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抬起头来,才看见库洛洛痛苦隐忍的神色,下唇紧咬着,第一次看到无所不能的库洛洛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对方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低头亲吻着他的脸侧。
动作依旧小心翼翼的,弓着背,好像怕压到他一样,这样的话,背上的伤口不是一直都保持着裂开的状态吗?心突然柔软下来,草抱住他的身子,尽量不去碰那些伤口:“库洛洛,不要忍着,我……我都准备好了……”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很疼啊,干涩的地方被强行的进入,撑大到受不了的地步,强忍着没叫出声,但是呼吸却泄露了他的痛苦,库洛洛没有动,安慰般的亲了亲他的眉头:“痛的话就叫出来吧。”
草摇了摇头:“你可以…继续!”吐出这几个字已经快到他极限了。
库洛洛还是缓慢的动起来,那里好像被受伤了,有些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进、出中被抹匀,应该是血,过了许久,疼痛感才慢慢消失,被另一种感觉取代,这个昏暗的地方,睁眼只能看到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他的视线根本无处安放,身体的感觉好像扩大了一样,直到被击中某个点。
“啊——”他还是没忍住。
库洛洛低头封住了他的呻2吟。
唇齿纠缠之间,身体也在对方的带领下被带到一个顶峰。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头顶的蓝天了,库洛洛抱着他,似乎毒已经解了。
“你没事了吗?”开口才发现,嗓子坏了。
“嗯。”阳光下那张俊秀的脸竟温柔的不可思议,和棺材里那个昏暗地方带着点晦涩的表情不同,这个最直接的映在了他的脑海里。
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东西找到了吗?”
“没有……毕竟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嘛。”
草在再次昏睡过去之前苦笑道:“下次,下次再陪你找吧。”
“一言为定。”
酷露佳家。
草有些虚脱的趴在浴缸里,差点睡着的时候,黑发小鬼推开帘子走了进来,他顿时瞌睡全无:“楚,你进来怎么不说声!”
“我叫了,你没应,我以为你睡着了。”少年的表情很无辜。
视线从他一片斑斓的肩头移到后背,银色的竖瞳中间一缩:“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说着人已经来到了浴缸边,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的后背。
草根本没看清他怎么过来的,就被猝然的冰凉吓了一跳,复又无奈道:“石头砸的。”
“不是,我是说这个伤口。”
对着镜子,他才发现,后背上有一条刮痕,像是被粗糙的鞭子抽、出来的痕迹一样,已经结了血痂,因为石头造成的疼痛他并未注意到那里。
难道是那些藤蔓?!
=================================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就是,这都是团长从头到尾设计好的啊,哪有什么哔药,我难道就是那种随随便便把路边一棵草都能写成哔药的作者吗?【你们说是我也不承认的!【→_→【二货SB,把自己卖了一次最后还主动要求再被卖一次~和团长斗,永远只有被“逗”的份,二货你辛苦了,反攻这辈子任重道远啊o(╯□╰)o请你自由滴……
PS:团长,你果然是最老奸巨猾最不要脸的一个~XD~
想知道“楚”是怎么回事可以去看番外《人|兽PLAY》
70婚前恐惧症
【婚前恐惧症:番外给玩钉子的】
枯枯戮山揍敌客家。
马哈:“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席巴都快出生了;伊尔迷;你怎么还没结婚?”
桀诺:“父亲说的对;伊尔迷你怎么回事?”
席巴:“酷露佳家的儿子这么难搞吗?”
基裘:“啊啊啊啊啊再不结婚;你们都老了!”
糜稽:“妈;大哥才30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奇牙:“切!”
亚路嘉:“领个证这么困难吗?”
科特:“日期定好了么?”
伊尔迷:“……”
酷露佳家。
比斯姬:“儿子;今天亲家母又问我了;你们怎么还不领证注册啊?爸爸也很想知道原因,难道是七年之痒吗?不对,你们两小子厮混了也不止7年了,是不是因为伊尔迷的嫁妆不够;对待爱人要宽容一点么;爸爸只要求一箱蓝宝石就够了,每颗都要像蓝色行星那样独一无二,最好是……话说你们是谁嫁谁?儿子你不会要入赘吧?还是伊尔迷入赘吧,这样比较好,他们家那么多孩子我就一个啊,不能也给他,太不公平了,以后结婚了住在哪里,家里吗?想要几个孩子……儿子,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婚前恐惧症?”
