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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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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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当哑巴呢。”水依画戏谑一声,随即强调道:“不管你是如何做出这个结论的,现在的我只是炎啖王妃。”
北堂洌听着两人的对话,觉得一头水雾,这鬼煞血尊又是何人?看来他这小师妹招惹的人真不少呢。
慕容七说了这一句后再没了话茬子,仿佛刚才跟水依画说的那一句也是看在鬼煞血尊的面上。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便是没能够再跟鬼煞血尊打上一次。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个废人,以后也再没有机会了……
“慕容七,武功在你看来就这么重要么,比命还重要?”水依画微微眯眼看他,声音缓了下来,“只要留得一条命在,以后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在水依画看来,现在的慕容七没了以前的那种杀气和戾气,整个人看起来要舒服得多,只不过有些颓败了。重要的是,慕容七的骨子里是一个很重义气的人,这一点她很早就瞧出来了。
慕容七听了她的说辞,只是低低冷笑一声,没有跟水依画多讲的打算。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这女人说得轻巧,我这十几年的内力尽失,如今跟个废人无异,又何谈东山再起?”水依画轻笑。
慕容七目光闪动了一下,仍是不置一词。
水依画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继续道:“虽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如今的你对于风云堂来说已经是废人一个。”
说到这儿的时候,水依画偷偷扫了慕容七一眼,本以为他会咬牙切齿面露愤慨啥的,结果什么都没看到,难免有些失望。
“据我所知,风云堂对于堂里无用的人通常会采取两种手段,一个是让他们变成活死人,为自己所用,另一个就是杀人灭口,免得这些无用的人生出二心,泄露风云堂的秘密。可是,慕容七你现在却好端端地离开了风云堂,这让我十分费解。难道是风云堂老堂主默认了你的离开?哈,听闻老堂主十分疼爱杀手慕容七,没想到竟疼爱到这份上。”
这明显带着几分嘲讽的话让慕容七的表情变了一变,尤其是听到疼爱两个字,眼中闪过浓浓的讥诮。
水依画已经快要放弃继续“引导”他的时候,慕容七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他杀了我全家,独独留下了我。”慕容七冷冷道。
就这么一句话便让水依画大吃一惊,连一只沉默不语的北堂洌目光也顿变冷冷厉。
慕容七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心中憋了许久的话被他用平平无波的语气缓缓道来,“在风云堂,我最敬重的人便是他,可是我去认贼作父了整整十七年。武功是我自己废的,权当还他这十七年的养育之恩。若下次再见到他,我定取他的性命!”
水依画扫见他紧紧握紧的拳头,心中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异想天开,就算武功全在,他也不一定能取得了老堂主的命,何况现在还是武功全废的他,这不是干脆放过了灭族仇人么。
这么想着便这么说了,“我看你是压根下不了手吧,若他真的是你的灭族仇人,就算是他将你拉扯大,仍旧该受千刀万剐,你立马杀了他都不为过。白痴一个,你废了自己的武功,还指望报仇?”
“你!”慕容七狠狠瞪向水依画。
水依画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有本事你来找我的不痛快啊,可你有那本事么?”
慕容七气得像立马扑过去恰这女人的脖子,可是他如今武功全无,只能乖乖坐在北堂洌后面的马背上。
“我只问你,你到底想不想报仇?”水依画敛笑,正色问道。
慕容七抿了抿嘴,恨恨地说了一句,“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欠他的我已经还清了,剩下来的只有仇恨!”
