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要真大怒起来,失了理智,没准直接冲他的要害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为俩人将来打算,他还想跟他媳妇儿滚床单呢,还得生大胖小子,一家和乐的过日子呢,总不能这才结婚就整成太监。
可也不能现在就跑,他媳妇儿究竟怎么反应,胡军还真猜不打出来,主要对那药酒的功能,还不了解,单纯的助兴,还有别的作用……
昨个晚上,几次折腾摆弄,后来他把她媳妇儿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媳妇儿都特乖的配合了,而且那小嘴哼唧出的音儿……胡军差点没死他媳妇儿身上,总觉着她有感觉的,因为超配合,这不能算迷奸吧!
再说,那药酒可她自己个喝的,他当时还劝来着,怕这酒后劲儿大,可她媳妇儿小手一挥,眼睛一瞪,那意思你少管,所以说,若论起责任,胡军觉得,自己还受害者呢,当然他不处男了,可这事儿,也不能以第一次来论对错不,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不过,胡军这小子奸诈油滑的,还真歪打正着了。西子眼皮挑了挑睁开,入眼就白花花的房顶,跟房顶上的牛眼灯,浑身不用动,也觉得酸疼酸疼的,跟不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大脑很清楚,这才她最没法办的事,昨个晚上的事,后半截想不起来了,可前半截她真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感觉热,怎么脱了衣裳,怎么光溜溜,非抱着胡军不撒手……还有,后来她哪个淫荡劲儿……呃……西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脸,这以后可咋见人啊!
他媳妇儿没在预料中动武,可那可怜招人疼的摸样儿,真正冲到胡军心窝子里一样,胡军装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去掰她媳妇儿脸上的小手,可她媳妇儿手劲儿贼大,就不松手,好容易活动了,她媳妇儿一翻身趴在枕头里,头埋在下面,瓮声瓮气的:“你滚一边去,甭理我。”
那个别扭矫情啊,说出的话不中听,可听在胡军耳朵里,真正松了口大气,虽说拿不准他媳妇儿昨晚上到底啥状态,可现在看来,肯定明白她自己先招的他。
胡军如今这个庆幸啊!庆幸他媳妇儿个非观异常清楚的丫头,不随便冤枉好人。念头刚转到这儿,她媳妇儿嗖一下起来,飞快出手,捏住他的胳膊一扭,翻身直接把他按在床上,膝盖还顶着他腰,手掰着他的胳膊向后弯起……
“呃,媳妇儿,媳妇儿,松手,你松手啊!胳膊要折了,要折了……”
两人都赤裸着,这要外人瞧见一准以为两人正爱爱呢,反正如今这爱爱的手段品味,啥样儿的都有,还有抽鞭子,烧蜡油的呢,没准人就好这一口,殊不知,这真刀实枪的格斗啊,就没穿衣裳。
西子膝盖顶着他的腰,手指掐着他的脖子:“说,昨个晚上那酒不有问题,不你使的坏。”
到了这时候,胡军太明白,那就得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这辈子说不准就没下回了,不承认,就没他的事,有了昨晚上一回,以后他磨啊磨的,第二回也不难。再说,昨晚上那事儿真跟他没关系。
想到此,胡军吸着气辩白:“媳妇儿你可人民警察,咱可不兴整冤案,昨个晚上我还一个劲儿劝你少喝来着,你当时咋反应的,还记得不?”
西子小脸一红,手里胡军的胳膊又扭了扭:“哎呦……媳妇儿,胳膊折了,胳膊真折了……”
“就算我喝多了,非要怎么样,你就没点原则意志力,你不会推开我啊!你这人民警察国家干部白当了……”
胡军嗤一声乐了,嘶……哎呦……不过这乐还没乐明白,胳膊就一阵钻心的疼:“媳妇儿,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既然你知道你自己喝醉了,还按着我就冤枉好人了吧!”
西子哼了一声松手,一松开,胡军刚要起来,被西子狠狠一脚踹下床:“赶紧的,穿上衣裳,恶心死了……”
胡军哎呦一声,这腰……亏了下面铺着地毯,不然这奋斗了一晚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腰,可就遭罪了。
胡军颇有几分哀怨的瞥了眼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已经披着个床单,下地了,一步一一步缓慢的往浴室那边挪动,那姿势,那模样儿,胡军不禁有点愧疚上来,他媳妇儿怎么说,昨个也第一回,他太不知道节制了。
可一想到昨个晚上,她媳妇儿那可人疼的劲头,胡军呃一下,忙捂着自己下身,吃了一晚上竟然还没吃饱,兄弟克制点儿吧!要不以后就没得吃了。
西子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到处青红的痕迹,她的皮肤白,又敏感,那时候在部队,每次淤青都得半个月才好,后来摔打惯了,身上更总带着淤青,可自打转业还真没有过了,今天竟然比她第一次在部队里练格斗对打那次还狼狈。
胡军这混蛋,不知道做爱;还咬人呢,她这浑身都没一块好地了,西子泡了热水澡,才觉得血液流转了周身,略好了一些。
她穿上浴袍开门出来,胡军正在浴室门口站的笔直,等着她,令西子怀疑,这混蛋不心虚了。
显然他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潮湿,垂下来,令他看起来比平常年轻许多,尤其身上也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一打眼过去,年轻帅气,就眼神有点闪烁,看着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西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那边,坐在床上擦自己的头发,胡军本来想上前儿献献殷勤,被西子犀利的眼神定住。
这丫头真不可爱,跟昨个晚上,简直一天一地,西子擦了两下,把大浴巾甩在一边瞪着他,开始继续算账:“昨个晚上我喝醉了,你可没有,你不会推开我啊!你死人啊!”
