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小时候在古雨镇,走在细雨湖畔,会幻想世界的样子,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夜独泓说,“当我经历了很多地方和事情,我看到了世界的轮廓。现在我比较熟悉的国家有三个,除过大庄园,还有两个。这两个国家,一个是兰露国,一个是梦中影国。梦中影国有两座有名的山,一个是五灵山,一个是朱魂山,五灵山上有乾坤子,朱魂山上有朱魂,五灵山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震惊的山,山上的乾坤子是我的五兽图上的第一个灵兽,朱魂山是我见到的第二个震惊的山,山上的朱魂是我的五兽图上的第二个灵兽。我见到的第三座震惊的山是兰露国的远方山,远方山上的龙兽是我的五兽图上的第三只灵兽。我的五兽图上一共有五只灵兽,目前我见到过三只,还有两只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不知道第四只和第五只灵兽会在哪里见到。”
苏雨说:“该见的肯定会见到的。命里该见的,总会见到,命里没有的,怎么也见不到。”
“我开始并不知道梦中影国,有一天我知道有自由军侵略兰露国,我就问大人,自由军是什么,大人不仅给我说了自由军,还给我说了梦中影国。”夜独泓说,“大人说,自由军就是梦中影国的军队,自由军在梦中影国蔓延时,梦中影国的政斧力量逐渐被削弱,旧的王朝没落,新的大贾王朝建立。我在梦中影国时,比较了解自由军和梦中影国了。梦中影国的自由军一直企图侵害兰露国,它们有两只手,一只手强有力地夺取梦中影国的政权,一只手侵略兰露国。其实在自由军侵略兰露国之前,兰露国就遭受过侵害。兰露国在自由军侵略之前,很多区域被魔王控制,魔王手下很多魔鬼,魔鬼控制了很多人,那些人作为魔鬼的傀儡,为魔鬼卖力。被魔王控制的兰露国的很多区域,天和地都是红色的,是鲜血一样的红,是血淋淋的颜色,是令人感到恐怖的颜色,在魔域,人会感觉到莫名的惊悚。随着正义的人逐渐进入魔域,并且与魔鬼斗争,魔王的势力有些减弱,后来,悟道、悟法、花儿去与魔王战斗,他们击败了魔王,要了魔王的命。魔王死去,魔域群龙无首,然后魔域就逐渐解体了。魔域解体后,兰露国的很多区域,整个兰露国,天和地都恢复如初。但是兰露国还是存在很多魔鬼,魔域解体后,原魔域的魔鬼分布在兰露国,兰露国很多地方的恶姓事件,就是魔鬼所为。”
苏雨说:“这是兰露国的历史,每个兰露国的人都应该记住祖国的历史,祖国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我们应该爱这个老人,发自肺腑地爱。”
“我会想起悟道、悟法、花儿,”夜独泓说,“他们都死去了,我想到他们死去,就会感到悲伤。我时常会想起他们的死,时常悲伤。悟道的墓的模样,悟法的墓的模样,花儿的墓的模样,我清晰地记得,我想起他们的墓的样子,就黯然神伤。”
苏雨说:“谁都难逃一死,人总是会死的,你能在人间找一个没有死过人的人家么?”
“不能。”夜独泓说,“兰露国的很多历史,梦中影国的很多历史,红衣军、自由军等等,古雨镇的那个流浪汉都给我讲过,我开始以为很多都是虚构的故事,但后来我知道,流浪汉讲述的很多故事都是真实的。”
苏雨说
:“你听过很多事情,见过很多事情,做过很多事情,我们在学校的时候,都是好孩子,都是懵懂的样子,我们的校园时光是青涩的,那个年代里的我们,都憧憬未来。现在突然就长大了。”
“我现在也感觉我成熟了,但是我还不够成熟,我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夜独泓说,“现在梦中影国和兰露国老是发生摩擦,冲突总是不断,大大小小的战争,没完没了,我想让自己更成熟,能想明白很多事情,能看清楚很多事情,能认识这个世界,如你所说,我可以改变世界。”
苏雨笑说:“改变世界这件事情,需要慢慢来,不可艹之过急,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不会是一蹴而就的。遵循事物的发展规律,把握时机,勇敢并勤奋地做事情,就能成功。”
“很多事情,都需要思想的指导,就拿兰露国和梦中影国的战争来说,打仗也是需要思想指导的,我想,肯定不是乱打一气,”夜独泓说,“做什么事情都有方法,打仗也是一样,我们要讲究战法,讲究战法才能致胜。”
苏雨说:“所以我来找你,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你总是在思考,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你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我就感觉到新鲜,我能从你的话语中汲取营养。”
“谢谢你这么喜欢我。”夜独泓说,“香草儿也说我说话有意思,她还说我幽默,懂女人。我其实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我只是忠实地说出我心里所想,很多人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又不一样,真是有趣的人。”
苏雨说:“不要管别人,别人坏,你也学坏么。别人怎么样,我们不要管,我们就是要按照正确的方法要求自己,让自己提高思想水平,当我们的思想提升一个层次,不管是指导自己的行为,还是指导军队打仗,或者是指导国家的建设,都是有益处的。”
“我听你的。”夜独泓说,“你说白菜有营养,我就吃白菜,你说萝卜好吃,我就吃萝卜。我和你在一起很畅快,我喜欢这种畅快的感觉。”
苏雨说:“我们别老在桥上站着了,去其他地方转转吧。现在下着小雨,我们就到前面的青石板街上去看荷花,那旁边的荷塘很漂亮啊,你看那荷叶上的水珠,清灵灵的,我们快过去看看吧。”
“好啊,过去看看,那荷塘里的荷花品种很多,我们过去瞧个究竟。”夜独泓说,“嗯,这雨下得真好,不是很大,不是很小,是正好。”
苏雨说:“我们终于到这荷塘边了,荷塘里的雨声很密,你听得到么?”
