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军会有很多问题,他们想问什么问题,就问出来,孟海就一一回答。
从练兵场回来,孟海睡在帐篷里,李念十坐在椅子上看兵书,孟海说:“师傅,今天我去练兵场了,观看了蓝衣军练习法术,他们都是好样的,我看他们都很刻苦。”
李念十说:“很好很好,多看看他们练习法术,多督促督促他们练习法术,这对他们好,以后他们练得厉害了,咱们的蓝衣军就也是法术军了。”
“期待那一天啊,”孟海说,“我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到了那一天,就再也没有人说蓝衣军是普通的军队了,就再也没有人小看咱们的蓝衣军了。”
李念十说:“不要说你期待,我也期待呢。我比你还急呢,我比你还着急呢。你也知道,红衣军是法术军,咱们蓝衣军呢,不是法术军,咱们让蓝衣兵练法术是为的什么?就是为了提升咱们军队的战斗力,让蓝衣军也成为一支法术军。”
“我明白了师傅,”孟海说,“要是一开始蓝衣军就练习法术,就不会有开始两次战争的惨败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李念十说,“不要老拿自己的失败来打击自己,要想着自己可能的胜利,以此来激励自己。”
孟海起身去泡茶,他坐在茶几后面的沙发上喝茶时,他说:“也不知道马茶的地摊摆的怎么样了,他的法宝摊位是很挣钱的,他卖的可是法宝呢,并不是什么水果蔬菜。”
李念十说:“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我为什么喜欢年轻人呢,就是因为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你们身上的力量,是老年纪的人身上没有的。马茶就是,很爱闯,他闯荡过很多凶险的地方,他能从那么多凶险的地方活下来,说明他有实力。”
孟海说:“找机会,让马茶过来,教教那些蓝衣军法术,我教他们的法术,是普通的法术,是我的法术,您教蓝衣军的法术,是您的法术,让马茶也教教他的法术,马茶的法术很不一样,蓝衣军一定会大开眼界的。”
帐篷里面,灯光明亮,这不是白炽灯,却比白炽灯更白炽。在明亮的灯光里,孟海喝着茶,那茶壶是透明的,那茶水是亮亮的,我不会形容那种颜色,那就是茶色,十分好看的颜色。孟海喝着他的茶水,他对在那里读兵书的李念十说:“师傅,你先别读书,听我说。”
李念十合住书,说:“读个书也读不成,你老说话。你说什么,说吧。”
孟海说:“我是想说,师傅,您年龄大了,不要老是虐待自己,咱能不虐待自己吗,不要老看书,看书对眼睛不好,我可不是说看书不好啊,当然好了,但是师傅,看书对您的眼睛不好,我看您近几日,眼睛好像不大舒服。”
“唉,老毛病了,”李念十说,“人老了,上了年纪,眼睛就容易昏花,看上一会儿书啊,就容易眩晕。”
孟海说:“师傅啊,注意颈椎,注意您的身体,不要老坐着,多走走,看看走走,不要老看。”
李念十说:“工作忙啊,蓝衣军有很多工作需要做,交给别人做,我又不放心,都要自己亲手做。”
“师傅,我可以帮你做一些,”孟海说,“您还不信任我吗?”
“你弄不了,”李念十说,“有些东西你弄不了,还得我来弄。”
孟海看天色已晚,对师傅说:“师傅,您早点休息吧。”
“好好好,”李念十说,“你也早点休息。”
熄灯。
孟海看李念十睡了,他就坐在外面的一个板凳上,月色正好,孟海在月光中坐着,前面有站岗的蓝衣兵,他们笔直站立,孟海看着他们,想着心事。
在这月光里,孟海想起以前在月光中打斗,那是在五灵山,跟乾坤子打斗,乾坤子这种灵兽,那是很厉害的,有多少英雄好汉都被乾坤子弄死了,孟海却生存下来。
孟海闯荡五灵山时,对五灵山还很有新鲜感,那时,五灵山的一草一木对孟海来说都是新鲜的,在新鲜的环境中,孟海努力奋斗,那时到了晚上,月色也是这般美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肢体暗示
蓝衣军在练兵场练习法术,他们都是很刻苦的人,他们在刻苦地练习法术。孟海和李念十想要出去走走,他们要暂时离开军营,到外面的其它地方走走,走走,透透气,散散心。
离军营八里的一个枫树林中,孟海和李念十遇到一只龙兽,他们还没有战斗呢,就看到那只龙兽身体突然被一团黑光打到,那龙兽就被打得消失了。孟海和李念十都定睛去看,见有一个人站在他们对面。
“这位女人,谢谢你帮助我们消灭了这只龙兽。”孟海说。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势告诉孟海不用谢。孟海才知道这个人是个聋哑人,他交流需要用手语。