“这仇我帮你一起报,以后你帮我做事如何?”水依画目光湛湛地盯着他道。
慕容七一愣,随即脸上闪过羞怒之色,沉声道:“这是我自己事儿,不用你——”
一句话没说完,他忽然止了声儿,身子前后晃了几下,最后咚的一声栽下了马。
水依画和北堂洌连忙勒马停住,急急翻身下了马。
慕容七只觉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水依画迅速为他把了脉,脸色一沉,“是中了剧毒的脉象。”
慕容七闻言,冷笑着咽下嘴里的鲜血,“他还是没有放过我,临走前他给我吃的根本不是勾命丹的解药,而是另一种剧毒。我早该猜到的,却以为他始终念着以前的情分……”
这勾命丹水依画曾从东方陵的嘴里听到过。据说风云堂的每位杀手,不管什么级别的,都会食用这种毒药,而这勾命丹的解药每年由老堂主亲自发给下属,短期内勾命丹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要背叛风云堂或是逃离风云堂,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慕容七现在所中之毒分明不是那种一年才发作一次的勾命丹,那自然是老堂主另外下的。那种歹毒之人如何会留下一个隐患在,只能说慕容七太傻了。
“算了,看来我没命报仇了……”慕容七低叹一声,目光变得有些迷离,眼里还有浓烈的不甘。他这一生都在为那人卖命,到头来却得知他是自己的灭族仇人,最后还死在了他的手上,真是可笑。
“慕容七,如果我救了你,你待如何?”水依画在他意识模糊前问道。
慕容七虽然觉得她在说笑,却仍是带着不甘,身体轻颤,薄唇嗫嚅道:“如果你能救我,日后你想要我做任何事都可以,哪怕杀人放火。”说完一句,嘴里又喷涌出一股鲜血。
他要报仇,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水依画得到他的这句话,连忙看向北堂洌。
“师妹瞧我做什么?”北堂洌不解地问道。
“你少装了,这种毒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吧。快些救他,不然他会没命的。”水依画催促道。
北堂洌无奈叹道:“你就是吃准我会帮你是不是?狡猾的家伙。既然如此,你先一掌拍晕他。”
水依画二话不说,一个掌刀子就劈了下去。
慕容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水依画以为北堂洌要召唤出本命蛊,哪料北堂洌只是淡淡一笑,从随身携带的小罐子里取出了一只小蛊虫,将那蛊虫种入了慕容七的体内,顺便解释道:“这是我蛊疆最上乘的蛊毒之一,名为吸毒蛊,能吸尽身体里存在的所有毒素,不管是什么毒。”
“哪怕是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么?”水依画有些吃惊地问。如果真是这样,有了吸毒蛊岂不是什么毒都不怕了。
“不是所有的吸毒蛊都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炼制出的吸毒蛊没问题。”北堂洌的话里没有丝毫自傲的意思,只是再在简单地阐述一个事实。
果然,不消片刻,慕容七原来苍白无血丝的脸色一点点变得红润起来。
“应该差不多了。”北堂洌道,然后取出脖子间挂着的蛊笛,吹了个调儿,那变了色的吸毒蛊慢慢从慕容七的身体里钻了出来,爬回了北堂洌的身体里。
“为何他还没醒?”水依画问,替慕容七把了把脉,发现他体内毒素果然已经不见了。
北堂洌闻言,送去一个白眼,“师妹难道忘了,刚才你把他打晕了。”
水依画干笑两声,“好像的确如此。”刚才用的力道好像大了些,毕竟现在的慕容七没啥武功。
目光落在慕容七身上,水依画弯嘴一笑,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她有的是法子让慕容七变得跟以前一样厉害!

109 悲催的告白
慕容七没想到自己真的活了过来,心中的一些东西也变得更加坚定了。
对,他要报仇,既然老头子一直只把他当做杀人的工具,那么他也不需要再顾虑什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报这个仇。
“你打算如何帮我?”慕容七看向水依画问。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看起来有些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小鬼,带着股儿冷气儿。
“我有一本普通人才能修炼的武功秘籍,如今给你不是正好。”水依画淡笑道。
若要问这些珍贵的武功秘籍是打哪儿来的,水依画一定会笑咧着嘴回道:除了她霸气威武的便宜老爹轩辕幽冰还有谁?反正放在老爹那儿跟一堆废纸差不多,那她还不如拿来发挥别的用途。
慕容七听了她的话,眼睛里明显多了一抹亮色,“此话当真?”
不等水依画回道,他紧接着沉声道:“你真是打得好算盘,我若现在重头练起,势必要花费至少数年才能练得像样,可是这数年里,我却要无条件为你做牛做马。”
水依画笑着摇头,“在我眼里从没有做牛做马一说,我让你做的也不是杀人放火之事。最重要的是,我给你的这武功秘籍最快几个月便能练成,慢的话也只需要三四年。你的天资不差,不然也不会在风云堂诸多杀手之中脱颖而出,所以这本武功秘籍对于你来说,在短时间内练成不是难事儿。你也不需要把我当成主子,如果可以叫我一声水姐姐就成。”
默默关注一切的北堂洌忍不住扶额叹道:跟这丫头呆得久了,方知道什么是厚颜无耻。他知道那武功秘籍是师父收藏在紫灵殿的,他时不时也会去翻上一两本,但因为自身的原因,学得并不精通,小师妹借花献佛就罢了,还指望用这东西收个小弟么?真是只狡猾又无耻的小狐狸。
其实北堂洌从来不知道,无耻一词在姬沐离身上会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这一对夫妻站在一起,便是天下无敌的厚颜无耻。当然,等北堂洌发现的时候又是几个月之后的事儿了。
慕容七听了水依画的调侃之言,也是一阵无语,这女人看起来明明比他还小上一些,居然要自己做她的小弟?
