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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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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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该死……”
  尚武帝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多久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了,你长大以后就一脸奴才样,朕看见就烦。”
  “奴才该死……”
  尚武帝嫌弃道:“看看,你现在连嘴都笨了。”
  “……”小多子不敢说话了。
  尚武帝笑着叹了口气:“也就只有说到景儿你才会这样。不过朕告诉你,景儿才十二,还什么都不懂。”
  “奴才明白……奴才不求什么……”
  尚武帝皱眉道:“好了,你别哭哭啼啼的,看起来真怪。”
  “是。”小多子瞬间收了哽咽。
  “你给朕出出主意,朕可不愿意看到以后景儿和顾岸宝宝把朕排挤在外。”
  小多子流完泪还是那个机灵的小多子:“陛下可让太子殿下随行微服出访。”
  “小多子,你去内务府领赏。”
  


☆、拾伍 探入状元府

  常言道,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御花园虽说是百花争艳美景怡人,但这花园再美,被养在宫中几年的顾公子早就看腻了。
  顾公子现在很高兴,走在民间的大道上他都快蹦了起来。顾岸自幼就是丞相之子,也算是豪门出身,但其实他从小就留恋民间的风气向往自给自足的生活。想当初,他孩童时的理想只是当个字画店铺老板而已,哪能想到有一天会成为泱泱大国皇帝的男宠。
  顾岸的大名在大安百姓中几乎是妇孺皆知的,但顾岸的容貌却被神化得过分,普通的老百姓知道顾岸真实面目的屈指可数。
  所以顾岸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也只是吸引了几个少女注意的目光。
  顾岸当然不是无聊了出来随便乱转,即使这家伙从来没把皇宫那道门当成门,但起码还有点不给尚武帝惹麻烦的自知。顾岸此次出宫,为的是状元郎关修远。
  作为个男宠,顾岸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他不仅要涉政,就连新晋的人物他也要拉拢。
  可惜与尚武帝出游之日已近,如今只够时间认识认识这个关修远罢了。
  顾岸没做任何准备,只带了些礼品,装作来庆贺的到了关修远家,就被门庭若市的场面吓住了。这人挤人的势头快赶上首富千金扔绣球了,顾岸愣在门外,一下子有些懵。
  “怎,怎么这么多人?”
  “公子你只看自己有没有时间,人家新科状元比你忙多了。”小梅儿在一旁放风凉话。
  顾岸方才在街上昂首挺胸的架势没了,耷拉着耳朵:“我不要无功而返。”
  小梅儿看了一眼前面的人头,一阵眼花,连忙摆手:“公子,我可不跟你挤。”
  顾岸瞪她:“小梅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公子——”小梅儿咕哝。
  顾岸也没指望她,心念一动,拉住自家小婢女:“梅儿,我们溜进去。”
  小梅儿一听顾岸兴致勃勃的声音就知道他家主子兴奋了,小梅儿一边暗自庆幸顾岸不随便出宫,一边跟着顾岸鬼鬼祟祟地往一旁钻。
  关修远是个尚未封官的文人,顾岸溜进他家大院简直轻而易举,还能一边做贼一边跟小梅儿说笑,三心二意。但进了内院,顾岸便收起了玩闹的心态。这内院与外头快踩烂门槛的架势比起来,似乎是两个地界。只闻春蝉鸣叫,微风扶柳,却不见人影。
  “公子啊,我跟你说,上次我去找东宫里的青儿玩,你猜啊,太子殿下枕下藏着谁的画像?公子你一定想不到……”
  “梅儿,噤声。”
  顾岸把小梅儿的头按进草丛内,一个身影从两人面前闪去,看似无意间路过,但衣袂带出的凌冽风声仿佛从面庞扫过,小梅儿蓦地出了身冷汗。如芒在背的感觉突兀地卡主了她的喉咙,小梅儿下意识地抓紧了顾岸的衣角。
  “梅儿,这周围藏有五人,等会我一将手中的石子弹出便往东南方那根柱子后移动。”
  顾岸话音刚落,指尖飞动,五颗石子朝五个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去,小梅儿还未听到那几人的低喝,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躲进了无人能察的死角。
  小梅儿平日再机灵也不过是个小侍女,回想起方才那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氛,后怕之余不禁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顾岸闻声,含笑轻声安慰她:“梅儿别怕,公子在这里。”
  小梅儿刚要说什么,顾岸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屋内有隐约的人声传来。
  “关公子高中状元,恭喜恭喜啊。”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想必是朝中某位官员。
  “还得多谢大人抬爱。”
  “哪里哪里。”那位官员发出爽朗的笑声,“不知关公子……安排地怎么样?”
