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赎罪by:和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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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赎罪by:和泉桂-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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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 
“呜!” 
看样子,穗高是不会罢手的;透也把指甲掐在地面,强自忍住那种诱惑。 
“你是最怕我玩弄你这个地方的!” 
穗高的左手,仍圈住根部,右手则顺着性器的形状,猥亵的爱抚着。龟头被穗高用手指刺激,透也的下腹部阵阵发热。 
“要怎么办?如果你的体内可以放轻松,我就让你射精!” 
“不可能嘛……” 
“是吗?” 
穗高的喉间发出呵呵的冷笑。 
透也想像他的霸道,就情不自禁抖起来。 
“你不要……这样嘛!” 
透也觉得苦苦哀求的自己,实在是很没有骨气。 
“那你就要放松一些呀!” 
“……但我不能……” 
透也摇着头,他是怎么也过不了穗高这一关的。 
“你可以抽动了!” 
于是,穗高用他刚才被精液弄脏的手,爱抚着衬衫卷在身上的透也背部;并把他的衬衫当作画布,用半透明的液体,描出一副图形。 
“啊……呀……” 
透也的腰轻轻摇动着呻吟;虽然目前穗高的肉棒只进入他体内的一半,最后还是会接受他粗大的性器。 
透也甚至渴望,穗高可以插入体内更深的部位。透也对自己这种贪欲,感到羞耻。 
“你要放松放松啊!” 
被穗高命令了无数次,透也也慢慢照办。 
“……啊啊……哇哇!” 
穗高一边摩擦着他的肉襞,透也只好把肛门扩开,迎接穗高过大的阴茎。 
接着就仿佛贯穿至身体的内侧。 
这绝非愉快的性爱!只是暴力的举动。 
透也在心知肚明下,更为难过。 
“呜……呜……” 
透也希望穗高赶快放开他的手,因为阻断他射精的快感,会让他痛苦至死! 
透也亟需解脱!释放自己! 
“你快一点……” 
对如此微弱的恳求声,穗高依然听进耳里。 
“你要我快一点!是要我作什么?” 
随着穗高的这句话,他的肉块亦一口气贯穿至透也的体内去了。 
“哇哇!” 
听到滋的一声,透也的背部掠过剧烈的冲击;然后,在贴着身体下,穗高也开始抽动起来。 
透也的全身快要炸裂开一般! 
在这么想之际,穗高就插的更深,且动起了腰。听到抽动而发出之吱吱喳喳的声音,使透也羞红了脸。 
“被我这么抽动,你有感觉吧?” 
穗高的话声,仍然冰冰冷冷的。 
“你真的是很不解风情!” 
“哼……” 
即使透也泪眼相向,穗高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好逆来顺受。 
“你就说希望我多多强奸你嘛!那我也一定会如你所愿!” 
如此也是皆大欢喜。但透也的唇却抖得发不出声音。 
“如果不涉及到爱情……我们彼此双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尽情享乐吗?” 
穗高的话,一点也没错。 
扭动着脖子,转头看着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话打击着他的内心。 
头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带着些许哀愁。 
“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 
——透也本来是深爱着穗高。 
尽管被他践踏、折磨及伤害,透也爱穗高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可惜一切已走至尽头。 
透也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对穗高的爱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对这个事实。他也是抱着不想重修旧情的心情,来找穗高的。并且,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动提出要与透也分手的话。过去是透也想挣脱这个恋情,现在是换成穗高。既然双方都有这意思,不就两全其美吗? 
“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来……吗?” 
“不行!” 
穗高一口拒绝透也,并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动。 
“……啊啊啊!” 
“你快说不对!不是这样!透也。” 
透也已快要崩溃! 
“……你就尽量强暴我……” 
透也在喘气中,悲呜地叫着。 
穗高的欲火亦已愤张着。 
“好!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作!” 
“动作要……更激烈一点……” 
透也在啜泣中,说出这句猥亵的话。 
“老……师……我求你……” 
此时此刻,透也已乱了方寸。 
因为他只想沉沦于性爱的深渊中。 
不然,在放荡的快感之后,紧接着逼他而来的,是无限的苦痛与绝望。 


六 

“唷,樱井。” 
就在棋原把手搭在透也的肩上的同时,透也也惊吓得肩跳动了一下。而且,在自己手边的资料,也被甩得四散。 
“抱歉,你怎么一付很吃惊的样子?” 
对于透也过度的反应,棋原相当诧异。他只好盯住自己的手,回答说。 
“啊,没什么!对不起!因为我在发呆,所以没注意到你过来!” 
透也只好找理由作一番解释;因为对棋原这么好的上司,他也不希望他为自己操心。 
“是吗?那就好。” 
过了下午才到公司的棋原,望了望透也说—— 
“因为你的反应就像是被性骚扰的女同事一样,我真的吓坏了。” 
“你这种比喻,有些不太贴切吧!” 
