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制的!”
景泰容不得香软小口离开大嘴一星半点,拦回顺娴欲探看的头颅又将唇瓣重新覆上,只丢了句‘我赔’。
顺娴嘴不能言,整张檀口都被景泰湿滑的大舌占满,攻池掠地的大舌还在有限的蜜口中四处探窜。口内两条蛟龙纠缠不休,景泰的舌头一直向内延伸,直达顺娴的喉咙根部,让刚想嘟囔句敷衍的顺娴,只感觉喉咙一阵温热舒服,丝丝来不急吞咽下肚的银丝亮线便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景泰就似饥渴了成百上千年一样,一滴水露也不放过,随着下滑的二人唾液,一顺舔到顺娴细长的脖颈,被触到敏感点,惹得顺娴嘻嘻一声缩了下脖子。
景泰也一如被血腥勾的兴奋的饿狼一般,只想着如何将身下的小绵羊拆吃入腹。(拉帘了,此处省略若干字,若想知道帘内事宜,详见定制书籍)——
一夜颠狂过后,除了感觉浑身疲乏脱力外,倒没有以前看小说上写的那种跟被大车碾过,或者是拆开骨头又被拼接的疼痛。破瓜时虽也伴着刺痛,可在一波波快感之下也算不得什么了。到底是心里素质过硬的大龄老处女了,比起那些不知人事心中抵触的小丫头们,免去了新婚初夜的不适。
不过相较二人来说,都觉得这夜也似太短了些,景泰想着还没与媳妇儿近乎够,顺娴就觉得超体力运动之后该是美美的睡上一大觉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还没大亮呢,就得早早的爬起来去给人端茶。
‘嗯!~~~’顺娴伸了个大懒腰,又把乱蓬蓬的脑袋重新埋进景泰的怀里揉搓一通。
景泰对媳妇儿亲昵的举动享受的不得了,也一把搂住怀中的小人儿狠狠稀罕一番。顺娴被碰到喜肉,不依的扭来扭去,三两下的就把景泰的欲火给勾了出来。
感觉腿上有一硬物狠狠的顶着自己,顺娴也颇春心荡漾的,可毕竟才是新婚,这般的热情景泰是否会觉得自己太过放浪呢,该是矜持些吧?!想到这顺娴脸蛋酡红眼含媚情的暗示了一下。
景泰只感觉□一颤,好悬就把持不住,心心念念的人儿脸泛潮红,一双明晰的大眼睛,含羞的盯着自己,哪个正常的男人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更何况景泰年方十八,正是龙精虎猛的好年岁,莫说一晚上的荒唐,便是再战个三天四天的也是精神抖擞。被心爱之人这般明示暗示,再不动作一番哪里还有男儿威严了。
心动便要行动,景泰一抖二人身上的棉被,覆住俩人光裸的身躯,一手搂着顺娴的腰肢,一手扶着家伙就想再战一场。还是顺娴理智一些,半推半让的阻止着,可柔嫩的小手拂在景泰坚硬有型的六块腹肌上,怎么看怎么煽情,就连景泰也被这清凉的感觉,舒服的直叹气。
“时辰不早了,丫头都报了两回了,再不起来便误了敬茶了,阿玛额娘该怪罪了。”顺娴闭着眼睛享受着景泰在脖颈上制造的快感,在他手下揉捏舒服时也满足的哼哼两下。
景泰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手在□套索一番,熊腰一挺便进了桃花源之仙境。
(此处省略若干字,详见定制书籍)——
可想着新婚后的第一日早晨,顺娴是做定了姗姗睡迟的媳妇了。常林夫人本端着架子打算摆一摆婆母的威风,还让可人可心二人伺候在左右,哪知主角却左等右等也不见来,惹得她一张老脸拉的堪比活驴。
