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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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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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也不知他丢了个什么在萧玉痕身前,季嫣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花,人已飞掠而去。
萧玉痕更是大惊,他刚想阻止有人将女子带走,可那人丢下的烟雾球功力很强,竟然完全让人看不到他是怎么把人带走的。
那烟雾散过后,萧玉痕已找不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片怅然,不知何时还能与她相见。
街上一切照旧,看着那些得了银票的人各个脸上笑得明媚,萧玉痕思绪纷乱,这姑娘家里十足有钱,竟敢把银票当废纸撒。
萧玉痕只好往回走,来到那酒楼下。
他的侍卫,那个穿褐色衣服的壮汉已经成功解决了那姑娘身边的两个保镖,这会儿正和那穿深红衣裙的小姐说着什么。
萧玉痕朝那壮汉喊道:“阿武。”
壮汉也看向他,朝他走来,那女子和丫环也跟着走了过来。
几人一见面,那女子没想到这壮汉口中说的主人竟是这般俊逸出尘的男子,心底里便生些好感。
女子盈盈一拜,给萧玉痕行礼道:“小女子林雨柔,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敢请公子留下姓名,府上,日后必当登门拜谢。“
萧玉痕见那女子生得弱柳扶风,眉目含情,长得是一副好容貌,也不知她是怎么得罪那姑娘了,会让她对她当街调戏,心里更是烦闷,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对她的好感视而不见,只虚扶一把道:“林小姐不必客气,路见不平事,理当拔刀相助,在下与家仆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
感觉女子眼光越来越热,萧玉痕有些赧然,便抱拳还礼,招呼那叫阿武的侍卫转身离开。
那叫林雨柔的女子静静站在原地,目送男子离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一眼便将自己的心也给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那个叫阿武的褐衣男子紧跟在白衣公子身后,问道:“殿……公子,可有追到那坏小子?”
萧玉痕停下步子,脸色有些难看,他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玉笛,叹声道:“别提了,那小子被人救走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公子的眼前将人带走?”
“谁知道呢?大概是江湖中人吧。”
萧玉痕眼中掠过一丝失落的情绪,不知怎么回事,那双灵动的大眼,始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只可惜这样美的佳人,他还是与之失之交臂。
带着这样的惆怅,萧玉痕与阿武匆匆朝皇城走去,两人来到玄武门,值守的侍卫瞧了瞧阿武递上的金色牌子,忙单膝跪地道:“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喜欢仇人不好

萧玉痕看也不看跪拜的人,只是微微抬了抬衣袖,便朝城内走去,阿武紧随其后。
一条陋巷内,季嫣然同那黑衣蒙面人摆脱了那白衣男子的追捕,总算是可以停下来歇口气。
季嫣然背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还不忘拱手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那黑衣人并不像季嫣然那样,像狗一样在那儿喘着,而是神色如常,他看看四下无人,便拉开了罩在自己脸上的面罩,对季嫣然道:“嫣然,不记得为师了吗?”
为师?季嫣然脑子里再是一懵,对了,古代的季嫣然确实有个师父来着,可那是她的师父,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是她穿越来前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但他既然跟她这么说了,那一定就是了,季嫣然不禁抬起头来看向来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天啦天啦,季嫣然总算体会了一把穿越女主才能享有的待遇了,那就是美男多多呢。
这位自称是她师父的年轻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得那叫一个妖孽,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一双狭长的凤眸里,眼波流转,真是迷死人不偿命,那长眉微微斜飞入鬓,一张脸怎么看怎么漂亮,并不逊于刚刚一直追着自己跑的美男,不过这位看起来比刚才更阴冷一些。
他是自己曾经的师父?季嫣然表示很怀疑,可也对古代的季嫣然表示嫉妒,她竟然有这么俊美年轻的师父,肯定是艳福不浅的,说不定还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师生恋。
季嫣然陷入自己的YY中,不能自拔。
“嫣然,在想什么?不认识师父了?”
“啊,这个啊……”她的确是不认识他了,她要是装认识,那肯定难办了,这个时候装失忆是最好的。
“您真是我师父?”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对面的美男微皱起长眉,漂亮的长眸中有些不确定。
“哎呀师父,你是不知道,徒儿前不久撞到过头,很多事都忘记了,所以,连您老人家也……”季嫣然开始撒谎。
“撞到头?失忆?”司徒瑾马上伸过手来抓住了季嫣然一只手,然后把上了她的脉,脸上的表情无比凝重。
把脉?神医?季嫣然有些傻眼儿,却又不敢挣脱眼前美男的动作,只好任其把脉。
她的大眼睛转着,猜测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师父来得真是时候,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毕竟是他让自己摆脱了刚才那个路见不平的男子。
“师父,你是不是很久没去过我家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吧?”季嫣然小心地邀请道,手还在美男手上呢,但她却并没有心怦怦跳的感觉,反倒是想到刚才那把自己当妹夫教训的人,在自己耳边吹气说话时,倒是让自己觉得脸红心跳,现在想着脸都有些发烫。
心里暗暗骂自己,白痴,不过才见一面,就被美,色所诱惑,实在不是她季嫣然的作风,她还有未完的事业,可不能沉迷儿女私情,再说,那人认定自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男,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好感?
一厢情愿的感情是要不得的,打住,别再去想。


