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你别再说了!”柳红赶忙捂住小燕子的嘴巴。就怕她再开一次口,这两人就打得更凶了!
柳红是劝不动两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从白天开打到几近天黑,两败俱伤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已经没有力气的蒙丹和五阿哥瘫倒在地,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没有碰含香吧!”蒙丹喘着粗气,还在强自逼着自己恶声恶气的开口。
“没有!”五阿哥回答,一脸的不屑:“一个跟人私奔了七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大清和回部的和平,我可不想娶她,如今虽然迫不得已娶了她,我也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免得弄脏了我的手!”
“你!”蒙丹咬着牙,就想爬起来,再好好的揍五阿哥一顿。挣扎了许久,却还是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蒙丹不再开口,只是看着橘黄色的天空,沉默了许久。
“恪贝子!”蒙丹道:“你既然不想娶含香,那就把她让给我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五阿哥皱着眉头,听着蒙丹的话觉得匪夷所思。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从趴倒在地的姿势改为了坐在地上。“含香已经是我的侧福晋了,若是让给了你,我不就戴了绿帽子了吗?”
“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蒙丹想到了含香,心中一阵甜蜜:“五阿哥,我和含香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当时你救我时就说过你们汉人的‘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也不过如此了!你还记得吗?”
永琪叹了一口气,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跟你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呢!”
“正是如此!”蒙丹也坐也起来,紧紧的盯着五阿哥的眼睛。“你既然当时愿意帮我,为什么现在你就不愿意了呢?”
“那时我被你们的爱情故事感动了,一时忘了许多的事情。含香之所以会来大清,是为了和平,难道你就要为了你们的爱情,而害得大清和回部决裂,让大清和回部再起战事吗?”
“可是为什么大清和回部的和平,一定要维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含香是那么的美好,难道她就不该拥有自己的幸福吗?”
“说的太好了!”小燕子的大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蒙丹,又看身永琪:“永琪,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感动吗?”
也不等五阿哥的回答,小燕子又对着蒙丹说:“你放心吧,你碰到了我们,就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变得可能了!永琪心地很好的,他一定会帮你和含香的。你和含香也一定能拥有自己的幸福的。是吗?永琪?”
“可是……”五阿哥还是有些犹豫。“含香是皇阿玛赐给我的侧福晋,若是她出现了什么差池的话,那我也是难辞其咎的。”
“什么什么?什么难什么酒的?难吃棋酒?棋酒是什么酒?为什么难吃啊?”小燕子一听成语,顿时晕头转向起来。
“不是难吃棋酒,是难辞其咎!”见到小燕子这个样子,五阿哥沉重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耐心的给小燕子解释起来。“难辞其咎的意思是难以推脱其过失。”
“你直接这么说不就好了吗?”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五阿哥解释,可却不妨碍小燕子不耐烦的打断。“说什么成语嘛!明知道我听不懂,还故意!”
“我只是一时没想到,小燕子,你可别生我的气啊!”五阿哥一听小燕子话语中的不耐,便担心起小燕子会讨厌自己,便连忙讨好对方。
“放心吧!我小燕子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不生你的气!”小燕子一看五阿哥如此做小伏低,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小燕子一个市井混混,从来都是对着别人小意奉承的,哪里像现在一样,竟然有一个皇阿哥对着自己小心谨慎的猛献殷勤的。
小燕子此时的心情说不出有多美了!
“那就好,那就好!”五阿哥这才松了口气。
“小燕子,恪贝子,那我和含香的事情……”蒙丹耐不住寂寞,忍不住开口问道。
“永琪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和含香为难呢?”小燕子安慰着蒙丹,“对吧?永琪?”
五阿哥怔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五阿哥想拒绝,可一看小燕子那充满希冀的大眼睛,顿时开不了口。
五阿哥犹豫了半晌,小燕子却是不耐烦了。顿时就气急败坏的说:“永琪,你到底愿不愿意啊?快点说啊?”
“这……我……”五阿哥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没开口。
小燕子恼羞成怒,大骂:“永琪,算是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小燕子最是看得起这样的人了,没想到却是我瞎了眼了。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听到蒙丹和含香这么美好的感情,你居然一点都不感动。我、我看错你了!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听得小燕子这么说,五阿哥也是急了。“小燕子,小燕子,是我错了!我、我帮他们就是了!”
