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回拨给熊立,直接开车直奔游乐场,不过,因为有人的一句话,让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去做,便在半路上给王正平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联系一个律师一起到游乐场等我。等我到了游乐场的时候,看到了那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提着公文包,长得文质彬彬的律师。
交代了一下,我的要求后,征得了他的意见,才让他在这里等着,而我徒步走进了游乐场内,直奔办公室区。
今天因为不是周末,所以来玩的人不是很多,可别忘了D市也算是旅游城市,所以游客还是有不少的。只不过没有周末那种夸张的人cháo人海的感觉。
我在熊立的办公室找到了他们,准确的说,我是听到摔东西的声音。
信步走过去,顺手推开房门。就听到一声怒吼:“谁他妈的让你进来的。”
我站在门口,耸耸肩膀,笑道:“骂人不好,既然不让我来,那我就回去了。”
嗖地一下,我的眼前立刻多出来两个‘熊猫’,头上带着很肥大的帽子的家伙,本来就干瘦的两个人,此时都顶着黑眼圈,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哇地哭了出来。
“大师啊,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我笑道:“我既然来了,就代表我很有诚意。你们呢?”
“有,有,有,我们都很有诚意。”两个人狂叫着。吼叫中,每个人都从身上所带的支票夹中抽出一张支票,晃在我的面前,塞到我的手里,生怕我拒绝一样的喊着:“大师大师,这是我们的诚意。”
我瞥了一眼那支票上的一串‘0’,很是开心的笑道:“既然诚意足够了,那么,还差一些事情要做。”
“您说,您说!”两个人激动的不像个样子。
我道:“看二位面向,说句难听点的,真小人也。所以,在给你们解咒之前,我希望你们能给我做出书面保证,电子视频记录。我可不想前脚我出门,后脚就有jǐng察到我的家里,带着逮捕令对我说一句,您涉险诈骗勒索这样的罪名。不知道二位可以答应吗?”
这两个人一惊,他俩确实有这个打算。
但是,这点坏心思被我戳破了。事实上,这个不是我想到的,而是小奇师姑在跟我分开之前,提点我的。
她的原话是:那两个人面有恶相,乃是小人也,不可不防。
再对照昨天晚上这两个人的表现,不难得出他们的想法。所以,有必要做一些防御的手段,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无奈的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我便道:“既然这样,我的律师在外面。我们一起出去吧,去他的律师事务所,签署协议后。就可以进行了。”
两人自然苦着脸,无奈的应允了我的要求。
后面的事情就好做了,不过是带着他们去了律师事务所,签署了一份协议。
随后,我不过是跑到了厕所,尿了一泡尿,然后用医用棉签蘸着老子的童子尿,在他们的脸上、额头上、眼皮上个子画了一个佛教里面的‘卐’字。事实上,这我随便摸在他们脸上就行了。
按照小奇师姑的说法,引魂咒就是凝聚大量的yīn气跟在一个人的身边,这样才会招来周围的yīn魂。而我的万能童子尿,阳气十足,摸上去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
至于天眼嘛……临时的和永久的开yīn阳眼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临时的天眼,就是把yīn气凝聚在眼睛上,因为yīn气的作用,就好像给眼睛带了一层隐形眼镜,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只要把老子的万能童子尿倒在两个人的眼睛里,就万事OK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然后拍拍手,说了一句:“搞定,收工。”
揣着两张每一张都是百万价值的支票,以及一式三份的协议,开车跑到了银行。
把其中的一百万转账到了自己的银行卡内,又开了一张卡,把支票的钱转进去。这才开着车去找小奇师姑,又做了一个下午的苦命劳动力,两个女人才心满意足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让我载着送回了金刚寺。
回家的路上,我想着,两位小师姑的人情味越来越浓了。
在途中,给胖子折腾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还有事情压在心里,M市的事情始终是一块大石头。
另外,还有叶一……
想到叶一,我扳动方向盘,掉头又跑到了金刚寺。
见到了太素真人,又一次确定了叶一的安全问题,又死不要脸的拽着小奇师姑,给叶一卜算了一卦。可惜,按照卦象的说法,叶一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最终也只能到这样就算没办法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小鱼师姑最后的一句话,叶一多则七天,少则三天就会平安。可惜不知道念一妈妈的名字,不然起码可以去推算一下。不过即便是这样,也算是给我自己不少的安慰。