听了透也这句话,棋原便回他“你会这么回答,就表示你没问题”,又笑笑说下去。 
“你有黑眼圈!所以,最好要我注意自己!” 
“是,我会的。” 
就算多么小心防范也没用,除了补充睡眠,没有第二办法。 
透也连续三天,晚上都睡不成眠。 
被穗高用暴力强奸的事实,令他心碎。 
现在只要回想,内心便会油然生出恐惧感,浑身颤抖。 
如果说用强暴,又有些言之过及,但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在透也的同意下之性交。 
反正,透也就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为了防皮肉之痛,把理性抛开,沉浸于快乐销魂之境地,一切都顺穗高之意,把自己的身体打开,迎接了穗高,任其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这在过去也曾经有过。只是,那晚的穗高太过于异常。 
他不仅凌辱透也的肉体,也严重伤害到他的自尊。使透也的心情随着七上八下。 
事实上,透也到现在仍很爱穗高。而且,即使穗高不按常理出牌的对待,透也对他亦丝毫没有憎恨之心;然而,他的爱情方式,让透也十分恐惧。 
透也当然不能接受。 
被如此沉重的爱情压着,透也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会窒息而亡。 
就这一点,使透也深受煎熬。 
被恶意的谣言中伤,还要承受被穗高换下负责编辑的命运,及他对自己强奸性交的行为,再再都伤害着透也的心。 
这样的自己,又怎能担当穗高的情人? 
透也一点也不了解穗高的心情,更不明白要如何为对方设身处地。都已经二十八岁之龄,所表现出来的,却尽是懦弱、愚昧、无知。 
可能是那一晚导致的后遗症,现在,只要是被同年纪的人触及,透也便会似刺猬般防卫;所以,他也不喜欢搭乘拥挤的电车,以免与他人有肢体接触。 
“……” 
透也忽然想呕吐的感觉,他赶快用手捂住口。 
透也小声的对棋原说了一句“失礼”后,便走向厕所。他想到那边去吐。 
其实也没什么可吐。但能把胃液吐掉,至少会舒服一点。也可以让他身心的苦痛解脱吧? 
他在漱着口中,看了镜子的自己,发觉脸色有点苍白。 
‘孵化’的销路仍然见好。 
透也承认‘羽化’与‘孵化’二本作品,是他引以为傲的努力之结晶。 
但当自己拿来阅读时,却让他苦不堪言,也让他深刻的领悟到。 
他真的无法理解穗高。 
那晚冲击着透也的景象,是如此的真实。在毫无对策可以解决现实的问题下,使透也实在坐立难安。这样的自己,就不配当穗高的恋人。与穗高匹配的,是可以昂首阔步于阳光下,很‘特殊’的人吧? 
这些想法,让透也的心胶痛。 
只要自己拥有这些条件,就能吻合穗高这个人,且也可以与他走在一起吧? 
但当他惊觉这一切已是过去式时,他更呆然。 
啊,他没办法把心中暧昧不明的语言表达出来。 
但透也已明白,存在内心的是什么意思。 
他对与穗高的恋情,虽然还有眷恋,只是已不能持续下去。穗高也一定有相同的念头,所以他才会这么折腾透也。 
对于那晚所发生的事,在思前想后下,他只有理出这条思绪。 
换言这,他和穗高的恋爱,已经结束。至于穗高到底对透也有何要求,透也至最后依然不解。 
“您要点什么?” 
被调酒师小心徵询着,透也才抬起深重的表情。 
“我要……莫斯料缪尔酒。” 
“是。” 
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十五分,透也比约定的时间早到,穗高则尚未出现。 
穗高会约在这个饭店的酒吧见面,是有原因的。 
因为穗高感觉他自己的房间,和这个酒吧有相同的气氛存在。但在吧台坐着一个人,总觉得有些尴尬。 
“欢乐光临。” 
透也还未来得及回头,穗高便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的位子,然后向调酒师点了他要的威士忌。 
“你最近过的好吗?” 
向他寒暄的穗高,身上穿的是以黑色为主调;用深浅不同色的衬衫与夹克来搭调,有说不出的帅气。 
穗高有矫健的体格,与美丽的外表,以及他本身所赋有之才能。 
透也与他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托你的福,最近睡的很好。” 
透也也听得出自己的嗓音,有些不自然。但现在重要的是结论,这些客套话可以免了。 
“哦。” 
穗高应了一声,拿起放在自己眼前的威士忌酒,在听到冰块撞击着酒杯的声音中,听到透也开口道。 
“——我们分手吧!” 