孟海懂一些手语,就跟这女人简单交流起来。
孟海告诉这个名叫无言的女人,自己是蓝衣军小王。
女人告诉孟海,她在这一带遇见过天一兵,女人害怕天一兵,天一兵划定的区域,是天一兵的地盘,不是天一星的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女人就悄悄的避开那正在巡逻的天一兵。
孟海告诉女人,这一带不只有天一兵,还有龙兽呢,一定要小心。
女人告诉孟海,没事,我会法术。
孟海和李念十离开这个女人,出了这个枫树林,枫树林不大,他们出了枫树林后,孟海回望枫树林,林中有光焰在飘动,可见有一些法术修炼者在这里面练习法术。
孟海转身继续走路,在路上。孟海说:“师傅,刚才那个聋哑者,她用手语交流,那是一种肢体语言。我曾经在麒麟大剧院看过舞蹈表演,舞蹈也是一种肢体语言。人的肢体可以作为一种语言来交流。这很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李念十问。
孟海说:“有意思啊,怎么没有意思,人不只是能用口交流,人的交流不只是有口语,还有肢体语言,手语就是一种语言。是一种肢体语言吧。”
李念十说:“有人不是聋哑者。在说话的时候,也会用肢体语言。”
“对。”孟海说,“肢体语言,是可以向人传递信息的。有人坐的姿势或者站的姿势。也算是肢体语言。人的肢体会有意无意地向人传递信息,有些是很明显的肢体语言,而有些呢。则是比较隐晦的,就是肢体暗示了。”
李念十说:“肢体暗示?”
“对。”孟海说,“比如我遇见龙兽了,我不想跟它打斗,我就拿手掌比划一下,意思是,你不要惹我,惹我我就宰了你,这就是肢体暗示,我暗示那龙兽不要惹我,惹我下场不好,那龙兽怕我,就跑开了。这大概就是肢体暗示的作用。”
李念十说:“很不错,你对生活很有观察,也善于分析。”
孟海说:“我呢,还想更深层次地说一说。在军事上,也有一些肢体暗示,就是我们明明是要打西边,却喧嚷着要打东边,我们暗示我们打东边,实际上呢,我们要打西边,我们给敌人进行错误暗示,然后,我们趁机打击敌人,这就是声东击西。这声东击西,其实呢,我们是在军事上用了军队的肢体语言,给敌人以暗示,让他们对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好啊好啊,”李念十说,“你很懂得思考,你也很会思考,你能把肢体语言、肢体暗示结合到军事上,好啊,好啊,不管你讲的对与错,通与不通,你的精神是可贵的。不错,不错。”
路过一个山泉,孟海渴了,想喝水,就趴下去喝水。喝过之后,又往水袋里装了水。喝过水后,孟海继续上路。
孟海说:“师傅,我跟马茶联系过了,马茶的法宝摊位弄得不错,卖出去几件法宝之后,马茶就又去弄法宝,弄来法宝,再放到法宝摊位上卖。马茶的生意做的不错。”
“不错就好,”李念十说,“他做做生意也好,不能老是在大山上跟猛兽斗来斗去,坐下来卖卖东西也好。”
李念十手指了下孟海带的水壶,这肢体暗示意思是他要喝水,孟海就递水壶给李念十,李念十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起来。
喝完水,李念十说:“山里水就是好喝,泉水就是甘甜。有时候,喝喝这里的水,心里就能开心。可一想到我们都是干革命的人,都是打仗的人,都是出生入死的人,就感觉到心情沉重。沉重,沉重,沉重,几乎每天都沉重,没有哪一天是完全轻松的。”
孟海说:“师傅,你不要总是想蓝衣军的事儿,也该找个时间休息休息,不要总是工作啊工作,我感觉您就是一个工作狂,您要休息啊,人不是机器,就是机器,也不能轮番转,总要停下来休息休息。”
李念十目视前方,他说:“那你给我讲一个笑话听吧,让我开心开心。”
孟海说:“我肚子里没有笑话,就算有故事,有的也是悲剧故事,我不会讲笑话。”
李念十说:“没有笑话的肚子,不是好肚子。我有时候感觉到无聊,就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事情,就好像一个故事,不知道如何去讲,自己不知道做什么事情,是很无聊的。在军营里面,我还能做做军事上的事儿,出了军营,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只是在这野外走一走。”
孟海说:“师傅这话说的硬气。师傅能在野外走走,散步,有些人想到野外走走,还不敢呢,野外猛兽这么多,一些人来到野外,心里就紧张,甚至恐惧,师傅您能这么悠闲地在野外走,也说明您法术高,有恃无恐。”
李念十不说话。
孟海说:“师傅,什么时候叫马茶去教教蓝衣军呢?”
