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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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火[强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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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的!陶子杰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他的嘴给缝了,对,缝之前还要把玫瑰花全塞进去!
  “裴少爷,若你非要忽悠,就换个人玩吧,老子不奉陪了。”陶子杰不排除这个人对他有欲望,可除了欲望就什么也没有了,凭野兽的直觉判断,这厮对他的真意,及不上叶楚生半分。
  “好吧,别生气。”裴钰把花束随手抛了,坐在他身旁,凑近他耳边低语:“关于叶氏被查帐的事,是你闹出来的吧?”
  陶子杰不动声色地说:“裴少爷,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这本事。”
  “的确,你也就只有这点给叶楚生挠痒的本事了,所以要不要考虑跟我合作呢?”裴钰邪邪一笑,细长的眼睛里隐隐跃动着花火:“证监局不会无缘无故查账的,连我都猜到是你干的,叶楚生怎会猜不到?他只是暂时没空料理你而已。”
  陶子杰摸不着他的用意,所以不吭声,免得多说多错。
  “你好好考虑吧,时间不多了。”裴少将一个手提电话塞到他手里,起身,笑嘻嘻地说:“这份礼物可要收好哦,可怜的小囚鸟。”
  陶子杰把电话放进口袋,他并没有将裴钰的话放在心上,更不打算跟他合作。
  这是他和叶楚生之间的恩怨,只能赢不能输,并且要赢得利落,最好谁都别插手。
  陶子杰在长椅上坐了好一会仍没看到流莺,所以就随处走走,看能不能遇见她。陶子杰在医院走廊看到了流莺的身影,当时她正和一个白大褂的女医生对话。
  陶子杰只是含糊听到了怀孕这个字眼,然后流莺把手放在小腹,翘起嘴角,笑容很温暖。
  流莺虽然还没有正式嫁给叶楚生,但帮派里的人都已经把她当成了大嫂,如今她怀孕了,而且一点也不避忌,那么胎儿的父亲只能是一个人——叶楚生!
  陶子杰咬着后牙槽冷冷笑了,好你个叶畜生!玩了男人搞女人,真他妈的是男女不忌!
  叶楚生从新加坡返港,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了。
  叶氏这种洗黑钱的包/皮公司,账务当然不可能是干净的,所以这次被突击检查,确实引起了不少麻烦。但叶楚生基本上已经把这事给摆平了,世上没有完美的假账,所以账目能堵得上的就堵,堵不住的就用拖字诀,叶氏资金背景雄厚,在没有欺诈和损害群众的利益时,证监局的人也不会死咬着不放。
  陶子杰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肩膀,恶生恶气地问:“叶老大,您对我的服务质量满意吗?”
  “还行,就赏你一口烟抽吧。”叶楚生吸了一口烟,回身,勾住他的脖子把烟雾渡过去。
  陶子杰被呛得咳了两声,呲牙:“你大爷的!不带这样坑爹的!”
  叶楚生笑笑:“我是答应给你烟抽,但没答应给你多少,凭你那服务态度,有一口过过嘴瘾就不错了。”
  陶子杰气得抓起抱枕就往他脸上压,不给老子抽烟是吧?那好,大家都别抽!
  “反了你!”叶楚生拽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人摔进了沙发里,然后骑他的腰上,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没大没小的,看来要执行家法了。”
  “家法?”陶子杰扯出一抹讽笑:“叶老大打算用鞭子抽我呢?还是用电击棒电我呢?要不然就再穿多几个孔好了,比如穿在舌头上,听说戴着舌环吹箫的时候忒爽了。”
  “主意不错,但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还有一种刑罚,就是操到你叫救命。”
  “妈的!你别乱扯!搞得跟强/奸似的!”
  “就是要强/奸你!给我配合一点哭着求饶!”
  叶楚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两人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什么花样什么姿势都玩过了,可偏偏他对陶子杰的渴望只加不减。在新加坡那一个多礼拜,每天晚上就想着怎么操/死他,各种下流的念头接连不断。
  “呼……你这个骚货,上辈子是不是狐狸精投胎的?”叶楚生眯起眼睛律动,享受在紧致的甬道理摩擦的快感,双手粗暴地揉搓着他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
  他快想死了这具充满刚阳的躯体,健壮的胸膛,凹凸的腹肌,浓密的阴/毛以及那根握在手里发烫的大家伙,每一处都那么诱人犯罪,鼓动着他去征服和占有。
  陶子杰的一双长腿被折了起来,紧紧压在了胸前,臀部和完全羞耻地袒露出来,呈现更方便男人侵犯的姿态。叶楚生毫不客气地挺进去,直捣黄龙,看着陶子杰被顶得眼泛泪光,下身的孽/根倏地暴涨了几分。
  叶楚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操、死、他!
