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大黄瓜。
尺寸……的确是该死的磨人啊!
陆知书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也不动弹,两手枕在脑後,有趣地望着陈泽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套弄。没多一会,刚才有点软化的性器就再次抖擞昂扬起来。
耳边飘荡起陈泽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陆知书好心地问道:“你那地方的水……干了麽?要不要我也帮你弄弄?”
陈泽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不用!”
“= = 好吧。”
就这麽套弄了一会儿,陈泽终於停下了动作,开始奔如主题了。
他跨坐到了陆知书身上,微微抬起雪臀,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蜜穴口,开始慢慢的研磨,磨着磨着,水声大了起来,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阳具都弄的滑溜溜的,陆知书的小腹上更是湿润黏腻。
“呵。”陆知书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陈泽看见了,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淫荡,当即就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笑你妹啊!!老子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被甩耳光,鬼畜居然也不生气,只轻声道:“嗯,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
陈泽气的眼直发黑,因为太过愤怒,身体也就晃悠了一下,导致抵在穴口处的粗圆的龟头猛地挤开了两片阴唇肉,冲进了穴洞里!
“啊……”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呻吟。
即使只进去了一小半,两个人都舒服的快无法承受了,尤其是陆知书,只觉得前头这滋味比後面的更妙,又湿又滑,就像被一张甜蜜的小嘴给吸吮住了,激得他想要进入的更深,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尽根没入。
陈泽也不好受,他的花穴本就比女人的小,虽然平时被按摩棒开发过,可毕竟已经很久没做了,而且,陆知书的这根实在太大,即使只插了一点,都撑的他难受异常。
好在经过刚才的努力,只是难受,没有多余的疼痛了。
他颤抖着身子,双手压在陆知书的肩膀上,颤声道:“你、你别乱动……我来……我来……啊,卧槽泥马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陆知书的双手一握,然後朝下一摁──
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了。
陈泽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了,仰起雪白的脖颈,失神了许久许久。
粗壮的阳根全部没入紧窄的湿热的阴道,爽的陆知书连一秒锺都不想再多做停留,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陈泽被他顶的上下摇摆,如同海上小舟,眼看着就要被情欲的浪潮吞没。
“啊啊……不要……轻点……唔……啊……太深了……啊……”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又烫又硬,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摩擦着他的穴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蚀骨的快感,什麽都不想做,什麽都不想想,身体的每一颗毛孔都张开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淫兽破笼而出,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狂欢。
直捣黄龙,酣畅淋漓。
下面被插着,胸前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陆知书一手握着他的腰向上顶动,一手则挪到美人的胸前,玩弄着他那两颗可爱而性感的乳头。在这样的玩弄下,陈泽很快被搞的淫水四溅,淫叫不止,几分锺後,就再次泄了身。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多说一句情话,除了陈泽的呻吟求饶,陆知书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这个习惯,陈泽也是很喜欢的。他和陆知书一样,都不喜欢在床上废话连篇的男人,总觉得那样边做边说话,太俗气了 = = 一点情调都木有。
而自己,也不喜欢叫床,除非真的被弄的难受了,才会哼唧几声。
陆知书见他又高潮了,自己的性器却还没有射出来的征兆,便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将处在高潮余韵中恍惚的男人翻过来,趴跪在床上,伏身而上,从背後一举冲入。
背後位所带来的不仅仅只有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TOP者是征服感,0号则是被征服的感觉。
等陈泽意识到自己正摆着什麽姿势被插穴时,已经来不及挣紮了,羞耻感早已化成了浓烈的情欲,在背後男人疯狂的抽插冲刺下,连连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
耳边回荡着他可爱的哭泣声,陆知书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穴缝里那突起的阴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陈泽刚经历过高潮,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攻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如同漩涡,把他卷进了一个情欲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进入的那麽深,深的就连子宫口都有被撞到的错觉,酥软不已,阴道肉壁被摩擦的火热,不住地收缩,很快的,他便全身肌肉绷紧,软软的哀吟之後,第三波高潮再次席卷而来,阴精阳精皆狂泻不止,整个身子都痉挛了起来,几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陆知书感觉到嫩滑的穴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温热的浪水,浇灌在龟头上,带来一阵酸麻感,背脊一酥,发狠似地抽插了几十下,龟头死顶着男人的花心,也喷出了大量的精液来。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
