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宇智波斑驯养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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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宇智波斑驯养日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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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开始就如此的激烈,斑的速度却不减反增,声调越加诡异,大力的拢弦,急促的捻弦,快速抹一下五弦,又挑起最细的那根,带来凄厉短促的声响。越来越令人不安的音色随着夜风直上九霄,战场的凌厉音调掩盖了下层传来的调笑和靡靡之音。
  柱间的背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斑的扭曲让他觉得极度不安,那是战斗时从斑的眼神中才能偶尔窥到的扭曲和疯狂。
  乐曲接近尾声,斑用一声当心画来收尾,五根弦一齐发出裂帛般的声音,音调凄惨像是将人的心生生撕裂。
作者有话要说:  刚学了白居易的琵琶行,实在是忍不住。啊~白居易!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柱间的小九九

  柱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斑露出难得的微笑,将头靠在窗框上,享受着夜风吹过燥热身体的感觉。
  “你竟然能挤出时间来学琵琶,真是佩服。”到目前为止只会吹尺八的柱间感慨不已。貌似没有忍者会把精力放在乐器上,除非是某种忍术。
  “在色子男馆里潜伏过一年。为了找机会杀掉某个大名,做了他喜欢的太夫身边的小姓——色子怎么能不学乐器呢?”
  斑倒是毫不在意地把这段黑历史抖落出来,斑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好过了。写着写着,心情就莫名变得高涨,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一点一点地胀满,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掺杂着希望的幸福。但是与此同时,那些幸福的规划可能会带来的腥风血雨又勾起了斑的回忆,他们太多了,多到斑觉得身体发来了疼痛的信号,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们一定会就这样将自己撑裂,然后从裂缝里溢出来。
  于是斑选择了琵琶,对他来说除了战斗以外唯一能宣泄情绪的方法。
  “真想快点见到啊……能让泉奈幸福生活的村子。”斑呢喃着,不自觉地露出幸福的微笑。
  柱间看着斑幸福的表情,黯然地垂下眼帘。果然,斑心心念念的还是泉奈。
  慢慢地收拾好散乱的卷轴,柱间把他们收入随身的封印卷轴。“这些规划,谁来保管比较好?”
  “放在你那里吧,我的房间不好藏东西。”斑随口答道,将一大杯酒仰头饮尽。
  斑喝了很多酒,写规划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神志很清醒。可经过刚才宣泄般的弹奏,血流加快,心情也得到肆无忌惮的释放,斑精致的脸上显出了醉态。一抹晕红在苍白的两颊扩散开来,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有了迷离的媚态。
  柱间觉得嗓子发干,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刚才喝过的酒都化成了热流从小腹涌上来,烧得头脑一阵钝痛。
  “斑,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不会被族里发现吗?”柱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斑保持距离。
  斑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愣了半晌:“泉奈不在家,没人管我……”
  矫健的身体轻灵地翻一下,斑就软在了窗下,身体燥热,忍不住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
  “那种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回去。”斑半梦半醒般呢喃着。
  柱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之前斑看起来很清醒,谁知道酒劲一上来,突然就醉成这样。他知道斑酒量不好,但是他不知道斑喝醉了之后会是这种样子。柱间一边拉起斑,一边思考如果自己把斑送回去遭到宇智波围攻的概率是多少。
  柱间略微思考了一下,立马放弃了这个纯属找死的行动。但斑这个样子肯定是回不去了,难道要……睡在这里?
