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狮咬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其余的狮子落荒而逃。
孟海见那龙兽就在不远处,它就在前面,真是吓死人了,还有什么比在野外看到龙兽更令人紧张的吗?孟海开始哆嗦。他过去不这样的,他过去又不是没有在大山上闯荡过,然而此时的孟海,就是颤抖,没错,他在颤抖。
马茶说:“孟哥,你怎么了?筛糠呢?你哆嗦什么呀,很冷么?”
孟海说:“我最近看了一些心灵鸡汤类的书,就是教人如何调整心态,书中说很多人都不能够静心,不能够使得心灵柔软。我就学着书中讲的方法,静心,让心灵柔软。我的心灵已经比较柔软了,我差不多是一个小女子的精神境界了,这猛猛地来到荒野,突然遇见要命的猛兽,我这心里怕啊。”
李念十说:“要在过去啊,我会跟前面的那只龙兽战斗,练练手,熟悉熟悉学过的法术。然而这次,我们不要跟龙兽战斗了,我们的敌人是天一兵,去找天一兵吧,经过这里,寻找天一兵,找到天一兵,就跟他们战斗,要是我们胜利,击败敌人,我们心情至少能好一点。”
李念十说:“我老了,也喜欢过安逸的生活,不愿意生活太奔波。现实的生活中很多悲惨的存在,让我这个老人,内心不能平静。我是不能屈服的,不能在纷繁的世界面前低头,我时常会感觉到内心压抑、愤懑,我的精神时常处于一种很不爽的状态。假如我去做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做一个欢天喜地的人,那么我是不会这么痛苦的。我恰恰不去做那样的人,我非要建立大山军,且建立了大山军,大山军打仗失败,我心里更堵得慌。我总是被别人打击,别人总是打击我,这次大山军的暗地袭击,那天一兵又一次打击我,我这心啊,难受。”
“师傅,您心里不要太难受,”孟海说,“心里不要太难受。咱们这次出来,就是要找天一兵决斗的,不要太难受,把内心的不满在天一兵身上释放吧。”
马茶说:“你们看,前面好像有天一兵,咱们只有三个人,可不能暴露了啊,他们发现我们,肯定会攻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去攻击他们。”孟海说,“来了,就是攻击天一兵的,我还说找不到天一兵呢,这下有战斗的机会了。”
李念十:“咱们三个都是接近死亡的人,靠近天一兵,会有生命危险,我们要小心啊,都小心点。”
他们找到两个天一兵,那两个天一兵在值班,李念十等三人杀掉了这两个人,他们继续走,继续战斗。他们在这里寻找天一星人,然后跟他们斗,他们每次都胜利。
孟海说:“这天一兵咱们也打了,咱们三个连胜天一兵,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马茶说。
孟海说:“我不想老是这么杀来杀去的,老这样没意思,咱们有大山军,真要战斗,就指挥大山军战斗,我不想亲自出马,不想自己跟天一兵打来打去的。”
马茶说:“你要退出战斗?”
孟海说:“我想起了儿时的月,那么明亮的月,那么柔美的月光,那么恬静的夜晚,我想我今后的生活应该如同儿时的月夜一样安详静谧,不应该这么打打杀杀的,所以呀,我想退出战斗。”
马茶说:“在宾馆的时候,提起跟天一兵战斗,你还慷慨激昂的,现在又开始怀念儿时的月光了,你真要退出战斗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人该做什么
李念十说:“海儿,你想做什么?”
孟海说:“我想退出战斗。”
李念十说:“你不想跟天一兵打了?”
孟海说:“不想了。但我不是怕他们,我是不想过现在这种生活,我想要宁静,不想要打杀。”
李念十说:“人都想过平静愉悦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自己过,是舒服的,作为故事讲给别人听,可能人是不愿意听的,因为太平静,太没有波澜。有人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认为是不正确的。人的生活,是追求平静的,而戏,是追求波澜的。这两个追求不同的东西,怎么能如呢,怎么会相似呢,我不认为是相似的。你说你想要宁静愉悦的生活,这是没有错的,我也想,然而你想过没有,咱们是搞革命的人,怎么能轻言放弃?”
孟海说:“师傅,我心里就是厌烦,一方面,我恨天一兵,想要战胜所有的天一兵,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跟天一兵死缠在一起,耽误了我那宁静和愉悦的生活。我开始迷茫了,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人活着,该做些什么呢?”