套用耽美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夜,还很长…… = =
作家的话:
… …|||我的H是真的废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次日醒来,陈泽已不在身边,满室的淩乱提醒着昨夜的放纵。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强奸与杀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後的亢奋。陆知书透过床单上的血渍,已知昨夜的自己,太过激情冲动了。
药性也好,激情也罢,总之,发生了。
这个时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问题,而是陈泽的身体怎麽样了。
昨夜的记忆太过鲜明,他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动的手强行侵犯那人,行为之粗暴堪称禽兽。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对方体质特殊,也经不起那样的糟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拿起手机想给陈泽打过去,可真的拨完号码後,他又犹豫了。
这样真的好吗?那个人自尊心那麽强,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斟酌再三,最後还是放弃了。
也许,过两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较好。虽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道歉根本没用。
之後的两三天,陆知书一直没去公司,情绪也稍嫌低落。从小安嘴里无意间得知,这几天陈泽也没去公司。
小安问他到底出了什麽事,他只摇摇头,沈默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烂俗搞笑的言情剧。
到了第四天,陆知书觉得陈泽的情绪应该稳定些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陈泽的手机关机了。
陆知书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门口正好碰见来打扫卫生的锺点工阿姨,阿姨说:“陈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公司没去,家也没回,手机也关了。
他到底去了哪?
陆知书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慌张起来,可事实的确是他已经慌了。夜晚的梦境里,几乎都是陈泽通红的眼角,满脸都是委屈的泪。狼狈的是,每次醒过来时,他的下体总是硬着的。
在这件事上,他是加害者,可某些角度来看,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
他还年轻,尚未准备好要成为一名同性恋,就已在肉体上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变得无路可退。不是没有慌张过,事情来的太快,他也措手不及,可他也明白,酿成这祸端的人,是他自己。
找不到陈泽,陆知书渐渐变得烦躁起来,脸上的微笑面具也几乎无法维持,想发疯,。
又过了十天。
陆知书再也忍不住,查到了陈泽家的地址,决定上门找人。
陈家住在军委小区内,出入需要出示证件,否则不随便放行。正一愁莫展之际,恰好在门口遇到了陈母。
陈母听见他提起自家儿子的名字,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找我儿子?”
陆知书一愣,回头来看见一位面容温善的女人,眉目间有几分陈泽的颜色,心中便立刻明白,这应该就是陈母了。摆出谦和的微笑来,他道:“我找陈总的员工,请问您是陈伯母吗?”
陈母恍然:“啊,原来是阿泽公司里的人啊。找他有什麽事吗?”
陆知书说:“他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大家都挺担心他,就差我过来看看。”
“哦,他说他有点头痛,就没去。”陈母皱皱眉头,有些疑惑,“这次倒是听话的很,以前就算发烧,也要拼死拼活的去公司呢。”
“那他现在在家吗?”
“不在,带女朋友出去吃饭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吧。”
女朋友?
陆知书愣住,孔雀那家夥有女朋友?
暮色浓重。
陈泽一脸麻木的和所谓的女朋友一起站在街头。
所谓的女朋友,就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张小沐。
张小沐同所有女孩子一样,热衷逛街,购物,美容,且穿着高跟鞋走一天依旧HP满点。
陈泽却已开始吃不消。
那晚伤的太重,至今那耻於出口的地方仍残留着尴尬的异样感。体力也差的厉害。
事情刚发生的那个早晨,他几乎是狼狈的逃回了家。这辈子就是被军队开除时都没有这麽狼狈过,满身的伤痕,步履踉跄。他怕被找到,连自己的公寓都不敢回,身上的证件还丢在小酒吧里,也没办法去酒店,更不想去找老朋友章合,会被笑话。
幸好那天回去的早,父母还在睡觉,没有发现到他的异状。卧床休息时,也只骗父母说是头疼,不想被打搅。
如此过了十几天,伤终於慢慢愈合。
伤好了,然而心里的伤口却始终不得痊愈。
陈泽突然觉得自己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
这些天,有许多次他都走到公司楼下了,却在最後一步时,又退缩了。
他承认他想逃避。
在面对着一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他却无力恨起来,甚至连一点点怨恨都没有,这样的自己,陈泽太陌生了,陌生到恐惧的地步。
张小沐望着堵到爆的交通,嘟起嘴抱怨道:“怎麽堵成这样?都回不了家了。”
陈泽道:“等。”
张小沐撒着娇:“可是我饿了嘛,泽哥哥。”
陈泽道:“忍。”
张小沐:“……”
陈泽继续不吭声,面无表情。
张小沐想了想,犹豫道:“我听伯母说,你在这附近有栋公寓,不如,我们去你那?正好这附近有个超市,我们去买点食材,晚上我给你做意大利菜吃怎麽样?”