“先不要叫他,”李念十说,“等一段时间吧,马茶刚弄了一个法宝摊位,先让他好好做生意,别给他添事儿搅了他的生意。过段时间吧,等他有了时间,再叫他到练兵场教教蓝衣军法术。”李念十这是怕耽误马茶的生意,马茶弄这样一个法宝摊位也不容易,李念十不想打扰马茶。
孟海说:“师傅,蓝衣军两次进攻天一兵的小山头,都失败了,要不要发起第三次进攻?”
“要。”李念十说,“但不是现在。现在蓝衣军不是在练习法术吗,等法术练得差不多了,再发起第三次进攻。”
孟海说:“大庄园国红衣军,他们没有整支法术军去打仗的经历,他们是分散式地攻击,法术军中的红衣兵,去找天一兵打斗,因为是分散式的进攻,让天一兵不知道该怎么回击,打了天一兵,让天一兵找不到打他们的人,这就是红衣军绝妙的地方。”
李念十说:“蓝衣军不能跟红衣军比啊,红衣军中的红衣兵,单个儿出去了,能跟天一兵打斗,咱们的人就不行,蓝衣兵单个儿出去,战斗力是极弱的,他们现在都只是懂一些法术的皮毛,是没有办法正面跟天一兵打斗的,这是现实,我们必须认识现实。”
孟海说:“红衣军分散式地打击敌人,他们不集体行军,而是各自出去打击敌人,这样的打击,对敌人来说是难以反击的。而且大庄园国漂浮在海洋上,那些天一星人,根本不知道它漂浮在什么地方,这大庄园国,隐蔽的很好,它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的,不是大庄园国的人,是不会知道它的位置的。它要是不想让你知道,你就休想知道。”
李念十说:“那些天一星人,想要从空中打击大庄园国,也没有用,他们找不到大庄园国,他们根本找不到大庄园国,大庄园国在海洋上漂浮,没有天一星人知道它漂浮在什么地方。”
李念十又指了下孟海身上的水壶,这肢体暗示,意思是还想喝水,孟海就递给李念十水壶,李念十喝光了壶中的水。
孟海说:“师傅,您这样渴,水喝完了,我再去弄一些水来吧?”
“不必了,”李念十说,“我不喝了。早上没有喝水,就渴。多喝水啊,多喝水好,一天要保证喝足量的水。”
孟海说:“是。师傅。”
两人走过一个池塘,那里有几个女子在洗澡。他们走过池塘,就来到一个水潭旁,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这里钓鱼,他们走过水潭,来到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个墓地,是一个老太太死了,被埋在这里,墓地是新的,估计这个老太太刚死。
李念十说:“有些人死了,别人会把他埋葬,还要立碑立传,而有些人死了,比如蓝衣军军人死了,比如以前的红衣军,也就是旧红衣军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没有人给他们立碑立传,甚至人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名字是没有留下来的,他们死了,人们只知道红衣军死了,啊,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无名英雄。”
“我不知道,无名英雄算什么英雄。”孟海说,“英雄不是都名扬四海吗?”
“无名英雄,”李念十说,“无名英雄,无名英雄都是野鬼,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无名鬼。”(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你和死亡有关
山间路径颇多,两人选择一条曲折但较宽阔的路上去,两侧有树木随风摇曳,声音沙沙哗哗。
前一段时间,孟海和李念十有一个愿望,他们的心愿是让蓝衣军都学习法术,而目前蓝衣军已经学习了法术,这算是愿望的初步实现。愿望的实现是很快乐的,这个小愿望的实现,让孟海和李念十很开心,以后他们还要实现更大的愿望,为了愿望的实现,他们还需要付出更为艰辛的努力。
对孟海来说,远方山的风景是不新鲜的,不是说这里的风景不好,只是像这样的风景他已经见过。失去云蚁墨的孟海,像是失去了魂魄,他在心里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眼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看透。
孟海经常哼唱一些情歌,情歌能让孟海的心舒畅,本来一颗堵着的心,因为哼唱情歌,一点点舒畅起来。
此时孟海又在唱情歌,他哼唱:娘子啊,娘子,思念你啊娘子,娘子啊娘子,你在哪里啊娘子。
“你唱什么?”李念十说。
“我唱歌哩。”孟海说。
“这里有风,小心风钻进你的肚子捣乱。”李念十说。
孟海说:“我想云蚁墨了。”
“一个臭丫头片子有什么想的。”李念十说,“有时间你该想想军事上的事儿,想想蓝衣军,想想怎么打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师傅。您又在开导我,您又唠叨了,”孟海说,“师傅,我不喜欢你唠叨。”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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