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星说:“在这样的夜晚,我想起刚才的孤舟,那种暗夜中的孤舟,很能代表我的心情,我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说是寂寞也对,说是孤独也对,说是无助也对,说是凄凉也对,我内心的负面情绪很多都是源自人情的诡异,我知道很多对我笑的人,实际上是别有目的的,他们对我笑,可能是想利用我,他们对我关心,可能是想试探我或者从我口中得出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表面上是对我好,实际可能是别有用心。这些话可能很难懂,然而我只要讲出一个事例就可以说明这些话的含义。就说那些天一星人吧,表面上在我们水球开饭店或者其它商店,他们说是要让水球人吃到他们的食物,是要服务水球人,实则是倾销他们的商品,他们明着是要帮助我们,其实是要利用我们,明着是给我们利益,其实是要从我们这里得到利益,他们是要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挖我们的心肝肺。”
孟海说:“你不要小心眼,你要学会包容,人是有很多种不同的人的,你要是见到什么人都按照你的标准来评判他,可能很多人都难入你的法眼。不仅人是不同的,很多星球也是不同的,我过去看过很多很多的由探测器拍回的照片,从那些照片上,我可以看到很多种不同的星球,那些太空中的探测器,让我认识到很多我以前没有认识过的东西。你刚才说的那种寂寞、孤独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当你放眼整个宇宙,你的那一点小的情绪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星说:“黑星有时候就是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情。他也时常给我讲起过,这就让我想起我知道的一个搞研究的人,他特别讨厌历史上的一个法术家,不仅不爱听这个法术家的名字,而且特别讨厌看到这个法术家的名字,他是要给学生讲课的,那么他必须要讲到那个法术家,无奈,他是有助手的,他需要写那个法术家名字的时候,就由助手来完成,他的背是对着黑板的,就是要不看那个让他讨厌的法术家的名字,当他要转过来身体的时候,就必须要让助手把那个法术家的名字给擦掉。这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搞法术研究的人。那个著名的法术家,曾经研究过力,有过力学的几大定律,那个搞研究的人,竟然是那么讨厌那个著名的法术家。”
牛驴说:“我也时常读一些书,你说的这个搞研究的人,是很有意思的,当然,这些莫名其妙的习惯,有时候也要原谅。就比如发现电子的人,在物质中发现了电子,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啊,这样的人,就算是不爱洗脚,一年不洗一次脚,咱们也不能过分苛责。”
孟海说:“以前有一个人,制作了一个仪器,用它来测量光速,也是很有意思的。以后把这个人叫到萧条山,让他和咱们一起打怪兽。”
牛驴说:“有一个人,为彩色照相做出了贡献,也把他叫上,一起在萧条山奋斗。”
孟海说:“还有发明无线电的人,也很有意思。改进无线电的人也很有意思。能在微小的空间里发现微小的存在,也是了不起的发现。”
白星说:“河中的水是液态的,山间的雾是气态的,研究液态和气态也是很有意思的。但是我对那些东西不太感兴趣,我对电脑游戏感兴趣,有一段时间,我不顾电脑辐射,每天通宵打游戏,废寝忘食。后来想想,真不该那样子疯狂。人的心应该如同一颗灯,要为自己照亮前行的路,而不是把心蒙住,把自己带向深渊。结实黑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两个人一起修炼法术,一起闯荡天下,着实产生了不少快乐。”
牛驴说:“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那时候我玩儿的是麻将,我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几乎是每天通宵打麻将,我那时候上钱哩,有赢有输,那段时间,我晚上打麻将,白天只睡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我就摸着麻将,思考,我在研究麻将。我一边抽烟,一边研究麻将,有时候一研究就忘记了吃饭,我能坐在那里研究八个小时的麻将,雷打不动。”
孟海说:“你的研究是了不起的,经过你那么刻苦地研究,后来肯定赢了不少钱吧?”
