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往左边打着方向盘,在心里嘀咕:老大,你把人都惯成什么样了。
再看看陶子杰那副德行,横得跟大闸蟹似的,典型的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吃完了饭接着自然是吃甜品,不过叶楚生将甜品打包回家,打算慢慢喂他的宠物。
首先,得把雪糕球倒进印花玻璃碟里,这样看起来更可口诱人,然后坐在枣红色的沙发上,打开双腿,撸动自己的孽/根,再将乳白色的雪糕涂抹在挺立的圆头处。
一切准备就绪,他勾勾手指说:“宝贝,欢迎品尝,不好吃不收钱。”
陶子杰嘴角抽搐了下,一脸嫌恶:“老子不吃甜食,真亏你想的出来,就不怕把自己玩阳痿了。”
叶老大其实被冻得直想打哆嗦,仍死要面子活受罪,装作淡定地用指尖沾了点雪糕,自己尝了一口:“低糖的,正是你喜欢的香草味,快来吧。”
陶子杰梗着脖子,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不喜欢这样的惩罚吗?那换一种方式好了,把雪糕全塞进你后面的小嘴里,然后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让我把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如何?”
陶子杰面红耳赤,这混蛋实在是太……下流了!
叶楚生不耐地催促:“快点,如果雪糕融化了弄脏沙发,你得负责舔干净。”
“妈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灭了你!”
陶子杰半跪在沙发前,张开嘴巴,不情不愿的将他含住。叶楚生狠狠倒抽口气,快被冻僵的小兄弟突然被烫了下,像从南极瞬间跌入了温泉里,一冷一热,巨大的发差令身体更为敏感。
陶子杰感觉到半软的孽/根倏地暴涨,几乎撑满了他的口腔,甚至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他试着用舌尖舔了下,那根大家伙抖得更欢快了。他慢慢地吞吐着,甜得发腻的味道,混杂着男性独特的麝香,被顶人了喉咙深处。仿佛自己被弄脏了,被这个男人从外到内的玷污了,陶子杰羞耻的颤栗着,隐隐生出难以理解却奇异的麻痹感。
“哦……宝贝,太棒了,慢慢吃,再给加你点甜品。”叶楚生端起玻璃碟,把已经融化的雪糕淋下去,浓稠的汁液沾满紫红色的柱身,一直淌到了根部。
陶子杰喉结滑动了下,为了防止雪糕滴落到沙发上,只有伸出舌头,沿着沉甸甸的囊袋往上舔,然后用舌尖通通裹进嘴里去。
叶楚生受不了视觉的冲击,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压,粗声命令:“快,给我整根吞进去!”
前端突然毫无预兆地刺入了咽喉里,进进出出的肆虐着,陶子杰震了下,感觉屈辱和难受的同时,身体也在逐渐的发热。叶楚生则更过分的欺负他,五指按住他的后脑,让他窒息,让他痉挛,让他习惯被自己占据和侵犯,甚至……让他学会在痛苦里获取快感。
对,痛并快乐着,多么美妙的滋味,是他赐予陶子杰的烙印。
☆、第二十四章
“啊!”
这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正是从堂堂黑道枭雄叶楚生口中发出来的。
不是叶老大没出息,只是在这种飘飘欲仙,即将要爆发的关键时刻,突然伤口被重重的按压了一下,立即脸色发青,险些背过气去。
成功偷袭的陶子杰抹了下嘴巴,嘿嘿声奸笑:“死变态,爽吧?”
叶楚生痛得直抽气,绷带上都见了红,陶子杰用手指弹了下他有软化迹象的小兄弟,撇嘴:“真没用,这样就不行了?刚才不是还硬邦邦的吗?”
被他激了一下,叶老大还没反应过来呢,他的小兄弟立马雄起抗议,一柱擎天硬如铁棍。
叶楚生抬手,想要好好教训这个令自己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家伙,陶子杰拽住他的命根子,用力拉扯了下,叶楚生只能瘫在沙发上蹙眉。
“嗯哼?皮痒了是吧?放手,否则等会就把你皮给剥了。”
“我好怕呀。”陶子杰吹了声口哨,一手拽住他下身,一手抵住沙发,整个身影笼罩着叶楚生:“吓唬老子?我是不是该趁你有伤在身要你的命呢?”