再回到家里,被小天使一样的雨音纠缠了好一阵子,又拉着叶念一的手,说了一大堆连我自己都觉得感动的话后,死皮赖脸的骗文怡说,孩子多了,母亲在这里照顾不过来。让母亲带着叶念一,这样可以暂时安慰一下念一的情绪,那两个小家伙要睡在另一个房间。你总不希望我在这秋天晚霜的季节睡在客厅那红木沙发上吧,年纪轻轻的万一冻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然后,我又再三的保证绝对不起什么坏心思,反正按照我说的就是,文怡你那么能打,我也不敢对你用强不是。我又跑到小雨音的房间里去,抱着平板电脑随便翻找出来童话故事,像一个父亲那样,为两个孩子去讲睡前故事。直到这两个小家伙沉沉地睡去,才拉着文怡的小手,光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
怀中抱着心爱的女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嗅着越来越令人安心的文怡身上的香味,慢慢地睡了过去。明天,嗯,明天还要去跟鬼卦老前辈学那连太易先生都推崇的生杀咒,若是能学会,我也算掌握了一门正经的、高质量的法门。从此以后,就算真的脱离了‘废柴’的名头了。
……
“生杀咒,事实上没那么神秘,只不过对一个人的心思很重要。老头子我虽然说要传授你生杀咒法,可是你的心xìng上老头子还要认真的考验考验你。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愿不愿意跟老头子学生杀咒?若是愿意,那就一切听老头子的安排,三天之内,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如果不愿意,老头子不勉强。要不要学,你决定吧。”站在鬼卦前辈的面前,他这样对我说到。
我问道:“不知道前辈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情?如果三天之内您让我杀人放火,我也要去做吗?”
鬼卦笑道:“可笑,我们是正道人士。又不是那些魔道的家伙,老头子我让你做的事情都是合乎礼法的。”
我道:“既然这样,我学!”
鬼卦道:“你想好了?”
我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想好了,我虽然是太易先生的弟子,可先生却说我要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所以从未教我任何驱鬼辟邪的手段,只说我机缘未到。如今老前辈交给我生杀咒,未必不是我的机缘。我学!不然我永远只能算是这个圈子里的局外人,游离在你们这样的高手之外,做一个看客,这不是我想要的。”
“好,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鬼卦说道。
我问道:“不知道前辈让我准备什么?”
鬼卦道:“准备和老道出去三天。”
我笑道:“这个不用准备,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就可以。”
鬼卦笑道:“那就打电话告诉家里人,你要出去三天好了。”
我笑着应了,然后跑出去给母亲和文怡分别打了一个电话,想了想我又把电话打了胖子赵磊,还有小奇师姑。毕竟我要失踪了三天,也许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也好知道我是干嘛去了。
做好这些,帮着鬼卦前辈把那扇厚厚地棺材板大门关上,他上到了我的车里只对我说向东开车,就闭上眼睛不再管我。
【车内风水装饰你不可不知】1、可根据自己生肖挂放“法令平安符”车挂,有消灾、催福纳祥的作用,材质为桃木;2、朱砂为佛家道家辟邪圣品,可稳定磁场,令心神安定,轻松驾驶,趋吉避凶。3、不适宜摆放佛像,佛像喜静不宜动。4、忌放刀具,有杀气。5、忌放香水瓶,否则有尖角煞和光煞。
90节、鬼母人子【上】
“停车。”鬼卦前辈忽然说道。
我左右看了一下,寻了一个路边停靠。
“前辈,怎么了?”我问。
“路的另一侧,是本地的D大,这里是人才汇聚的地方。你知道吗?”鬼卦忽然问我。
我笑道:“这个我能不知道么?这是我的母校啊。”
“哦?”鬼卦看着我,忽然笑道:“真没想到。”
我呵呵笑道:“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吧。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加入到这样的行业当中来。”
鬼卦看着我,然后笑道:“没错,我们这个圈子实际上就是一种职业啊,那么,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道:“入校到毕业三年,在这个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一年多。”
鬼卦道:“唔,那有点短。我给你说个故事,你们学校里的,你可愿意听听?”