陈泽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麽?”
陈泽说:“不行就不行,哪有那麽多理由?”
张小沐笑嘻嘻的捣捣陈泽的胳膊,说:“该不是里面藏着一个美娇娘,泽哥哥不敢让我看吧?”
“没有。”
“那就带我去啊。我真的好饿嘛。”
“……”
陈泽拿女孩子没办法,临行前父亲也交代过,要好好照顾着张小沐,不然就活剥了自己的皮。只好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张小沐爱说爱笑,虽然爱撒娇,略嫌缠人,却也不怎麽讨厌。望着她可爱的笑脸,陈泽想,也许,是该找个女人组建家庭的时候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公寓,刚出电梯,陈泽整个人就呆住了。
家门口站着的,正是多日未见的陆知书。
第三十九章
三十九章:
陆知书双眼直勾勾地,用力盯着那二人。
张小沐的手还挽在陈泽的胳膊上,颇为亲密。
陈泽僵硬住,始终面瘫的脸,终於有了松动。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线,问:“你来做什麽?”
陆知书沈着脸反问:“你说呢?”
陈泽皱眉:“我不想见你。”
察觉到二人之间流动的异常气场,张小沐颇感不自在,好奇问:“泽哥哥,这位是?”
泽哥哥……
好一口泽哥哥。
陆知书突然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如同胜放的桃花,望着张小沐凉凉地说:“不介绍介绍?”
陈泽立刻道:“你不必认识。”
“女朋友?”
“……”
陈泽不否认,也不承认。张小沐心中爱慕陈泽,也欢喜这个甜蜜的误会,因此也不吭声,不去主动否认。
二人的态度让陆知书觉得自己像个捉奸的原配。他几乎要僵脸,深呼吸几大口气,才维持住快要崩溃的微笑面具,见陈泽要离开,便又说:“逃避不是办法,我们得谈谈。”
陈泽不耐烦地说:“我和你没什麽可谈的。”说话时,始终不敢看对方的脸,眼神虚无的飘来飘去,
陆知书走到他身边,想要拉住他的胳膊,手还未碰到,陈泽却像受了大惊似地,连连後退好几步,一脸的惊骇。
“别碰我!”
这幅姿态,与他平日里傲慢无礼相差太多,活脱脱像只受伤的小麻雀,被人吓到了,把头紮在鸟窝里瑟瑟发着抖。
陆知书伸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觉得这只孔雀的反应实在有点……可怜。他想起那晚孔雀的样子,本来有些生气的心,突然就软了软,说:“我不碰你,你别怕,但是也别逃,我们谈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小麻雀闻言,把头抬起来,冷笑一声:“好,我倒想听听看你能说出什麽来。”转身对张小沐道,“你先回去,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张小沐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进退,虽然心里挺好奇这二人的到底有什麽过节,却没再纠缠,果断撤离了。
二人进了屋,打开了灯。
房子多日没人来住,显得有些冷清。陆知书走进去,问:“冷麽?我帮你把暖气打开。”
陈泽用一个喷嚏回应了他。
暖气开了,屋子里顿时温暖许多。陈泽拿来纸巾,边擦鼻涕边说:“有什麽话就快说,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还没吃晚饭吧,要吃什麽?我给你去做。”陆知书系上围裙。
陈泽怒了:“喂,你没听见我说话麽!谁要吃你、你做的饭!”
陆知书全当什麽都没听见,将他刚才跟张小沐在超级市场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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