“好,没问题。” 
穗高毫不犹豫,且语气豪爽俐落的回答透也。 
可是,对穗高表现的如此干脆,透也反而有些不习惯。 
“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懂!倒是你!你自己真的明白,且真的想分手吗?” 
“老师在这阵子流言满天飞时,可能就已有心理准备了吧?” 
“我会谨记在心,你不用替我操心!你要说的就这些吗?” 
“是的。” 
“很好。” 
穗高显得不慌不忙,很笃定的样子。 
透也望着穗高已喝完的酒杯,感觉自己的心境一如那杯子般空虚着。 
他不是不想留住穗高。更不是想这么挥挥手,就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透也心里很明白,穗高也是想与自己分道貌扬镳,才这么奸淫他的。这是可以预料的结果。只是,透也仍抱着一丝希望,如果能向穗高道歉?向他赔罪,或许还有挽回的空间?所以,他愿意在此一搏。然而,透也却呆楞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我先走了。” 
穗高从口袋取出钱包,放了一万在吧台上。 
“不需要付这么多钱吧?” 
“但若当作是慰问金,又嫌太少了!” 
穗高说出似是而非的玩笑话后,淡淡的笑了。 
“我才不需要慰问金……” 
透也压低着嗓门说,且不看穗高。 
烙在透也内心深处的疼痛,又岂是金钱能抚平的? 
穗高应该亦了然于心吧? 
“我也知道。” 
穗高说说,站起身。 
透也却开不了请他留下的口。因为他没有留住穗高的理由。在这种状况下,对双方彼此也是最好的选择。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也许穗高亦有意与自己分手,他自然要尊重对方的意思。 
透也对自己这么说。 
既然如此,就可以潇洒挥挥手道别,心里又何以会这么痛? 
胸口仿佛被尖刀所刺一般!痛到他连穗高的身心,都想彻底毁了! 
希望从此不会回忆或怀念他的温柔体贴。 
身体的伤痕,会随着时间而愈合,但心伤及对穗高刻骨铭心的爱,恐怕永难复原。 
“天野老师!” 
当透也在店内找寻天野而喊着他时,对方正伫立在浏览书籍的角落开心的看着书。 
回过头的天野,见到透也后,脸上就一付很惊讶的神色,第一句话便是—— 
“哇哇!你的气色可真不好!” 
“我还好!你在看马尔代夫吗?” 
“对,我想去采访资料,樱井先生,你要不要一起去?” 
天野是否真的是去采访,透也是有些存疑;但天野的开朗笑颜,似乎很适合南海风光。 
“这不失是个好主意。” 
“咦?” 
天野有些不可置信地大叫出来。 
“能和天野老师去一定会很开心。只是,我对海上的运动一点也不在行。” 
大野仍旧盯着透也在看。 
“你真的还好吧?” 
“我吗?” 
“你看来就快要病倒的样子哦!” 
天野关切的声音,极其温柔。 
“樱井先生……你真的是很天真。所以反而让我怀疑,你只是说着好玩的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透也对天野报以微笑,天野才松一口气,并且说“我要买这本书”后,就去收银台。 
大野就是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所以透也除了把他们的关系看成是作家与编辑外,还外带一些友谊的成份。 
“不好意思,让你等!” 
大野脸上挂着亲切的笑,然后说“我们走吧!”。透也点点头,与他并肩走着。 
天野把透也带去目前盛行具有隐密式风情的酒店,隔成一间间的形式;在等待带领时,透也翻了翻被送到手上的小册子,才知这个酒店还是出自名设计家的设计,且每一个隔间已来了许多客人。 
在这种地方,可以不受干扰的聊天喝酒。 
“你要喝什么?” 
“我就喝啤酒吧。” 
“我也一样!那来二杯生啤酒!” 
就连要配的料理,也全交给天野去负责。 
当他们喝着啤酒,用筷子挟着菜配酒后,天野终于切入重点。 
“你和穗高老师又有什么争执或摩擦了?” 
大野这种不拘小节的问话方式,很像是老朋友身份,如此一来,透也反而能放开心胸来和他畅谈。 
“我和穗高老师已分手了。” 
“是真的吗?” 
“真的。” 
透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坐在狭小的桌子对面,向天野笑笑。 
“——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吗?” 
“是为什么理由吗?” 
那么,穗高与透也分手的理由是为何? 
是因为透也被穗高强奸?还是穗高表示要换别人代替透也当编辑?还是要溯及更早之前,在网络上被散播的流言? 
不!这些都不是理由! 
应该是自己对穗高的不了解,及他对透也的爱太沉重?以及透也自身的懦弱所致吧? 
这些就是造成透也与穗高分手的主因。 
“是因为那件绯闻吗?那种事可以说不用几天,就会自然消逝的事!尤其是网络,还要看情形而定!对没有兴趣的人,根本连看也不会去看一眼的!” 
“也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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