“我当然听得到了,”夜独泓说,“雨落池塘,声音细密,雨落荷叶,声音绵绵,这些声音总能让我沉浸入其中,雨声中有大天地。”
苏雨说:“这荷塘里还有鱼呢,你看那些鱼,多悠闲啊。它们也因为下雨而出来散步呢,可以看得出,下雨使得它们兴奋。”
“你怎么知道它们兴奋?它们告诉你了么?”夜独泓说,“我只是看到它们悠闲,没有看到它们兴奋。”
苏雨说:“它们是兴奋的,你看它们,往那个小木棍边凑,它们多欢实啊,我看着它们,就感觉它们是兴奋的。”
“这雨落在荷塘里,我能在这儿看一整天。”夜独泓说,“雨的美好会通过很多方式体现,我们在芭蕉园里感受的是一种方式,在荷塘边感受的是另一种方式,你会发现,世间万物在诠释雨的美。这雨从黎明开始下,下了半天了,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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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荷塘细雨
苏雨说:“站在这水边上,撑着伞,雨淋不到我们,你看那荷叶下面的鱼,荷叶就是它们的伞,雨也淋不到它们。它们在荷叶底下,听到雨打荷叶的声音,一定很喜欢,你看它们不动,专注地在听。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真的在关注雨,它们的样子让我感觉它们是在关注雨。”
“它们是在关注雨,我们感觉它们在关注雨,它们就是在关注雨,你看这边还有一只鱼,它在看着我,它在关注我呢,”夜独泓说,“这条鱼的头是肉色的,后面的身子是大红色的,尾巴又是浅红色略带透明的。”
苏雨说:“我在兰露国的小山峰下的水潭里看到过这种鱼,很漂亮,你看它们好灵动啊,游动的姿势也是一门艺术。”
“鱼跟我们一样,也喜欢这雨,它们用它们的方式亲近雨,”夜独泓说,“伞为我们遮挡着雨,荷叶为鱼遮挡着雨。我觉得我们在这么美好的时光里,看着鱼,听着雨,是一种享受。可我又想到边疆上有人打仗,有人战死,我的这种愉悦情绪就被抵消掉。那些打仗的人,不喜欢在雨中散步,不喜欢看鱼吗?”
苏雨说:“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吧,他们打仗,可能是因为喜欢打。有的人就是好勇斗狠,爱挑事,爱惹事,爱热闹,爱动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天下这么大,什么人没有呢?”
“啊?!”夜独泓说,“还有这种人呢?爱动不爱静。爱打架不爱赏雨,这种一定是铁石心肠。爱干仗的人,是不是都去当兵了呢?喜欢赏雨的人,是不是都在赏雨?”