、师父救我

季嫣然发着愣,把心中的想法摒弃,大眼睛眨巴着,满眼期待地看着青衣美男。
“改日吧,为师今天是偶尔路过,还有事在身,以后再去拜访过季老爷,也好看看少阳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司徒瑾道,他的眼神一直很冷,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季嫣然的情绪。
咦,季少阳那臭小子有武功?她怎么不知道?她是不是该让他也教教自己?
对了,她现在是男装,师父也能把自己认出来,刚才那个男的不会也认出自己来了吧。
“师父,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啊?”季嫣然有些沮丧,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嫣然,你的身上有为师为你专门留的熏香,你不知道吗?”
“什么?”季嫣然更加莫名其妙。
司徒瑾执起季嫣然的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衣袖,赫然看到那里有一串念珠,深红色的珠子带着莹润光泽,熠熠生辉。
“这串香珠放在你身上,因为你的体温而散发出幽昙香,自然会被人闻到,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司徒瑾看着她,一双长眸虽然很冷,但其中仿佛有水光在荡漾,看得季嫣然一阵心里发慌,忙垂下眼来。
“我……”
“为师忘记了,你说你失忆了。”司徒瑾惊觉自己失态,放开了她的双手,淡淡道:“你的脉搏很平滑,没什么大碍,为师就告辞了。”
说完,司徒瑾便打算离开,忽然又想到什么,他转头:
“以后不可再着男装出来胡为,春风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他的眼里是一片冰寒,连声音也透着冷。
“知道了。”被他的冷意唬住,季嫣然这么道。
还不等她有反应,司徒瑾已纵起身形,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如果没猜错,对方可是位武功高手,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从那个白衣男子手中把自己带走。
不过听季少阳和桃儿说,古代的季嫣然是没有武功的,还真是有些遗憾呢,她不会武,那自己自然也是不会了。
这时天色已暗了下来,她手中仍拿着那根玉笛,独自走出了陋巷,来到了大街上。
街上行人已不多,三三两两的,季嫣然抬头看到,自己的丫环桃儿仍着一身男装,从石拱桥上匆匆朝这里走来,她的神色有些慌张,看得出她一定是在为自己而感到惶惶不安。
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两人不知什么来历,可真是把他们都吓坏了,也不知青龙白虎怎么样了。
想到此,季嫣然也顾不得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对桥上桃儿招手道:“嘿,我在这里。”那桃儿身后还跟着一顶小轿,许是准备来接她的。
桃儿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稍稍放下了心,忙带着那四个轿夫抬着小轿朝她走来。
两人一见面,桃儿忙拉着她的手转了好大一圈,嘴里道:“小姐,你没事吧?让桃儿好好看看。”
“没事,你小姐我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功夫还过得去。”嘴上这么死撑着,心里却是后怕的,要不是今天碰巧遇到季嫣然的师父,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脱身呢。