草:“……”
婚前恐惧症的表现:1,对未来老公不够了解。这个应该不是主要原因;2,担心和婆婆合不来。这绝逼PASS,他和他老妈混的比他儿子还熟……;3,担心“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难道是这个原因?
草关掉电脑,把老板椅往后挪了挪,一直挪到书桌前,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镶嵌着一颗闪耀着七色光芒的宝石钻戒,金给他的礼物,据说用这个求婚的话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功可以,关键是结婚以后他能不能给伊尔迷幸福?
草叹了一口气,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烦躁啊,为什么人要结婚?
“那表示一种责任,在爱的基础上,告知对方,你已经做好了和他相亲相爱一辈子的打算!男子汉,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
不小心说出口的话刚好被老爸听到,对方鄙视的看着他。
娇小的萝莉一只手把他个大男人扔了出去,同时甩过去一枚戒指:“去,勇敢的,把他娶回家!没媳妇别进家门!”
和他一样被扔下来的就是他藏在家里的彩虹钻戒。
去,伊尔迷又不是电视里推销的商品,只要998就能带回家。而且下定决心娶一个男人是多么艰巨的事情!
他家离伊尔迷家其实不远,这条路硬是被他磨蹭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挪到黄泉大门口,他又不敢进去了。救命啊!他不会真的得了婚前恐惧症吧,明明那些理由他都没有!
他没进去,伊尔迷倒是出来了。
在监视器里看着他在门口磨蹭了老半天不进去伊尔迷只好自己出来了,四目相对,无处可逃。
“我……”两人同时开口,同时沉默,各自的双手搅在背后,紧紧的握着那个需要倾注毕生勇气的戒指。
气氛突然纯的有点爆表。
“啊啊啊啊!伊尔迷那个笨蛋!这个时候就应该上前一步,抱住小草,然后深情地来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不就搞定了么,明明郎有情妾有意为什么好搞得跟流水无情落花有意一样啊!”监视器里母亲大人正在惨叫。
糜稽稳住她:“妈妈,淡定!”大哥这个闷骚要是能做出这种事情就不是他所知道的大哥了。
门口两人还在纠结,在草开口之前,伊尔迷打断他:“你想去泡温泉吗?”
“啊?”草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主顾给的票,反正也没事,所以去玩玩吧。”
没事?玩玩?这两个词怎么想都好像和近乎“日理万机”的伊尔迷搭不上边,看对方期待的眼神,草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不用在这里求婚他松了一口气,而且去“旅行”的话总会找到机会的。
泡温泉的地方是个旅游小镇,有点像日本的夏日祭,夜晚的庙会,而且建筑风格还是日式的,如果不是其中那些不似东方人的脸孔以及语言,草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伊尔迷穿着一件墨蓝色的和服,长发随便打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洒落在肩膀上,开襟的和服在他行走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能露出蜜色的胸膛,和服在腰间收紧,简单的浴衣样式将他的身形勾勒的颀长。
如果不是他冷漠的表情相信会有很多人来搭讪吧,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眼神……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着一样,有些微的不爽呢。
草突然拉住伊尔迷的手,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侧过了头去看周围的风景,用伊尔迷买的那个大大的圆形棒棒糖挡住了半张脸。
被拉着的男人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像冰雪消融万物复生一样,冷漠的脸染上了和周围灯光一样的暖意,反扣手掌,和交握的那只手十指相扣。
草顿了一下,低下头,圆形的棒棒糖几乎遮挡住了他整张脸。
都一把年纪了,没羞没躁这么久,他居然还会脸红发烫,小鹿乱撞,这样要不得啊!
恍恍惚惚的走了很久,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小心”,草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不过这名字……为什么要叫做情侣温泉会所?o(╯□╰)o
伊尔迷在兜里掏了半天,最后有些无辜的望着草:“我丢了一张票。”
“嗯?”
“就是说我们只能定一个房间,只能用一个温泉的意思。”伊尔迷面无表情的给他解释。
他要知道的又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放在一起的两张票有一张丢了有一张没丢,这不是很奇怪吗?好像知道他所想,伊尔迷一敲掌心,一脸醒悟道:“有可能是在酒店被偷了。”
有谁能在你身上偷东西啊!o(╯□╰)o草突然又有些想笑,难得看到伊尔迷这么笨拙的时候……和他一样紧张吗?