“人在做什么?”李念十说,“你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
孟海说:“那师傅,您就回答下这个问题吧,我真的是很迷茫。”
李念十说:“人自打出生后,就呼吸空气,人呼吸空气,人吃饭,人拉屎撒尿,都是人需要做的事情。人应该做这些事情。除此之外,人应该做的事情还有就是为了得到食物而需要从事的工作,那么,人该做什么样的工作呢?在有些大的环境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从事繁重的体力活,他们都是铁人,做着累的活儿却不喊累,如果有谁不想要干繁重的体力会儿,就落伍了。”
孟海说:“我听出来了。在现在这个乱世中。在这个大环境中,世界要求人去与敌人战斗,要求人去打杀,如果有人不愿意打杀。就落伍了。就不是好汉。师傅。您这是拐着弯的说我。”
李念十说:“我只是说我要说的话,你怎么想,我不管。嗯。我是觉得,人该做什么,有时候不能完全屈从于大的环境,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自己究竟对什么事情有兴趣,对什么爱好,然后就去做。”
孟海说:“师傅,您说的我理解,然而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考虑过没有。当大环境要求人去打杀,而有人喜欢平静,不想去打杀奔波,那么这样的人,会跟大环境不匹配,跟大环境的要求有冲突,如果这个人还是不愿意去打打杀杀,还是要过一种平静的生活,那他会承受压力的,那平静的生活可能会因为很多压力而不能平静。就说我吧,现在的世界,要求人做一个英雄,能跟天一兵战斗的英雄,然而我不愿意跟天一兵老是这么打来打去的,我说过我想要平静愉悦的生活,这样的一个想法是跟大环境不匹配的,我一意孤行地追求平静的生活,那我会遭别人白眼的,别人会说我不顾别人安危,不关心世界,我要是不想杀人,不想跟天一兵打斗,那我会顶着很大的压力的。”
马茶说:“这的确是个问题啊,大环境对人是有要求的,然而并不是符合每个人的心愿,这难道不是问题吗?其实我也不想跟天一兵斗过来斗过去,而且,在外面,晚上睡觉也没有个床,天长日久的,非得睡出病来不可。”
李念十说:“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本来是要带着你们革命的,结果咱们都知难而退了,你们的退缩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人有时候该进,有时候该退。目前,咱们也吧好跟天一兵对抗,天一兵人很多,咱们就三个人,我想,天一兵的问题,不应该完全留给大山军解决,大庄园国也有责任。”
马茶说:“那行,地球人的兴衰,就看大庄园国的了,我是不想老在这里跟天一兵对抗,要我说,还是回去吧,回去做点其它事儿,能乐一天是一天。至于跟天一兵对抗的事儿,就看大庄园国的了。”
当天晚上,李念十、孟海、马茶离开这个小山头,他们往有街道的地方去了。他们认识到目前跟天一兵对抗是困难的,就离开天一兵所在的那个小山头,去热闹的街道寻找热闹去了。
他们来到一条他们以前谁都没有来过的街道,这里像这样的街道有好几条呢,他们站在街道上,看街道上的风景,这个街道,确实很有意思,每个人都有特点,各有特点的人,在街道上做着各自的事情,他们从事不同的事情,整个街道就看起来丰富多彩。
他们三个人呢都是退下战场的人,他们是从他们的小战场中退下来的,他们决定相当多的一段时间不再参加战斗。他们也不是没有去找天一兵算账,不是没有和天一兵战斗,他们跟天一兵战斗之后,发现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对天一兵造成多大打击的,就算加上他们的大山军,去打击天一兵,也仿佛是在做无用功。啊,对于天一兵这个顽固的存在,要想给他们以有效的沉重的打击,看来只有靠更为强大的力量了,对付天一兵,需要靠大庄园国。
人该前进的时候就前进,人该后退的时候就后退。孟海曾经上学,经常考试,有一次很关键的考试,孟海故意不考好,故意以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考试,他在卷纸上任意涂写,他当时心情不好,就没有认真对待那次考试。孟海就觉得那次考试自己是退了一步,因为没有好好对待那次考试,导致他无缘跟其他同学一样去集体训练法术,这样,孟海因为不用训练而有了大把的时间,他利用这些时间读了很多他认为对自己很有益的书,要是孟海认真考了,可能他就要去参加那无聊的训练,就看不了那么多有用的书了。这在孟海看来,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孟海时常找一些道理来开拓自己的人生,他总是找一些理论来鼓励自己,也许有些理论是歪理,也许有些理论在别人看来是不通的,是讲不通的,这都没有关系,孟海讲出的道理,对别人有用没用他不关心,只要对他自己有用就可以了。
街道上有会法术的人,也有不会法术的人,这些人在街道上行走,整条街道看上去都热热闹闹的。孟海刚从野外到这里,就感受到这里和野外的巨大差别,这里好热闹啊,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意思。
孟海抬起头,就看到有一个很豪华的楼,这个楼上搭着红色的绸缎,有红色的灯,灯光中的朱红的柱子,看上去柔美异常。
孟海回头给马茶说:“你想上去喝杯酒吗?”