“真的吗?”小燕子和蒙丹一起惊喜的喊道。
小燕子飞扑进五阿哥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永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唉……”五阿哥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同意了,可是含香的身上的香味还是个难题。所以我们还是要从长……”正想说从长计议,可是一想到小燕子听不懂成语,便连忙改口:“所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要怎么办?”
“谢谢你们了,小燕子、恪贝子!阿拉真神定听到了我的祈祷,把你们两个派来解救我!”蒙丹说着,站起身来。
面对着已经黑沉起来的天空,用回族祈祷的方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里念起了可兰经。
第九十一章
自从答应了小燕子,要帮蒙丹和含香逃走。
五阿哥虽然还有点心存顾忌,但还是会巧立名目的说是带着含香公主出门逛逛,了解一下大清。实际上,却是带着含香来到大杂院,让其与蒙丹私会。
不过,毕竟含香公主现在是五阿哥的侧福晋,五阿哥虽然已经答应了小燕子,可是却扭不过心里的那点疙瘩,把这二人看得很紧,一旦有逾越规矩的地方,五阿哥便会找个籍口分开他们。
蒙丹和含香不知所以然,只当是五阿哥确实是真心的想帮他们,因此,对五阿哥很是感激涕零!
虽然不屑于蒙丹和含香的谢意,可是一看到小燕子闪闪发亮的大眼睛,五阿哥便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是值得的。
一天、两天、三天……
蒙丹和含香还在那里互诉衷肠,可是小燕子这几天陪着他们留在大杂院里,虽然五阿哥有对她百般奉承,可是小燕子还是觉得很无聊。
终于,小燕子还是耐不住一直呆在大杂院里了,便提议说是要出去逛逛,同时也让含香和蒙丹也好好看看这大清的江山,见识一下大清的富饶。
含香和蒙丹含情默默的对视半天之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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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这些天来,为了处理朝务,很是劳累了一番。
果然是老了吗?
已经七十有三的胤祯感叹了一句。
一旁伺候了胤祯几十年的老太监秦其顺,见胤祯一脸疲乏的抛开笔,揉了揉眼睛,便善解人意的上前,为胤祯奉上一杯提神的清茶,道:“王爷,今儿个天气不错,而且琉璃厂的人说,最近来了几个新鲜的物件,是否要不要出去走走?”
“嗯!”胤祯把事务都处理完了,伸了个懒腰。不由得觉得自己这几天除了上朝和休息之外,总是呆在书房之中,很是闷的慌。
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事务也是告一段落,便出去走走,也是一件好事。便欣然同意了。
因是去琉璃厂看看新鲜物件,胤祯也不带多人,只是领着几位侍卫,带着秦其顺便出了府,沿路边走边看,很是高兴。
偶尔看到几样精致的小玩意,胤祯也不顾是在路边的小摊子上,便蹲了下来左右翻看一番。得了心意的,便买回去赏玩,也是一件乐事。
此时,胤祯正看着一件精巧的藤制盒子,手工细密,放在手中也甚是轻巧。
胤祯很满意,便吩咐秦其顺付了钱,自己便站了起来。
只不过,蹲得太久,胤祯这一猛的站起身,让头看是晕了一阵。
胤祯正想静静的站着,等着晕眩感过去,便听到有人一阵惊呼,接着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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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猛得睁开眼睛,仿佛是做了恶梦一般,浑身的冷汗直冒。
一旁便有声音传来:“和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冒起了冷汗?可是不舒服了?”
胤祯一脸惊恐的喘着粗气,询着声音转过头,便见一名穿着一等侍卫的绣豹官服的年轻男子,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胤祯觉得有什么不对,便细细的观察了自己一番。
一看,便知不妥。
原来,胤祯此时已不是穿着便服,身处在闹市之中了。而是也穿着绣豹官服,站在养心殿处。
而身子也已经不是自己那充满了老人斑的原来的身子了,而是有着紧致的肌肤,年轻的身子。
“和琳?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给你请个假?找人给你换个班?”年轻男子声音带上了几分焦急。
胤祯一听对方叫自己和琳,又一联想到四哥他们的‘夺舍’经历,便明白了此时自己必定已经死了,如此,自己也学着四哥他们做了一回夺舍之举了!