  看了看华贵的屏风后那张可睡两人的图案暧昧的被团,柱间觉得自己脑子里某根弦‘啪’地绷断了。
  【不行不行等斑醒来发现我和他睡在一起一定会杀了我的一定会被烧掉的可是能和斑睡在一起就算把这条命豁出去也值了不行我可是要实现世界和平的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死在这种地方可是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是斑喝醉了酒后乱性啊呸我怎么能这么龌龊斑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柱间狠命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去。把斑抱到被团上,解开斑的腰带。
  “斑,穿着衣服睡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好不好~”柱间像个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黎一样引诱着斑。
  “…………”斑迷迷糊糊地努力想要睁开眼,下一秒就又被睡神叫走了。柱间干脆把斑的沉默当成默许。
  柱间的心咚咚乱跳着把斑的上衣脱掉,柔滑的肌肤包裹着触感极好的肌肉,肌肉的线条看起来无比优美。胸肌和腹肌看起来不是很发达,但柔韧紧实,摸上去手感很好。腰部没有丝毫赘肉,在最容易堆积脂肪的腰侧分布着排列紧密的小块肌肉。只可惜刺眼的绷带遮住了大部分美景,柱间只好小小地叹一口气。
  “你不知道受伤了不能喝酒的吗?”柱间看着斑带着醉意的睡脸,无奈地把手敷在绷带上,木遁查克拉给伤口带来清凉舒适的感触。
  斑发出一声舒适的呜咽,略微睁开闪烁的星眸:“好舒服……再摸一摸……”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满是奶油般的甜腻,似乎是在喘着气撒娇。
  软腻迷离的声音成功地让千手柱间的鼻膜失守,柱间慌忙用纸团堵住汹涌的鼻血,想起了自己的叔父在看小黄书时说过的至理名言:千手家男人的鼻膜是很脆弱的。再次验证这个真理的柱间怀着不良的心情按照斑的指示东摸西摸。
  “这里热吗?”柱间把手放在斑的胸膛正中,嗓音低沉,吐息灼热。
  斑抓住柱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上。“这里……”
  柱间一寸一寸摸索着斑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细滑的肌肤,在粉色的乳尖稍作停留,继续向下游移,感受着白皙肌肤下蕴含着力量的肌肉。
  柱间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指粗暴地扣住斑的腰带,再稍稍用力,就能解开那层脆弱的束缚。
  但柱间还是没有扯下去。斑在恍然中把滚烫的手探过来,摸索着柱间的手。然后轻柔但却不容拒绝地,与柱间五指相扣。柱间的另一只手颤抖着离开斑的腰带,覆上斑的手,用自己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纤长的手护在掌心里,想要尽情揉捏,却又因为心底的怜惜和崇敬只好松松地笼着。
  柱间突然觉得想哭。
  忍者千手长老战争内斗什么的都死一边去吧!老子才不稀罕!柱间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日日夜夜的想念总算是有了回报,虽然只是斑神志不清时的一点点依靠,但这一点点依靠就足以让柱间鼓起勇气面对未来所有的挫折。
  柱间挣扎着与自己战斗了半响,终于松开斑的手给斑盖好了被子,然后开门又要了一床锦被,挑了个离斑最远的地方睡下。
  然后,柱间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精神亢奋比喝了浓茶还管用。
  斑的呼吸平稳悠长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熟了,他在睡梦中扯了扯被子,一直盖到脖子。斑的睡姿老实得好像要下葬,但斑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柱间知道斑是个很警惕的人,别说是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睡觉,就算是有人从背后接近都能让他受惊炸毛,柱间小时候因为干这种事情没少被斑骂。斑就像一只猫。猫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在巨大的空间里游荡,嗅来嗅去,寻找符合它要求的‘安全所’,有时候是床底下,有时候是在纸箱里。你无法断言猫对‘安全’的定义是怎样的,有时候它们把一根毛线缠在自己身上,往角落里一趴就觉得自己安全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猫能睡着的地方一定是它认为安全的地方。
  毫无疑问斑现在觉得自己很安全,而且斑也不是一个喝点酒就迷迷糊糊放松警惕的人。
  这间屋里只有一个醒着的人,那就是千手柱间。猫需要多久才会和一个人培养出安全感?
  可柱间想来想去,觉得斑压根儿不可能对自己有安全感,在战场上死磕过那么多次,隔着老远斑就能分辨出自己的气息,偷袭也从未得手过,说明斑对自己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但斑为什么就是睡着了呢,难道是因为我对野兽很有亲和力吗?虽然小动物都很亲近我这是事实,但是像斑这种凶兽明显就不在我的感召范围内啊!
  柱间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因为刚才的肢体接触兴奋得不得了,可是柱间缩在被子里看着斑的睡脸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安稳,是在安全的族地中也从未有过的安稳。
  窗外夜鸦声声,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的斑斑,要不是尺寸不好办就拿它当封面了。
  

  ☆、别离

  “柱间。”
  “z……z……z”
  “盆栽男”
  “z……z……z”
  “呆木头!”
  “!”
  柱间猛地坐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视线撞上了不知何时已洗漱完毕正手持镰刀立在自己身旁的斑。
  “斑,你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柱间哂笑着,快速瞄一眼寒光闪闪的刀尖,下意识地摸上腰间的忍具包——昨晚解下了,然后又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自己的卷轴和剑,估算自己在斑的镰刀落下之前能不能赶过去。不会是昨晚我又脱他衣服又摸他的事情被斑知道了吧?但是喝醉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吧。
  “怎么都叫不醒你,所以我正打算用疼痛唤回你的意识。”斑把柱间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幸好斑不知道柱间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然明天的小道消息就会是“千手族长调戏宇智波族长未果反被杀”
  斑把柱间的衣服扔过去,示意他去屏风后面换。
  “你要回去了吗?”