  激烈的合体运动过后,叶楚生瘫倒在他身上,闭着眼回味高/潮的余韵。
  那根东西还插在自己体内,黏糊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来,陶子杰不舒服地蹙眉,正想踹开叶楚生时,却听见他说:“我要结婚了。”
  “啊?”陶子杰有些懵然,整个人僵住了。
  “日期已经定下来了,下个月五号,有兴趣当我的伴郎吗?”
  过了很久,陶子杰才听见自己似乎从外太空飘来的声音:“好呀。”
  叶楚生笑了笑,低头封住了他的嘴。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唾液涂抹在嘴唇上,再被舔舐干净,舌头被含住了,时而轻柔时而霸道地吮吸着,连空气都被湿漉漉的吸干了。细密的舌蕾刺激着口腔粘膜,在牙龈处滑过,深入到咽喉里,在喉头处重重地按压,唇舌彻底交融的感觉很销魂。
  两人紧抱着对方,配合得恰到好处,亲吻亲到满脸陶醉的模样。
  是的,至少看上去很陶醉。
  叶楚生表面上虽然已接管了叶家,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何况幕后还有个老爷子垂帘听政。所以这场婚事是极为重要的仪式,代表着昭告天下,从今往后,他将成为真真正正的叶家主人。
  为了筹备这件盛事,叶楚生开始忙了起来,帮派的大小事务,自然由几个心腹为他分担,这其中包括了陶子杰。
  叶楚生对他的管制并未松懈,但却给了他更多机会在帮派里立足,不管别人心底是怎么想的,至少都知道他是叶楚生的人,好比提起李莲英就会联想到慈禧一样。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呢?”
  俱乐部的VIP包厢里,霓虹灯迷幻交错,裴钰将一杯龙舌兰推到男人的面前,笑得格外的惹人讨厌:“我来猜猜看,因为主人要成家立室了,所以宠物开始不安了?”
  陶子杰斜着眼睛看他,眼神极度的不屑。
  “有想过换个主人吗?”裴钰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隔着裤子摩挲,凑到他耳边吐气:“向来只有我挑宠物的份,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破例哟。”
  陶子杰咧嘴一笑,端起那杯酒,淋到了裴少爷的头上,不是泼而是慢慢地淋。
  “真的,我很讨厌你,所以请你有点自知之明。”那么好的酒,用来淋他确实有些浪费了,陶子杰仰头饮下尽余下的液体,舔了舔嘴唇:“如果还想合作,就别干些让老子不顺眼的事。”
  说罢,陶子杰放下高脚杯,扬长而去。
  形态狼狈的裴钰却不急于收拾自己,反倒笑了。意外惊喜,这家伙比他想象中还有意思,不错。


☆、第三十三章 抉择

  陶子杰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人的掌控之下,根本瞒不过,所以也不打算瞒。
  “你昨天去了俱乐部?”叶楚生将烟捻灭在他锁骨上,微微笑着问:“为什么?你不是很讨厌那里吗?”
  “我去向老板讨教,该如何当个讨喜的宠物。”
  这答案大大的出乎叶楚生的意料,让他一时怔住了。
  陶子杰只穿着丁字裤,伏在他双膝间,仰起脸说:“你要结婚了,让我有失宠的危机感,我终于明白了,如果没有你叶楚生,我连狗屁都不如,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
  从一开始,叶楚生就这么做了,毁掉他过去的人生,用尽手段打造出一座无形的牢笼,让陶子杰只能依附着他生存。假如叶楚生玩腻了,甚至不需要亲手处理他,只要把他扫地出门,估计不知道有多少仇家会蠢蠢欲动,盼着将他大卸八块。
  “你真的这样想的?”
  “不然还能怎么样?继续抗争,然后自找苦吃吗?”