胤祯强自稳下了自己的心神,对着年轻男子笑了笑,道:“我没事,只是有些心悸,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似的。”
“呼……”年轻男子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正跟你说着话呢,你就突然神色一变,害我担心了个半天。”
两人正说着话呢,便见一名二等侍卫跑到养心殿外,气喘吁吁的。
“停下,谁准你在皇宫之中奔跑的?”年轻男子拦下了二等侍卫,一脸严肃的询问起对方的来意。
胤祯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今天带着出去的一名侍卫。想起自己现在夺了舍,再看看天色,怕是跟自己死去的时辰相差不久,怕是来报自己的死讯的吧。
果然!那名二等侍卫深吸了几口气,待得气匀了,方才开口:“快!快禀报皇上!恂亲王出事了!”
“什么?”年轻男子也是知道恂亲王甚是得皇帝的青眼,如今一听恂亲王出事了,也着急了起来。
胤祯倒是冷静,只是一拂袖子,说了一句:“我去禀报皇上!”便向内殿走去。
养心殿,胤祯是极熟的。曾经的他是以亲王的身份,和雍正的宠信在养心殿内几乎畅通无阻。可是现在却受制于一个一等侍卫的身份,被拦在了养心殿的一角。
“吴公公,刚刚恂亲王府的侍卫来报,说是恂亲王出事了!”胤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对着吴书来说道。
因为现在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况,而且养心殿内的人甚多,胤祯不敢轻易在雍正之外的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便拿出当初不被人待见时的恂郡王时期的谨小慎微来。
“咱家知道了,咱家现在便去通报给皇上!”吴书来一听,也是一脸的惊慌。
胤祯见到吴书来进了东暖阁中,便呆在原地不动。
不一会,便听到东暖客中传来太监特有的尖锐嗓音:“传恂亲王府的侍卫!”
接着身边的那些太监也喊起来:“传恂亲王府的侍卫!”
然后,那名二等侍卫便被一名小太监领进了东暖阁中。
胤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东暖阁的大门,便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中去了。
不一会,便见雍正领着吴书来,与那名二等侍卫出了养心殿。雍正一身的寒意,已经换了一身便装,显然是准备出宫的。
胤祯痴迷的看着雍正,不料,视线太过热情,倒让雍正察觉了出来。
见雍正看向自己,胤祯连忙低下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雍正却是沉思的看了胤祯半晌,直到一顶呢蓝布料的小轿子被四个小太监抬来,这才惊醒。
雍正被吴书来搀着坐进了轿子里,正要把轿门的布给放下之时,雍正却是突然发话了:“和琳,你随朕一起来吧!”
胤祯一呆,突然想起那名年轻男子正是叫自己和琳的,便醒悟起雍正是在叫自己。便忙跪倒在地,道:“奴才遵旨!”
见雍正起轿走了,便连忙跟了上去。
胤祯跟在雍正的轿子后面快步走着,看着熟悉的环境,便知雍正果然是要到恂亲王府去的。
不久,便到了恂亲王府。雍正没有下轿,直接就进了王府的大门,胤祯也跟了上去,一行人直直的就往恂亲王的寝室走去。
恂亲王的房间里人来人往的,雍正下了轿,拦下了一个丫环。丫环手上端着一个水盆,因此恂亲王血流的太多,整盆清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雍正倒吸一口凉气,走向恂亲王房间的脚步不由得又快了几分。
房间内的丫环奴才和太医们正在忙乱之中,见到雍正进来,更是手忙脚乱的跪了一地:“皇上吉祥!”
“起叩吧!”雍正随意的挥了挥手,径自走到床边。
恂亲王的额头包着的纱布,此时也被不断流出的血染红了,气息也微弱的几不可闻。
雍正接过一名丫环手上已经的拧干的毛巾,为恂亲王擦拭着有些脏污的脸颊。头也不抬的问:“恂亲王如今如何?伤势可还严重?”
几名太医面面相觑了半天,见得雍正身上散发的寒气越来越重,这才推了一名最为‘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出面。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哆嗦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恂亲王伤势过重,再加上如今年岁已大,臣等虽已尽力救治,可、可……臣罪该万死!”
说着,便跪了下来。
看着老太医请了罪,其余几名太医也连忙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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