  “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斑的眼神冷,语气也冷,仿佛柱间和他现在是在战场上相见,仿佛昨天的探讨、醉酒、敞开心扉都只是一场梦。
  “宇智波和千手还没有停战,我们作为双方的族长还是不要走得过近比较好。昨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你的朋友宇智波斑,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宇智波的族长——你的敌人。这一点你可给我搞清楚。”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坚决,对啊,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我到底在心虚什么啊?宇智波斑,快把你的自制力拿出来啊!你那引以为豪的将理性与感情完美分割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
  “你可真是无情。”柱间苦笑着,带着莫名的酸楚。那颗刚从蜂蜜罐子里爬出来,甜软的要化成一潭春水的心被冻出了一层坚硬的壳。柱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冻裂了。每次稍微接近了斑一点,立马就会被那个警觉的家伙发现,用尽全力把自己推开。柱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到“推开”这个词,但柱间就是知道,斑是察觉到了自己和他的亲近才这样做的。
  为什么要这样呢?可能斑心底里还是害怕和别人亲近的吧。斑就是那种不管有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死小孩。也许斑这一辈子,能和他亲近的只有宇智波泉奈——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背叛他的宇智波泉奈。柱间厌恶地想到了这个名字,突然他宁愿觉得斑其实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只是过于公私分明了。
  对啊,像斑那种对于感情不开窍的冰山怎么可能有那么敏锐的感触呢?只不过是太过公私分明了而已。虽然公私分明是件好事,但柱间宁愿斑能人性化一点,更加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不是一个如神邸般的幻象。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不过是为了共同的目的而在一起商讨。现在商讨完了,回到自己的立场上不是很正常吗?”就是,我们昨天只是在讨论而已,只不过是因为我喝醉了所以柱间才给我脱衣服的。只不过是因为我喝醉了才用柱间的手……
  斑转头躲开柱间的目光,转身准备离去。柱间出声叫住了斑,挡在斑身前。
  “等一下,这个给你。”交到斑手里的是一块随处可见的石头。
  斑看到那熟悉的形状,心头一颤:“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庆祝我们再次联合。”斑的反应在柱间的意料之中,他认真地看着斑,努力地想要从斑的眼中看出一点可以证明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的东西,想要看出斑对于往事的哪怕只有一点的追忆。
  斑像是为了逃避柱间的视线般垂下眼帘。现在斑手里的那块石头,就是柱间扔过来的那块写着‘有埋伏,快逃。’的石头。虽然上面的字迹早已被河水冲刷干净,但斑曾经无数次地用那块石头打水漂,那熟悉的手感让斑一下子就认出了它。
  斑下意识地想要咬紧下唇,但是斑迅速抑制住了这个可能会暴露自己心理活动的动作。握紧双手想要毁掉这块承载着不好回忆的石头,尖锐的棱角刺痛手心,斑仿佛如梦初醒般从恍然状态中回过神来,把那块石头装进衣兜。
  “你净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依旧冰冷无情的语气出现了裂痕,柱间愉悦地品味着话语中露出的一丝……无措?仿佛是心事被看穿般的慌乱无措和就算如此也不能示弱的逞强,真是可爱。
  斑闷声不语,逃也似的打开窗一跃而出。柱间目送着他,摩挲着掌心里的另一块石头,露出宠溺的微笑。
  斑一回到族地就立马潜进自己的卧室。一想到进自己的房间还要偷偷摸摸,斑就忍不住想苦笑。
  把柱间送自己的石头放到摆设古玩的架上,斑从书桌上抽一份新送来的文件,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昨天一夜未还,不知道镜有没有好好对付那些每天都要来嘘寒问暖的长老,不过从周围的清净程度来看,应该是瞒过去了。
  渐渐地,院外传来了喧闹声。斑立马装出一副好好看文件的样子,拿一支笔饱蘸了镜提前磨好的墨,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本长老来此是有要事相禀,就算你是族长大人的内侍也无权阻拦。”
  “昨天族长大人是在休息,今天应该已经恢复精神了吧。再说你身为内侍,怎么能连族长醒没醒都不知道!”
  “真的非常抱歉,但斑大人命令我们不得接近。请您稍等,在下立马通报。”
  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夹杂着镜的声音。镜还不知道斑有没有回来,所以才会百般阻拦。
  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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