这话说的真不中听,胡军忽然发现,跟他媳妇儿就不能来硬的,你越硬,她越硬,就跟娟子似的,突然,胡军就想起他的好哥们左宏来了,那家伙对待他家娟子的战略,貌似他可以拿来一用,根本早忘了,当初对人家左宏哪个不屑的劲儿。
胡军的念头一转,就跟心窍忽然开了一样,颇有几分委屈的道:“媳妇儿,我也想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来着,可媳妇儿你的力气身手,我真不成,再说,你昨个抱着我非得……”
“住嘴……”
西子脸红的跟五星红旗一样,大喝一声:“不许说,昨晚上那事,算我倒霉,反正你也没吃亏,可那突发事件,没有以后了,知不知道,也不许再提……”
小霸道又别扭的西子落在胡军眼里,忽然觉得,这丫头咋这招人喜欢呢。
23、二十三回
“军子,哥哥跟你说,这女人真不能太宠,太宠媳妇儿,纯碎是给你自己找罪受,这可是金玉良言;你的记着。
叶驰盯着胡军,说的满正经,跟知心大哥一样,今儿他媳妇儿被老丈人留在娘家了,叶驰郁闷的不行,可老丈人发话了,让闺女在家里住几天,叶驰也不能反对,有心跟媳妇儿一块儿住娘家,却被他家小媳妇儿赶了出来,嫌他管的太多,一惊一乍的。
时萧如今是让他宠坏了,还记得当初那会儿,自己一瞪眼,那也是低眉顺眼挺害怕的,如今在小媳妇儿心里,他这个老公排最后一个,勉强落在他家混小子后头,郁闷也没法儿,谁让都是他宠出来的。
因此,这会儿跟胡军俩人坐在楼顶的空中花园里,才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颇有几分感慨的话来,他这句话说出来,胡军嘴里刚喝进去的啤酒,噗一下就喷了出来。
胡军放下酒瓶子,抹抹嘴,笑了个前仰后合:“叶驰,你这话真好意思跟我说啊!就算咱是光着屁股长起来的交情,有时候,这脸皮还是要顾一下的,太厚了也不成样儿,就你在你家时萧面前那熊样儿,这会儿来跟我说这个,你不觉得,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吗。”
叶驰却丝毫不以为意,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我是废了,一开头就没压住我家媳妇儿,你还有希望啊!这才刚结婚,谁上谁下,谁硬谁软,还大有可为。”
胡军那腰杆子硬的,真有爷们样儿,胸脯一挺,大话毫不犹豫就甩了出来:“那当然,我们家就我说了算,谁跟你们几个似的没出息,外头耀武扬威跟个霸王一样,回了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在媳妇儿面前怂的,都恨不得舔媳妇儿的脚巴丫子,我说一,西子敢说二,看我抽不死她。”
低头看看表,站起来:“你自己喝着啊,我先回去了啊!”