“不管如何,以后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只管吩咐。我慕容七虽为杀手,但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这条命是你的救的,再还给你也未尝不可。”慕容七淡淡道,那样子竟已是承认了水依画的主子身份。
水依画满意道:“我这人可没有四处救人的习惯,但凡我出手十之八、九是为了自己,但是,我待下属都亲如兄弟姐妹,你也不例外。”
话毕,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不厚不薄的册子,递给了他,嘱咐道:“这本武功秘籍我原本就打算给亲厚的下属,没想到先遇到了你。若是铭记于心,就将它毁了吧。落入江湖之中毕竟不好。”
慕容七双手微微发颤地接过那本秘籍,郑重道:“多谢。”
水依画把自己的马牵给他,又随便从包袱里取了两百两银子塞给他,吩咐道:“这马匹和银两你先拿着,如今之计你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练武,这武功共有十层,你先练到二层,足以防身的时候去火羽国的画羽楼找一位叫秋叶的姑娘,到时候她会具体安排事情给你做。”
慕容七随便翻了几页,目光已经越来越震惊,只消几眼,他就能看出这本武功秘籍乃是少见的宝典,面色动容地看着水依画,问:“你就不怕我带着这武功秘籍跑了?”
水依画闻言呵呵笑了起来,“如果结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我白救你一命好了。慕容七,我们就此别过。”
话落,翻身上了北堂洌的马,两人骑马远去。
在水依画眼里,跟男子同乘一匹马不算什么,而北堂洌生在民风彪悍的蛊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后来姬沐离得知两人同乘一匹马后,差点儿没把北堂洌大卸八块。
“师妹,你还真放他走了?若那慕容七如他自己所言,拿着秘籍藏起来,你今日就白忙活一场了。”北堂洌有些不信地问,依照这小师妹的性子,再怎么也不会甘心空忙活一场。
水依画秀眉得意地一挑,“这怎么可能?慕容七乃是堂堂的风云堂第一杀手,别的没有,信用还是挺高的。不止是他,风云堂的其他杀手都最重信用,不然那些雇主又怎么会找上他风云堂的杀手。”
“我就知道……”北堂洌浅笑。在蛊疆的时候,小师妹就在他和师父身上敲打了不少好东西,无私奉献拔刀相助这些词都跟她沾不上边儿。两人穿过东耀国边境,直往西边而去。
跟水依画预料的一样,火羽国城门守卫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森严。因为两人都看起来面生,每过一道城池都会颇费一番周折。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在哪儿都行得通,东耀国如此,火羽国亦如此,水依画身上装着端木碎风给的五百两赏银,给了慕容七二百两,还剩三百两,另外还有从剑石峰老爹那里敲诈来的压惊费——黄金一百两,可算是小富婆一个了,打点守门侍卫也只花费了不到百两。
北堂洌感叹了一路,银子真是个好东西。他以前呆在祭司堂,什么东西都是乐东和乐西打点好,银子的妙处他还是第一次发现。
到了华容城的时候,两人放缓速度,找了个最上乘的酒楼住下,挑的那是一等一的上等客房。
两人先是舒舒服服地跑了个热水澡,之后才聚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事儿。
“师妹,这华容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剑家小公子后日便要娶亲,百姓都在议论这事儿。”北堂洌还记得剑十一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总是跟着姬沐离身后,十分寡言。一个月不见,这人就要娶亲了,想起来就有些难以置信。
水依画不紧不慢地给他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啜着,悠悠道:“洌师兄对这火羽国不熟悉,许多事情不清楚,剑十一明面上是剑家备受宠爱的嫡小公子,实际上早在四年前就已跟剑家离心。这一次剑家为何要插手剑十一的婚事,我实在想不明白。”
“这是剑家的事儿,你这么操心做什么?”北堂洌一杯饮尽,自己又续了一杯。
水依画哼声道:“剑十一是姬沐离的人,我自然是要多操一份心的,何况剑十一他喜欢的是府里的禾阙丫头,这忽然闹出娶亲一事,岂不寒了禾阙丫头的心。”
“哦?那位剑公子居然有心上人了,我见他总是一副冷傲不凡的样子,还以为这种人只能孤身一辈子呢。”北堂洌摇头笑道。
水依画低笑一声,“他们爷都成家了,总不能让几个得力属下打光棍,若是自己有了属意的人最好,就算没有,我和姬沐离也得给他们寻上个好姑娘娶了。”
水依画原本是想把秋叶配给剑十一的,这两人话都不多,秋叶又是个心细的丫头,很能处到一块去,只是后来半路救了个禾阙,剑十一明显对这禾阙丫头有意,水依画便歇了这心思。
很早以前,她就将自己的内功心法教给了秋叶,这丫头忠心不二,水依画一向信任她,画羽楼以及其他分店都是交给秋叶亲自打理,那些下属也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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