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我真心觉得学语文太虚伪了。
疤头:嗯?
小草:比方说,作者在文章里写‘我今儿拉了泡屎’,我们就得写出作者为什么要拉这泡屎,作者拉这泡屎的意图是什么,这泡屎包含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我么能从这泡屎中学到什么,这泡屎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末了老师要还问‘如果你是这泡屎,你会让作者用什么方式拉出来。’
疤头:……
56五十六
'BT:一定要考考生的八荣八耻!'
草再次醒来;暴风雨也停了;伊尔迷给他整理的还挺干净;不过人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就是吃干抹尽不负责吧?算了;最好千万别负责;要这样下去;他一辈子都别指望站起来走路了!
在镜子里看了一眼差点一拳头把镜子给砸了,伊尔迷那个蠢货现在给他留这么多草莓作死啊!而且现在这天气他要是在脖子上围个东西估计会被说神经病。
想了想;草还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反正是东巴的皮。
一出现;小杰就热情的围了过来:“东巴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走路都好困难的样子。”
“没事;昨天摔了一跤而已。”
一边银发的小鬼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神色冷冷的:“昨天你又跑到哪里去了?还有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皮肤过敏,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小鬼还是一脸怀疑:“我怎么不知道你皮肤过敏。”
“你不知道的多得去了。”草转身离开,完全没注意到某个小鬼一瞬间暗沉的脸色,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着,然后等佐伯来了宣布进入下一场考试。
= = = = =
飞艇降落在那个外形怎么看都像一个胸、罩的戒备尔岛上,美女宣布完规则第四场考试如期而至,就是出了一点意外。
按照原著来的话,东巴的目标应该是191号才对,草反复把手里的牌子看了许多遍,那上面405三个数字也没有改变,他的目标居然是小杰。
这样看来,他只能另外再抢三个人了,原著里狩猎小杰的应该是那个带着帽子的爆炸头格雷塔才对吧,这样被打乱之后,就算有攻略也没有用了。
他倒不担心自己的狩猎者,知道他号码牌的他敢保证不到5个人,不可能这么巧刚好知道他牌子号码的人是他的狩猎者,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草还是决定开着雷达,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只可惜他晚了一步。
有人比他行动还迅速,他察觉到身后的偷袭时已经晚了,而且对方用的是吹箭,主人根本不用动,吹箭又是死物,就算他开了雷达也会大意,更何况现在还是偷袭,这才刚开始呢,就被放倒了是不是太杯具了一点!!!
麻药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草趁着身体还能动的时候,翻了个身,袭击他的人是格雷塔,那个原本应该袭击小杰的人。
这样的货色的还不至于他反应迟钝到这种程度,但是……昨天纵欲过度了= =#他现在身体各种迟钝。
“不好意思,你的号码牌我就拿走了!”
对方没有杀死他,只是翻走了他的号码牌,把他丢在了这片茂盛的草丛里,周围一人高的杂草很好的掩饰了他的位置,据他之前的观察,这附近没有水潭,有又太远了,更本不够他支撑到那里去,这种麻药就算用念来逼也得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他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不能不提防其他的危险,比如毒蛇,野兽,或者人形攻击等。
草在草丛里被晾了一天一夜,附近连个鬼影都没有,就在他放弃的时候,左边的草丛突然动了动,他侧头去看,雷达里显示过来的人正是伊尔迷。
草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期待他出现过。
伊尔迷把他抱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块牌子:“这个你要吗?反正对我没用。”
384号的白色牌子上还带着血迹,草已经不用询问对方的下场了。就算格雷塔不死在伊尔迷手上最后也会死在西索手上,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替他徒弟挨了一记o(╯□╰)o
伊尔迷再次掏出两块牌子递给他:“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两张,刚才有个人偷袭我,我一生气就把她杀了,顺便拿了一个路过的牌子,都给你吧。”
路过的伤不起。
“有没有药?”草问。
伊尔迷摇了摇头,抱着他走出草丛,来到河边,给他喂了点水,然后把他脸上的泥土洗干净,水里倒映的已经是他原本的样子了,估计念都拿去抗争麻药分散了变身的精神力。“我估计至少还有一天的时间才能动,你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不用,你现在这种状况太危险,我还是随身带着好。”
伊尔迷完全不顾他的反对,抱着他走了,雷达里他离某个小丑越来越近,如果剧情没变的话,这个时候如果出现在西索面前,小杰也会看到他,以那个愣头青的性格,看见他被伊尔迷“绑架”了,估计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草拉住伊尔迷的袖子:“给我扎几个钉子,我现在不想让别人认出来。”他现在的精神力估计撑不了片刻就会露馅了。
伊尔迷看了他半响,照着他说的做了。
不过,这种方式还真疼,伊尔迷一直都这么自虐的?