叶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胡军撂了两句狠话跑了,叶驰把瓶子里剩下的啤酒干了,啪一下墩在桌子上,郁闷的不行,低低哼了一声,自言自语:“我他妈还就不信了,你胡军真这么硬气,还不就便宜便宜嘴儿。”
要说叶驰真挺了解自己哥们的,胡军呢?爷们的话是说了;过后自己都觉得,这张老脸有点烧的慌,暗骂他咋这虚伪呢,就他在西子跟前那样儿,说句实话,比那哥仨真好不多少,说不准还不如呢。
至少人家那是想上就上,想办就办,哪象他,天天憋得五积六受,看得见,吃不着,想伸手就怕,纠结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咋就这么没用呢。
好歹在承德过了一礼拜蜜月期,两人也大小景点都溜达了一遍,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他再想近乎,那连门都没有,西子那丫头防他防的,那叫一个彻底。
就两人在坝上住一个小帐篷里,中间都隔着三尺远,就跟他有啥传染病似的,胡军这个郁闷劲儿就甭提了,偏偏开过一次荤腥,这次荤腥又让他深刻的不行,跟他家小媳妇儿比起来,以前那些女人,忽然就显得有些乏味了。
胡军觉得,自己没准是被左宏传染了受虐的毛病,他媳妇儿眼睛一瞪,他还觉得小丫头眼睛圆圆滚滚,水汪汪的,瞅着咋那么好看勾人呢,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天晚上,可想归想,他也真没敢再轻举妄动,怎么也得让他媳妇儿先放松了警惕。
再说,他也不想跟媳妇儿整什么露水姻缘,现如今他是真想跟西子顺顺当当的过日子,至于以后,什么天长地久,他是没想那么远,可就目前来首,他媳妇儿挺对他心思,哪儿哪儿都对。
他们小夫妻前天从承德回来的,昨天送走了他家老丈人,明儿两人也得正式上班了,本来今儿胡军还想个了小节目庆祝一下,可中午在大院里吃了饭,两人开车出来,还没到家呢,他媳妇儿就接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小,就算胡军竖起耳朵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媳妇儿更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让他靠边,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那一瞬间,胡军坐在车里,望着他媳妇儿那潇洒的背影,咋觉得这眼熟呢,这会儿忽然就琢磨明白了,那就是以前的自己啊!从来不忘后看,眼睛就盯着前头,两边都是过路的风景,走马观花过去,没有一个能让他停下,仔细领悟一番的。
等他现在领悟了,才发现,他一点也不想成他家媳妇儿的过路风景,他得当他前面的电线杆子,哪怕撞上她,狠狠的疼一下子,也的让她醒觉到他的存在感,他不是别人,他是她的男人。
虽说胡军从楼上下来了,可出了小区,还真不知道往哪儿去找他媳妇儿,这种迷茫令他异常不爽,他想了想,一个电话就拨了出去。
电话铃响了好半天,西子才接起来:“喂……”
话筒那边有点儿糟乱,听着跟打架似的,声儿挺大:“今儿这事儿想轻易了了,可不成,她说是在马路边买的,就马路买的啊,谁证明?这就一收脏,你们得把她学校的校长老师都找过来,喂喂!你给谁打电话呢,告儿你,甭想找人,找人也没用……”
他媳妇儿是没说啥,从听筒里传来个乱七八糟的女声,听着就不想什么良善之辈,胡军那脸刷就沉下来了,这谁啊?敢这么跟他媳妇儿说话。
脸色阴下来,声音儿不由自主也低了:“在哪儿呢?”
胡军根本就没问什么事,直接就问地点,西子犹豫几秒,还是说了:“十七队……”西子也觉得,这事儿闹得真叫巧了,她这人还没来报道,先上这里来解决事儿来了。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表妹琪琪那丫头一向财迷,这是从小的毛病,要说零花钱也真不少,可这丫头就是财迷惯了,怎么也改不了。
今儿在路上碰上一卖iphone4S的,簇新的手机,三千就卖,琪琪这丫头遇上这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还算精明,试了试不是山寨,就掏钱买了。谁知道下午跟同学在肯德基吃饭,警察带着失主直接就找了过来,说是脏物贼货,把琪琪直接待到了附近的十七队里面来。
本来呢这事儿也好处理,遇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直接认倒霉,把手机还给失主,交点罚款就没事了,偏这位失主是个混不吝一泼妇,不知道是看准了琪琪好欺负,还是就天生就胡搅蛮缠,非得让把琪琪的家长老师都叫来,把这事整成收脏。
琪琪那儿经过过这样的事儿,他爸早回老家了,只能打给表姐西子,西子风风火火赶到十七队,那失主一看,又来一小姑娘,更得意了,拿准了这姐俩好欺负,可劲儿的不依不饶起来。
纠缠了一下午,这都快晚上七点了,人警察都烦了,她还没完,偏偏她要是不接受,这案子就结不了,负责这案子的两个小警察,心里早就把天平倾向了西子这对姊妹花。
人吗都有爱美之心,这对姐妹儿都穿着白色运动服,一个长发一个短发,可那水灵劲儿,一看就是一家里出来的,跟这边这位满是风尘味的泼妇一比,谁好谁歹一目了然,可也不能真明着偏向,就让他们两边在楼道里先商量,那意思就是找个机会私了得了。
西子也没想到,能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你说手机给你了,钱也认头罚,你还想怎么着,要是真捅到琪琪学校里去,这事儿可真大了,琪琪才大一,要是真背个处分啥的,以后的人生不就毁了吗,可泼妇这意思,就是自己人生混的黑漆漆了,看见别人白就不爽,逮着机会就得把别人也拉下水,损人不利己。
西子在部队混了这些年,社会上这些事还真不了解,遇上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就在这儿耗着,反正就有一个主心骨,不能让琪琪学校知道这事。
胡军进到十七队的时候,就看到他家小媳妇儿坐在楼道的椅子上,旁边的琪琪抽抽搭搭的哭的眼睛都红了,一脸的害怕。
他媳妇儿倒是不怕,可也有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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