  多么深刻的觉悟,叶楚生却叹了口气说:“你还是不懂。”
  陶子杰怒了,起身,用后背对着他,这个男人实在太难搞定了。叶楚生靠上去,胸膛紧贴他宽厚的背部,把脸埋进他后颈,闭上了眼睛。
  没人再说话,沉默中彼此相依。
  投影屏幕里,扮演黑天鹅的娜塔莉·波特曼正在踮着足尖旋转,随着音乐疯狂地释放激情,不竭不休。
  婚礼的日期已经逼近,礼服已经准备好以后,定制的戒指也送来了。
  新娘的戒指理所当然的华丽璀璨,流莺的指尖只在耀眼钻石上停留一下下,然后拿起了两枚简约的男士戒指说:“生哥,你和伴郎戴上一定会很好看的。”
  叶楚生笑笑,揉了揉她的短发:“委屈你了。”
  如果到时在礼堂上,新郎和伴郎戴着情侣戒,意味着什么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流莺摇摇头,表情温柔:“委屈的是生哥,你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这是我的宿命,自从被叶家收养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嫁给继承人,生下下一任继承人,这是我唯一能回报叶家的方法。”
  “傻瓜,报恩犯不着赔上自己一辈子,等孩子出生、我也正式接管叶家后,会放你自由的。”
  “没关系的,能正式成为叶家的一份子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流莺摸了摸柔软小腹,虽然里面是个人工受孕而产生的生命,不过她相信叶楚生会是个好父亲。
  其实她很羡慕陶子杰,因为生在大家族有太多的无奈,但叶楚生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他。这场婚礼她只是个配角,在叶楚生心里,陶子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角,在神的见证下,相约走完一生的人。
  “戒指你满意吗?”叶楚生问。
  流莺点了点头,叶楚生还想再开口时,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浑身是血。
  “老大,不好了……”虎子扑到叶楚生脚下,喘着粗气说:“杰哥被人抓走了!”
  流莺蓦然一惊,手中的戒指滑落,滚了几个圈后停在了鞋边。
  行礼前婚戒坠地,视为不祥。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虎子正陪同陶子杰前往港岛区收帐,在经过海底隧道时,迎面行驶的货车突然撞了上来,直接将他们乘坐的轿车铲上了安全道,死死地顶在了隧道山壁上。紧接着,从货车里冲下来了好些人,手持武器开始砸车,虽然他们奋力反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杀了两个保镖后就把陶子杰给劫走了。
  浑身是血的,当然不只虎子一个人。陶子杰半张脸都是红的,赤/裸着上身,胸前和后背有好几道刀痕,伤口虽然深,但不致命,他正目无表情地叼着烟发呆。
  裴钰进门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哟哟,怎么弄得那么惨烈。”
  “要骗过叶畜生就得下血本。”陶子杰扬手一弹,烟蒂从半空落到了别墅的花槽里,他回过身去问:“你找来的人可靠吗?这里安全吗?”
  好一会,裴钰冒出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我知道叶楚生为什么会看上你了。”
  陶子杰就这样站在阳台上,逆着光,胸膛赫赫两列血痕,额角的伤口血肉模糊,鲜红从侧脸延伸到脖子。伤口和鲜血的结合构成的不过是暴力,但加上了他不羁的气息以及野性的眼神,就形成了一种不可琢磨的美,华丽的、血腥的、令人怦然心动的残忍。
  答非所问,有这种脑残的同伙真是不幸。陶子杰冷哼了声,不再理他。
  裴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放心,劫持你的人是从云南找来的,现在已经偷渡离开香港,这房子是我亲戚的,丢空了很多年。”
  陶子杰的腿开始疼了,他走入客厅,掀开了沙发上的白布,扬起一阵灰尘后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就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可以滚了。”
  裴钰靠近沙发,抚上他胸前的血痕,喃喃地说:“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陶子杰睁开眼,戾气重重地吐出一个字:“滚!”
  裴钰离开别墅,坐进了车里,傻傻地发怔了一会,然后抹了把脸。莫名其妙,明明是陶子杰在依靠自己,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自己滚自己就滚了出来,真怂!
  叶楚生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黑道上混,最好就是孤家寡人,否则就做好被人要挟的准备,他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老爷子不愧是军人,作风强硬到了狠心的地步,一声令下,让自己儿子儿媳给敌人陪葬。
  所以他逼着陶子杰变强,锻炼他,让他保持最佳的体能,逼他学习各种生存和战斗技能,时不时把给他些任务,让他保持警惕性和危机感。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防范于未然,但始终还是躲不过。
  “老大……”莫北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我们还是查不到任何线索。”
  “废物。”叶楚生已连续三日不眠不休,布满红丝的眼睛紧盯着他:“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劫走了,你竟然跟我说什么都查不到?”
  连日来,为了陶子杰被绑架的事,能调动的人马已经全部调动了,甚至还悬红征求线索,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莫北知道叶楚生的脾性,从不听任何解释只看结果,所以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把香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莫北顿了下,问:“老大,那婚礼怎么办?”
  “照常举行。”
  莫北退下去后,叶楚生点了根烟,用手托住疼痛欲裂的脑袋。陶子杰,你到底在哪里?
  陶子杰此时正在一个封闭式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霉味,肮脏凌乱满布青苔。他敏锐的第六感此时又有所反应了,这个地方……有股死亡和绝望的气息,他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但隐约有种沉重的感觉。
  裴钰也似乎对这里有所感触,抚摸着斑驳的墙壁,笑笑问:“消息我让人传达了,你猜他会来吗?”
  陶子杰拿着啤酒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叶楚生到底会不会抛下婚礼,独自一人到这个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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