“你想做什么?”叶老大吞吞口水,也有服软的时候。
自己的命根子受到威胁还是其次,主要是因为威胁他的这个人,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嘴角勾起,熠熠发亮的眼睛充满了侵略性。
陶子杰褪下裤子,雄赳赳的老二直指着他的鼻尖:“老子要强/奸你。”
叶楚生“啊”了一声,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陶子杰的膝盖落在了沙发上,双腿张开,以跪立的姿势骑在了叶楚生身上,紧握住他的孽/根对准,慢慢地往下坐。
虽然有了雪糕和唾液做滋润,但经过未扩张的菊口又紧又窄,反复的摩挲试探,才将蘑菇状前端给纳入体内。陶子杰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等待撕裂的楚痛消退。突然,有双手覆了上来,十根手指结结实实的紧抓圆滚滚的臀瓣,身体被固定住。
“你、你别……”陶子杰还没说完,下身就被火热的长矛贯穿,直捣黄龙,痛得他差点飚泪。
“看到没有,这才叫强/奸。”叶楚生用力拍打着他肉感十足的大屁股,语调中带有无尽的猥亵邪恶:“动起来,好好扭你的腰,敢爬到我身上就要把我伺候舒服。”
陶子杰红着眼角咒骂:“叶畜生!老子要让你精尽人亡!”
秉持着这一信念,陶子杰抬起腰再往下坠,进进出出的努力吸纳着那根傲物,直到内/壁习惯了外来的入侵而变得松软,膝盖一软,把朝天的棍棒整根吞了下去。
叶楚生已在情/欲里煎熬了多时,被他这样一弄,已经快要到达了极限,呼吸紊乱,双手使劲地揉弄着他饱满的肉丘。陶子杰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腹收紧,感觉到狰狞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抖动着,粘膜被撑开的触感像铁刷一样刷着神经。
“呼……宝贝,再快一点,你里面让我舒服死了,就快要……”
他卡住叶楚生的脖子,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吐气:“不许射!老子还没爽够!”
“不行了宝贝,你绞得我太紧了,要忍不住了。”叶楚生的脸上因为沾满了情/欲而迷乱着。
“妈的!你这个不中用的腊枪头,射吧,射完了给我叫两个男人来……”
“你说什么?”叶老大眯起眼,扣住了他扭动的腰让激情停顿下来,眸中凶光乍现:“有胆子就再说一次试试!”
陶子杰不满地甩头,去掰他的手臂:“放开……你耳朵聋了么,老子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是窝囊废,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来都比你强,快放开,老子要去找其他男人爽个够……”
叶老大眉毛抽动了两下,得了,啥都不用再说了!
他弓起身子,挺腰往上捅,粗暴的力度似乎要把那两颗圆球一并捅进陶子杰体内。
“嗯哈……”前列/腺被擦过的快感刺穿了他,陶子杰腰一软,趴倒在了叶楚生的胸膛上。
腹肌一紧一松地拉伸着,血渗出了绷带,叶老大边痛得直抽气,边死命地干/他。疼痛刺激大脑神经,和澎湃的快意相互碰撞着,到头来痛并快乐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呀!顶到了,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陶子杰勾住他脖子索求。
“爽了吗?还要去找别的男人吗?你这个欠/操的货!”
前列/腺被反复凶猛地撞击着,陶子杰只能“啊啊”地叫个不停,背脊蹿上酥麻的颤栗,浊白的液体被一股股顶了出来,弄脏了柔软的真皮沙发。
叶楚生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惩罚似的去咬他嘴唇。陶子杰只感觉到突然间有一波热流在体内爆发,被烫得打了个哆嗦。然后两个人都静止不动了,如果不是剧烈起伏的胸膛相互摩挲着,仿佛连时间也停止了。
叶楚生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
“别说了。”陶子杰捂住他的嘴,声音嘶哑得像咽下泥沙:“我知道自己很贱。”
叶楚生楞了下,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说:“不是的阿杰,你棒极了,快要迷死我了,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我他妈的就是犯/贱,不然为什么要回去救你,为什么会被你操到射出来,不是犯/贱是什么!”
叶楚生幽幽叹口气:“宝贝,你低头看看,什么才叫犯/贱。”
叶楚生不用看也知道,因为小腹粘粘糊糊的,脑袋有点发晕,手脚也开始发冷。他牵强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你最好现在打电话给莫北,让他带上血浆过来,我可不想当史上第一个因为做/爱导致失血过多而死的老大……”
陶子杰也不用刻意去看,早就感觉到摩擦时沾上了粘腻的血液,只是他假装没发现而已,依然不管不顾地在这个男人身上放浪,测试自己到底能让他迷乱到何种程度。
陶子杰背过身去拿电话,方才满脸纠结的苦闷表情消失不见,替换上无动于衷的冷然。
他之所以会返回救叶楚生,是因为不能肯定那杀手会干掉他,如果他逃掉而叶楚生又活了下来,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此时此刻他倒是有把握能杀了叶楚生,不过又因为被警方控告惹上了官司。给叶楚生一个痛快,然后自己去吃牢饭或亡命天涯,这笔帐怎么算还是他吃亏。
香港跑马地坟场。
逝者沉睡的地方,很安静,远离了烦嚣的纷扰,檀香烧烧了思念,渐渐飘散开去。
陶子杰步过排排的骨灰龛,停驻在一对夫妻的龛位前,摘下了墨镜:“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我和小安都很好,不用操心,我会记得答应过你们的事,好好照顾小安,不会让他比我还早下去跟你们见面的。”
陶子杰掏出手帕擦干净排位上的灰尘,上了香,又和爹妈磕叨了几句,却并未离去。
此时,有个高大的男人走近,背对着他,像前来拜祭的模样。
男人也点上了香,压低磁性的声音:“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能给我什么保证?”