牛驴说:“没有赢。输得很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刻苦地研究,就是没有研究透。搞研究太难了。”
孟海说:“是呀。”
牛驴说:“我从今天开始,要再次来研究我的麻将了,我要重新开始研究,我今天要研究一晚上,我明天也要研究,我要把麻将弄懂摸透。我要成为麻将高手,我要成为麻将精英,我要成为麻将超人,我要成为麻将之父,我要成为麻将大王。我就是要研究麻将,我研究麻将,不断地研究麻将,我相信我通过不断地研究麻将,能成为麻将大王的。到那个时候,我打麻将,肯定会赢的,每一局的赢。”
孟海说:“天不早了,洗洗睡吧。”(未完待续。。)
…………2014/11/2 17:55:49|10057196…………
第六百一十七章 满目萧条
大象载着五个人依旧行走在清晨的河边,这里没有人来人往的喧嚣,在这里,心是安然自在的,河中流水的欢畅,清晨正好。
他们乘坐的大象来到一个石头坡,大象停止不前,前面是悬崖。孟海从大象背上下来,往前走了一截路,回头看后面的五只大象,四只上面坐着四个人,他们衣袂飘飘,还有一只是空的大象。孟海转头看到深不可测的悬崖,悬崖下面是什么,孟海不知道,孟海背后的四个人也不知道,悬崖下面,黑魆魆,不知道下面依旧是悬崖,还是下面有深不可测的深渊,孟海真的不知道。难道这是一个无底崖?
悬崖峭壁之上,生有一种树,它的枝干发白,明晃晃的,它上面的树叶是大片的,在这个时候,树叶都已经黄了,黄色的叶子,被风一吹,就往下落,这些叶子,在悬崖中降落,孟海就看那飘落的叶子,那叶子一直落,直到再也看不清、看不见。在这里,像这样的树,有很多,叶子往下落,整个悬崖下面,都是星星点点的叶子,它们落啊落,孟海站在这里,看到的景象,如同流星雨。
后面大象上的四个人,也都驱使大象往前走了几步,离孟海稍微有一定距离,他们也都看到了这悬崖下面的壮观景象。
孟海被这景象感染,他心里的那些比较消极的情绪开始蔓延,那种很难述说的情感,让孟海久久立在这里。这种在人生中某一时刻的况味,谁人能解?孟海满目萧条。满目萧条,满目萧条,满目萧条,这满目萧条四个字,孟海曾经用过,那时他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他有一次看到下雨后月季花下的脏乎乎的流水,就想到了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所包含的意蕴,当时的孟海实际上是不清楚的。他心中有了这四个字。也写了这四个字在纸上,但直到现在,他站在这悬崖边,才真正感受到这四个字的意蕴。
悬崖落叶。凄美。
孟海说:“这些叶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树我也没有见过。这里的崖,我也没有来过,然而看到这悬崖与落叶。我感到很亲切,我感觉这仿佛是我的前生见到过的景象,仿佛我前生的爱情就是发生在这么凄美的地方,当然我不相信有前生和来世,但我沉醉于对前生来世的种种凄美的想象中,想象如此美好,它比任何的容颜、知识更重要。”
牛驴说:“看到这景象,我没有想起前世今生,我想起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曾经说过他喜欢在悬崖边看落叶,大概就是这种景象。我这个朋友是说相声的,他的相声说的好,但他是一个骨子里不爱说话的人,他不爱说话,他认为沉默是金,可是相声是必须说话的,他就又要说话,又不想说话,到底是说话还是不说话啊,很长时间,他的内心是矛盾的。说不说呢?他有一段时间,被自由军追杀,他就到处逃,他害怕死亡。当时的自由军说自由军是铁蹄军,是要踏遍世界的,并且说自由族是世界上最优等的民族,说其他的民族都是应该被优等民族统治的,说除了自由族的人,都是劣种人,这种不公道的言论,遭到了很多名人的反对,但是反对很多时候都是无力的。那个时候,战争是不断的。我的那个朋友,长期过着不安定的生活,受尽了屈辱,更与谁人说?”