几个妾氏虽也是等的有些不耐,可更愿意看看主母的好戏,本来还算庄重的见面之礼,也被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破坏殆尽。
“看来景泰少爷着实是宠着这新少奶奶啊,这都眼见着晌午头儿了,小夫妻俩还没出房门子呢,可见是恩爱的紧啊!”丽姨娘将话说的暧昧,众姐妹一听也均捂着帕子嗤嗤笑起来。
“曹佳小姐可是哥儿自己千求万盼得来的,自然是稀罕得紧!可不似旁人生塞硬送的,全不理孩子们的心头所好,反倒弄的母子隔心。”如夫人现在正得常林的心思,家中事物也是暂交她来掌持,现在风头正劲,自是不会顾及常林夫人是否畅快。反正老爷正恼着她,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嘴上讨点便宜常林大人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
常林大人想着杀杀妻子查氏的威风也好,免得她仗着女儿进了皇子府邸,便想在钮钴禄家中一人做大,就连夫君都想要怠慢,要知道这体面是爷给的,爷要收回来你也不过是一无用老妇。
‘PA’的一声,常林夫人查氏一拍桌子,拿眼刀一扫,眼神凌厉非凡。可在座的也都不是吃素的,哪个不是善察言观色的,心里都有数爷要治治夫人,都想趁着这时机狠狠的踩上两脚才叫解气。
“可人,你去看看少爷,是不是真的被那狐媚子给迷去了心智了,竟然将阿玛额娘都晾到了一旁。”查氏特意点了可人,想着她近过景泰的身,便想让她去恶心恶心顺娴。
可人因一直没定下名分,早就和常林夫人离了心,虽是有了那么一夜,可说到底现在也只还算个伺候的丫头。本想着抱住当家夫人的大腿,一个姨娘定是跑不了的,可等了又等也是没个音讯,叫那帮之前羡慕自己飞上枝头的丫头们,反过来镇日的嘲笑讥讽。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夫人一心的想把住夫君和儿子,可家里的两位爷全都是有大主意的人。夫人有心使横,可又怕与二人离了心,当初助自己成事不假,可事后又不敢逼的太紧怕少爷彻底恼了,所以这提名升份的事也便这么搁下了。不施好处光想拿人当枪,天底下哪有这样白捡的好处。
但少爷娶亲,可人又有了想头,一门心思的想去新奶奶那里表忠心。想着让新奶奶觉得自己听话得用了,许是就能给个名分收做心腹了,毕竟新奶奶两眼一抹黑的嫁进来,身边有个知晓根底的老人总是好的——
那厢顺娴其实也是心中范急的,娇喘着催促着在身上奋力驰骋的野兽:“快点!~~”
显然景泰会意错误,加大了律动的幅度,‘啊’的一声,只得两下,顺娴便到了顶点。同时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下,景泰也败下阵来,瘫软到顺娴白腻软滑的身上。那根东西逞着最后的威风硬度,又捣了几下,刚好又搔到了顺娴的敏感之处,第二波快感猛然的袭来,惹得想要大叫的顺娴一口咬在了景泰的肩膀之上,景泰却‘啊’的一声又喷射出一股热流。
两人一番酣战,可谓是极致享受了,身体与心灵极度契合,彰显着日后的难舍难分。
待酥人的眩晕过后,顺娴推了推还在身上乱蹭的景泰,声音沙哑娇弱的说道:“快起吧,都什么时辰了,额娘定是恼了的。”说完又喊了丫头们进来伺候。
景泰本想再赖一会,可一听顺娴叫人,骨碌一下就蹦了起来,寻了衣服三两下穿好。看他一副精神利落的样子,顺娴暗自眼红,不愧是禁卫军体能高手,自己又累又酥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人家却似一尾活龙般。