  “大人日理万机,关某这边大人就放心吧。”关修远似乎打起来太极。
  “哈哈,你办事我自是放心。”
  “哈哈。”他们一来一往地笑着。
  “关公子,你如今入了朝堂,可就不能像以往一般随心所欲了。”
  “请教大人。”
  “我明白你是个聪明人,不过……这上面那位也不是个眼瞎的。”
  “哈哈。”状元郎又笑了起来,“大人且放心,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关某自有分寸。”
  “嗯,这为官之道,做得好不好都是些虚的,讨得了皇上喜欢什么官做不了。”
  “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做得不好如何得到皇上赏识呢。”
  “哈哈。”这两人不知道心照不宣地在笑些什么。
  “大人,喝茶。”
  “哎……”里头那位大人叹了口气,“不说你了,兰公子那边怎么样?”
  “兰公子聪慧无双,极有城府,办事几乎天衣无缝。况且兰公子不是宫中之人,不必被诸事约束。”
  “我也是十分看好这位兰公子,据说这位身份还不一般?”大人突然调侃了起来,可见全天下人都有颗八卦的心。
  “呵呵,兰公子自己身份并无什么特殊的,不过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他不需太过担忧罢了。”
  这话说得含蓄,听的人倒是都懂了,这年头没有个后台谁混得下去。
  “看不出来啊,兰公子居然有那种背景。”
  “呵呵,这话咱们自己说说便是了,大人可千万别在兰公子面前提起。兰公子心高气傲,最不喜有人提及靠山二字。”
  “这个我明白,若换做是我也不愿有人说起。”
  “人各有命,兰公子也有自己的苦衷。”
  “是啊,不过关公子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事成之后,后宫那位的命……”
  “这成大事要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关某刚进朝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请大人稍安勿躁。”
  “好,那我就等着关公子的好消息。”
  “时间不早了,不如大人一同留下喝一杯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屋内不久便传来觥筹交错之声,小梅儿懵懵懂懂的什么都没听懂,但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些了不得的东西,一旁的顾岸却始终没有动静。小梅儿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了扯顾岸。
  顾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走。”
  小梅儿买了根糖葫芦嚼地欢快,看了看左手那根完整的,再看看一言不发的顾岸,小梅儿把左手递过去:“公子你吃不吃?”
  顾岸摆摆手示意不用,道:“小梅儿你吃东西小声点。”
  小梅儿撇嘴:“是,公子,喀嚓……”
  “公子你在想什么?”
  “关修远。”
  小梅儿深沉地皱起了眉。
  “梅儿,你不要再去查关修远了,此人不是你能对付的。”
  “公子为何……”
  “你说的没错,他的声音的确有些熟悉,但到底是谁呢?”兴高采烈出门的顾岸回去时却舒展不开眉间,顾岸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筹莫展。
  


☆、拾陆 乌龙两口子

    顾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还是决心告状。
  顾岸拍了拍粘着身上的尚武帝,悻悻道:“陛下,武一变了。”
  “朕知道!他现在恶心得很!”说到这个,原本昏昏欲睡的尚武帝也来了精神。
  “陛下,不能再让武一跟清莲玩了,他现在满嘴油腔滑调。”顾岸怀念起从前一本正经的武一,痛心疾首。
  “油腔滑调?他何止油腔滑调,昨个儿他抓了个刺客,朕赏了他点银子,他居然给朕抛了个媚眼!”尚武帝嫌弃的神色溢于言表。
  顾岸不知道武一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惊讶道:“陛下,武一变得好骚。”
  “哼,他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公狗,天天流着哈喇子跟着清莲跑。”尚武帝斜了顾岸一眼,“还说不让他俩早点成亲,朕看武一现在就恨不得把清莲绑了藏在家里。”
  顾岸也没有预料到第一次当红娘就这么成功,张大嘴巴。
  尚武帝戳他的脸:“呆死了。”
  尚武帝突然担忧起来:“顾岸宝宝,你可千万别变成那样。”
  顾岸不屑道:“我才没有那么不争气。”
  尚武帝说完这话又后悔了,一个翻身坐在顾岸身上,居高临下道:“你就不能不争气一点吗。”
  “陛下,不穿衣服很冷的。”顾岸捞起被子往尚武帝身上裹。
  尚武帝恼羞成怒:“你个猪!”
