恐吵到邻居而接起手机,万分不悦与不愿的命令林汉堂给她十分钟时间,下床穿衣时不经意拉扯到经过夜而酸疼的肌肉,不由得跌回床上。
她难受地呻吟,按摩因为「激烈运动」而酸疼的大腿与腰际,咕哝了好几声「混账」后,才像老太婆似地慢吞吞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妥,又抓起梳子胡乱梳理头发,之后龟速地走出卧房,替林汉堂开门。
「早安。」林汉堂提着一袋食材,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你是怎么上来的?」明明一楼大门在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时都会关上,没钥匙根本进不了公寓。
「刚好遇到早起晨运的一对老夫妻。」
早起晨运的老夫妻?谁呀?「竟然一点防范都没有!」林汉堂耸肩一笑,不予置评。
董欢没好气地侧身让他进屋,在他经过时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小步。
回忆昨晚,她明确表示和他从此风马牛不相及的意愿,这男人却卑鄙地用模特儿契约压她,说什么合约终止日期是明年一月,要她不能擅自毁约,让她懊恼至极之余,只能命令他忘记擦枪走火的这场意一步错步步错,什么当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必定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听他在狗屁!别说是窗,她现在连拇指大小的透气孔都找不到了好吗?!
「你要去补眠吗?早餐做好我再叫你。」林汉堂视线滑过她眼底下的青影,明明不舍,嘴里却问得轻描淡写,就怕她更加防备。
因为不懂她从昨天吃晚餐开始就显而易见的防备是从何而来而思考一夜,他得到的结论是,或许一直以来她的光彩总是遥遥领先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一人胆敢或愿意花时间挑战她,于是让她始终徜徉在舒适圈里。然而,现在出现了他,两人又发生亲密关系,让她一时难以接受,下意识排斥抗拒,才演变成面对他时筑起铜墙铁壁,只差没拿出大炮戒备他的惨状。
既然如此,或许他可以捺下性子,更可以偶尔幼稚一点,好让她放下戒心,并且从生活中着手,如滴水穿石一点一点渗入她的生命,让她自行拆除高墙后毫无所觉地接受他。
他不确定这种方法会不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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