顺娴想要洗洗这一身腥气黏腻,又问景泰:“你不洗洗?。”
景泰咧嘴坏笑:“今儿就算了吧,再不等请安回来再陪你鸳鸯戏水,现在要是与你一同进去,怕又是没时候能出来。”
感情他以为要邀请他继续胡闹呢,顺娴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投了条巾子扔他脸上,道:“擦擦那股子腥味汗臭。”
景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那黏腻糊的他自己也难受,只是碍着伺候顺娴的都是丫头,才将就着裹上衣衫。虽是喜爱多了妻子的幸福,可平白屋里多了这些个丫头婆子,也怪是烦人不便的。
捏着温热的巾子,景泰躲进顺娴陪嫁的金丝银线玉珠子穿成的国色牡丹屏风后,大致清理了一番。又重新套上了顺娴准备的新衣新裤,月白的丝绸里衣,暗红色的长褂配着滚着金边的的比肩。做这衣服时顺娴就觉得穿起来怕是会像阿福,可奈何规矩如此,只得这般遵守了。也亏得景泰英气十足,硬是将那份搞笑给压了下去,倒将硬厉的面容柔化了几分。
温热的水泡的骨头都舒展开了,很是解乏,虽是舒服,顺娴也不敢再多做耽搁了。这番下马威已唱的足了火候,再来就太过了!出嫁之前便与李氏商讨过,如何要讨要钮钴禄家的轻视之罪,想着常林夫人的一作一派,怕是婚后也难与她相处,不如大家撕破脸皮,明刀明枪的对上一通,看看到底是你的矛快,还是我的枪利。
打探着常林大人最近对夫人也是诸多的不满,便才定了今日之事,就怕错过了这个时机,常林夫人重新得了夫君的倚仗,再想要给她颜色怕是难寻时机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写H写的好嗨,本以为现在河蟹的厉害,要清水到底了,没想到还有订制让我有用武之地!!!不想错过的亲亲都来给我捧个人场啊!!!
这么长时间才更新很抱歉!!本以为收拾带搬家有个三五天怎么也完了,没想到老房子也卖掉了。有个小两口要结婚,看了就相中了,虽是比理想中的价格便宜一点,可为了避免以后还麻烦,也趁着现在房价高,就一并解决了。带着他们又是公正又是过户的,才拖到现在更新,不过从此以后小仙就没什么事了,会专心抓紧更新……已经在酝酿新文了,所以这里结局也不会太远了。三十五万左右
第86章
可人到景泰夫妻俩住的青松园时,景泰正要追着要给顺娴画眉,那顺娴哪里肯干啊,若是个文弱书生善诗画的也罢了,你个粗猛雄壮的臭当兵的还想来把画眉之乐,顶着他画的两条眉毛,还能出去见人了么。
“我这眉毛已经画得了,不如待敬茶之后回来再让你画可好,再这样纠缠可越发的误了时辰了。”撕吧是肯定撕吧不过的,眼瞅着就让景泰得逞了,顺娴只得告饶。
景泰也心知今儿是有些过了,便放下黛石只寻了个展翅蝴蝶的金簪子插在了顺娴的侧鬓。顺娴拿起铜镜照了照,也还算规整,也便不去整那簪子,全是当成全了景泰的一番柔情。
景泰见那铜镜,也拿过来看了一看,见是前些年自己送的那面无二,心中也顿时欢喜。看来娴妹妹也是心中有我,不然怎能将我所送之物时时把用。一时景泰深情无限,热辣辣直勾勾的盯着顺娴,本还少有坦荡的顺娴也被她看的一阵羞涩。