  尚武帝一俯身咬住顾岸的唇瓣,强势地撬开齿间,将顾岸的舌引导出来,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顾岸被他压在身下时不慎被扯弄开亵衣的衣领,脖上突出的经和锁骨无一不在喧嚣着男人的性感。
  顾岸搂紧了尚武帝的腰,扫过他的上颚,即使没什么吻技,追逐着本能的感觉越探越深,身上的人渐渐起伏上身,几声粗气从紧密的唇齿间泄露出来。顾岸轻轻咬了咬尚武帝的唇瓣,一手环住他,一手抚着已然瘫软在身上的尚武帝的头,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在尚武帝青丝中揉搓几下。
  尚武帝的头埋在顾岸的肩窝,用湿濡的舌尖留恋地舔舐顾岸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顾岸宝宝,你要是能懂点情趣就好了。”
  “哦,陛下,我会认真学的。”
  “哎,算了,谅你也不行。”
  其实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被吻到眩晕的感觉让尚武帝不能自抑地想对身下的人再好一分。尚武帝不善于表达,但他清楚明白自己早已情根深种。六年都没消磨去的悸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心脏在胸腔里飞速跳动着,如同顾岸轻微在颤动的睫毛,没有节奏没有规律,随着两人紧密的贴合颤地愈加剧烈。那一抖一抖挠过心尖,还是会触发尚武帝产生要跟这个人一生一世的冲动。
  掌中的权利再大,身处的地位再高,尚武帝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甚至是个感情不成熟说话幼稚的家伙。他自顾自地把心爱的人绑在身边,罔顾众人让自己足够强大去保护他。看着那人从最初的反抗到现在予取予求,心满意足之余时刻存在的不安感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坎。无论怎样刻意忽略,顾岸始终流着西项的血,是西项人的儿子,被西项的师傅养大成人。而西项,被他灭了。不要说一个月,就是一周一天,尚武帝也无法放心那人离开自己身边。
  “顾岸宝宝。”
  “陛下,怎么了?”
  “顾岸宝宝,你想家吗?”
  尚武帝听见顾岸轻声地笑:“陛下又在想什么?”
  明知道不该问,可是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宝宝,你想回西项吗?”
  尚武帝仿佛在黑暗中看见顾岸泛着亮光的笑眸,弯弯的:“陛下,我在大安生活了二十年。”
  其实顾岸是很善解人意的,尚武帝听见自家男宠一惯温和的声音:“陛下不必总挂念着以前的事,大安就是顾岸的家,我早就认了的。”
  尚武帝止住了胡思乱想,他是迷色误国,但顾岸同样是通敌卖国,都不是好东西,他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没有情趣的呆子他也照样爱得无法自拔,被泡在幸福里的尚武帝不过在太过完美中寻找那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不足。
  ===
  被缠绵的俩货吐槽的两个家伙现在正腻在一起,武一呼哧呼哧舔着脸给清莲剥葡萄中,“噗”地一声,一颗葡萄被粗人武一捏爆了。
  清莲想掐他的脖子,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狗!没错,武一这莽夫的底已经被清莲挖了个明明白白。
  “武公子~~~~”清莲捏细嗓子。
  “噗。”又一颗挤爆的葡萄。
  “莲,莲公子。”
  “武公子~你主子最近在忙什么呀?”
  “……”武一总算还记得自己是顾岸忠实的奴才。
  清莲做出泫然若泣的神情,低头不语。
  武一慌了:“莲,莲公子。”
  清莲柳条突然趴到武一身上,缠绕住他,期期艾艾地说:“武公子,今后我们便要成亲,清莲就是公子的人了。夫妻之间,为何公子还要对清莲有所隐瞒呢?”
  武一觉得自己心都碎了:“莲,莲儿想听什么,我,我说便是了。”
  清莲点着武一胸口:“清莲最近去三里宫都寻不着顾公子,清莲在宫中孤苦伶仃,第一个朋友便是顾公子,他是不是嫌清莲烦了?避着清莲?”
  武一被清莲一下一下点地快酥了:“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清莲心里很不舒服,这个武一对他百依百顺的,唯独碰上顾岸的事便绝不松口。莫非顾岸才是武一心中最重要的人?清莲这么臆测着,莫名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受。
  清莲松开缠在武一身上的手,气哼哼地把头扭到一边。
  “莲,莲公子……”
  除了结巴地叫自己名字,他还会干什么!清莲一脚踢在石凳上。
  清莲的脚要没放下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抓起,放在腿上仔细揉捏。
  “莲,莲公子,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这么硬的石头你的脚如何受得了?你若是生我的气,踢我就好了,我,我挺软的!”武一挺起了胸脯。
  清莲事儿精从来就是个不吃亏的主,就算生气发泄踢凳子也绝对是只用了两成的力,雨点小不小不重要只求个雷声大。现在对面的男人宝贝似的把自己完好无损的脚放在怀中轻柔按捏,清莲捂着被酸掉的牙,哭笑不得。
  清莲自认识人无数,看见武一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个愣子。没想到接触之后,这货脱胎换骨,怎么肉麻怎么说,怎么腻歪怎么来。清莲捂住脸,就是久经情场经验老道他也经不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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