孟海说:“把人划分等级是不对的,不应该做出优劣之分,即便有人处于劣势地位,也应该给他提供一个适合他的舞台,都是人群中的人,有时候不能太残酷。那段战争的岁月我是知道的,从很久以前的那个时候,世界乱了,然后就很少安定过,总是乱啊乱,纷繁复杂,直到现在。”
白星说:“劣种人,好像是在深山老林的角落里凋零的叶子,进入不了别人的视野,受不到别人的关注,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天生低人不止一等。我过去也有很多朋友被打成劣种人,被打成劣种人的人,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以前的日子可能是有滋有味,被打成劣种人后,就昏天黑地了。这不正常,这很不正常,人不应该被这样划分的,我活这么久了,我也算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对这些歧视人的事情,是很不赞成的。当然,我也有敌人,那些敌人欺负人、耍流氓、不上进等等,他们身上的毛病让人厌恶,这些人也被打成劣种人,然而这不能成为劣种人存在的一个好的理由,即便是有你讨厌的人被打成了劣种人,受到了你感到幸灾乐祸也好理所应当也罢的惩罚,也不应该纵容劣种人思想的蔓延,你讨厌的人、你的敌人,这些都是应该撇开不谈的,面对划分人的思想,不应该考虑过多个人的一些情况、情绪等等,要从宏观来看这件事情,把人划分成劣种人和优等民就是不对的。”
黑星说:“难怪,难怪,难怪人会把人分成很多等级。谁都不愿意做下等人,有句话说,人往高处走。这人往高处走这句话就很好地说明了人的状态是有高低之分的,人以后的状态可能就比今时的状态要高,这种高低的不同状态,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当一个人处在高的状态时,他会愉悦,当一个人处在低的状态时,他难免会自卑,如果不自卑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人在自卑的时候,就容易产生一些负面情绪,就会想要奋进,就会有动力前进,他要前进,他要扫清自卑,当有一天到了高的状态,他就会得到心灵的抚慰。人在高的状态,就容易看不起低的状态,看不起别人的低的状态,这就是瞧不起人,也看不起自己的低的状态,这就是连自己也看不起。当人在低的状态时,看不起别人的高的状态,这就是嫉妒与恨等复杂情绪,也看不起自己的低的状态,这就是自轻自贱。人在一生中不可能每日都飞黄腾达如日中天,花无千日红,人无千日好,人的状态因而就有高低起伏,在不同的状态中,人在看待别人包括看待自己时,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同,这些不同的看人态度,就是对人态度的差异性,这种差异性就导致人把人分成不同等级的人。自由族的人自诩是最优等民族,他们这种思想的产生原因,刚才我已经说明白了。这样不好。”
孟海说:“他们划分人的等级,其他族的人自然不会同意,说人人平等,那是理想的官话,但是人必须在一种大的水准上实现平等,这就如同在一片海上,尽管有的船只在一段时间内会一帆风顺直挂云帆,尽管有的船会遭遇风浪起伏不定,但他们基本都处在海平面上,他们在大的水准上是平等的,那么所有的法律、道德、福利、人权等等一切关于人的东西,都应该如同大海一样,提供一个大的基准线,提供一个大的水平面,在这个水平面上,大体看来,虽说有不同的人生轨迹,有个人的起起伏伏,但大的方面是平等的。什么是平等?这就是平等。”
白星说:“你说的很对,这就是平等,但很多时候,国家是没有水的,也就是它不提供一个这样的大的水平面,因此导致人群的生命处在干涸的地带,这样,人们就会陷入泥泞。试想没有道德、公理、真理、宝谛、初岚、泓、法律、规则、规矩等等的世界,是一个怎样干涸的世界,而在干涸世界中的人,又是怎样的一个泥泞状态。以前还好,有一个兰露国,有一个梦中影国,再怎么操蛋,总有个世间规则,总有个天理王法,而大洪水一来,人间乱了。天一星人从太空引入了水,太空水源丰富,导致水球成了水的世界,这真实的水平面是有的,但天理王法的水平面提供不了了,人间没了天理,乱到了极致。当今的世界,是一种极致的乱,这种乱,让人不能平静,即便是该安静睡觉的夜晚,内心也是一片乱糟糟的景况。”
黑星说:“太空是大洪水的水源,那天一星人是罪魁祸首,他们就是要让水球淹了,他们要生存,需要水,不止需要一点水,是需要大量水,开始的时候,水球的水是根本不够的,他们的生理特性决定他们需要大量的水,他们的飞行器降落也是需要大量的水,他们为了他们的生存,不顾水球人的生存,他们弄来了大洪水,导致水球大乱,他们这是自私,他们这是侵略。我们要对这样的外星人说不,我们要星际大战,我们要和外星人大战,我们要星际大战,我们要和外星人决个高下,我们要星际大战,我们要和外星人评出个天理来。这些天一星人,太可气了,真是太可气了,如今乱世,惨不忍睹,我们不能无所作为。”(未完待续。。)
…………2014/11/3 15:43:18|10074781…………
第六百一十八章 靠粪吃饭
他们离开悬崖,那悬崖边的落叶成为记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成为记忆,现在的事情,也会很快过去,成为记忆,将来的事情会很快到来,然后成为记忆。人的一生是由无数个现在组成的,这现在的数量似乎是无穷的,要是人不会死亡,那么人就能一直活下去,时间会一直累积,这个时间的数量,成了一个无穷的数,这无穷的数,在现实生活中存在是不合理的,因而人是会死的,人只有死亡,才是顺应自然,才是合理的。
孟海坐在大象上,想到刚才凄美的悬崖景象,心里有些难过,因为再美的东西,人只要一死,就与之永远地分别。人死了,就一切都没有了。
在大象上的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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