“没有保证,你若是不相信我就不会到这来了。”
隔了好一会,男人才再度说话:“好吧,我要怎么联系你?”
“用不着,有需要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你只要相信我并配合我就够了。”
男人似乎并不喜欢如此被动的状态,微微皱眉。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陶子杰将马蹄莲摆在供奉台,戴上了墨镜,掸掸沾在衣襟上的香灰,姿态潇洒地转身而去:“杨Sir,我们再会。”
轻风拂过,悄然捎走了不为人知的低语。
叶楚生在家养伤,不宜走动,所以这半个月来帮派里许多事都是陶子杰代他出面打点。
但这并不表示他给予了陶子杰权力和自由,恰恰相反,管制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前他只限定了陶子杰的人身自由,现在连他的思想自由也要插手,就连陶子杰的心情是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他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肯罢休。
“回来了?怎么那么久?”叶楚生翘腿坐在太阳伞下,挠着小狗的下巴问。
他怀里抱着新养比特犬,刚刚满一岁,准备训练成恶狗,替代那只被埋葬在白杨树下的可怜家伙。
“遇到了一个熟人,所以耽搁了些时间。”陶子杰说。
叶楚生顿了下,立即追问:“遇到了谁?聊了些什么?”
“从前的高中女同学,就住在跑马地附近,她带着儿子出来散步,我从坟场出来就刚好撞上了。因为太久没见所以感觉很生疏,彼此问候了下,随便扯了几句就告别了。”
叶楚生听后淡淡点头,朝他勾勾手指。陶子杰靠近,在他跟前弯腰俯下身去。
“乖,瞧你都热出汗了,洗个澡去。”叶楚生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说:“记得别穿衣服。”
陶子杰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叶楚生一下下摸着小狗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宝贝,你不会把欠我的赌账给忘了吧?”
裸奔、香肠、淌着哈喇子的小狗,这三样东西联想起来,让陶子杰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叶楚生依旧笑得很灿烂:“亲爱的,我给了你两个小时的自由,就足足闷了两个小时,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很应该陪我玩一玩解闷呢?”
☆、第二十五章
天空很蓝,云层很薄,阳光很灿烂。
这些是此时陶子杰所能看到的东西,他赤条条倒在草地上,身体呈大字型咻咻喘气。
叶楚生用脚尖踢了踢他,手里牵着狗绳嘲笑:“真没用,才跑八圈就趴下了,我还和莫北打赌你能跑上十圈呢。”
陶子杰撑起身,冲着他呲牙。尼玛的你跑十圈给老子看看呀!嫌香港土地太多了是不?没事把庭院扩建得像广场那么大干吊!把你们叶家的人全葬进来还绰绰有余!
叶楚生眯眼,微微放松了手里的绳索:“宝贝,腹诽可是不好的行为。”
刚满岁的比特犬“汪汪”两声,朝陶子杰下身扑过去,目标是那根看起来很美味的大香肠。
“妈的!”陶子杰跳起来远远弹开,护着胯/下开骂:“死变态!老子要日你全家的男人!”
“你看起来还很有精力嘛,那继续吧。”叶楚生说罢彻底松开了狗绳。
于是乎,陶子杰只能死命地跑,淌着口水的小狗死命地追,吊在命根子上的大香肠死命地晃。
”叶畜生!老子要日你爷日你爸日你哥日你弟日你家祖祖辈辈的屁/眼!嗷!死狗!再追老子连你也一起日了……”
陶子杰被迫将裸奔进行到底,跑得快虚脱了,到了第二天腿还是软的。
可他就是天生的苦命种,叶楚生终于康复了回公司坐镇,他就被外派到荒山野岭玩捉迷藏,皆因暗杀叶楚生的主谋查到了,正藏身于边境的荒野地带,叶楚生下了命令,就三个字,要活的。
至于整件事的起因,说起来还有点滑稽,叶楚生肃清元老时杀了人家的爷爷,陶子杰去谈判时把人家的老爸丢下海,这不,就轮到孙子买凶讨债来了。
“杰哥,喝口水吧。”虎子殷勤地递上矿泉水。
天气开始有点热了,走山路又极消耗体力,折腾了半天,每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
陶子杰想起某人的变态习性,摇了摇头,对所有人说:“就在这休息下,等会好有体力逮人,我们已经搜遍了整个山头了,估计那家伙就藏在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