、有兄弟就是好

今天这丑出得可是够大,以后看着那人得避着些走,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看那通身的气派,指不定是什么王侯公子。
“知道了,知道了,还是我家小姐厉害,快上轿吧,不然老爷回来看不到人,我可又要遭殃。”
季嫣然收回思绪,笑着轻敲了一下桃儿的额头,便走进小轿里坐定,桃儿一声“起轿,“迎着夕阳的余晖,坐着季嫣然的小轿便晃晃悠悠朝季家大院走去……
这一日算是有惊无险,回到闺房后,季少阳来找她讨那玉麒麟。
季嫣然的男装看得季少阳眼睛直瞪,嘴里啧啧道:“姐姐这身打扮还真象那贵族公子哥儿,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呢。”
被季少阳抓到痛脚,季嫣然粉脸变红,绕着圆桌便追着季少阳打起来,边跑边道:“叫你个长嘴不长心的说不来话,你姐姐我向来是富贵命,怎么会是像那贵族公子呢,本来就是。”
她的动作在此时变得异常敏捷,饶是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季少阳也逃不过被她追着打的命,只好护着头,讨饶道:“好姐姐饶了我,饶了我,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姐姐是贵族命,是贵族命。”
两个孩子打闹了会儿,都累得有些气喘,季嫣然吩咐桃儿去倒茶水,自己则和季少阳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休息。
季嫣然想到什么,忙转过头来问正在整理自己衣襟的季少阳:“少阳,我们家以前是不是请过一个师父?”
季少阳听了她的话,略想了想道:“是有这么回事?他说姓景,是爹爹请来的。”
季少阳见季嫣然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想到上次她被蹴鞠砸到头的事,就感觉很抱歉,觉得她想不起以前的很多事,也是自己的错,于是他很耐心地跟她讲关于这个师父的事。
季嫣然才知道,那位自称是自己的师父的人,当初来他们家时,是打扮成老者的,这么说来,今天她算是见到他的真容了。
“少阳,说出来你还不信,我今天能脱身,全靠师父了。”
“这么说你见到师父了?”季少阳也一脸兴奋。
“对啊,可他一点也不老,长得还很好看。”季嫣然仰头做回忆状,这样道。
“是吗?那可就奇了。”季少阳则皱了皱眉,却不敢把之前那位曾在家中传授他武艺的花白胡子老头儿,与季嫣然说的年轻俊美的男子相对应。
“反正易容术也很平常嘛,这只能说你见到的是易过容的师父,我见到的才是师父的真空。”季嫣然不以为意,这么对季少阳道。
“也许吧。”此事便就此揭过。
这时,另一名着粉色裙装的丫环跑了进来,对季嫣然和季洛阳道:“小姐,少爷,老爷来了。”
两个人一听是爹爹来了,脸色有些微变,季嫣然更是从椅子上起身,便往屋内跑,她的身上还是男装,她不能让自己的老爹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季少阳也在一旁替她着急,他可不想自己的姐姐又被关进祠堂里,没饭吃,没觉睡。
“姐,你赶紧去换衣服,爹来了,我替你挡会儿。”季少阳催促。


、又闯什么祸

季嫣然连声答应着,朝内室跑去,屋内的两个小丫环在她身后跟随。
季大富走进花厅时,看到的就是季少阳一副毕恭毕竟的样子。
“孩儿见过爹爹。”
“少阳,你怎么会在嫣然的房间里?你姐姐呢?”季大富见自己的儿子站在那里,却不见另一个孩子,便皱眉问道。
“姐姐在里屋呢,一会儿就出来。”季少阳赶紧回话道,连大气也不敢出。
“是不是又偷偷出去闯祸了?听说她今天还把青龙白虎也给带走了。”
“这个,孩儿不知。”季少阳缩着肩膀道。
不一会儿,季嫣然便从内室里走了出来,此时,她已换了一身浅碧色的纱裙,头上梳了简单的发髻,插了金钗,既富贵又美丽,突显出少女的灵动与活泼。
“呀,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季嫣然一走出来,便故意这样大声道。
屋内的中年男子双手交叠在挺着的大肚子上,脸上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甚是滑稽。
季嫣然这么一问,便把刚才他同季少阳的对话给打断了。
可季大富却并不打算被她蒙混过关,所以双手撩开衣服后摆,坐在了季嫣然刚才坐的位置上,淡淡开口道:
“然儿,你今天又闯什么祸了?怎不见青龙白虎两人?听说今天一大早你就把人给我叫走了,还不叫他们两人到主院去看着?”季大富道。
季嫣然一听自己的爹是来兴师问罪的,又听他问青龙白虎,想来那两位在外养伤的事,她爹还不知道。这谎可怎么圆下去?
眼珠儿一转,季嫣然计上心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拉着她爹的衣袖抽噎着道:
“爹,你是不知道,今天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使劲挤挤,终于挤了半滴泪出来,季嫣然眨了眨长睫毛,让那半滴泪挂在睫上,继续带着哭腔道:
“我本来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个穿白衣的浑账小子,带着一个很厉害的手下,对我百般调戏,青龙白虎为了保护我,便与他们打了起来,可不曾想,对方是练家子,武功深不可测,把他们俩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眼见着,我也逃不过被他们侮辱,桃儿就趁乱跑回来叫人,我……我……没办法,就钻进了一家澡堂子里,没想到,还真让我逃出来了。
爹呀,你说女儿是不是倒霉啊?”
季嫣然一想到今天被人追的狼狈样,不敢说出自己进了妓院,又被师父所救的实情,便这样撒谎道。
可心里是真委屈,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哭得季大富和季少阳都慌了手脚。
季大富宝贝心肝儿地叫着,轻拍着季嫣然的手臂,劝慰道:“别哭,别哭,哭得爹心里难受。
是哪个挨千刀的欺负我家女儿,叫他不得好死!”季大富恶狠狠地来那么一句,继续劝着季嫣然。
季嫣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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