苏雨说:“不见得。兰露国和梦中影国接壤,在那边疆上,参加军队打仗的人,不管是梦中影国的人还是兰露国的人,有喜欢杀戮的,也有喜欢赏雨的,那些喜欢赏雨的人。被迫参军。被迫参加战斗,被迫在战场上厮杀,他们的精神是被压抑的,他们的身体是被驱使的。他们是不快乐的。他们如果在战场上不足够强悍。就可能被敌人搠死。”
“不敢想象那种场面,战争的场面是激烈的,我有时候真是个孬种。害怕惨烈的场面,害怕惊悚的事件,害怕恐怖的画面,我有时候真是挺怂的,不敢杀人,不敢投毒,不敢放火烧山,我不敢做很多坏事,你看我和那些凶猛的灵兽打斗,我好像什么都不怕,其实我怕的东西很多。”夜独泓说,“我小时候怕黑,如果屋子里面没有灯光,我是不敢进去的,屋子里的柜子、衣架等物体,在黑暗中都是恐怖的家伙,都像鬼怪一样,仿佛能一下子扑过来,我好多次尝试着一个人进黑屋子,都被吓得跳蹿出来,然后在院子里跑圈。弄亮灯,我有时候也不敢进屋子,因为里间还是黑的,里间也放了很多东西,都像鬼怪一样,我就是害怕。我是个胆小鬼。”
苏雨说:“我知道有胆儿大的人,人很小,却胆儿大。有个小人儿,说他能抓各种虫子,什么虫子都敢抓,抓蚂蚁,抓蜈蚣,有一次见到一只蝎子,并不认识,只道是一只翘起尾巴的虫子,就伸手去抓,结果给蜇了一下。”
“哈哈哈。”夜独泓笑了笑说,“所以有时候胆儿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其实胆儿大胆儿小都有利弊,我胆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我现在的胆儿是适中大小。”
苏雨说:“兰露国和梦中影国接壤的地方,有一片大荒地,那里发生过很多次战争,当时自由军和红衣军在那里厮杀,死了很多人。我说的是,在战场上拼杀的那些人,都是胆儿大的么?就没有胆儿小的么?恐怕不是,战场上有胆儿大的,也有胆儿小的。”
“胆儿大的很适合打仗,能杀很多人,能立很大功劳。胆子大,就是打仗天才,干仗能手,胆大包天,那就是打仗大师了,”夜独泓说,“胆子小,提不起刀,不敢杀人,不敢看血腥的场面,就是打仗低能儿了,就被人看不起,被骂成是怂胞。”
苏雨说:“不管胆子大还是胆子小,都应该有能够审美的心,都爱打仗,都爱杀人,都喜欢看身体的血腥模样,都喜欢审丑,这个天下岂不是缺了魅力?”
“说的也是,人们应该喜欢花鸟虫鱼,喜欢收藏,而不应喜欢刀枪剑戟,喜欢杀戮,”夜独泓说,“人的精神取向应该是正确的,如果是取向错误,就会有错误的结果。”
苏雨说:“现在我们的精神取向是对的,我们在看这荷塘里的荷叶,荷塘里的荷花,荷塘里的水,荷塘里的水草,荷塘里的游鱼,我们也在看荷塘里的涟漪,荷塘里的雨水。”
“荷塘里这么多东西,”夜独泓说,“你喜欢哪样东西?是荷塘下面的淤泥还是荷塘上面的荷花?”
苏雨说:“没有淤泥,哪里有荷花。我喜欢淤泥与荷花,两样是不同的喜欢。”
“这个荷塘,是我设计的。”夜独泓说,“我在心里构想了一个荷塘,然后按照心里幻想的荷塘,运用无名术,在庄园里面做出了这样一个荷塘,这荷塘基本满足我的初步构思。这是我的又一杰作。”
苏雨说:“你的作品很不错,这荷塘温婉细致,荷花淡雅幽香,我能在这荷塘边欣赏一整天。”
“我们也在这荷塘边站了些时候了,不远处的柳树上有两把椅子,那里也有一把伞,我去取过来。”夜独泓和苏雨去到那棵柳树旁边,柳树树干上系着一个腰带,那是夜独泓不用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两把椅子和一把伞,夜独泓提着两把椅子,苏雨撑起了那把伞,“我们坐到荷塘边上,那里有个很平整的地方,往日有仆人在那里垂钓,现在荷塘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更没人钓鱼钓虾,我们就坐过去。”
苏雨说:“这雨永远是这么个节奏,不快不慢,从今天的黎明下到现在的下午,下了有多半天了,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止。”
“啊,这个空地不错吧,这里的黝黑的页岩,是垂钓用的,这个台子比较大,容得下我们两个人坐,这里就是钓鱼台,但我们不在钓鱼台钓鱼,我们只在这里说话。”夜独泓说,“你看,雨滴打在荷叶上,荷叶上的水珠晶莹细腻,落在荷花上也是,你看那朵粉红色的荷花,在微风里轻轻地摇晃,你嗅到清香了没有,我嗅到了湿润的香。”
苏雨说:“这荷塘不大不小,在视野里有一个恰好的位置,这个钓鱼台的方位也是选的吧,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别致的风景。”
“在大庄园中,我喜欢很多东西,这荷塘就是我喜欢的众多东西中的一个,我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不光使人惬意,还使人容易产生微妙的思考,我会想一些跟生命有关的话题,我一个人能想很久很久,”夜独泓说,“水落在水面上,你听这沙沙的声音,多好听。我时常在想,什么是最好的乐器?我觉得水是最好的乐器,水可以产生很多种声音,而且那些声音都是其他乐器发不出来的。”
苏雨说:“这个雨天我们没有任何事情做,在这里悠闲,如果那些在边疆打仗的人,停止战争,可以像我们这样悠闲,世界就太平了,可是自由军不肯罢休,他们来侵犯我们的领土,我们抵抗他们。我不知道这战争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战争才能停止,那战争如同这雨一般连绵不休,真是不知道那战争什么时候停止啊。”
“假如茉莉花军的力量相当厉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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