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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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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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明明是三岁小孩才有的待遇,为啥他还不能反抗……
    还没等他悲愤完,冷风当头兜下,冻的他浑身一哆嗦,赶紧起来穿衣。

  ☆、第四十三章

小壮壮抱着藤球想要出去玩,祝痕没让。小壮壮顿时眼泪汪汪,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明白,不理解,依旧想要出去,他甚至指了指经常会跟着他的叔叔。
    平时的小壮壮不太喜欢有人看着他玩或是跟着他走路,他称那些人为摇手叔叔。就是他做什么,跟着他的人基本都是对他摇手打断的。
    所以比较排斥他们,一发现他们跟着就发脾气,现在肯让步了,结果祝痕也是摇摇头。
    小壮壮瘪了瘪嘴,没有哭,只是一把拍开祝痕来抱的手,然后跑开了。
    祝痕没有让人跟着,他去看了会,见小家伙只是蹲在窗沿下的床榻上闷闷不乐,顿时放心了不少。摸摸小家伙的头,塞给他一只小家伙还从没见过的草编马头,也就随他窝着了。
    完全没想到,小壮壮竟然胆子大到就着床榻的高度,从窗沿这边翻出去。
    小家伙滚下去时落在了个怀抱冷凉的人怀里,他忽地瞪大双眼,咯咯一笑,反手搂住了来人的脖子,亲昵地蹭蹭还亲了口。
    韶冬一把搂紧大胖小子,无声地笑的开心。守了这么久,终于让他守到一只胖汤圆,开心的不得了。当即就举着他的胖小子,让他坐在脖子上,屁颠屁颠地往外跑,速度快的一溜烟。
    韶冬带着小家伙回来后,立马派顾凛去守着那扇窗户,一有动静就速度来报告。
    已经变成杂兵的顾凛,看到韶冬还未消散干净的笑意,牙根忽地一疼,心口处砰咚一声,整个人迷迷糊糊。
    等反应过来满心悲凉,骂了句妖孽,祝痕也是妖孽。不过话说回来,韶冬端着脸冷冰冰时,霸气的凌然不可犯,稍微勾嘴一笑,又干净的像隆冬的雪,绵密又霸道地侵犯着每一寸呼吸。
    当初祝痕怎么就这么二缺地只认定如此气质的韶冬就是个女的?当年韶冬确实干干瘦瘦,骨架纤细,那也是生活所迫造成的。宫里的油水足,成年后的骨架彻底拉拔开来,破绽满地捡。
    那家伙怎么还认定韶冬是个女的,有女的还需要仰头伸脖子看的吗?
    幸好鬼迷心窍的他当年及时想明白,马上就抛开继续吃吃喝喝,混水摸鱼。绝壁不承认猛然发现看韶冬需要仰脖子后,他心碎又痛苦地寻找下一个比他矮的目标。
    顾凛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怀凄凉地去执行韶冬给的任务了,而且还是认真执行……
    韶冬见碍事的顾凛走掉,继续开心地颠着脖子上的小家伙,眼前忽然一黑,鼻子一痛,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罩在脸上。
    面色突地一变,扒拉下来看了看,原来是只草编的马头,里面还插着根小木棍,是扶着骑的。鼻子的酸爽基本就是这根木棍造的孽。
    眉眼耷拉地拔下小家伙,眼对眼,脑门贴着脑门,低沉道:“好重,好肥,可以煮了吃了。知道吃是什么吗?就是啊呜一口把你吞下去。”
    说着他长大嘴巴,将小韶臻的拳头往嘴里塞了塞,不错,还有点空余。
    小韶臻似乎有点被吓到了,刚还神采奕奕的眼睛就那么停在那里,动也不动,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爹大张的嘴巴。
    韶冬顿时被逗乐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韶臻,就像在找哪里可以下口。忽然咦了声,手贱地弹了弹小韶臻肥白嫩的小雀雀,顿时一股热流迎面冲来,浇的他满头满脸热腾腾。
    小韶臻的眼珠终于动了,脸上红云再次升起,羞涩地夹夹小腿,还悄悄地扯扯韶爹的袖子盖住小雀雀。祝爹刚还以为他窝着是要睡觉,就松了他绑尿布的带子,让他舒服点。
    可能是翻窗的时候掉了,难怪下面凉飕飕……尿了,竟然就不怕了,觉得韶爹头冒白气的样子好好玩,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韶冬楞了半天,撩袖抹脸,也是一笑,但很快就虎下脸来,他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可能放弃吓唬。
    “笑也没用,必须吃了你,不过喊声父皇,还是可以把你再养大点。”
    小韶臻眨眨眼,鼻子抽抽,盯住变的臭臭的韶冬,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完全没用要理会韶冬的意思。
    韶冬无奈极了,不甘心地让人过来洗脸又洗头,洗的时候还不忘威胁扭成麻花的小韶臻。
    “父皇,知道吗?不会喊就是笨蛋,笨蛋知道吗?你想做笨蛋吗?”