马茶说:“算了,去其它地方走走吧。”
李念十跟在孟海后面,看孟海去什么地方,孟海在街上走,并不是一定要去什么地方,他是漫无目的地走,走走停停,看到好的摊位,就停下来看一看瞅一瞅。
孟海对生活是有兴趣的,他不像有些人,一心练法术,除了法术上的事情,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对日常的生活,更是不管不问。孟海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对身边的生活还是很有兴趣的,去买一个水果,吃一块粘牙糖,都是很快乐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孟海身上没有钱,他以前不这样的,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有一个就要花两个,时常弄得自己紧巴巴的,以前花大价钱买的一条白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丢了,那只自己骑的蚂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给弄丢了,啊,这些身外之动物,跑了就跑了吧。
孟海此时身上金钱没有,口袋紧张,他看着一个布娃娃,想买,就是没有钱。他买这个布娃娃有一个目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对着布娃娃说话,没有钱,就买不到布娃娃,就找不到说话的对象。
其实在街上逛久了也就那样,街上有什么?不就是一些人在卖一些东西吗?然后一些人来买,这街道,就是买卖街,是做买卖的街。孟海站在街上,轻轻地呼吸几下,他说:“我们去哪儿?”
“去打仗吧?”马茶说,“去找天一兵战斗,就是粉身碎骨,也浑不怕,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孟海说:“我都说过,我说过我不要参加战斗了。我是反战的,我是反战人士。你老提战争,弄得我很不愉快。咱们有大山军,咱们大山军要练兵,养病千日,咱们才养了几天兵,大山兵应该多练练,多养养,至于以后打仗,到时候再说。”
李念十说:“目前咱们大山军确实不能和天一兵打仗,这仗不能打,敌太强,我太弱,硬要打,就是不理智。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时候不做什么。该退了,咱们就退,该停止战斗,咱们就停止战斗,不该进攻,咱们就不要进攻。”
“那好,逛街吧。”马茶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火灾
“这街上真好,还有卖鸡腿的呢,还有宾馆呢,”孟海说,“师傅呀,咱们在这街上可要享福啦。”
“你就知道享福,不知道吃苦。”马茶说。
孟海说:“有福享,为什么不享。没有福的时候,想享还享不着呢。而且为什么要吃苦呢?苦多难吃啊。”
三个人经过一个鸡腿摊位时,孟海说:“师傅,今年是鸡年吧?啊,今年是鸡年,鸡年不吃鸡,吃鸡不吉利。”
马茶说:“哪儿有这么多讲究,狗屁讲究。想吃就吃吧。”
孟海买了三个鸡腿,这鸡腿上面都有撒的白芝麻,好饱满的鸡腿,肯定好吃。孟海拎着鸡腿,在前面走,他说:“我身上没钱,师傅,你有钱你也不吭气,我想买布娃娃都没有买。嗯,算了,不买了,住店吧。”
孟海仰起头,看到酒店的牌子,牌子上写着漂亮的四个字:好鸡酒店。
“就住这个店吧,”孟海说,“这个店看上去很不错。”
孟海喜欢这家店,就在这里弄了一个不大的房间。晚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拍门,拍门的声音很大。
“着火了!着火啦!三楼着火啦!”孟海惊讶,他同时闻到一股烟味儿。
“师傅着火了。”孟海说。
“着火了师傅。”马茶说。
李念十起身,马茶和孟海跟着师傅,打开门,往外跑。楼道里看不到火光,他们住在六楼,着火的是三楼,他们可以闻到烟味儿,看不到火光,他们就从楼梯口往下跑,他们跑啊跑,孟海跑到二楼,腿都要软了,他们继续跑。终于跑到了一层。他们跑出大厅。跑到了楼外面。楼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他们都仰望着大楼,大楼的着火了,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火迅速烧了上去。火越着越大。这火呼啸着。这火舞动着,很快,整个大楼都是熊熊火光。这是孟海见过的最大的火。他惊呆了,这种火,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火。
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他跳下来就摔死在孟海左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花池上,烧死也是死,摔死也是死,可能他想摔死,而不想烧死。跳下来的人不少,接二连三地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