西索坐在树桩上,对面站着那个已是强弩之末的雇佣兵,相比对方劲拔怒张的表情,他倒是悠哉游宅多了,在雇佣兵冲过来之前,伊尔迷手指头动了动,几枚钉子已经飞了出去。
将草放下来后,伊尔迷走过去捡起了对方的号码牌:“这样一来,我的点数就齐了。不过没想到他会跑到你这里来,是我疏忽大意了,抱歉抱歉。”
完全没有诚意的道歉,西索似乎也习以为常:“少骗人了,反正这个家伙说什么从容就义就是生平最后的愿望,他大概是哭累了……根本就没必要怜悯这种没用的敌人。”
“怜悯么,你有时候不也是如此么。”
“胡说,我可是要挑选对象的……就比如,”魔术师突然转过头来,盯着草,“你带过来的……”
伊尔迷打断他:“不给你。”
两人打情骂俏中,草深深地蛋疼了。
伊尔迷开始拔钉子,脸一阵扭曲后终于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每次看都觉得很有趣。”
“可是,你要知道,我是很幸苦的。”
辛苦你就别把自己弄成这样啊!草估计西索现在和他一个想法!从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等伊尔迷开始挖坑的时候,草终于想起了一件事,伊尔迷最后要去冬眠啊,这样一来他不是要一个人面对西索了吗?
然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他低估了伊尔迷的脑回路,就在被抱起来往坑里走的时候草惶恐了:“伊尔迷,你要做什么?”
“去睡觉,一起。”
他宁愿和西索呆一块,真的!
西索在旁边笑得一脸古怪:“他不愿意呢,我先替你保管怎么样~~~”
伊尔迷很干脆的回绝了:“不用。”
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伊尔迷就把他敲晕了。
= = = = = = = = =
十年都没有一个人通过,结果一下子就通过了九个人,和原本猜想的毫无偏差,而且这里面还有几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尼特罗哦呵呵的笑了几声,摸了摸胡子,将桌子上的牌摊开道:“这些考生当中你最注意的是谁?”
插满钉子的考生指了指其中银发小鬼的照片。
似乎早就料到如此,尼特□脆跳到下一个问题:“最不想交手的是哪位?”
“西索,和他交手太浪费时间了。”
“嗯,行了,你先出去吧。”
对面的青年不为所动,被钉子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细小的眼珠子动了动:“会长,小草和猎人协会什么关系?”
“这是秘~密~哦~”尼特罗说完就察觉到了空气中故意释放出来的杀气,他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对方的杀气全部压了回去。
后者很干脆的就放弃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无表情的干笑了几声,道:“会长果然很厉害,我只是想试试罢了,没有冒犯的意思。”
目送某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离开,尼特罗喊道:“下一位。”
进来的还是揍敌客家的人,不过比起刚才那位这位周身的戾气明显要少多了,不过也更加嚣张。
“这些考生当中,你最在意哪一位?”
“小草去哪里了?”
“那么这场考试中你最不想交手的人是谁?”
“我如果把他欠的债还清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的下落。”
“好了,你回答的很好,下一位~”
“臭老头,你耍我!”
呀咧呀咧真是的,今年的考生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明年一定要考考生的文明道德准则才行!
“哈切——”草揉了揉鼻子,把窗户关了,隔壁座位上灰色头发的年轻人递给他一杯热茶:“小心别感冒了。”
温和亲切的笑容看的人心一暖,草对这种人最是没有招架之处,在对方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很不好意思的退了回去:“没有关系,德克医生,我是念能力者,不会那么轻易冻感冒的^_^”
“也是呢,说起来差点忘了,不过像你这么小的年纪的就当上猎人了真的很厉害呢,会长说会给我们多派一个保镖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来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小不点。”
说话的是坐在对面的林恩,和德克一样的医生,短短的淡金色的头发,笑起来有些憨厚和腼腆,因为一直把女儿的照片拿出来秀,所以被同行的几个医生称之为“儿控”。
“我其实已经快18岁了!”