    如此重复数遍,小韶臻终于停下摆弄马头的手,茫然地盯住韶冬,张张嘴,舌头吐吐,忽然出声,“笨,笨……笨……”
    一旁的吉利再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收到韶冬透心凉的眼神一枚。
    韶冬捏了捏额心,“是父皇,不是笨笨笨……”
    小韶臻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张嘴的依旧是笨笨笨,说完他自己又乐了。
    韶冬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喊声爹,也行。爹,总会的吧?我听你喊过。”
    小韶臻听到爹字,眼睛腾地亮的惊人,一边吐口水一边去拍韶冬的鼻子,“糕,糕,糕……”
    韶冬折腾的汗都下来了,结果他也只是从笨笨笨进阶到了糕糕糕,心力交瘁,鼻酸眼涨之下,一把捏住小韶臻肥鼓鼓的脸颊,恶狠狠道:“父皇,父皇,父皇,父皇!父皇,父皇……”
    小韶臻依旧眼神闪亮,满怀期待地盯住韶冬,露出三颗隐隐约约的小米呀,吐口水……
    吉利想了想,放下韶冬一头还湿漉漉的头发,狂奔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盆酸梅豆糕。
    韶冬颇为赞许地看了眼吉利,然后麻利地取走一块,当着小韶臻的面就吃了起来,吃了一块又一块就是不理眼巴巴的小韶臻。
    小韶臻不哭也不闹,抱住双手,搁好双腿,收回下颚,还往里吸了吸圆肥圆肥的肚子,努力摆出最优雅的姿态来等韶冬喂。
    韶冬轻轻地瞟了眼小韶臻,耸眉淡定勾引,“想吃?”然后张大嘴巴,一口吞下一块,眼看一叠见底。
    小韶臻毫不犹豫地点头,点头的幅度有点大,看来确实急了,不过依旧坐的端正,肚子一吸一吸的还在努力收腹,乖的让人心软。
    韶冬心中更加满意,祝痕确实很花心思,儿子养的不错。夹起一块新的酸梅豆糕举起,晃了晃,“喊一声父皇,就给你,好不好?”
    小韶臻吐吐舌头,小眉紧皱,张嘴数次后,腔正字圆,“笨!”
    韶冬刚勾起的嘴角迅速往下耷拉,再次盯住小韶臻的眼睛,中气知足,“父~~皇~~”
    小韶臻眨眨眼,又眨眨眼,终于在韶冬万分期待中吐舌张嘴……“喵,嗷?”
    韶冬都来不及黑脸,雪白的毛发上缀着黑点点的小娇娇呼啸着奔来,对着小韶臻亲昵地喵嗷了声,还拿脊背蹭蹭他。唯独没理那么大个的韶冬。
    小韶臻左看看小娇娇,右看看韶冬还拿在手上的豆糕,最后选择扶着小娇娇站起,在韶冬措不及防之下,猛地前冲,冲到韶冬怀里,惦着脚就是一口啃。
    酸枣豆糕酸酸甜甜,没有豆沫,入口就化,喜的小韶臻眉开眼笑,灿烂的露出三颗米牙,直接吧叽一口亲上了韶冬的脸,半天吐出个“笨”,然后扶着小娇娇,还不抱起忘他的草编马头,慢悠悠地往回走。
    韶冬傻乎乎地摸摸脸,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他觉得这么聪明的儿子,下次肯定能叫父皇了。

  ☆、第四十四章

小韶臻一天天地大的很快,已经能带着草编马头吭哧吭哧地四处疯跑了。祝痕对小家伙依旧管的很严,但也止不住撒手没的渴求。
    稍微一松手,小家伙就跑的无踪影,然后满头大汗,面色红润,肚子更加圆滚滚地回来。
    对于韶冬用糕点勾儿子的小伎俩他是知道的,所以每次都将儿子喂得饱饱的,甚至极为花心思地去做糕点。希望他能嫌弃韶冬勾引的糕点。
    似乎很有效,吉利借着往里头送东西,说了点他主子的话,什么上火,心焦满嘴燎泡等等……
    祝痕好脾气地笑笑,问,“能发出来的火气不算什么,憋在五脏内服发不出的那才叫严重。你帮我问问陛下,啥时候放我一条生路,不再需要靠你们的施舍过日子,嗯?”