一个人的温泉其实挺大,容纳十个人都不成问题,两人人更是绰绰有余,等伊尔迷下水,轮到他后,这时该他紧张了。
“我去叫水果饮料之类的东西吧。”草想找个借口溜掉,伊尔迷没给他机会。
“不用亲自去,在这里按铃选择就行了。”他拉出一边的小盒子,在那些小小的方块上按了几下,就听见一个甜美的女声:“您的东西马上为您送到,请稍后。”
果然就如她说的一样,侍者即刻就送来了东西。
这个时候再找理由就好像是故意的排斥一样明显了。
“不下来吗?”
草摇了摇头,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结果浴衣的腰带不知道为什么打成了死结,他还在纠结的时候身后一双手环过来,脊背就贴在了一堵温热的胸膛上,湿漉漉的黑发垂在草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分外的明显,耳边的呼吸很重,伊尔迷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细长漂亮的手指轻松地就解开了他腰上的死结。
“谢谢。”不行,隔得太近,脸又开始烫了!
明明都滚过几次床单的人了,还羞涩个毛线啊!
伊尔迷要给他脱衣服,被草按住双手:“我自己来就好了。”对方不再动作,直到他衣衫退到脚边为止,动作缓慢的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好了承认了,老子就是紧张啊!伊尔迷你能别这么一直死盯着么!
伊尔迷突然伸手将他拉至身前,嘴角的线条有了些微的变化,最后竟变成了一个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带着戏谑和宠溺的笑容:“你在紧张吗?”
草死要面子的摇了摇头。
伊尔迷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很快的,鼓动的心跳声通过他的掌心传进他的脑海里。男人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按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轻轻擦拭着他的脸庞,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神,竟比这里的空气都让人燥热。
“其实我也很紧张。”
愣了几秒,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下头去,吻了吻男人的唇角。
这个主动变成了导火线,最后轰的一声彻底燃烧起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跪坐在对方怀里,后脑勺被拖住,承受着对方温柔中压抑着霸道的亲吻。
鼓动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声,已经抬头的xing器摩擦在一起,在紧密的亲吻中变得愈加坚·硬。
嘴角扯出一条银丝后,火热的舌头放开他通红的嘴唇转移到他的脖子和胸膛,身上摩擦的手掌,好像带了火的温度,他被燃烧的神志不清。
在感官攀上顶端的时候,不能抑制的呻2吟从喉见溢出来。
伊尔迷抱着他汗涔涔的身子,跨进水里,温热的液体瞬间包裹住四肢百骸。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紧紧的靠在一起,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可以吗?”
这个时候居然还问这种问题,真是太狡猾了!
草有些恶作剧的握住男人挺硬的部位,满意的听到倒吸一口的闷哼声,笑道:“不可以吗?”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我会用家法好好教训你。”伊尔迷一张扑克脸纹丝不动。
“啊——”突然地进入让草再次失去了主导权,被撑开的地方有些难受,虽然因为有温泉水的润滑,突然一下子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
眉心被细心地舔吻着,身体里的东西并没有动,好像在等他适应一样,草睁开眼睛,能看到男伊尔迷湿润的下巴,和吞咽着的起伏的喉咙,细腻的水珠遍布他全身,像玉石上洒落的光点,他伸手抱住伊尔迷的脖子,舔了舔他尖尖的下巴:“可以了,伊尔迷……”
……
后来他就后悔了。
揍敌客宅邸。
“啊啊啊啊!成了,孩子他爸,伊尔迷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全部搞定了!终于求婚成功了妈妈好开心……”揍敌客家的主母伤感了一会儿之后即刻给她的亲家打了个电话,两人争论许久终于答成了协议,单月住揍敌客家,双月住酷露佳家,然后开始兴奋的给大儿子安排婚房。
梧桐从在夫人的强制命令下搬空了大少爷的屋子,最后摸到床底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铁箱子,上面还有大少爷的念,只好去请示夫人这个要不要动?
当家主母一挥手,电子眼闪了闪,在众人毫无准备的时候打开了箱子。
所有人愣在原地。
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糜稽捂着脸悄悄转了过去。
这下惨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大哥是个闷骚了,为了不受牵连,他还是默默遁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回程的飞艇上了,还是揍敌客家的专机,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