这时可人在外面等了半刻,明眼的都看的出来是夫人派的自己,竟然还被这么晾着,可人以为是少奶奶在给自己立威信。之前还一肚子的卖乖讨巧之意,这会儿都被火气所取代了,自己好歹也算少爷的身边人,不看在是夫人亲自赐与少爷的,也得看在同是服侍一个爷的份上,许上三分体面给自己。本还以为新奶奶是个好相与的,自己能找条出路,现在看来这般的小心眼,容不得人,哪里能提携旁的。
可人压下三分不满,口气稍冲大声的说道:“少爷和奶奶可是起身了,老爷夫人那头可是等的着急了,可没有哪家新进门的媳妇敢错了敬茶的时辰。”
这古代造房虽是牢固,可这门板却显单薄,可人声音又尖又利的,全都一字不漏的让屋里几人听了满耳。
春儿可是个不让人的,顺娴没出门子之前李氏又嘱咐过她,进了新宅子里她就是姐儿的一杆枪,专给姐儿打那些想要出头的鸟儿。刚刚本和夏儿一起伺候顺娴梳头,见夫妻俩人恩爱才避到了一旁,一听可人的话里有话,登时重重放下手中的脂粉匣子。
“哪个短教训的在那大放厥词!也不过卯时刚过怎么就有早出巢的鸦子在那乱呱噪!清早的不见来人来伺候主子,倒跑去旁处摇尾取巧。可见是个心思大的,这青松园装不下你了是吧!”可人可心的名头早在家时,就已经跟九年义务教育一样被普及下来了,昨儿跟钮钴禄府里的下人套近乎的时候,也特意寻人指点了下。正想着法的想去寻她们晦气呢,没想到这可人却自己撞枪口上来了,合着就一倒霉孩子。
景泰没娶妻之前,虽是不待见可人,可碍着常林夫人的面子,虽不喜欢可也就那么白养白供着。加之景泰又常不在府,虽是大家都晓得可人不得欢心,可到底是近了少爷身的丫头,这青松园里也独她拿大。本来新奶奶进府她是打算顺服投诚的,谁料常林夫人却叫了她去!身为爷们儿跟前儿的丫头本该近身伺候的,在新奶奶跟前也能显显宠,谁知道却被夫人坏了先机。
论起胡搅蛮缠,可人三个绑起来都不是春儿的个,听出来她又是损鸡又是骂狗的,可人话也说的明白。辰时请安是规矩,只是大多新妇为了讨喜,多都卯时便去候着,人家少奶奶伺候着少爷呢,只要不耽误时辰,踩着点儿去也不算失礼。
这可人也是个说奸不奸说傻不傻的主,有时冒出些心思也确实清明,可脑袋一热又净做糊涂之事。若是依着先前的主意依附着顺娴,顺娴说不定会给她寻条出路。可这会儿却吃起正位夫人的醋来,总觉得她是少爷的人事丫头,情谊自不是一般的。虽说景泰总是远着也不太给好脸,可人却归结成那是少爷自律,怕给未来少奶奶添堵,成了亲后自会过了明路了。所以夫人没提她的身份她也没太着急,只等着少爷在新奶奶跟前提一嘴便是了。
想到自己的倚仗,可人腰杆硬挺不少,说道:“那就请新人们快些着吧,不管是为着什么,也断没有让长辈候着小辈之礼!”可人这话说的大气,睨了一眼顺娴带来的下人,好似多不懂规矩的样子。
“好个知礼的丫头!就是不知道府中规矩教没教给你,这贴身大丫头是不是能让个二等丫头训教?!”景泰不用可人伺候,身边单有一个孟哥,虽是伺候过爷,可没过了明路,也只能领了二等丫头的头衔。
顺娴听得外面的吵闹,自然是规整利落出来给自己丫头撑腰!景泰也虎着一张脸,本来温馨美好的气氛都叫这个没眼色的丫头给搅合了!不是早就撵她滚蛋了么,怎么又凑了回来。
可人想说她不是丫头,她是伺候了少爷的!可主子爷们没开这个口,她就只能还是个丫头,还是个破了身的残败丫头。
可人一脸伤情的望着景泰,指望着她的爷能给她出头!
景泰腻歪她都腻歪不过来,只觉得是快粘皮膏药,挣不脱甩不掉的。不提自己在岳丈面前立的军令状,有生之年只爱顺娴,再不进人纳妾。就算没这一码子事,对这样心思不纯又没脸没皮的女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