    说着他还指了指吉利让人驱赶进来的,装的满满当当的马车。
    吉利对于陛下像围猎一样准备逮捕祝痕,没有自豪,只觉得脸上臊的慌。就算爱到想将人揣在胸口,也不能用这么蠢的,压迫式的方法。
    他只好支支吾吾了句,“陛下有了小太子后就童心萌发,要是玩的有点过头了,您别在意……”
    说完后见祝痕没有说话,他拱拱手打个千,连小壮壮都没逗,就火烧屁股一般地赶紧走人了。
    祝痕揉了把小壮壮的软肥肚子,上挑着音尾,哼了声。
    小壮壮像是看懂了祝爹的脸色,眨巴眨巴眼睛,用着最无辜最干净最可爱的表情回应了祝爹的那一下揉肚子。还扭扭肉墩墩的小屁股,想要再来一次。
    祝痕没理他,牵着他去吃晚膳。
    小家伙睡的早,不会喂太多,韶冬似乎也知道这点,不过从没来打搅,只在白天动些小手脚。
    这天晚上,有人传话说是顾老将军松口了,不过详细的顾老将军只想和祝痕谈。祝痕想了想,他这儿和顾少将军府都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而且心中还有一根刺,只想要回秘密的兵权而不是顾老将军这个人。
    最后将地点定在前朝皇陵,他的意思是,顾老将军如果是忠心,请一直这么忠心下去。
    然后假扮成换岗的自己人,趁着夜色出宫去了。
    这一路上走的十分顺利,别说韶冬与吉利,就连顾凛都不在。如此反常,祝痕始终都没法安下心,但没了顾老将军手里捏的这股势力,翻盘不易。
    别说要逼韶冬退位,就连要控制已经是韶冬人的那些臣子,都做不周全。一个不小心,天下大乱。
    鱼死网破是下策,出其不意才是上策。
    前朝皇陵带上了个前字,倒也符合现在的情势。原本宏伟庄严的地方,只剩下几位年迈昏聩的前朝侍从还在颤颤巍巍地照料着,冰凉的月色下,一眼望去,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几分凄冷。
    祝痕看了心里不好受,小壮壮不在身边,他也没遮掩表情,悲痛地依次拜服了父皇皇叔,最后才是没机会睁眼的小儿子,祝颂。
    那次来安排祝颂墓穴时,他还另外准备了两个,一个是祝倾的,一个他自己的。
    祝倾最后会不会用这里,随便,当年是她自己磕破了头,并信誓旦旦只要他让出皇位,她一定就能幸福。
    这得要多大的胆子,多么的天真烂漫,才会有将皇位当做嫁妆来送给未来夫君的愚蠢?最后的结果呢?韶冬再也没提原来他还有一位总是作死的元后。
    朝内也没人关心元后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祝痕对着空白墓碑冷笑,大概不需要指望她临了还会悔悟,最想的大概还是韶氏的皇陵吧。
    有人过来耳语,说是有好几辆马车过来了,他起身去迎。
    双方对上眼时,全愣住了。
    韶冬一改初下马车时的霸气与冷气乱飙的态度,低眉顺眼地靠近祝痕,小心翼翼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媳妇般地期期艾艾。
    “你一直没说要如何处置祝倾与祝岐,孤就做主让他们来这里守陵外加忏悔。其实也是因为顾凛胆小,对孤哭嚎了太多次。他总担心府里关押比他来头大的,死人了负责不起。”
    他比祝痕高了一个头,骨架舒展时包裹住祝痕还是简单的,但要挤入祝痕怀里,难度较高,外加不纯熟,将祝痕差点挤倒在地。
    祝痕冷着脸,一把扯回袖子,也没有搭理韶冬,转身就走,看也没看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顾老将军,还有套着枷锁的祝倾及祝岐。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一直在抖,不是怕,是在愤怒。
    一股子邪火就这么闷在祝痕的胸口处,憋的他眼睛都泛着杀气。
    韶冬也见过沉默的祝痕,但没见过走路姿势如此不自然的祝痕。皱紧了眉,快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
    这声怎么了,是祝痕曾经十年中最想听到话,象征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真实的关心,就算是浅浅的关心,也足够让他心暖。
    因为只有心里有这么个人,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但绝对,绝对不是现在。
    祝痕眼珠一颤,再也压不住怒气,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动作粗暴地顺势拽住了韶冬的领子,将他下拉,一直拉到平视,手指上的青筋毕现。
    “韶冬,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你。扪心自问,我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让我一生都不得安宁,一无所有的,都是你?”
    韶冬神情一肃,挥手清场。
    顾凛皱眉想说话,被顾老头一把拉走。祝倾与祝岐也由吉利扯着锁链,拉离了这里。
    韶冬望入祝痕的眼睛里,动了几次嘴巴,都心慌的没法发声。他也知道,要是这个时候不说些什么,祝痕会真的做出决绝的事来。
    许多人都看错了祝痕,包括祝痕的父皇,他却是用了十年时间来观察祝痕,一丝一毫从未厌烦也从未忽略。
    要一个生来就拥有太多东西的人发脾气很难,入他的眼很少,在意的就更少。说到底,他自己只是面冷,但祝痕是心冷。
    皇位是祝痕真正在乎的东西吗?并不是,所以他才敢拿。
    祝痕站在只差一步的位置太久,哪里看不清那个位置象征着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所以堂堂的太子爷明目张胆地去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女”,愿意低声下气,甚至洗手羹汤地来百般讨好乞丐“女”,就是希望他的父皇对他失望,从而能纳妃,能再生个儿子……
    真心也好,利用也罢,韶冬不愿配合,也不想配合。既然这样,何不纵容了野心,来亲自掌控住这个让他沦陷了的小太子?
    不管爱或是不爱,一切从头开始。
    只有祝倾的行为才是计划之外的,她不但能对别人狠,还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了的人,才能让在乎她的人让步。祝痕退位前喷出来的那口血,不是为了皇位,而是在哀悼他的皇姐,走向自绝之路的皇姐,还有作为背叛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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