“不可能!”几人异口同声道。
草干笑了几声,抓了抓脸颊,他突然有点后悔没在来之前变个身了。
这批人里面有四个医生还有加他一起三个猎人,按照协会的吩咐前往约克镇援救那里的被感染的居民。
草也是上了火车才知道的,原本他现在应该在参加最后一场考试,结果刚从泥土里爬出来就被尼特罗逮到了然后塞给他猎人的执照就把他派遣到了这里来。
以至于他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唯一清楚地就是,只要参加完这次任务,老爹欠下的债就可以抵消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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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渡……就让他这么马虎的过去吧……o(╯□╰)o
57五十七
'BT:占有!'
草终于明白为什么尼特罗会这么爽快的取消他三分之二的债务;在约克镇呆了几个月后他深刻的意识到他上当了!!别说取消债务了;尼特罗那只老狐狸必须赔偿必须补贴!
约克镇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用鸟不拉屎来形容了。
深山老林里不足百来户人家;稀稀落落的;周围高山环绕地势险峻;村镇地处盆地;上空因为有气流漩涡层飞艇过不了;周围地势太坎坷,火车进不了;第一天那些医疗器械救援物质完全就是靠他们徒手翻山越岭搬进来的。
而且进来后第二天下了大雨,山体滑坡泥石流频繁发生;道路已经坍塌,卫星信号几乎为零;他们被困死在了这里面;完全的与世隔绝了。这些都不算最苦逼的,最苦逼的是他们到来的时候得知最先一批医生因为救治病人全部感染死掉了。
这里的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感染者最先开始会渐渐失去正常人的行动能力,变得什么也不会,行为举止简直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后期记忆开始混乱,直到忘记周遭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前期有点像阿尔茨海默症,就是通常所说的老年痴呆症,虽然这里感染这种病的大多都是年轻人,后期才是最棘手的,被感染者到中后期会渐渐变成植物人,再过一个星期又会醒过来,醒过来的患者变得异常暴力,恨不得把见到的所有一切都撕碎,这个时候的被感染者已经失去了人的基本常识,最先一批里有个医生就是被病人活活咬死的,如果不让被感染者咬人被感染者就会将脑袋往墙上撞,或者咬舌总之一切能自残的方式,简单一点就是不让他害人他就害自己。
他们这批人不仅要与疾病作斗争,还要与这里的恶势力做斗争。
所谓的恶势力就是盘踞在这里出入口那群悍匪。因为出不去,对山下的收刮更加严重,他们几乎占据了这里四分之三的资源,特别是医疗方面要用的药物药草医疗器械等东西,这里的人几乎死了一大半,这一大半中一大部分都是挨枪子儿死的,草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在枪声中醒来。
有时候人比什么都恐怖,特别是在这个山高皇帝远文明野蛮的地方。
他们随行的四个医生,有一个受不了这周遭的险恶环境,病死了,三个随行的猎人中有一个年轻气盛的正面去抗后来因为寡不敌众被乱枪打死了,留下来的也只能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今天又被抬进来一个新的病人,看年纪才不到十七八岁,草提了提精神走过去帮着将人抬到治疗床上,那是个临时搭起来的木板床,改良了一下草给它用木头做了个滑轮,有了点推车的效果,放在现在已经算是好的了。
几个医生还有留守在门口的挪亚(随行的另一个保镖)皆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好像全从稀泥里滚了一圈回来似的,个个眼皮底下都带着厚重的青黑色。作为一个念能力草都已经觉得有点精疲力竭了,更何况这些普通人的医生。
“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才十七岁啊,我就剩这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了,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妇人年纪不大但看起来竞像七老八十了一般,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剥削了她好几十年的岁月,此刻佝偻着背,抱着林恩的大腿。
后者憔悴的脸上有些动容,作为这里唯一一个父亲身份的人,他比这里所有人都痛心这种画面,然而现实却是,他许不下任何的承诺:“我们尽力。”每说这四个字,那双棕色的眼睛里暗沉就多了一分。
他们现在连自救都没有办法,谈何救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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