我想这样一个高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是要讲故事,必然是有深意的,便说道:“前辈您说来听听,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很。不然也不会贸贸然的闯进咱们这个圈子里了。”
“好了,老头子就唠叨唠叨,给你说这个故事。”鬼卦闭上眼睛,靠在副驾的座椅上说道。
那是大概二十年前,那时候大学生金贵着呢。正好是老头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八个年头,这辈子我都忘不了那位母亲的眼睛。
有一个小子,刚出生没多久他爹就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那母亲也是伟大,硬是因为这个孩子没有再改嫁,含辛茹苦的拉扯这个这个小子。
而这个小子,也给他的母亲长脸,学习上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个尖子生,一直到考入这所大学。
他的母亲有严重的风湿腿病,行走很不方便。那孩子就说这大学不上了,要出去打工养家。被他的母亲狠狠的一巴掌打进了学校。
当年那个时代,学校都要每个月收食堂的伙食粮。你想想,一个连走路都费劲的女人,怎么可能多余的钱去交所谓的伙食粮?
但是,那个母亲却没有告诉他的儿子,而是很认真的告诉儿子说:你认真学习,生活上的事情妈妈能解决。
到了每个月送粮食的时候,这个母亲就会背着一袋米到食堂,第一次去送给伙房大师傅的时候,大师傅打开粮袋看到里面的粮食,就十分生气。为什么?因为里面的粮食不是一种,而是很多种参杂在一起。大师傅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说对不起。大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粮食。
母亲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说:“大师傅,这是5元钱,我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麻烦您转给他。”大师傅接过去,摇了摇,里面的硬币丁丁当当。他开玩笑说:“怎么,你在街上卖茶叶蛋?”母亲的脸又红了,支吾着道个谢,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大师傅照例开袋看米,眉头又锁紧,还是杂sè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
那母亲有些惶恐地请求道:“大师傅,我家的米都是这样的,怎么办?”大师傅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家一亩田能种出百样米?真好笑。”遭此抢白,母亲不敢吱声,大师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个月那母亲又来了,大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sè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还是怎样背回去!”
母亲似乎早有预料,双膝一弯,跪在大师傅面前,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大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
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僵硬变形的腿,肿大成梭形……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她又向大师傅解释,她一直瞒着乡亲,更怕儿知道伤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蒙蒙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在D市周围的乡村讨饭,她将讨来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学校……
鬼卦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张开眼睛看向我,问道:“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故事我也听过,很感人。”
鬼卦道:“是啊,很感人的故事。母爱大于天!可是,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
我蹙眉,问道:“后面还有吗?”
鬼卦点点头,说道:“后来,那个母亲去世了。就死在儿子的宿舍里面。”
我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鬼卦的意图。
鬼卦接着道:“她的儿子,就留在这个学校里任教。而我知道这个故事,是他的母亲亲口告诉我的。”
我一愣,道:“他母亲亲口告诉你?”不对啊,按照鬼卦的说法,那个母亲应该已经死了才对,那么能够告诉鬼卦的应该是……那母亲的鬼魂。
也就是说,那母亲并没有去投胎?而是选择留在了人间?
想到这里我蹙眉道:“前辈要我怎么做?”
“劝他的母亲去投胎。”鬼卦对我说道。
“劝??劝鬼魂去投胎??”我惊愕的说道,“这不可能的,这是个二十多年的老鬼,心中执念有多深,根本不会讲道理的。她儿子知道吗?我想,应该是知道的。对不对”
鬼卦点点头,说道:“是啊,他们母子不想分开。”
我蹙眉道:“20年的老鬼一直跟着这个人,那么这个人应该霉运连连,并且寿命无多才对。让我想想,学校三年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我应该知道是谁。”
我闭上眼睛,却想着当年上学时候,有哪个老师是这样的倒霉。
蓦地,灵光一闪,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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